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 試探

作者 ︰ 蔚然語風

三少夫人沒死成,被後面的丫鬟拉住了,只把頭撞破了,包扎後就被帶到了前廳。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蔚廉用和蔚廉昌分別審理,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自知做下了不容饒恕的罪行,就怨恨上了蔚敬之、蔚敬明,特別是听說娘娘是中了毒,並不是那種藥,就更覺得兩人是想借自己的手害死娘娘,對兩人再沒任何感情,坦白了蔚敬之兄弟讓自己下毒的事。

蔚廉用听到這兩個庶子竟然設計陷害蔚瑾瑜和蔚明珠,對他們再無任何憐惜,抓來一頓毒打,蔚敬明被打的皮開肉綻,就把罪行都推到了哥哥身上,說全是哥哥指使的,什麼陷害污蔑兩人的罪行都是蔚敬之想出來的。

蔚敬之也扛不住毒打,知道大勢已去,索性供認不諱,未了還豁出去了,大罵蔚廉用,說如果不是他姑息蔚明珠害了母親和妹妹,他怎麼會做下這種事呢,他只是為母親報仇而已。

蔚廉用听了氣不打一處來,讓蔚廉昌錄了筆錄,讓兩人簽字畫押,轉身讓人去把李赫、李夫人請來,把罪狀給兩人看了鈮。

李赫一見這兄弟兩人竟然做了這種事,心下直埋怨兩人沖動,怎麼不和自己商量一下。暗地里倒舒了一口氣,兩人雖然糊涂,卻沒供認這樣做是為了讓李素淇坐上皇後之位,還算有義氣。

只是這兩人所犯罪行已經夠殺頭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女兒留下的血脈,李赫想方設法也要保住他們的性命。

見蔚廉用陰沉著臉,李赫試探地問道︰「廉用,蔚敬之、蔚敬明這樣做雖然可恨,奈何他們也是為母報仇心切,廉用你幫著說說情,就留他們一條性命吧! 」

蔚廉用冷笑道︰「李大人,如果明珠只是我蔚家的女兒,蔚敬之這兩個孽障做下這樣的事本將軍就打斷他們的腿算了,可是現在明珠不僅僅是蔚家的女兒,更是我南齊的皇後,這兩個孽障所作所為已經不是為母報仇了,謀害一國之後,這豈是本將軍想姑息就能姑息的嗎?不怕告訴李大人,皇上現在就在明珠院中,娘娘還中毒沒醒,本將軍已經把案情都呈交給了皇上,這兩個孽障是死是活自有皇上定奪……」

蔚廉用沒告訴李赫剛才宗政墨在院中說的話,找到污蔑蔚明珠和蔚瑾瑜的主謀,是要凌遲而死的。

蔚廉用從當日李婉紗死後對李赫的稱呼就改了,現在見自己的兩個庶子被李家教唆犯下這樣的罪行,對他更是沒任何好感,把他請來只是知會一聲,免得他還不知道蔚敬之兄弟是怎麼死的亂猜測。

現在說清楚就再不給他好臉色,說完就起身進後院了。

李赫沒想到這個前女婿半點面子都不給,臉色也很難看,自己怎麼說也是李婉紗的父親,一國之相,蔚廉用難道以為女兒做了皇後就可以無視他嗎?

他冷冷一笑,嘲諷地想,不過就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後而已,神氣什麼。

李赫自知蔚敬之兄弟難逃一死,卻不甘心,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就趕緊找人把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的父母找了來,想以眾人之力勸說皇上饒兩人一條狗命。

劉曉英的父親劉大人和歐嬋的父親歐大人匆匆趕來,听到自己的女兒竟然給皇後下毒,兩人頓時就呆住了。

沒等李赫挑撥離間,蔚廉昌就受蔚瑾瑜指使過來把兩人請了過去,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兩位大人。兩位大人一听自己的女兒竟然被女婿教唆,又和人做下了苟且之事,面如死灰,只怔怔地看著蔚廉昌,任何求情的話都說不出來。

蔚廉昌見兩人如此,就嘆了一聲說︰「兩位大人,皇上已經看了她們的供狀,讓本官給兩位大人遞個話,皇上說他知道兩位少夫人年幼無知,是受人唆使才做下如此糊涂之事,和兩位大人無關,皇上不會牽連任何人的。對于兩位少夫人的處置,皇上網開一面,特許兩位大人可以把兩位少夫人領回去,只是從此後帝都就沒有這兩位少夫人了!」

劉大人和歐大人剛才還擔心皇上遷怒于兩家,听到這話喜出望外,皇上這意思是不追究兩家了,女兒還保住了性命,雖然以後再不能出現在帝都,有命終比沒命強。

兩人跪下謝恩,托蔚廉昌表達了對皇上的忠心,就出了蔚府等在後門,一會,歐嘯天和魏星把兩個女人遮頭蒙面地送了出來,兩人無暇埋怨女兒愚蠢,匆匆帶了人就離開了。

當晚,兩家夫人就勸著女兒喝了避子湯,隨後就把女兒送出了帝都,劉曉英被送到了千里之外的一個庵堂,歐嬋則被歐大人關進了老家的祖屋,還

讓下人給歐嬋灌了啞藥。

歐大人了解自己的女兒,她一向心性很高,輕易不服人,這次雖然是受了蔚敬明的指使,又怎麼知道她心里不是願意這樣做的。歐大人怕她受了這樣的打擊不服,又節外生枝,索性就給她灌了啞藥,再鬧騰也不至于給歐家惹禍。

劉曉英雖然是庶女,母親馬姨娘卻很受劉大人寵愛,自家女兒這才嫁到蔚家兩個月不到就出了這樣的事,馬姨娘心疼之余不敢埋怨蔚明珠,卻恨上了李夫人,如果不是她撮合了這門姻緣,女兒怎麼會落到這樣的結局呢!

歐夫人也是一樣的想法,皇上如此大度放過了女兒,她自然不會恨皇上,就把仇恨都轉到了李家,覺得李赫和李夫人都是不安好心,撮合了這門姻緣原來是想女兒去害皇後為他李家的女兒李素淇鋪路啊!

身為大臣夫人,歐夫人也是個有見識的女人,這一想就自以為是地想透徹了,對李夫人這樣的心眼恨的咬牙切齒,暗暗就策劃著怎麼還以顏色。

這事了結後十天,李赫自覺對歐大人和劉大人有虧,又覺得孫女李素淇還沒做上皇後,正是用人之際,劉、歐兩位大人在朝中也有影響力,當初就是沖著這樣的勢力才讓李夫人為蔚敬之、蔚敬明做媒拉攏,此時自然不能和兩家鬧僵,就授意自己的夫人彌補三家的關系。

李夫人想了想,歐家二小姐還沒說親,李渚的親事也沒影,就豁出去了,決定用李渚拉攏歐家。

她和李赫一商量,李赫也同意,就找了媒人上門試探,沒想到媒人去了,卻受到了歐夫人好一頓奚落,歐夫人說自己的女兒就算養到嫁不出去,也不會再和李家結親,免得又落個和姐姐一樣的命運。

李夫人沒想到歐夫人這樣不給自己面子,惱怒之下又讓媒人去劉家說親,想著自己家不管怎麼說都是丞相,李毓又是御林軍大都督,李渚也前途無量,劉家一個三品官員能攀上自家這麼親事也算他們高攀。

哪想到去了,人家劉夫人、馬姨娘也是和歐家一樣的語氣,氣的李夫人听到媒人回來稟告後就失態地摔了一地東西,一狠心,也不低三下四地拉攏了,就想著給自己孫子說門好親事,讓這兩家不受抬舉的東西後悔死。

李夫人就積極地讓媒人去相看適合的人選,哪知道在這事出之前,急著攀上李家的人全轉了風向,有好女兒的不是推月兌說還舍不得女兒出嫁,就是推月兌高攀不上,媒人忙忙碌碌了幾天,愣沒有一家願意和李家結親。

李夫人這才傻眼了,沒想到蔚敬之兄弟做的這些事竟然累及了自己的孫子。

李夫人不甘心,托人一打听,才知道歐夫人和劉夫人在後面起了不少力,現在帝都貴夫人圈子里都把李家視為洪水猛獸,誰都怕女兒嫁過去又成了為李素淇鋪路的墊腳石,誰願意把女兒送入火坑呢!

***

蔚廉用把罪狀呈給了宗政墨,宗政墨說出去的話自然不能食言,以蔚敬之陰謀毒害皇後,誣陷誹謗皇後名義的罪名把蔚敬之兄弟交給了大理寺,蔚敬之被判了凌遲之刑,蔚敬明車裂之刑。行刑之前,蔚敬之先被割了舌,以防止他在行刑時又胡說八道。

蔚敬之兄弟是在蔚老夫人葬禮後十日被行刑的,在菜市口,無數人都見證了這一幕,雖然有人覺得這刑太重了,卻也警戒到了不少人。

透過現象看本質,這些人通過這事體會到了後面的深意,這新皇不是像外表表現出的良善,骨子里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這是在借這事敲山震虎呢!

而有些敏感的人更是猜測,皇上支持蔚家,重用蔚家,警惕著李家坐大,這事是平衡兩家的勢力呢!

不管怎麼猜測,蔚廉用在蔚敬之、蔚敬明服刑的次日就帶兵啟程趕回劍南道,蔚敬之兄弟的尸體則是李家收斂了,在荒郊野外找了塊墳地埋了。

李赫,李毓都沒出面,是李渚帶了弟弟去收斂的,看到兩個堂哥死的這麼慘,李渚眼楮都紅了,站在墳頭上誓言般地說︰「你們放心吧,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把蔚明珠帶到你們墳前,用她的鮮血祭奠你們……」

先入為主,在李家偏自己人的灌輸下,李渚相信自己的堂兄決不會做投毒誣陷之事,一定是蔚明珠為了除去他們設下的陷阱,要不然,怎麼明明是中毒的人,沒隔兩天就出現在蔚老夫人的葬禮上呢?

雖然宗政墨對外說孫御醫醫術高超救了蔚明珠,可是李渚壓根不信,孫御醫醫術高超的話為什麼宮里還躺著一個宋貴妃

沒救醒呢!

所以,李渚固執地堅守這個信念,認為兩位堂兄都是被蔚明珠這個奸詐狡猾的女人陷害的,這丫頭明明看著年紀不大,怎麼會這樣歹毒呢!

等李渚的婚事重重受阻,李渚更是恨死了蔚明珠,恨不能找機會把她綁出宮,讓她像蔚敬之一樣被人一刀刀剮死。

蔚明珠哪知道李渚如此恨她,蔚敬之兄弟兩死了她也算為母親報了仇,只要李家不對她有歹心,她也不會先出手對付李家的。

葬禮結束後蔚明珠帶了白蘋等人回宮,繼續閉門養胎,一邊防備著李素淇。

李素淇知道兩個堂兄的死訊後氣的咬牙切齒,她對這兩個堂兄倒沒多少感情,只是兩個堂兄都為父親做事,這死了總是少了一個幫手。讓她氣憤的是,皇上不是不寵愛蔚明珠嗎?這次怎麼為蔚明珠如此出頭呢?

關于朝野外傳言皇上這樣做是為了均衡兩家的勢力,她也有所耳聞,私下就掂量了,皇上這樣為蔚明珠出頭,估計還是看在蔚家的實力上,如果蔚家無能,蔚明珠就沒利用價值了。

李素淇越想越覺得想把蔚明珠拉下馬,只有先除掉蔚家。

李素淇就讓人送信給李夫人,讓李夫人裝病,自己好借口探病出宮和家人商量除掉李家的事。

李夫人沒兩天就‘病倒’了,李素淇討了聖旨,如願以償地出宮了。

蔚明珠知道這事後冷冷一笑,前世就見慣了這些陰謀詭計,她要不知道李素淇出宮是為什麼,那也白重活一次了。

只是李素淇也不是笨蛋,她身邊的人都是親信,蔚明珠找不到機會在她身邊安插人,也不知道她出宮商量了些什麼對付自己的詭計,只能讓身邊的人都提高警惕防備著。

等李素淇回來後也沒見她有什麼動靜,蔚明珠也沒放松警惕,只是這邊還沒出手,那邊暮蘭倒興風作浪了。

暮蘭中毒‘昏迷不醒’,肚子越一天比一天大,宗政墨放了皇榜招名醫給她解毒,來了一批又一批名醫,卻都束手無策。

兩位太後都‘憂心忡忡’,孝懿太後每天縮在宮里說給暮蘭治藥,聖母太後也不顧自己鳳體安康,每天前往藏書樓翻閱醫經要幫暮蘭解毒。

蔚明珠看兩人作戲般的鬧騰,心下越來越慌,那種不知名的恐慌就算前世也未曾有過,她一人時就自己撫模著小月復,擔心這個孩子不能安全地生下來。

她的孕吐依然嚴重,短短半個月又瘦了一圈,宗政墨來看她都心疼的要死,不同蔚明珠的擔心,宗政墨是想著莫經家的詛咒,擔心這個孩子還沒成型就沒了……

這是他和蔚明珠的第一個孩子,他舍不得這樣就沒了,不顧鬼姑的反對,經常一下朝就過來探視,一邊還派人去找商榷,想著商榷醫術高明,怎麼樣也能幫蔚明珠保住這個孩子。

宗政墨這才連來了五天,鬼姑就沉不住氣了,雖然給宗政墨下了不能靠近蔚明珠的蠱,她還是不放心,本來想等暮蘭懷孕滿五個月才對付蔚明珠,看這情況,不能等了。

蔚明珠宮里她無法安排探子,卻從宗政墨頻頻招孫御醫一事上看出蔚明珠身體不佳,聖母太後試探了孫御醫幾次,都說皇後娘娘是身體虛弱並無大礙。

鬼姑哪會相信,見宗政墨只招孫御醫就懷疑上了,讓聖母娘娘給蔚明珠重新安排了幾個御醫去探查。

蔚明珠已經做了防範,這幾個御醫一無所獲回去稟告了,沒想到鬼姑的憂慮不但沒消,反而更重了。宗政墨現在都不听她的命令,她失了黑匣子一事早令她對他不滿,又一直找不到晏啟,更擔心宗政墨背著自己做見不得人的事,鬼姑權衡了一下,決定對蔚明珠出手了。

這日天氣轉好,陽光普照,聖母太後心情好,就招了幾個妃子聚聚。

蔚明珠本來不想去,想著這段時間因為裝病已經很少過去給兩個太後請安,听說朝野都有流言了,她怕宗政墨難做,只好找了身寬松的衣裙穿上,還好寒冬未盡,錦襖一穿,沒人能看出她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

到了聖母太後宮里,李素淇和宋茹丹已經到了,暮蘭‘昏迷不醒’就沒能來湊這個熱鬧,蔚明珠給兩個太後施了禮,沒想到鬼姑竟然親自上前攙起了她,笑道︰「你身子不好就別行這樣的大禮了,來,到哀家這邊坐……」

蔚明珠還沒反應過來

,鬼姑的手已經搭到了她的手腕上,蔚明珠的臉刷的就白了,她怎麼就忘記了,鬼姑自己就是一個神醫,御醫到自己宮里探病,她還能做手腳掩飾,鬼姑這一手出其不意,她根本就沒想到,哪會防備呢!

僅僅一瞬間,她就慌忙抖開了鬼姑的手,陪笑道︰「太後,明珠身體不好,還是坐那邊吧,免的把病氣傳給你!」

「自己人說什麼傳不傳的……」鬼姑才搭上她的脈就感覺到異樣,這還沒來得及確認就被她推開了,心下懷疑更甚,不管不顧地又拉了上來︰「還是和哀家一起坐吧,你看你瘦成這樣,讓哀家心疼呢!」

蔚明珠哪會讓她再拉到,故意一個踉蹌就閃開了,邊躲閃著說︰「太後娘娘,明珠這是感染了風寒,昨日孫太醫都還說讓明珠別到人多的地方……太後年紀大了,要是因為明珠有什麼閃失,那就是明珠的錯了,明珠萬萬不能這樣做。還請太後諒解……要不就是逼明珠提前離開了!」

鬼姑見蔚明珠一再躲閃,心里的懷疑更甚,正想不顧一切拿下她一探究竟,外面就傳來一聲唱諾︰「皇上駕到……」

她的眉立刻緊皺起來,今日讓聖母太後辦了這個宴席就是想試探蔚明珠,並沒有邀請宗政墨,他來做什麼?

正想著,宗政墨已經大步走了進來,一見她站在蔚明珠身邊,宗政墨心一跳,下意識地看了看蔚明珠,沒被識破吧?

就這一眼,敏感的鬼姑立刻發現了,臉色就陰沉下來,這徒兒一定背著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哼……她冷冷一笑,此時倒不急著想知道蔚明珠的秘密了,反正今日把她誑來,就沒想著讓她毫發未傷地回去。

「皇上,今日是我們幾個女人小聚,沒請你,皇上怎麼巴巴跑來了?」聖母太後一臉慈祥的笑意,調侃宗政墨。

宗政墨冷靜下來就笑道︰「朕正是听說你們小聚,想著這段時間沒能陪兩位太後用膳,就跑過來湊個熱鬧,怎麼,母後不歡迎嗎?」

「哪能呢,哀家只是想著皇上來,這幾個妃子可能就拘束了,才沒請你,既然來了,就一起吧!皇後,你們都坐下吧,哀家讓人傳膳了!」

宗政墨眼一掃,就往蔚明珠走去,蔚明珠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說︰「皇上,妾身才和太後娘娘說有病氣怕傳給人,皇上就陪太後娘娘一起坐吧!」

宗政墨會意,上前攙著鬼姑說︰「那太後就賞臉和朕一起坐吧!」

宗政墨會意,上前攙著鬼姑說︰「那太後就賞臉和朕一起坐吧!」

鬼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宗政墨,在他的攙扶下走到了聖母太後旁邊的一桌上。她表面上看著無波瀾,暗里卻催動了自己身體里的蠱母去探查宗政墨身體里中的蠱,反饋過來的信息沒有異樣,她蹙眉,難道自己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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