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第一人民醫院醫院,vip病房。
徐一鳴獨自躺在醫院的病房上,睜大眼楮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中了槍傷,暈睡了一整夜後,第二天中午,他才轉醒。
他醒過來的時候,瘦猴的口中得知是林靜然把他送到醫院,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真沒有想到自己差點走進了鬼門關,還是這個女人把他拉了一把。
心中有些觸動,至少經過唐小小生日晚宴之後,他對著突然出現在他生命之中,名義上第一個女人,才有了近距離的了解。
不過他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直圍著很多人,一直沒有機會當面感謝這個女人。
77式手槍的子彈,不僅擊中了他的右臂,還差點擊穿他肺葉,昨天要是遲了半個時間送過來,那他就算不被槍打死,也會失血過多而一命呼呼。
昨晚,他就是因為堅持著呀跳舞才扯動到傷口,甚至肋骨刺入肺葉,引起大出血,所以才在衛生間休休克暈倒。
被厚厚的被子包裹著,臉色慘白,這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癥,不過他的底子好,恢復能力強,不然也不會在第二天中午就醒過來。
其實他之所以因為失血過多,休克暈倒,完全是因為估算不足,而且要不是他為了完成唐小小心願,跟他跳著交際舞蹈,那麼他完全可以等到宴會結束之後,自己走出別墅,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多想也無益。
心中苦笑,還真自己高看自己了,沒有想到來江城市兩個月,自己的體能下降了那麼多。
對于受了槍傷,任由著子彈留在自己體內,而跑去參加唐小小的生日晚宴,他並不後悔,他之所以裝作沒事,無非就是不讓唐小小擔心,沒想到最終還是被女孩發現了真相,想到這,徐一鳴心中卻是充滿愧疚。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徐一鳴皺眉。他已經叮囑過了,不許別人過來探訪,怎麼還有人要進來?
不待徐一鳴做出回應,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
溫如玉滿頭大汗的跑進來,看著躺在病床上對著她微笑的徐一鳴,心里提著的一股子氣一下子泄了下來,差點兒沒有一坐倒在地上。
自從得知徐一鳴的受傷的消息之後,她直接開著車子就從听潮軒趕過來,甚至連晨練的瑜伽服也沒有來得及換下,就沖沖忙忙的開著車子沖听潮軒朝著醫院趕過來,生怕這個小子有什麼三長兩短,如今來到徐一鳴好好的躺在床上,還能夠沖著她露出微笑,溫如玉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一鳴,你沒事吧?嚇死溫姨了!」
「溫姨,你怎麼來了?」徐一鳴一臉驚訝。
「臭小子,你不希望我來是吧?還真不要命了,受著傷也在醫院躺著跑去參加人家小姑娘的生日晚宴,參加宴會就參加宴會,還不要命的跑去跳舞,活該你受罪!」
「溫姨,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廢話,我當然知道了,今天小小那個丫頭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都哭的死去活來的,要不是他父母擔心她出院,身體剛剛康復,不能偶受到大刺激,不讓你她過來看望你,我像那傻丫頭,昨晚上就跑過來了!」
溫如玉埋怨了幾句,還是忍不出問出自己心里的關心。她接到唐小小電話,可是把她嚇傻了,接二連三的就听到這個小子出事,是誰也扛不住。
而且唐小小在電話中,一邊哭著,一邊告訴她,徐一鳴受了重傷,溫如玉听了心急如焚,一跑急跑,看到徐一鳴沒事,才安心。
看著徐一鳴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頓時間,母性大發,把徐一鳴摟著懷里,「你小子,就是讓人操心,就不能夠消停一點嗎?」
說著,溫如玉眼框子開始紅潤。
可是他這一抱,卻讓徐一鳴傻眼了,那成熟女人豐潤的胸部,就這樣擠壓著他的臉部,讓徐一鳴滿良通紅。
掙月兌也不是,不掙月兌也不是,其實他也沒有多大力氣來掙月兌開來。
對于徐一鳴的一樣,溫如玉似乎沒有察覺,再次說道,「一鳴,都哪里受傷了?」
「月復部被子彈擦過,跟上一次上听潮軒被那個警察開槍打的傷口一樣,不過這次左胸部肋骨斷了好幾根,這一次受傷確實有些嚴重,不過子彈已經被取出來了,也包扎好了,放心吧,沒事的。」徐一鳴安慰著說道。
「沒事就好。」溫如玉看著徐一鳴一幅滿不在乎的模樣,忍不住叮囑道︰「一鳴,你真的要注意一些。我從來沒見過哪一個小家伙,像你一樣,如此能夠惹禍,溫姨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身手好,腦瓜子聰明,但是性子太剛烈了,還喜歡抱打不平,太容易得罪人了。不過要是知道事情會到如今的地步,溫姨就不讓你去听潮軒工作了,要是沒有溫姨,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說不定還有另一番機遇呢,是溫姨害了你,你不會怪我吧?」
「溫姨,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怪你呢,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徐一鳴感激的說道,「要是當初沒有你讓我來听潮軒,我也沒有機會認識小小,同樣也沒有現在的生活,認識你們,我很幸福。」
「是啊,能夠認識小小那個乖巧的市長千金,還不把你小子樂死了!」溫如玉再次揉著徐一鳴的頭發。
「溫姨,你可別這麼說,當初認識小小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有一個市長的老爹啊,所以我的心底還是很善良的,沒有什麼不良目的!」
溫如玉呵呵的嬌笑起來,豐滿的胸脯再次起伏不斷,領口的雪白,直晃眼球,讓趴在她懷里的徐一鳴,心猿意馬。
雖然把溫如玉叫成溫姨,但是溫如玉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處著女人最美好的年華,豐韻飽滿,渾身散發著熟女的成熟風韻。
再加上保養的很好,也沒有孩子,所以一直不顯老,跟二八的妙齡女子一般。
就在徐一鳴沉溺在這樣溫柔鄉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人叩響。
徐一鳴無奈苦笑,說道︰「看來生病的人,想安安穩穩的休息一下,都不容易啊,看來還是自己的人緣太好了!」
「你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大家伙都是在擔心你呢,要不是擔心你,你溫姨也懶得過來!」溫如玉白了他一眼說道,然後不動聲色的把徐一鳴推開自己的懷里,多少讓徐一鳴有點悵然若失的惆悵啊。
她走過去拉開病房門,看到是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門口。
溫如玉一愣,開始變得警惕起來,她想到徐一鳴身上受著槍傷,沒有立即讓兩人警察進來,而是問道,「你們找誰?」
「你好,我是市局的副局長許昌銘,今天過來當年感謝一下徐一鳴,請問你是?」許昌銘直報家門,以為他也發現這個美女的女子,對她充滿著敵意。
「哦,原來是許局長啊,一鳴正在休息呢,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溫如玉怎麼說也是有過幾十年閱歷的女人,不會因為許昌銘三言兩語的理由,就打發,讓人進來。
兩人對話不小,病房里的徐一鳴早就听到許昌銘的聲音,立即說道,「溫姨,沒事,是熟人!」
听到徐一鳴的話,溫如玉才兩人進來。
而且跟在許昌銘身後的警察,徐一鳴同樣也認識,就是當日去水上清幫他們監听張大彪等人青山分局刑偵隊隊長伍德。
溫如玉讓許昌銘跟伍德進門後,然後徐一鳴說道︰「你們先聊。我出去處理一些事情。」
知道徐一鳴沒事了,她也好回去听潮軒,畢竟她出門可是穿著瑜伽服,還踩著居家的拖鞋,對于她一個平時極為注重形象的女人來說,這一副象形出示在別人面前,無疑是最為尷尬的。
溫如玉走出去之後,許昌銘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奔主題,把天鵝酒店爆炸案件的後續處理事故告訴他听。
「天鵝酒店被查封了,原本拆遷又要動過的廢棄樓,這一會可是徹徹底底的停工,而且我們帶人過去現場,確實還有著很多殘余的**,里面的還私藏眾多自制槍支,所以昨天的你的報案,確實是幫了我很大的忙。
這件事情,我得感謝你,也因為你的關系,昨天唐副市長聯系上我,決定把天鵝酒店的爆炸事件在電視上曝光,雖然沒有辦法對于景湖地產進行致命的打擊,但是也夠他們忙活一陣子,而且當日醫院的爆炸案,確實跟死去的警察張開發有關系,不過這件事情,跟胡漢牽扯不上關系,所以我暫時動不了他!」
許昌銘詳盡的把里面的消息全部都告訴徐一鳴。
最後離去的時候,又對徐一鳴說道,「關于你中槍的事情,不用擔心胡漢會過來找你麻煩,我已經處理好了,你好好養傷,身體的痊愈的時候,最好去一趟盤山監獄看看侯爺!「
說著許昌銘跟伍德再度離去。這個公安局的副局長,沒有在病房過多停留。
江城市發生那麼一起爆炸案件,有的是事情夠他忙活,能夠在百忙之中抽空來看徐一鳴,足夠說明他對徐一鳴的重視了。
徐一鳴怔怔的看著天花板陷入沉思,許昌銘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去盤山監獄看望諸葛武侯,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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