「哼,不學無術,注定一事無成?」來人正是安妮,冷哼一聲說道。
凌菲急忙迎了上去,聶傲天覺著無趣就直接走出來,心說話,這女人肯定是更年期提前到了,要不然干嘛,總是說話這麼冷。
剛到外面在走廊上有一個小女孩,拿著一個洋女圭女圭正在玩呢,這倒嚇了聶傲天一跳,心說話,這不是電影里的貞子嗎?怎麼跑現實中來了。
但走近一看,人家提的可不是洋女圭女圭,而是美洋洋,女孩也長得漂亮,藍眼楮,尖下殼,瓜子長,長大了肯定是個美人痞子。
聶傲天走過去,一米七八的個,又當過兵,相當有派,走到小女孩身邊︰「小妹妹你干什麼呢?」
聶傲天從小就喜歡小孩,要不然小滿也不會和他這麼親了;小女孩抬頭看了看他,但卻不害怕,好像想著什麼。
聶傲天一看人家不理自己,剛要走。
「我好像在那見過你?」小女孩忽然說道。
「是嗎?想想在那見過?」聶傲天一時還真想不起,自己好像沒怎麼去過幼兒園。
小女孩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也就在這時前面的門一開,凌菲出來了,後來還跟著安妮。
這時安妮沖他笑了笑,聶傲天心想,這女的還會笑呀,她沖自己笑是什麼意思,就算你想和老子和解,老子也得考慮考慮。
「妞妞,來媽媽身邊來
小女孩嗯的一聲跑了過去;聶傲天這才明白過來,人家原來是沖自己女兒笑,自己真是自做多情。
安妮抱起小女孩︰「妞妞,以後不許和不認識的人說話,特別是那不學無術的人
小女孩很聰明,看了看聶傲天,搖了搖頭︰「可是,我,我看他不像壞人呀
這句話等于在聶傲天的傷口上上了點止疼藥。
「還是小孩子善良呀,不像大人那麼虛偽說話的同時誰也不看。
凌菲怕他們再吵起來,急忙告辭,但安妮還是送了出來,聶傲天騎上摩托,帶好安全帽沖妞妞擺了擺手,但妞妞卻沒看他,他把喜洋洋後面的拉鏈拉開,好像在拿東西。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油門一加,飛一般的駛了出去,但剛出門口,好像听到身後有人喊,好像還帶著哭聲,但由于聶傲天開得太快,從後視境里也看不到人,所以也就沒理會。
車子很快回到了村里,但要等報告恐怕最快也要明天了,這時天已經快黑了,一天就這才過去了,今天是最後一天,晚上再破不了案,自己臉可就丟大了。
剛到胡同口,就見聶小滿提著一個小桶走了過來,一邊走唱︰「小白兔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
「大哥?你可回來了,晚上吃魚啊說著提著小能還讓聶傲天看了看,一看還真不少有小半桶。
「好,剛剛你唱什麼呢,唱得那麼高興?」
「沒唱什麼,剛剛人們抓魚時,蘭花嫂子也在河邊看著我們抓魚,一直唱來著,我就學了幾句
「蘭花嫂子?趙剛呢?他沒跟著?」聶傲天很吃驚的問。
「沒有,好像被老爺爺叫走問話了,她是偷跑出來的,後來就被趙剛給叫走了聶小滿略有所思的說︰「好像趙剛對蘭花嫂子出來很不滿,還罵蘭花嫂子來著
聶傲天仔細分析了一下,忽然對小滿說︰「你再給我唱唱那首歌
「小白兔白又白……
「不對,剛剛那首聶傲天著急的說。
越著急還越想不起來了,急得小滿抓耳撓腮的。
「小白兔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媽媽回來……身後專來悅耳的聲音。
「對對,就是這首小滿歡喜的說。
不用想也知道是凌菲唱的,聶傲天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小滿,你去把蘇長生給叫來,我有事找他
聶小滿答應一聲,提著桶就跑了,聶傲天把摩托支好,回到家喝了點水;也給凌菲倒了一杯,凌菲並沒有喝看著他︰「聶傲天,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沒,沒有啊?我想到什麼肯定會告訴你的聶傲天一本正經的說。
「哼,我就知道你沒把我當自己人,虧我還這麼費心的幫你凌菲生氣的轉過身坐下。
聶傲天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但現在真不是告訴她的時候,也就在這時蘇長生小跑著跑了過來。
「大哥找我什麼事?」
聶傲天把摩托車上的鑰匙遞給他︰「你去把咱大隊的宣傳車借來,按照這上面的去辦說著遞給蘇長生一張紙。
蘇長生看都沒看,拿著就出來去了,和聶傲天時間長了,蘇長生明白,這張紙即然是折疊好的,肯定是不想讓外人知道,要不然屋里就他們三人,直接說就行了。
很久兩人都未說話,聶傲天笑了笑︰「何必呢?就一件小事而已,幫個忙吧大小姐,給你那安姐姐打個電話,讓他帶著測試儀器來咱們村一趟
「你,你可真敢開口?」凌菲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話我是說擱到這了,辦不辦那是你的事?」說完向外就走。
凌菲氣得直跺腳,真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早知如此就不該接這任務,但已經是這樣了,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撥通了電話……。
「小白兔乖乖把門開開,快點開開……不一會兒街上傳來這首歌曲,一听就知道是宣傳車唱的,而且就這一首,翻來覆去的唱。
入夜,凌菲和聶傲天吃的還是方便面,多虧聶小滿弄來不少油炸的魚,總算是有道菜。
聶傲天吃的不多,但凌菲卻吃的不少,用她的話說,這魚很鮮。
吃飯的時候聶傲天一直看著表,一看時間差不多了,對凌菲︰「晚上我出去一下,你等你那安姐姐
「你去那,我也要去
「不是,大小姐,我,我不能帶你,你還有你的事呢?」
「那電話根本就沒打通,我有什麼事,你要不讓我去,我就滿村的嚷嚷,讓你破不了案凌菲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聶傲天很是生氣,最生氣的是她竟然沒給那法醫打電話,但事已至此,把賭注只能壓在今天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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