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妖精,你不要太過分!」
她覺得好笑,臉上雖顯狼狽,卻絲毫抵不去她的驕傲,揚了揚下巴,炯炯目光挑釁地睨著他,紅唇輕啟︰「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才對吧?」
她月兌上僅有的一件衣服,出身上累累交錯的傷痕。
蘇妖精抓住龍英骸的手,往那傷口處模去,從肩頭慢慢地滑過側腰,其間曲折坎坷,無數道鞭痕相互交錯,手感並不舒服。
龍英骸眸光閃動,她淡然道︰「這些都是不久前你賜予給我的。龍英骸,你難道還不過分嗎?」
他殘忍地翹起唇,甩開手。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蘇妖精,這都是你自找的!」
門開了,他驀地回頭,抓起衣服將蘇妖精的身子裹住。
私人醫生提著藥箱進來,龍英骸不耐煩地讓開路,「給她開藥!」
「龍少爺,需不需要我給少夫人涂藥?」那醫生囁嚅。
「想得美!」他怒叱,「把藥和事後注意事項留下,然後滾人!」
蘇妖精輕描淡寫地瞄了他一眼,身上的力氣都仿若被抽干了一般,綿綿地癱軟了下來。
听著醫生在耳邊 里啪啦說了很多,她一句都沒有听進去,目光空洞,不經意地走了神。
良久後,听見了關門聲,她在恍恍惚惚地轉過頭。
龍英骸神色漠然地看著她︰「轉過身,我給你擦藥。」
她漫不經心地背過身去,將交錯縱橫慘不可睹的後背展現在龍英骸的眼前,他皺皺眉,俯,用棉簽細心地清洗傷口。
蘇妖精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抬眸看她︰「很痛?」
「你試試被人鞭策下,不就知道痛不痛了?」她口氣中帶著恨意。
「但你可知道,心痛的感覺,比身上的痛,讓人難受一百倍?」
她冷嗤︰「心痛?你這個人也會心痛?」
「蘇妖精,那年你離開後,難道就沒有一絲絲的心痛嗎?」他口吻咄咄逼人,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她擰起眉︰「你話說得明白些,我離開?我離開了哪里?」
龍英骸神色漸惱,手上的力度也增大了一倍,「當年在美國……」
「喂!你動作輕點!」
蘇妖精打斷他的話,低罵道。
他嚙齒,心里翻涌著異樣的滋味。
他想起了什麼,說道︰「過幾天和我去參加彥芙妮的訂婚宴。」
「訂婚宴有什麼好去的?而且,我現在這樣子,你覺得我見得了人?」蘇妖精想也沒想,立馬回絕。
參加小三的訂婚宴,她傻了才會去。
龍英骸寒聲道︰「你是我的妻子,自然要陪我參加。」
「妻子?」
蘇妖精頓覺好笑,「妻子?你不覺得,這個稱呼很諷刺麼?你說說,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妻子了?」
言下之意,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妻子看待了?
他不怒反笑,掐住她的下頦,戲謔道︰「難道你不想擺出你少夫人的威嚴,在訂婚宴上給她一點顏色看看麼?」
「她不是你的愛人麼,你舍得?」
他彎起嘴角,「給你一次便宜佔,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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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