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在桌子下牽住軟綿綿的小手,這是讓人忍不住就感覺旖旎,浮想聯翩的事,但這個時候徐一鳴卻也明白唐小小的心意,而他本來也沒有要生氣,他只是不動聲色的捏了捏唐小小的手,然後說,「是啊,譚姨說得有道理。我會記在心上的。」
譚青還在繼續說道,「不,不,你記在心上是不行的,我沒有瞧不起的你的意思,也沒有看起不窮人,只是覺得小小跟你在一起不合適,希望你能了解!」
「而且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跟一個殺過人,還坐過牢的年輕人交往,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隨時充滿危險的男生,希望你能夠了解的我的苦衷!」
「有道理。」听到譚青這麼說,鄧磊滿臉駭然,忙不迭點了點頭。
「媽,你說什麼呢?」唐小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母親,會如此的揭開人傷疤。
「小小,你坐下!」譚青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一改起初見面的平易近人的氣質。
唐小小還要說話,可是徐一鳴卻對她笑了笑,說,「譚姨,我做過牢不假,可是那是被陷害的,凶手已經捉到,我也已經被釋放,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吧,不然殺人犯的我,怎麼能夠跟您在一起吃飯呢,可是我覺得我跟小小的事情,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譚姨這樣強制性的要求,是不是應該尊重一下小小的意見呢?」
「好,那我給你一個機會,後天是小小的生日,希望你能夠來!」說著從手提包拿出一張請柬遞給徐一鳴。
接過請柬,看著氣氛弄得如此僵硬,徐一鳴站了起來,對著一臉生盛氣凌人的譚青說道,「譚姨,謝謝你地招待,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徐一鳴剛剛說完,唐小小也站了起來,說,「媽,我和他回去。」
「不,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家,身體剛恢復,不要亂走,你爸爸在家等著你呢!」譚青馬上對唐曉曉這麼說,徐一鳴直接拒絕她的提議,這讓她感覺自己地權威受到了挑戰,忍不住地有些生氣,所以她馬上出言阻止唐小小。
在她看來徐一鳴的行為,無疑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而她之所以告訴把請柬送給徐一鳴,無疑是像這個小男生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無力抗拒。
「媽……」
徐一鳴還要說話,可是張朋卻對她笑了笑,說,「沒事,我一個人回去又丟不了。你還是和你媽一起住回去吧。」
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徐一鳴就對她擺了擺手,然後又對譚青和鄧磊告辭。
在走到兩塊錢就能坐回去的車站時,徐一鳴想到從今天開始,譚青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阻止唐小小私下見自己,可是徐一鳴苦笑著,自己跟唐小小,根本就沒有開始呢,哪里來的阻止。
回到城中村,走在已經是人丁稀落的前門街道的時候,徐一鳴想到唐小小的時候心里還是有點空落落的,看著手中的請柬,徐一鳴苦笑著,沒有想到譚青,還要來這一手,讓他參加唐小小的生日舞會,不知道還有多少門檻要過呢!
……
第二天,徐一鳴醒過來,簡單的洗漱一下,就急忙忙的沖出門外,在甚至連喜歡吃的周記米線館都沒有來得及去,就跑去給唐小小挑選生日禮物,而他的目標就是「六福珠寶」的旗艦店。
該旗艦店位于江城市市江漢區中山大道,是「六福珠寶」于江城市最大的銷售及後援中心。該店選址江城市最繁華的商圈之內,並座落于中山大道的核心地段,交通方便且人流暢旺,成為江城市的潮流地標之一。
徐一鳴用高德地圖定位,然後轉了兩趟公交站,花了快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走到「六福珠寶」的旗艦店。這個時候徐一鳴不得不感慨,有私家車的好處,要是自己開車過來,起碼節省一半的時間。
做了江容名譽上的保鏢一個多星期後,他越來越覺得車子的好處,整理一下思緒。徐一鳴走進店內,只見內部空間寬敞,配合時尚高雅的裝修及瑰麗耀眼的珠寶首飾,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徐一鳴沒有來過這樣高端奢飾品珠寶店的經驗,起初進去,還有些拘謹,再加上他還來得有些不湊巧,
他來的太早了,踫到珠寶店剛剛開始營業,展廳里一個客人跟工作人員都沒有,就只有大門正對面的服務台後面,坐著幾個工作人員打扮的女孩子,圍在那里聊天說笑。
正要到展廳仔細瞧瞧,幾名女孩其中的一人站了起來,走上前攔住了徐一鳴,「這位先生,你不能過去!」
徐一鳴微微一愣,瞧著眼前這個大約二十來歲,穿著一身上白下黑標準ol裝,長的還算可以,但濃妝艷抹,平白多了幾分風塵味的女孩,「怎麼了,為什麼我不能過去?」
這名女孩皺眉看著徐一鳴,上身一件花襯衫,一條及膝的大短褲,腳下還拖著一雙人字拖,從上到下都透露出一種廉價地攤的味道,眼里閃過一絲厭煩,說道,「先生,我們這里不能夠帶有油膩性的食物進入里面,萬一食物沾到珠寶,對大家都不好!」
珠寶店精心打造的功能化分區,還有**而私隱度高的貴賓廳,正好迎合現今高品味消費者的追求,可讓消費者享受嶄新的購物體驗,而徐一鳴的形象,跟珠寶店的氣氛格格不入,難怪別人不給他好臉色。
徐一鳴毫不介意女孩語氣里的不耐煩,倒是覺得她說的也有點道理,點了點頭,轉身出門了,他手中還那種一塊一個大蔥油餅,確實不方便進入里面。
那女孩松了一口氣,站在原地目送徐一鳴離開,嘴里暗暗的低啐一口,「窮**絲一個,跑我們這里來瞎晃什麼!」
正要轉身回去,卻見她嘴里的那個窮**絲男又轉身進來了,只是手上拿著的蔥油餅不見了,正拿著紙巾在擦拭,還覺得不夠,又在褲腿上模了模,讓女孩厭惡不已。
徐一鳴笑眯眯的又站在這個女孩的面前,看著她說道,「小姐,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女孩無奈,她總不能明著趕人走吧,顧客是上帝,有客人上面,她也不可能夠攔住,不然被經理知道了,準挨訓,只能嘴里敷衍道,「當然可以,先生你隨便看!只是要注意一點,請不要隨意的踫展台上的珠寶,就可以了。」
說完之後,扭頭便走,回到了她的服務台後坐下,在她眼中,徐一鳴就只是窮**絲一個,根本就買不起里面任何一份珠寶,之所以走進這里來,無非就滿足心中的yy而已,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
服務台之後,還坐了三個女孩子,正圍著一張小圓桌在聊天,見那女孩回來,其中的一個鵝蛋臉女孩對著她笑道,「鄭微,那人還沒走麼?」
剛剛徐一鳴在在門有些拘謹站在門外往里面觀看的時候,,她們幾個在里面就看到了,只是看徐一鳴的穿著打扮,完全不像是個有錢人,本來也沒多做理會,卻沒想到徐一鳴最終還是進門了。
「臉皮厚的要死,扔了蔥油餅,又走了進來,我總不能直接把他趕走吧,那樣經理知道了還不剝了我的皮,滿嘴巴的蔥油味,惡心死人了」名叫鄭微的女孩郁悶的說道。
「怎麼了,微微姐,你為什麼要趕他走呀?經理不是說過了,上門就是客嗎?」
另外一個長相甜美,只是略微有些青澀的女孩剛從洗手間回來,沒有見到剛才鄭微跟徐一鳴的那一幕,聞言有些好奇的問道。
鄭微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大學還沒正式畢業,剛來珠寶店沒幾天,還處于實習期的女孩,笑了笑說道,「雨萌,你才剛來沒多久,還不懂!你看看外面那個人的衣著打扮,全身上下加起來還不到兩百塊,你覺得他會買的起我們這里少則幾萬則好幾百萬的珠寶嗎?」
「而且他居然還穿著拖鞋,嘴里吃的只有幾百起的蔥油餅,很明顯是閑著無聊到我們這里來了!」鄭微一臉厭惡的說道,」而且說不定就是沖著我們珠寶店里漂亮的女孩子看的呢,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一個小伙子,鬼心思還挺多了的!」
這是旁邊的女孩子也笑起來了,似乎為自己能夠來這樣的奢飾品專賣店很是自豪,同樣對他們自己的姿色,也很有自信。
趙雨萌哦了一聲,抬起頭看向外面展廳,卻正好看見鄭微說的那個人站在珠寶大廳展台前面,轉了一圈後,轉過頭來,朝服務台這邊招了招手,猶豫了一下,對鄭微說道,「鄭微姐,那個人向我們招手了耶,我們要不要上去招待一下?」
鄭微對徐一鳴的招手瞧也沒瞧一眼,自顧自的拿起大屏幕手機當成鏡子,在修著眉毛,嘴里懶洋洋的說道,「要去你去,我才懶的理他呢,**絲一個,純粹是浪費時間……」
趙雨萌見其他兩個女孩也沒有起身招待徐一鳴的打算,微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去招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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