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力︰「……」
孟珊︰「這麼說，什麼黑幫火並，非法掠奪的販毒，走私組織全都是偽裝？」
光乙︰「全是羽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而行使的手段而已。羽的本質是一支宗教，其教義只有像我和白菊楊卞這樣的少部分高層知道。而結社下層異能者全都是歹徒，精神病，癮君子和殺人犯，我們沒必要告訴他們羽存在的目的和教義。他們為了錢什麼都干得出來，于是我們將它們全都組織起來，與司法機構為敵，踐踏法律，學習像人類的黑幫組織一樣干著那些‘無論是血液還是毛孔中，都帶著罪惡氣息’的地下勾當。」
陳力︰「那麼說到軍隊的問題，這支軍隊是用來做什麼的？」
光乙︰「我說了，那是異端審判，知道十字軍麼，一方面羽中的高層會親自進行傳教活動，發展信徒。另一方面，你們知道的，這個城市里游離在法律之外的兩種人，一種人是犯罪分子，一種人是形形色色的各類邪教徒。對付第一種人，我們的辦法很簡單，金錢和暴力。而第二種人就比較辣手了，他們擁有同樣堅定的信仰，金錢對他們沒用，暴力也不能讓他們屈服。于是當傳教這種試圖說服的方式不起作用的時候，我們就來硬的，讓‘帕拉丁’直接摧毀他們的地下廟宇，殺死他們作為我們主神的獻祭品。既然得不到，就干脆消滅之。」
孟珊︰「所以主城區地鐵之下莫名其妙的無名死尸……」
光乙︰「白菊說要作就要作最大的，無論是黑幫還是邪教，這樣才能壟斷信仰，統治整個城市的地下社會。主城區那些剩余下來的幫派組織？別搞笑了，他們連躲都來不及躲，還有心思為了點蠅頭小利上演幫派斗爭麼。大概是你們先入為主地以為，那些死人是地下世界的亡命徒之間黑吃黑的受害者，其實他們大部分都是宗教械斗的落敗者而已。」
陳力︰「這的確能解釋一些東西，我記得在夢境里，你曾經說過克蘇魯教，奈亞什麼什麼，還有達貢和海德拉一類的玩意，听起來就像是你們教派所信仰的神祗。你給我們解釋解釋，那究竟代表什麼？」
光乙︰「首先，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應該能明白一個事實，羽的變節者是我，而不是楊卞。夢境是她操控的，所以她在夢境中所給你們呈現的一切都是謊言。達貢和海德拉就是羽教（他下意識地給這個組織定義了一個新的名稱）的母神和父神，相當于三位一體神靈體系中的聖母和聖父。還有一個至高無上的神，全名‘奈亞拉托提普’。他其實是一名外來神，目的就是為了促成人類自我毀滅，為此他傳授了人類制造核武器的方法——包括現在的環形設備。至于克蘇魯？那完全是個小角色，一個與羽教無關的小教派。」
孟珊︰「我很混亂，你正在告訴我們，能夠毀滅世界的核武器竟然是你口中的那個神造的。更不可思議的是環形設備，那不過是一架地下龐大的高能粒子環形加速對撞機，怎麼也能和奈亞拉扯上關系？」
陳力︰「你在危言聳听，而且你的來歷不明，從你來99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懷疑你不懷好意，所以你說的這些話很值得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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