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子不好惹 凌若寒

作者 ︰ 紫玉微涼

虞瑾早已激動地站了起來,溫柔的看著那個款款走來的少年,眼中閃著慈愛的光芒。

「寒兒啊,你終于來了,本宮可是等了你好久了呢!」

那少年笑了笑,望著虞瑾的眼神溫暖而又清澈。在看到一旁發呆的凌若暄時,神色頗為復雜,面上閃過一絲譏誚。

「既然陛下都來了,若寒豈有不來之禮?!」

除了凌若暄和顏晨,在座之人均變了臉色。虞瑾臉上閃過一絲為難和尷尬,蘇落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就連蕭瀾晞也皺了皺眉。而顏晨則是一臉冷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虞瑾很快就掩去了自己的情緒,而後拉著凌若寒坐下,仔細的打量著他。

「寒兒啊,你怎的又瘦了?是不是在長卿宮住的不習慣?不如還搬回聖澤宮吧!」

凌若暄這下也抬起了頭。聖澤宮?不是在她住的聖和宮的旁邊麼?據說是以前虞瑾為後時住的寢宮……

她仔細地打量著凌若寒,這凌若寒倒是跟她長得一點也不像,雖說長得一樣的美艷不可方物。膚色細膩如白瓷,身材修長,眉如遠山,一雙眼楮明亮清澈,似一泓清泉,鼻若懸膽,嘴唇飽滿性感,眉宇之間洋溢著一股子沉靜的氣質,。可是他卻是單眼皮和杏眼,既不是凌若暄那遺傳自先帝狄花眼,也不是虞瑾的鳳眼。他真的是她的兄弟麼?

凌若寒見凌若暄一直盯著他倒也不理會。而是對虞瑾溫柔的笑了笑,然後開口拒絕了。

「不用了,我在長卿宮住的挺好的,就不搬回去了。」

虞瑾點了點頭,也不再強求。凌若暄則開始命人上菜,並親自為在座之人倒了酒。眾人心中在想什麼是無法得知的,但是面上卻都是驚訝的。

顏晨仍然面無表情,但眸中卻是有著難以掩飾的震驚,震驚過後他卻是連看也不看手邊的那杯美酒。

蘇落早就習慣了凌若暄對他的照顧,自然不會表現但驚訝。

蕭瀾晞則是不解地看著凌若暄,她就是傳說中那個暴虐無道的陛下凌若暄?那她今日又怎麼會是這一番表現?他雖然進宮的比較晚,卻也是早听說了不少關于她的「光輝事跡」。他更是親眼見過她的不少男寵……

凌司瑞和虞瑾則都是一副很欣慰的表情,她們對于凌若暄的改變不是不疑惑,而是調查過她並沒有被人偷梁換柱,即使凌若暄對他們說的是經歷了死亡後番然悔悟,她們也不敢相信,而是調查出來了她是失憶了。她們也只好說服自己,凌若暄是忘記了一切不好的事情,回復了她原本的善良。畢竟原來的暄兒是那麼的乖巧听話,都是她們的錯……現在她們只能加倍的補償她,即使這短暫的溫暖可能是一場騙局……

凌若寒則是沉靜地看著凌若暄。早就听說凌若暄性情大變,卻不曾想到會變得這麼多。他一直以為這不過又是她的計謀……

蕭瀾晞看到凌若暄的視線一直落在蘇落和凌若寒身上,心中一陣不爽。人,只知道看著男人!騙子!混蛋!大騙子!哼!不疑惑,而是調查過她並沒有被人偷梁換柱,即使凌若暄對他們說的是經歷了死亡後番然悔悟,她們也不敢相信,而是調查出來了她是失憶了。她們也只好說服自己,凌若暄是忘記了一切不好的事情,回復了她原本的善良。畢竟原來的暄兒是那麼的乖巧听話,都是她們的錯……現在她們只能加倍的補償她,即使這短暫的溫暖可能是一場騙局……

凌若寒則是沉靜地看著凌若暄。早就听說凌若暄性情大變,卻不曾想到會變得這麼多。他一直以為這不過又是她的計謀……

蕭瀾晞看到凌若暄的視線一直落在蘇落和凌若寒身上,心中一陣不爽。人,只知道看著男人!騙子!混蛋!大騙子!哼!

蕭瀾晞看著凌若暄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計上心來。故作一副溫柔的樣子,蕭瀾晞笑的燦若梨花。

「臣妾早听聞陛下文武雙全,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臣妾可是景仰了好久,望陛下今日能夠一展身手,讓臣妾開開眼界。」

虞瑾聞言皺起了眉頭,這瀾妃也太過分了。居然讓一國之君為他表演,這成何體統啊?!他剛要呵斥蕭瀾晞,卻被凌若暄制止了。

「這有何不可?只不過,朕想讓愛妃你來為朕伴奏一曲……」凌若暄嫣然一笑,這蕭瀾晞是想讓她出丑吧?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蕭瀾晞只能應下,縴指輕撫琴弦,撥弄了兩下,便示意凌若暄開始唱。凌若暄只得思索了下自己會唱的古風歌曲,然後輕啟紅唇,緩緩唱道︰

「引歌長嘯浮雲劍試天下白衣染霜華

當年醉花蔭下紅顏剎那菱花淚朱砂

猶記歌里繁華夢里煙花憑誰錯牽掛

黃鶴樓空蕭條羈旅天涯青絲成白發

流年偷換憑此情相記驛邊橋頭低眉耳語

碧落黃泉紅塵落盡難尋回首百年去

鏡湖翠微低雲垂佳人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

此情不過煙花碎愛別離酒澆千杯淺斟朱顏睡

輕寒暮雪何相隨此去經年人獨悲只道此生應不悔

姍姍雁字去又回荼蘼花開無由醉只是欠了誰一滴朱砂淚……」

蕭瀾晞听了一段,便撫起了琴,悠悠的琴聲便從指尖傾泄而出。那曲子倒與凌若暄唱的歌曲有幾分貼切,從中透出一絲淒哀和憂傷。似乎在人眼前展開了一副畫面,白衣,佳人,痴戀,苦等,追憶。眾人無不沉醉在這美妙的音樂之中,待琴聲停下良久,眾人才悵然地回過神來。

凌若暄贊賞地看著蕭瀾晞,只听了一段便能領會曲意,並且配出曲子,看來這蕭瀾晞也並不簡單啊!

蕭瀾晞見她看著自己,高傲地抬起了頭,似一只驕傲的孔雀般的斜睨著她。輕‘哼’了一聲,似乎在嘲笑凌若暄。臭女人,還想為難他?沒門!師傅早就說過了,他可是百年難遇的音律奇才!

凌若暄把他的動作進收眼底,然後尷尬地收回了視線。這家伙還真記仇!

凌若寒看向凌若暄的視線里則是多了抹探究。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那個陰郁暴躁的凌若暄麼?如果真的是她,性格習慣又怎麼會變這麼多?難不成落了一次水,把腦袋也給弄壞了?不過,還是這個樣子比較討喜。算了,自己還是謹慎些吧!畢竟不能讓她再傷父後的心了。

凌司瑞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拉住了凌若暄的手,語氣柔和。「暄兒今年也十八了吧?可是至今還子嗣呢!你可是要努力了啊!」

凌若暄尷尬的笑了笑,嘴角有些抽搐。努力?!

就連凌若寒等人也看向了凌若暄,只不過面色都很古怪,蘇落更是紅了臉頰。凌若暄暗暗擦了把冷汗,想轉移話題。

「呃……那個……順其自然吧!沐神醫,多謝你救了太後。朕敬你一杯!」沐澤軒神色不變,也不推辭。

待沐澤軒飲下一杯酒,凌若暄又為凌若寒倒了杯水酒。「若寒今年也不小了吧?可曾婚配?」這次喝的酒是特制的梅子酒,釀酒用的水也是從雪山上取來的雪水,清香四溢,卻不易醉。

這下凌若寒神色更是古怪了,就連蘇落等人面色則是變了一變。凌若寒怎麼也沒有想到凌若暄會問這個問題,她竟然會表現的這麼拙劣?把自己失憶的事情完全表現了出來……

她是假裝的吧?!故意讓人以為她失憶了,然後……再實行陰謀?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沐澤軒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他對別人的**不感興趣。行醫多年,走遍江湖,什麼事情沒有見過?再加上天性使然,也更是淡然了。

顏晨則是一派事不關己的樣子,眉宇間滿是冷漠,唇邊似乎還掛著譏誚的笑容,冷眼旁觀著這一幅幅鬧劇。

凌若寒語氣溫和,話中卻隱含鋒芒。「陛下莫非是睡但久了,竟將若寒的事情都忘了?」

聞言,其他人臉色都不大好看。凌若暄怔了下,然後笑的讓人只覺如沐春風。

「太久不見,朕都記憶混亂了……」她一副愧疚的樣子,倒讓人不忍責怪于她。

「若寒今年剛剛17了。」凌若寒眉頭一皺,神色莫測的看了凌若暄一眼。她果真是忘了麼?以前也不知是哪個天天纏著自己,求他嫁給她!

凌若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生怕再露出破綻。眾人也是詭異的沉默了片刻,然後又不約而同的聊起了別的話題。顏晨也是笑容滿面,只不過那笑意眼底,暗含譏諷。

良久,虞瑾撫了扶額頭,狀似無力得說道︰「皇兒,本宮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就先回去了。你們盡興吧!」虞瑾面上帶了分不好意思,似乎在為自己打擾了她們而感到歉意。

凌若暄聞言也站起了身。「朕送您回去吧!」

說罷,不待虞瑾反駁就向眾人致了歉意,然後隨虞瑾離去了。只留下眾人面面相覷,而凌若寒則呆呆的看著凌若暄離去的背影,悵然若失……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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