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兩個人不是挺般配的嗎?」
「他在外面有人。♀」
「什麼?怎麼可能?來,好好跟我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一邊說,一邊把紀羽瞳拉到了沙發邊。
紀羽瞳在沙發上坐定後,便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點不漏地從頭講起,听得尹一茹義憤填膺。
「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我們所有人都被他蒙騙了。可惡,實在是可惡至極。」
正巧,付明杰擦了擦手從廚房里出來︰「二位美女,飯菜已好,何時享用?」
尹一茹剜了付明杰一眼︰「哼,男人!不吃啦,不吃啦,氣都氣飽了。走,羽瞳,我們出去。」
付明杰呆住了︰「不吃了?我剛剛把飯菜做好。」
尹一茹道︰「那又怎樣?我們說不吃就不吃。」
「不吃?那我們去哪?」連紀羽瞳都很驚訝尹一茹的反應。
「當然是去喝酒了,呼二將出換美酒,與爾共消萬古愁。」
紀羽瞳一听,豪氣頓生︰「好,我們喝酒去。」
「你們女人,時代真是把你們給慣壞了,這桌菜怎麼辦?」付明杰攤開手。
「你自己消化吧。哦對了,你不是喜歡看球嗎?你可以找你那些好基友,買上幾打啤酒,通宵看球。」
付明杰一听,眼楮一亮︰「真的嗎?」
尹一茹道︰「當然是真的了,今兒個,我要陪我的好姐妹。」
說哇,尹一茹拿上手包,換上鞋子,向紀羽瞳道︰「走。」
紀羽瞳也趁著勁兒,呵呵一笑︰「好的。」
不過,在關上房門的時候,紀羽瞳有些擔心地問尹一茹︰「一茹,我們這樣好嗎?」
尹一茹說︰「沒什麼好不好的。今天晚上別問這麼多,我們好好開心就成。不過,要稍微勞累我們的腳踝。」
「為什麼?」
尹一茹擁著紀羽瞳說︰「在距離我們小區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在我們市很有名很有名的酒吧,那里,只有我們女人才可以去。」
「是嗎?那麼好?」
「所以嘍,好去處我們敲定了,接下來就是出行的問題。這麼點距離,打車不值得,開車吧,喝過酒還得找人代駕,很麻煩的。」
「那就走著去嘛。」
「呵呵,我就等著你這句話。」
「就你鬼精鬼精的。」
出了小區,尹一茹和紀羽瞳沿著臨河的一條步道,邊聊著天,邊往酒吧的方向走。
紀羽瞳雖然看著文文靜靜的,其實她還是很有些酒量的,既然準備放開了量喝,她也就很期待、很興奮,走著走著,她快走兩步,背轉身面對著尹一茹,倒退著︰「一茹,今兒個晚上,我要痛痛快快喝一場,如果我醉得不省人事了,你要送我哦。♀」
尹一茹說道︰「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把你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醉妞丟下,如果給其他男人看到,豈不會提到犯罪率,你呀,男人一見到你,哪還有什麼定力。」
紀羽瞳用手扇了扇臉︰「按照佛家來說,我這不過是一具臭皮囊,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都用有色的眼楮來看我。」
尹一茹笑罵著她︰「你呀,純粹一個得了便宜就賣乖的主兒,你不稀罕你那具臭皮囊,把它給我好了。」
紀羽瞳笑著調侃她︰「好啊好啊,如果真的有電影畫皮里那種法術,我一定換給你。以後哇,你就頂替我扛住那些男人的騷擾,我呢,就頂替你,和你們家付明杰,做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哈哈哈哈。」
說完,紀羽瞳轉過身,抬頭看著月亮︰「一茹,今天的月亮好美啊。」
但是,尹一茹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紀羽瞳見尹一茹沒有接她的話,轉過身看了看︰「一茹,一茹?」
尹一茹惡狠狠地看著她︰「你這個狐狸精。」尹一茹的眼楮里射出冷冷陰森的光,讓任何人看了都會如入冰窟。
紀羽瞳被尹一茹可怖的樣子嚇住了︰「一茹,你怎麼這樣?」
尹一茹陰沉著臉,盯住了紀羽瞳,看得紀羽瞳心里發毛,連連退後好幾步,現場的氛圍,讓人感覺窒息。突然,尹一茹笑了︰「哈哈,被嚇住了吧。」
紀羽瞳拍了拍胸口︰「你這死丫頭,也太會裝了吧,我差點被你給嚇死了。」
尹一茹說︰「你不是要玩畫皮那一出的嗎?要對換的話,其中一個當然要是千年的狐妖小唯。我仔細想一想,我們兩個人,只有你能當小唯。」
紀羽瞳伸出手指︰「哦,你罵我。」
尹一茹辯解說︰「我那是夸你呢,千年狐妖,那得多漂亮啊。」
「我才不要做狐妖,剛才被你嚇得不輕,你得賠償我精神損失。」
「哎呀,你這丫頭是訛上我了。」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就算是吧。」
「好吧好吧,等一會兒到酒吧,我請酒給你壓驚,想喝多少,管夠。」尹一茹很豪氣地拍了拍胸口。
「真的嗎?」
「老爺們都說一個唾沫一個釘,我尹一茹也不次于他們。我就近給你訂了個賓館,喝醉了,我把你往賓館一扔。」
「哇,你對我可真好,想得那麼周全,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嘍。」
「當然了。」
酒吧就像尹一茹形容的那樣,里面全是女人,于是,很快紀羽瞳便和里面的女人稱姐道妹起來。女人們在酒吧這種氛圍之下,聯絡感情的媒介和男人沒有區別,酒。就這麼左一杯,右一杯的踫著,紀羽瞳便失去了記憶。
當紀羽瞳再次醒來的時候,她並沒有宿醉後頭痛欲裂的感覺。她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一股股陰冷的風吹過,不一會兒她便清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一茹她人呢?」
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男人,男人似乎得了白化病,在漆黑的環境里,他的出現顯得很是扎眼。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這里?」紀羽瞳戒備地看著他。
「我,好說了,白無常。」
「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是白無常。是誰要這樣捉弄我?」男人雖然很白很白,卻長得很英俊,根本沒有白無常標志性地低垂著的舌頭。
「你又沒有見過白無常,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白無常呢?」
「白無常有長長的舌頭,你沒有啊。」
男人說道︰「我不想驚嚇到你,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五秒鐘後,我就可以變幻成你所說的那個樣子,五……四……三……二……一……」
紀羽瞳見男人一本正經地數著,以為遇到了一個神經有些問題的人,正準備繞過他的身體,男人五秒鐘已經倒數結束,一道耀眼的白光,紀羽瞳的眼前一花,只見一名頭戴尖白帽,手持招魂幡的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帽子上寫有「一見生財」四個大字。最最關鍵的是,從男人的嘴里出現了一條猩紅的長舌,幾乎垂到了腰間的位置。
「呀……」紀羽瞳驚叫一聲,兩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噗……」再一陣煙,白無常變回了適才紀羽瞳初遇時的模樣。
看著這些奇妙的變化,紀羽瞳痴然了,好久,她才道︰「這麼說來,我真的死了?」
白無常點了點頭︰「按照你們陽間淒婉點的說法,你已經香消玉殞了。」
全能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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