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英骸意味不明地望著她。然後伸手,做了一直都沒敢做的事,將她鬢角的發絲夾在耳後,用手背幫她擦了擦汗。
精致俏麗的小臉干淨白皙,就是這張臉,曾經讓他心跳加速不能自持,多看一眼呼吸就會變得紊亂。
而如今,他已經擁有了她,卻失去了這份感覺。
心早在多年前,就已經麻木了。
蘇妖精表情僵硬,轉開頭,忽然感覺有一只手游移在自己的月復部,慢慢伸入褲子里。
兩腿間一緊,她一鄂,抓起抱枕往他身上砸︰「你雄性激素過剩啊,怎麼都做不夠!」
「看到你,我就有欲wang了……」他喉嚨發緊,「老婆,給我生個寶寶吧。」
生孩子?生他的?她有病。蘇妖精拔出他在自己褲子里胡作非為的爪子,從地板上爬起來。
腿已經不再抽筋了,卻還是會有些酸痛,勉強可以走走路。
房間里有一只狼,她做什麼都危險。現在她覺得自己特別髒,從頭到腳都好髒。
「你去哪里?」龍英骸放下手里的遙控器,問她。
「洗澡。」
他邪惡地挑挑眉︰「我可以幫你。」
蘇妖精轉身,操起手邊的瓷花瓶用力地往他方向扔去。
龍英骸眼疾手快接住,若不是他接得準,這時候可能就要鬧出人命了。
他蹙眉,蘇妖精聲音略帶沙啞地開口道︰「不要纏著我!」
重重地關上門。
蘇妖精泡在溫水里,眼淚吧嗒吧嗒地往水里掉。
她拼命用手背擦去眼淚,卻如何也沒法停住。
心里的委屈翻涌成海,洶涌的風浪一襲一襲將心髒沖涼。
每次傷心,她都是這樣,躲在一個地方偷偷地哭。
在人前,她從來沒有落過淚。
本來雪白的大腿上多了紅色的痕跡,那是他們做事的時候,龍英骸的手抓出來的。
身上到處都是龍英骸留下的烙印,仿佛在宣示著她的歸屬權。
水漸漸地涼了下來。
她從水里出來,穿上衣服,剛好看到鏡中的自己眼圈通紅。
生活還可以平靜下來嗎。
回到房間,就听到不和諧的聲音。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彥芙妮又出現在他們的房間里。
此時他們躺在大床上,彥芙妮依偎在龍英骸的懷里撒嬌,小臉紅撲撲的,眼楮燦爛明亮,听著龍英骸在耳邊說著甜言蜜語,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在她的眼里,一切都是諷刺。何況,這還是她住的房間,這麼光明正大地挑釁她的耐性,還真是狗男女中的極品啊。
婚禮上給她鬧笑話,在醫院給她難堪,現在還要搶她床!
蘇妖精走到床邊,抱著肩膀,鄙夷地笑看他們的丑態,「怎麼又睡到我床上來了呢,是醫院的床位被搶啦?唔,是不是,你特別喜歡睡不同的床啊?」
「你這女人!」彥芙妮委屈地叫道,一臉無辜相,眼淚馬上就掉了出來。
「老婆,你該不會是沒人讓過你床,就報復在芙妮身上吧?」龍英骸對她眨眨眼。
彥芙妮噗嗤一聲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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