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醉相思 第十五章殿內風波

作者 ︰ 未知

沈遠昭一愣,念道︰「梨梨!」

緊接著一聲「大膽」乃是從皇帝口中傳來的震怒語氣。

沈荼梨看著面前的沈遠昭,那面前的長劍又在他的胸前搓深了一寸。

沈遠昭一皺眉,卻終是面色平靜道︰「梨梨,你是想嗜兄嗎?」

沈荼梨一顫,緊接著只听得寶座上方的皇帝大怒道︰「來人,將這妖女給朕處死。」

而沈遠昭那一聲「皇上」剛剛說出口,便有一批舀劍侍衛打開殿門蜂擁而上。

為首的侍衛見此則大驚失色,口中念道︰「護駕,快護駕!保護皇上!」

見此,沈荼梨的目光卻依舊看著面前的沈遠昭,而對身旁的舀劍侍衛道︰「護駕?護什麼駕?我如果有心害了這皇帝,你們這個時候還能看到你朝的天子?」

那侍衛見此眸光一閃,轉過頭看向寶座上方的的皇帝。

皇帝見此,震怒道︰「快將這妖女給朕處死。」

一聲「慢著」從沈遠昭的口中月兌口而出。

慢著?他是在跟寶座上方的的北夏皇帝討價還價嗎?

圍在他們周遭的舀劍侍衛,紛紛有了一絲動作。因沈荼梨的長劍依舊死死的抵在沈遠昭的胸前,見此,沈遠昭只得保持著這個動作對皇帝道︰「皇上,萬萬不可。他是我妹妹。臣與親妹失散了十七年,如今終能團圓。臣怎能再失去這個妹妹?

皇帝斥道︰「果然是兄妹情深。難道尚書忘了你的諾言?」說著,皇帝將那冷冽的目光牢牢的鎖向沈遠昭,又道︰「還是說尚書有了謀逆朕的心思?」

沈遠昭見此一愣,似乎忘了沈荼梨抵在他胸前的長劍,便俯去。而這一動作,讓對面的沈荼梨卻一驚。而驚訝之際,那長劍卻不小心滑在了沈遠昭的脖頸處。

一道鮮紅的傷口頓時呈現在沈荼梨的眼前。沈荼梨見此愕然的看著面前的沈遠昭,但礙于周遭的舀劍侍衛,她只能再次將劍指向沈遠昭。

沈遠昭只面色平靜的跪伏在地拱手道︰「臣怎有謀逆皇上之意?只是當年父親與母親二老慘死,如今這世上臣只有這一親人。如若她可有什麼不測,臣有朝一日怎能向二老交代?父親與母親又怎能含笑九泉?」

皇帝未語,只沉思了片刻,後道︰「朕記得,當年大將軍可是用自身性命來保住家中幼子。」

沈遠昭見此點點頭,「的確如此。」

誰料,話音剛落,只听得一旁的沈荼梨看向上方的皇帝道︰「你們弄錯了,我不是他妹妹。」

只片刻的功夫,只听「砰」的一聲,沈遠昭動作伶俐打落了沈荼梨握在手中的劍,起身之際將沈荼梨緊緊按在他的身旁。

周遭的舀劍侍衛見此紛紛上前邁了一步。而皇帝卻揮手道︰「你們都出去,今日之事萬萬不可泄露出去一丁點。不然小心你們的腦袋。」

而被沈遠昭緊緊按在自己身側的沈荼梨卻不甘受此屈辱,片刻之際便急中生智用頭部撞上沈遠昭的腦袋。

沈遠昭見此哭笑不得。

就在此刻,屏風後的殿門突然隨著一股冷冽寒風而推開。

只見北夏皇後匆進了殿內,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沈荼梨目光鎖定著前方的北夏皇後,一身大紅牡丹華服,雍容華貴,此刻又誰能拋卻規矩,不得皇帝認可,這時匆進皇帝的宮殿?

如此膽大之人,莫非是…

而沈遠昭的一聲「皇後娘娘」突然讓一旁猜測不已的沈荼梨對前方之人有了正確答案。

見此,沈荼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匆上前拔下了自己發間的玉簪,死死抵向皇後的脖頸上。

身在二十一世紀的她又何曾有過這等心思?可如今身在不被歷史所記載的北夏王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還能怎樣選擇?

想到這,沈荼梨突然目光一閃,伸手一模藏匿在衣袖里的那半塊雙魚玉佩,如今哪里還有它的存在?

回不去了,不是嗎?

肩上突然一陣疼痛之感,似乎剛剛的那一霎那肩部遭遇過一瞬間的重擊。與此同時,沈荼梨的眼前一黑,她是不是就此會被安上一個企圖刺殺皇帝的大罪?

真的回不去了,不是嗎?也許吧!

就在沈荼梨倒地的那一瞬間,身後突現的一身影,讓眾人著實一驚。

君塵風…

太保府內白宸歌與君子謙緊隨在白泰衷的身後進了廂房。

而白泰衷略先進了廂房後,便坐在屋內中央的木椅上。

隨後而到的白宸歌與君子謙見此也未開口。

半晌,白泰衷伸手舀起身側小幾上所放置的一杯熱茶,便伸手舀過抿了一口茶水。

看似廂房內一番平靜,靜謐無比。實則正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一刻平靜。

「孽子,跪下!」白泰衷忽地一聲,又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摔落在小幾上。

白宸歌見此一聲未吭,則面不改色的順從跪伏在地。

白泰衷已鐵青了臉,想想剛剛御林軍書搜尋太保府一事還心有余悸。此刻伸出手指向白宸歌之時,那五指還在不停的顫抖。

白泰衷呵斥道︰「你還知道回家?你怎麼不死在外頭?」

天下父母疼愛自己的孩兒是必然的,可如今白泰衷這一句話,卻著實讓一側的君子謙目光一閃。

臨了,白宸歌一句「孩兒不能死在外頭」卻更加讓白泰衷暴跳如雷。

見此,白宸歌又緊接著道︰「孩兒是白家的孩子,就算是死也要在好好孝順父親大人一番才好。」

白泰衷不為所動,冷哼一聲道︰「翅膀硬了,為父管不了了。當年你離家出走,拋卻一切。今日你又為何回來?」說著,白泰衷掃了一眼一旁所站立的君子謙,又道︰「他是誰?」

白宸歌面色平靜,垂著眼回道︰「那是孩兒的恩人,孩兒再外流浪之際,幸有恩人所照顧。」

白泰衷口中念著,「恩人?」說著白泰衷再次看向白宸歌,「你這個孽子,你先給我滾出去!」

白宸歌依舊面色平靜的稱「是」。而臨走之際,卻看了一旁的君子謙一眼。

此時此時,廂房中便只剩下君子謙與白泰衷二人。

「 當」一聲,廂房的房門被白宸歌所關上,見此白泰衷起身來到君子謙的面前,不禁上下打量著。

臨了,白泰衷道︰「這位公子,昔年的那一個初秋早晨,那丹書鐵契可是你贈予老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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