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首席戲嬌妻 214︰誤會︰縴指上的功夫

作者 ︰ 畫村如錦2

柴安安看到的是領班的胸牌。♀

只听領班小聲提示︰「楊總,剛進來的這一拔人是財政上的人,平時他們來,前總經理楊默都會去敬酒相陪的。今天你看怎麼辦?是不是——」

「沒見我有客嗎?你自己看著處理。」楊瑛的聲音很輕很落漠,輕飄飄的沒有份量似的。

只所以說沒有份量,是因為那個領班站在那猶豫著沒有動不說,嘴里還在說︰「可能他們被前楊總慣壞了,覺得只要來都得最高級別的管理人來接待。」

「三句話之間提了楊默幾次?我好像對你說過,楊默是楊默;我是我。」楊瑛的聲音還是不大,也沒有發怒的前兆。

「我知道,可是眼下是不是先應付一下,出面敬個酒也行。」這領班可夠堅持的。

只見楊瑛把剩下的酒喝干,然後把杯子拿在左手,還是輕飄飄地問︰「怎麼了?我說話好像沒有一點用呀。」

接著,楊瑛手里的玻璃杯突然就碎了!

柴安安怔住了,那玻璃杯很碎,慢慢地散落在桌子的一端。她想,楊瑛的手可能麻煩了,肯定會被劃破。

可是楊瑛只抖了抖手,然後看了看手心沒事人一樣︰「給我換支杯子來。」

領班看得有點傻了,本想還說什麼的也打住了。這時听到楊瑛的吩咐忙點頭︰「是,我這就去。」

見領班離開,柴安安擔心地問︰「你的手真沒事?」

「沒事,經常做這樣的事,開始總是會見血;後來就沒有事了。」楊瑛還是笑的輕飄飄的。

「你的功夫很好!楊默的功夫也很好。」柴安安一眼的羨慕。

「從生下來泡澡就都是藥酒,會走路就有幾個退休老人在天天指點著;這種狀況下長大想身手不好也不行。

「我也留過長指甲,不過很快就斷了。有時候連指甲肉也撕下來,後來我就不留了,只是看著別人的指甲時就多看兩眼。」楊瑛說到這時又解釋︰「指甲斷也不完全是因為不注意踫了硬物拆斷,和體質有關。有的體質很適合留長指甲;因為她們的指甲柔韌怕強。有的人不行。指甲很脆,缺失水分,容易斷。我就是容易斷的指甲,跟我偏食厲害有關!」

「修甲的妹妹說我的指甲很有柔韌性的!可能真跟我不挑食有關。」柴安安月兌口而出時,松了一口氣︰終于有了一些差別!和一個陌生的人突然有那麼多的相同真不是個能笑得出來的事。而且和一個已經離開這個人世的人又那麼像!說是有親戚關系吧,對方又不肯說明白。要問長輩們吧,爸爸媽媽又沒回來。哎,今天先什麼也不想了吧,就當是新認識了一個朋友。

想到這時,柴安安又把手放到了桌上。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突兀,她端起杯子︰「來,借花獻佛。」

楊瑛笑著端起了杯子。

然後兩個人又慢慢地吃面前的東西。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快到晚上八點。

全場音樂驟停。

遠處的舞台上,樂隊開始了現場演奏,是柴安安不知名的節奏,她估計是樂隊自己的獨創出來吧。

背景是電子大屏幕,移動著的一望無際的草原……

有一男一女兩位歌手緩緩地走了出來。

看歌手的著裝柴安安感覺有些奇怪︰怎麼是古代勁裝。

不過柴安安疑問突然又解開了,因為演奏突然就變了調,竟然是《鐵血丹心》的前奏——那是她最喜歡的精典老歌,為了這首歌她不止去找出當年的電視劇看了,還把書買回來看了。後來還推薦給了陸曉曉及其它幾位好要的同學。

柴安安專注于台上的演奏。

一直听到最後「……身經百劫也在心間,恩義兩難斷——」。

電子大屏幕上一雙騎馬的人靖哥哥和黃容已經消失。

柴安安這時才回過神來,她看到側身看舞台的楊瑛的竟然比她更痴迷一樣的注視著舞台,好像還沒從那歌里回出神來。

柴安安從那眼神里看到了明顯地向往。

良久之後,柴安安出口道︰「這歌好像很老了。在浪滄夜唱能听到真不容易!你好像把浪滄夜唱的節目單也給改了。」

「是改了,完全按我的意思來的。取消了《時尚瞬間》,其它的內容也有所驚變。」楊瑛直言不諱。

柴安安用閑聊的口氣︰「《時尚瞬間》是時裝走秀對吧!」

「《時尚瞬間》說好听點是時裝走秀。說難听點就是讓男人飽眼福、思婬意唄。這欄節目是給浪滄夜唱帶來了不少收益。可是既然我來了,就要按我的意圖走。我不想走曖昧路線。」楊瑛說到這時又說︰「也不想瞞你什麼,我是一個人來的,楊默也是一個人回去的。楊默的人都很听他的,很想讓我快點回去把楊默換回來。」

「那你為什麼不等等再改節目呀!現在新官上任不都是求穩嗎?你還就開始燒火了。」柴安安想到郝麟上任鈁鉅時,幾個月不露面的,也算是怪中之怪了。

現在一個小女子單槍匹馬的來到浪滄城,上來就是大刀闊斧的——柴安安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為楊瑛擔心了。

「有時候看大勢也是很重要的。我在總部時對娛樂行業也是染指的。我開的那家開始清淡,入不抵出。可是長輩們可能看我心情不好,只求我有興趣做,也沒有指責我負營利。可由于我的堅持,後來竟慢慢地成了當地最高檔、最有口味的消費場所。僅會員就經常處于滿座狀態。」楊瑛對柴安安舉起了酒杯對踫一下,然後喝了一小口又說︰「看來,物欲橫流的世界里真正享受不是尋找剌激——而是有一椅安詳之座可容歇息!我的客戶群就是這麼一群人。」

柴安安除了連連點頭,就是內心對楊瑛滿滿地佩服了。她仿佛看到楊瑛真把浪滄夜唱變了一個色調。楊默時代的浪滄夜唱在市民心里是高消費加神密面紗,里面是應有盡有。那楊瑛時代的浪滄夜唱消費門檻更高,雖然在價格上沒提高多少,在人文口味上卻是另一番天堂。光顧的人也由楊默時代的尋求剌激變成了楊瑛時代的只為享受清靜休閑而來。

柴安安和楊瑛談著、吃著、喝著,時間到了晚上九點。

除了酒杯,桌上的東西兩個人都沒有再動了。後來楊瑛吩咐撤盤。

撤盤的人是兩人一組同時到來,又快又干淨。

柴安安從楊瑛的眼神里沒有看到滿意、贊許的意思,或許撤盤干淨利落對楊瑛來說是看多了,或者是楊瑛的最底要求吧。

楊瑛又對柴安安說︰「這里的《瘋狂瞬間》還保留著,只是從以前的兩小時變成了八十分鐘。晚上十點四十到零點。」

柴安安一怔︰那不是郝麟和楊默動手的節目嗎?竟然還保留著!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這下真是想不通了。

楊瑛當然看明白了柴安安的神態,還是輕飄飄地解釋︰「人生總有需要發泄的時候!再說了也需要鍛煉身體。」

柴安安笑了,又只點了點頭。她發現今天點頭點得真多,自我感覺像一只機械的點頭小動物。

舞台上,樂隊沒換,歌手已經換了好幾拔。

舞池里,有數對跳交宜舞的顧客。有的情宜綿綿相對,有的只為展示舞姿,男士步伐穩健、女士身姿優美……

柴安安都感覺楊瑛已經把浪滄夜唱楊瑛化了。

可這時,一句突兀吼聲打破了這一切︰「楊默,我只認楊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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