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回激情過後,兩人都揮汗如雨,蘇妖精精疲力竭地癱軟在他的身下,隨著她的喘息,胸口上下起伏,誘人至極。
龍英骸從床上爬起,神色漠然,幾個連貫的動作下來,衣服整整齊齊地穿在了他的身上。
蘇妖精噙著玩味的淺笑,雙眼迷離,望著他離去,直到不知多久後,听到了汽車的引擎聲,她才慢慢躲進溫暖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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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龍英骸從遙遠的美國紐約通過電子郵件向蘇妖精求婚。
他們曾是同一所高中的校花校草,而且做了兩年的同桌。那時候的龍英骸是一個讀書狂和戀愛狂,每天幾乎在學校里不是埋頭苦讀就是和女朋友約會,不搭理其他人,而蘇妖精與他恰恰相反。可是他們做了兩年的同桌,井水不犯河水,說過的話加起來還沒有朱元璋的兒子多。
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傲慢。不過,他們有這個資本。
龍英骸會向蘇妖精求婚,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事,那些高中同學也難以置信。
然而,蘇妖精同意了。
她對龍英骸的印象,只剩下那張過目不忘的俊顏,四年過去,除非偶爾听到舊同學提起他的名字,否則她早已經忘記他了。
意外,總是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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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妖精剛走進學校,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學都將目光焦點都匯集在她的身上。
「妖精,听說你的婚禮上,有小三來搶親了?」
平常與她素不交往的女生帶著嘲諷的語氣,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蘇妖精又怎麼沒听出女生話中的譏誚,他們純粹是把她的事當樂子罷了。既然他們覺得有趣,就讓他們繼續自娛自樂好了。蘇妖精不以為意,饒有趣味地一笑,目中無人地從他們讓出的小道中傲然走去。
他們把她當作笑話,她又如何不是把他們的玩笑當笑話。
剛剛說話的女人沒有听到她的回音,氣焰更甚了︰「她以為自己有多麼高潔傲岸呢,嫁入豪門有什麼了不起?切,連自己老公都套不住,空有一個狐狸精的皮囊有什麼用?」
這句話,說得不算大聲,也不小聲,偏偏被走不遠的蘇妖精听見了。
蘇妖精似笑非笑,在各種古怪的眼光下,揚長而去。
下午,龍英骸把他那輛拉風至極的車牌號五個0的蘭博基尼愛馬仕停在教學樓下,帥哥配名車,引得路過的學生五步四回頭。用腳趾數也能想得出來他在等誰。
蘇妖精對那些艷羨妒恨的目光熟視無睹,動作純熟地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
龍英骸透過後視鏡瞟她,掐滅左手指間的香煙,開動引擎。
「怎麼突然良心大發,到學校接我來了?」蘇妖精輕嘲地笑著,「還是想物色哪個新情人?」
龍英骸靜了三秒,淡笑︰「你似乎把我看得很透徹。」
「新婚後的第一天,怕你這只妖精會惹出不好的影響來。」
她嗤笑,平靜地說︰「造成不良影響的可不是我,我才不會做出一些吃著飯里的看著鍋里的事出來,我沒有那麼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