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逆天五小姐 被宗屁政墨打屁股

作者 ︰ 蔚然語風

蔚明珠轉頭看看父親說︰「皇上,臣女是將門出身,生性好動,可惜生為女兒之身,不能學父親和兄長一樣上陣殺敵,可是臣女卻是很敬仰父親和那些為我南齊效力的將士的。愨鵡曉皇上,臣女听說皇上要舉行冬獵,臣女平生所恨就是不能親眼目睹父親他們沙場的英姿,臣女希望能在冬獵上彌補這個缺憾,也希望能在冬獵上見識皇上的威武,還望皇上滿足臣女這個小小的要求,允許臣女參加冬獵見識一下!」

蔚廉用一听就不顧皇上在場呵斥道︰「胡鬧,冬獵也是你能去的地方嗎?你任性在家鬧鬧就行了,別出來丟人!」

皇上一听就擺了擺手,笑著看向蔚廉用說︰「蔚將軍,這不算胡鬧!將門無犬女啊!你這丫頭不愛紅妝愛武妝,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志氣,朕很欣慰。她既然以這為平生之恨,朕怎麼能不滿足她呢!行,蔚明珠,朕就允了你這小小的要求,半月之後的冬獵,你就跟著一起前往吧!」

「臣女謝主龍恩!皇上萬歲萬萬歲!」蔚明珠趕緊謝恩。

宗政墨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蔚明珠,這丫頭千方百計想跟著去冬獵又想做什麼呢旄?

他可不像皇上幾句話就被她蒙蔽了,這丫頭一肚子心計,如果不是有所圖,怎麼可能冰天雪地地跟著去受凍呢!

蔚明珠目的達到就退下去了,蔚廉用一口氣憋的難受,感覺自己被蔚明珠利用了,繃著臉等一退朝就往外走。

凌將軍卻拉住他笑道︰「老蔚,你這丫頭我越看越喜歡,要不我們做親家算了,把這丫頭許給我家小子,我凌府就不愁沒個能干的女主人了!嶝」

蔚廉用氣就沒了,凌將軍一向眼高,那些名門閨秀也不是沒有人上門說親,他楞一個看不上,這看上自己的女兒,也算自己的榮耀吧!

他笑了笑說︰「老凌啊,你先別急,你也看到了,這丫頭一點不讓人省心,一天只知道胡鬧闖禍,我都頭大。這要嫁到你家,給你惹麻煩那不是我的錯嗎?還是再觀察兩年吧!到她及笄,如果老凌你還要她做兒媳婦,咱們就打親家!」

凌將軍就笑道︰「行,咱們就先說好了,等她及笄,老蔚你第一個要問問我才能許給別家啊!」

兩人說笑著走了出去,宗政墨和七皇子跟在後面把兩人的話都听到了耳朵里。

宗政墨唇角掠過一抹嘲諷,自己的丫頭這還沒及笄就有人惦記了啊!哼,凌家那小子有什麼本事能和他搶女人啊!

七皇子則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對宗政墨悄悄說︰「凌羽和蔚明珠配成一對,五哥你說以後凌家會不會被那丫頭鬧得雞飛狗跳啊?這丫頭這麼霸道,和霍夫人有的一拼,估計凌羽想娶妾就難了!」

宗政墨愣了一下,莫名地就想起蔚明珠說的話︰「夫君會背叛自己……」

他就有些失神,這丫頭才多大啊,怎麼就一副看透塵世的語氣,她要真的嫁人,會允許夫君娶妾嗎?

一時他突然覺得蔚明珠說不嫁自己的話是肺腑之言,試想他作為皇子,以後娶了正妃,封了王,側妃三妻六妾是免不了的,以她這樣的性格自是無法容忍的,她說不嫁估計早已經想到這些了吧!

可是想想,就算不嫁自己,她又能嫁到自己想要的夫君嗎?蔚將軍的嫡女,以後門當戶對的就是些王孫公子,誰能像霍大人一樣守著一個妻子就過一生呢!

這丫頭這性格,如果受不了這種氣,那注定沒好結局!

宗政墨一邊想,一邊似乎就看到了她孤苦的一生,走出去時,看到蔚明珠正上轎子,那清秀縴細的身子讓他起了憐憫,難怪她這麼愛財,估計這才是能讓她真真實實感覺安全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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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珠回到府上,又被蔚廉用教訓了一頓,蔚廉用是心疼那些黃金啊!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千兩黃金就只換了一個去參加冬獵的機會,她就不知道機會還可以再找,這黃金可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啊!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蔚明珠才不在乎,蔚廉用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機會,她卻知道這是改變自己命運的關鍵,拿千兩黃金買到命運的轉折,這對她才是賺了。

要參加冬獵,回鄉下的事就此免了,老夫人也心疼那些黃金,卻拿這丫頭毫無辦法,只把她叫去罵了一頓,讓她以後做什麼都要先稟報,別再莽撞了。

蔚明珠當了她的面唯唯諾諾一口答應,回到院里就拋在腦後了。開玩笑,要是做什麼都要稟報,那她蔚明珠還怎麼活啊!

可惜的是,她沒能親眼看到二姨娘知道自己不用去鄉下的失望,想來很鬧心吧!

哼,更鬧心的事還等在後面呢!

蔚明珠不動聲色,叫來冬竹問問烏祐他們的事,冬竹沮喪地說︰「小姐,那個吳思昌真不是東西,他在府伊大人的嚴刑下供出是烏祐主使他們偷竊的,我就弄不懂了,明明銀子是撿的,他為什麼要承認是偷竊的?這不是把自己和烏祐他們都毀了嗎?」

「哦,那其他人呢?都承認偷竊了嗎?」蔚明珠好奇地問道。

冬竹扁了嘴說︰「江浦和烏雲嵐年紀小,抵擋不了被打的痛苦就承認了,其他幾個咬死了銀子是撿的不承認偷竊,我問過看押他們的守衛,說幾人都被打的皮開肉綻,卻都不改口!」

蔚明珠淡淡一笑,這還不夠,不到最後關頭,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就再等等吧!

冬竹見她絲毫不關心,就急道︰「小姐你不救他們嗎?再打下去會死人的!你明明知道他們是冤枉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看著他們死呢!」

「死不了,你就放心吧!要死了我給他們償命!」

蔚明珠雲淡風輕地說道︰「你也不準壞我的事,就按我說的去辦,要是你擅自跑去作證,那就是你害死他們,和我可沒關系!」

冬竹的確起了這樣的心,听蔚明珠這樣威脅,又不敢去了,憤憤不平地盯了蔚明珠一眼說︰「小姐,我怎麼覺得你鐵心石腸啊,你以前就算胡鬧,可是都不會這樣,我……」

蔚明珠冷下了臉,盯著冬竹問道︰「怎麼,後悔跟了我了?行,你要覺得我這樣的主子不配你跟著,我去三叔母那邊把你的賣身契要來,你現在就可以走!」

冬竹眼楮一亮,月兌口就說︰「小姐你真的放我走?」

蔚明珠的心頓時就冷了,看著她淡淡地說︰「當然,我不是說過嗎?我不留對我有二心的人,你要是想走我又何必強留你呢!只是走可以,唯一一個條件就是不準把我做的事說出去,你要答應了,我這就去要賣身契!」

冬竹立刻點頭︰「行,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蔚明珠看看她,也不勸,真的去要賣身契了,三叔母開始還不肯給,蔚明珠淡淡地笑道︰「三叔母,你能坐上這個位置我也幫了忙,要一個丫鬟的賣身契這樣的小事你也要為難我,難道三叔母是想做我蔚明珠的敵人嗎?」

三叔母還嘴硬,振振有詞地說︰「一個丫鬟雖然不值幾個錢,那也是府上的人,這要給了你,過兩天大家都來要,我不是難做人嗎?」

蔚明珠笑道︰「三叔母,行,我也不為難你,這丫鬟和我院里的丫鬟都值多少銀子,你給我一筆賬,銀子我全付行了吧!算我買下她們。」

三叔母想到蔚明珠手上有不少銀子,就點頭說︰「也好,這樣我也好交代。」

她讓管家算了蔚明珠幾個丫鬟的身價,蔚明珠把銀子付了就拿了賣身契回到院里,她把胭脂也叫了去,當著冬竹的面說︰「胭脂,冬竹不願意做我的丫鬟,我今天把她的賣身契還給她,你的也在這里,我念在你們跟了我一場,不用你們付銀子贖身,要走就拿了賣身契一起走吧!」

胭脂驚訝地看了看冬竹,勸道︰「冬竹你怎麼回事啊,小姐對我們這麼好,你怎麼要走呢?你能去哪里呢?你家里不是都沒人了嗎?」

冬竹看看蔚明珠,也有些心冷,自己侍候了她這麼多年,要走她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雖然她剛才是一時沖動說了這話,可是也是想激一激蔚明珠,見她不挽留,也沒臉賴著不走,就倔強地說︰「小姐有這麼多人侍候,也不缺我一個。我不是孤兒,只是我父母當年養不活我才把我賣了,我離開就去找父母吧!胭脂,你好好侍候小姐,我走了!」

她已經收拾好包袱,說完就拿了自己的賣身契往外走。

「小姐,你就勸勸她啊,她一個女子上哪去找自己的父母呢?她父母早離開京城了!」胭脂看蔚明珠不出聲,忍不住勸道。

蔚明珠看看她,想起曹鑄說的話,就說︰「人各有志,冬竹也許覺得跟在我身邊委屈了,她想奔好前程我又何苦攔著她呢!就讓她走吧!胭脂,你也一樣,這是你的賣身契,你現在要拿走我決沒二話!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我可就不一定會放你走了!」

胭脂搖搖頭說︰「小姐,我不走,我說過要侍候你的就會信守諾言,你不趕我走我一輩子不會走的!」

蔚明珠看看她,想起自己在冷宮最後還是只有她陪著,眼楮就有些濕了,伸手拿起賣身契遞給她說︰「好胭脂,我知道你的心了,這賣身契就給你吧!以後你就是自由的人,什麼時候想走我都不會怪你!要留下,我也可以對你說,只要有我蔚明珠一口飯,就不會少了你的好處,咱們共患難也同富貴!」

胭脂想拒絕,蔚明珠硬塞進她手中,真誠地說︰「這賣身契我早就想還給你們了,你听我說,這賣身契能拴住的是人的身體,而不是一顆自由的心,我還給你,就是希望你身心都自由,以後也可以直起腰桿做人!胭脂,我就只能為你做這些,其他的還要你自己努力!」

「小姐,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胭脂拿了賣身契就跑出去了。

蔚明珠知道她是去追冬竹,也沒阻止,姐妹一場,送個別也是胭脂的心意,她只是冷冷一笑,冬竹還會回來的。

這丫頭心性高,以為手邊有點銀子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把這世道也想的太簡單了。如果真是這樣容易,她蔚明珠早離開蔚家了,何必受人管制呢!

她坐在桌邊想了一會,借口趕畫又進了地窖,換了男裝到自己的院里,她叫來鐘靈,讓她找個人去盯著冬竹,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插手,只需要回來向自己稟告就行。

鐘靈這些日子已經習慣她的發號施令,也沒問為什麼,出去找人照做。

蔚明珠就一人拉了馬出門,一路上大雪鋪地,路邊店鋪都關了門,街上行人也很少,她信步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一家酒樓,她一時興起就下馬走了進去,上到樓上要了兩碟小菜給自己換換口味,還要了兩小盅酒。

蔚明珠前世酒量就不怎麼樣,每次和宗政麟喝酒都必醉無疑,她這是想連連酒量。

兩小盅酒一下肚,臉就紅了,頭有些暈乎乎的,她不敢再喝,結了帳就下樓,在樓梯上差點和一個人撞在一起,她低了頭趕緊說了聲對不起就溜了。

宗政墨回頭看了看,蹙起了眉,這聲音怎麼這麼像那丫頭的?可是看穿著卻是男人打扮,還一身酒氣。

他搖搖頭上了樓,剛進包間,就听到樓下有喧嘩聲,隱隱夾雜著蔚明珠的聲音。

宗政墨就徑直走到了窗邊往下一看,就見剛才撞到自己的少年被兩個男人圍住,硬說他的馬撞了人,讓他賠償。

那少年的臉對著宗政墨,雖然做了一些裝扮,可是宗政墨還是一眼就認出是蔚明珠,就蹙起了眉,這丫頭才多大啊,怎麼就喝起酒來。

「爺,你看什麼啊?」來報信的鐘傲跟了過來,好奇地跟著往下看。

「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宗政墨一邊和他說話,一邊往下看。

鐘傲笑道︰「爺,還真被那丫頭說中了,周家的確和海盜有聯系,閬金幫的現任幫主就是周家的二爺,只是周家對外都說他早已經因病暴斃,所以沒人能聯想到他是周家的人!」

宗政墨點了點頭說︰「查到周家金庫的位置了嗎?」

鐘傲搖頭說︰「這個還要一點時間,爺別急,我們已經有人打進周家和閬金幫了,遲早會有消息的!」

「嗯,做的好!」不義之財人人都有權利佔為己有,宗政墨從蔚明珠一說起周家和海盜有聯系,就打上了周家的主意,他倒不是有野心想成為南齊首富,只是一種本能而已。

在太子之爭中,他雖然不想皇位,但基本的自保也是有必要的,而就像那丫頭說的,手中有錢才是一切,他不拿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正說著,就見蔚明珠被一個男人拖著走了,另一個男人牽了她的馬也尾隨而去,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沒人阻止。

宗政墨皺起了眉頭,他看出蔚明珠的馬是匹好馬,這兩人一定是看上她的馬才訛詐她的。

那丫頭真愛現,有幾個銀子就弄好馬,宗政墨都不知道怎麼說她了,這事鐘靈已經稟告過,他當時也沒放在心上,想著丫頭愛馬弄匹玩玩也沒什麼,哪知道一縱容就弄出這事,早知道就不讓鐘靈幫她買馬了。

抬眼一看,那三人都沒影了,他就沉下了臉,這丫頭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人,要是由著這兩個王八把她毀了,那不是自己也沒臉嗎?

「行了,鐘傲你就放手去做吧!我有事先走了!」宗政墨急急往外沖。

下到樓下,他看看四周就往三人消失的方向跑去,跑了好遠都不見,宗政墨臉色都黑了,如果因為自己一遲疑就讓這丫頭失了清白,那他別混了。

他擰身上了屋頂,幾個起落就上到了最高的鐘樓上,往下一看,就見蔚明珠的快馬往城門方向跑去,蔚明珠被騎馬的男人橫放在馬背上,頭朝下青絲亂舞,也不知道清醒著沒。

宗政墨一見就炸毛了,這丫頭自己都沒舍得這樣虐待她,這人憑什麼啊!

他從屋頂飛掠過去,搶先出了城門,在路邊樹上等著,過了一會,男人的快馬飛跑過來。宗政墨猛地跳下,一腳就踢到男人胸膛上,那男人在半空中就口吐鮮血倒飛出去,宗政墨跳到了馬上,頭也不回拉起韁繩就飛馳而去。

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一腳足夠男人去了半條命,至于掉到地上有沒有命活著,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他一直縱馬跑了好遠才勒馬停住,低頭將蔚明珠撈到懷中,只見她小臉紅撲撲的,雙目緊閉,他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人中上掐了幾下,蔚明珠才慢慢睜開眼。

迷迷糊糊看到眼前有個人影,她一巴掌就揮了過來,罵道︰「混蛋,敢搶我的馬,你找死!」

宗政墨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冷了臉說︰「看清楚了,是爺救了你!」

蔚明珠還沒看清人先听清了聲音,驚訝地叫道︰「宗政墨,怎麼是你?」

「不是該叫五哥或者墨哥哥嗎?」宗政墨低頭,板了臉說︰「上次就說再直呼我的名字我會罰你,看來你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那就接受懲罰吧!」

他一提就將她翻了過來,橫在自己的腿上打了她幾下,蔚明珠尖叫起來︰「宗政墨,你混蛋……你……」

「啪啪……」宗政墨又打了幾下,冷笑著問︰「你叫我什麼?」

「宗政墨,我一定要殺了你!」蔚明珠酒意上頭,體內的劣根性就被激了出來,不管不顧地嚷道。

宗政墨目光更沉,這丫頭還沒長記性嗎?

他冷冷一笑,拉住她的褲子就月兌了下來,露出兩半白白的女敕,他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上面,邊打邊問︰「這樣也不改口嗎?」

「宗政墨,你混蛋,你欺負人……」蔚明珠邊掙扎邊亂叫,就是不改口。

宗政墨繼續打,都被他打紅了,這丫頭還是嘴硬地叫著宗政墨。

宗政墨火氣也上來了,如果不是他趕來救她,這丫頭說不定就被那王八廢了,她不但不感激,還這樣蠻橫,看來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決不會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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