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歌行色匆匆的拎著包,踩著高跟,跑出了水上清洗浴城的大門。
剛才在老板龔正的辦公室匯報工作,無意中從對方的電話中,得知徐一鳴被人圍堵在大富豪娛樂城後,原本也夜里值班的她,讓同部門的姐妹代班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往城中村趕回。
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得知那個被她叫成「小弟」的男孩受傷的信息,就第一時間跑回去看望他。
深夜十點過後,江城市的公交就只有整點發車了,有正向來節儉的她,顧不得等整點的公交車,而且選擇在大街上攔截出租車,可是老天好像跟她作對。
平時在水上清洗浴城門前,來來回回的出租車,今晚,缺少得可憐。
好不容等了十幾分鐘,攔上了一輛出租,的哥就直接說要從路過中興大道,不然拒載。
還沒有等她回話,出租車溜達的沒影了。氣的她,直跺腳,因此,第二輛出租車的客人剛下,她拉開車內,就坐進去。
「師傅,去城中村前門街道,快,我有急事!」
「姑娘,不行啊,我要趕到中興大道,那邊出了點事故!」的哥說道。
黃鶯歌疑惑無比,「師傅,怎麼出租車都往中興大道趕啊?」
這位司機比上一位脾氣好,便倒車邊解釋道,「有一個出租集團內的司機,在路上遭遇打劫了,正在同僚求助,所以大家都趕過去了,你也知道,現在生活不容易,出門在外逃活,都應該互相幫襯,因此這個時間段,在中興大道附近的出租車,都向那里趕去了,基本上很難打倒車!」
黃鶯歌哦了一聲,副駕駛上滿臉著急,就在這時候,出租車內對講喇叭,突然發生一真嘶啞的電波聲,隱約听到,「耗子溜了,危險解除!」
黃鶯歌拿出手機終于撥通了一個存儲後,就從來沒有撥通個號碼,手機很快就撥通了,卻沒有人接。
旁邊的哥突然道,「姑娘,現在沒事了,我送你回去吧!」
「師傅怎麼了?不是有人打劫司機嗎?」
「求同行,先過去了,興許對方發現威脅,先溜了!」
「師傅,你們真抱團呢!」
的哥哈哈大笑起來,忙著跟黃鶯歌解釋他們的出租司機的行當的奇聞異事,然而黃鶯歌卻一個字都听不進去。
出租車開到城中村前門街道,徐一鳴的住宿樓下的時候,黃鶯歌的哥一百塊,就急忙忙的跑下了車。
「誒,姑娘還沒找錢呢!」
「不用了!」揮了揮手,黃鶯歌就往樓上跑去。
可卻沒有想到眼前這棟快要面拆遷的小樓,樓道沒有燈光,黑漆漆的,回蕩著腳步聲,有些嚇人。
剛走上一樓穿在高跟她,很快踏空,磕踫到旁邊水泥切成的樓道上,磕得生疼。
好不容易,走上三樓,敲了門,卻沒有回應,這一刻,黃鶯歌的心揪起來了,難道他真的出事了?
黃鶯歌著急無比,可是有沒有什麼辦法。
只好彎下腰蹲在牆角,等著。
樓下,一輛被撞得不想樣子的出租車也在這時到底,除了車頭還完好,車尾已經嚴重變形了。
徐一鳴下了車,拍在車窗,對黃偉業說道,「黃師傅,今天就今天不方便,就不請你上去坐坐了,改天有時間再找你喝酒!」
「好的,徐小子,你可不要忘記了,到時候介紹我女兒給你認識,不比你的同事差!」說著,黃偉業哈哈大笑,連徐一鳴的車費也沒有收,直接倒車,加速消失在前門街道。
徐一鳴站跌跌撞撞的攙扶著樓道扶手才上了三樓。現在的他感到體內一個燥熱在肆意流動著,越來越強烈,藥力發作已經達到他的承受的臨界點。
剛走到三樓的出住屋,掏出鑰匙,打開房間,順手開燈,牆角突然站起一個人,喊道,「小弟,你回來了?嚇死我了?」
徐一鳴轉身,借助燈光剛好看到身後的面容,驚嚇不已,「歌兒姐,你怎麼來了?」
「我听龔總說,在大富豪被別人打了,我過來看看你!」
「我沒事,你離開吧,快!」徐一鳴極力的壓制著心中的燥熱,控制自己不要去看對方,可是剛說完,頭腦發暈,踉蹌的栽倒在地上。
「小弟,你怎麼了?」黃鶯歌驚呼道,連忙過扶他,卻弄得徐一鳴受傷的手臂,驚呼道,「小弟,你受傷流血了,你怎麼了?不要嚇了?!」
「沒事,你趕緊離開!」徐一鳴推開黃鶯歌,走進房內,剛想跑到浴室,用水將熱,沒有想到絆倒房間內的凳子,再次栽倒在地上。
「小弟!」黃鶯歌,再次撲過來,攙著他,頓時兩個的身體親密的接觸著,柔軟的觸感讓徐一鳴身子更加躁動,這個傻女人,根本就不用她的舉動是在火上澆油。
「走……快走!」徐一鳴說完,剛要推掉黃鶯歌,沒有想到自己失去重心栽倒在地上。
黃鶯歌又趕忙扶著他,因為擔心著他摔倒,摟著徐一鳴的身子引發用力,雙峰幾乎擠壓在徐一鳴的背後上。
這時候,完全被體內那股躁動的熱流左右的徐一鳴,被身後柔軟富有彈性的身體,刺激的失去了僅存的理智。
反手摟著黃鶯歌,直接就推倒在旁邊的鐵床上,在原始的本能下,粗暴的撕扯的她的衣服。
小西裝外套被扯下,隨著打底白襯衫一撕,黃鶯歌只覺身上一涼,還沒反應過來,內衣也被焚成碎片,柔軟、白皙的美妙胴/體。立即浮現床上,挺聳的雪胸。渾圓的,「s」形的曲線和修長如玉的美腿,透露出一股驚人的媚力。
「你!——」
黃鶯歌又驚又怒,又羞又氣,萬萬沒有料到,徐一鳴居然敢這樣輕薄她,掙扎的推開徐一鳴。
「啪!」
一個耳光重重扇在徐一鳴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然而這一掌落實,黃鶯歌卻是驚駭交加。
她也沒有想到,這個印象中的像鄰家大男孩的男子,這一刻,竟然比水上清洗浴城里那些大月復便便的中年男人,更讓人覺得可怕。
她也怎麼也沒有想到徐一鳴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黃鶯歌突然覺得很悲哀,沒有想到等回來的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一直想命運抗爭的她,這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也許只要在乎的人,才感到這種絕望吧。
興許哀莫大于心死,淚水隨著她的掙扎,滴落在徐一鳴的臉龐中,在潤濕的眼淚刺激下,徐一鳴恢復了片刻的清明,連忙推開黃鶯歌。
「歌兒姐,快離開……我被……下藥……」
徐一鳴腦海中驟的清醒了一下。嘴唇中吐出微弱的聲音,只是最後一句話,只有唇動,而沒有聲音了。
這時候,黃鶯歌才知道發生什麼時候,看著徐一鳴呼吸驟的粗重,身體表面,赤紅色的青筋暴起,看起來極為恐怖。
她明白,這個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並沒有說謊了,「就當做我欠你的吧!」
當一個微弱的囈語在徐一鳴的耳邊響起,轟隆一聲,徐一鳴僅剩的一絲理智,也頓時曇花一現,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翻身把旁邊嬌軟的身軀,壓在身下。
「呼!~」
眼前的徐一鳴,雙目血紅,滿臉紅光,渾身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在他的眼眸里,只有原始的**和沖動,哪里還有一點點理智。雖然喪失了理智,但是本能還在,下一刻,徐一鳴粗暴推倒黃鶯歌。
黃鶯歌心中暗暗叫苦。就在片刻之前,見到徐一鳴平安歸來,她還欣喜連連,卻不曾想到這一刻,她就對方摟在懷里,像一個吞噬人的野獸吞噬著。
「唉!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吧,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才能順利的得到你的垂憐。」
黃鶯歌長長的嘆息一聲,眼中閃過種種復雜的神色,最後所有的神色都轉化為臉龐上一絲堅毅的神色,放棄了抵抗。
「嚶嚀!」
黃鶯歌痛哼一聲,猛然仰起頭來,黛眉皺起,絕美的臉龐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直接一口咬著徐一鳴的手臂上,但很快,又默默忍受住,身軀一沉,主動迎合了上去……
寂靜的小房間里,霎時間,一片春光,只有一陣野獸粗重的喘息聲,和一陣迎合著鞭撻的嬌吟喘息聲。
一股糜爛味道從兩人的體內彌漫開來,籠罩了整個空間,頓時,春色無邊……
黃鶯歌望著昏迷中的徐一鳴,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她原本在被迫無奈,才到水上清洗浴城上班,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個男子,甚至自己的跟妹妹的命運,也因為遇到這個青年才得到改變。
盡管一切都是對方在無意中幫助她,或許相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可是想到那一天徐一鳴安靜在的躺在她懷里睡了兩個小時,像個受傷的孩子,黃鶯歌就覺得很心安,心中的憐惜再次涌起。
黃鶯歌也沒有想到,當時在水上清對方對她彬彬有禮的他,在自己急匆匆的跑過來看望他之後,會給自己這樣的意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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