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人類是從猴子演變而來的嗎?那就是說人類的祖先是猴子,那這個滿臉胡須像猴子一樣的男人可不就像人類的原始先祖了!
看見這人的相貌,袁芷丹直覺上就很不喜歡,這滿臉的胡須比張飛還張飛,比黑旋風還李逵,要多粗魯有多粗魯!
她倒不是以貌取人,只覺得這人騎著摩托車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又用力按喇叭嚇了她一跳,她便對這個冒失鬼很反感了!
「喂!」袁芷丹雙手叉腰瞪著「原始先祖」,滿臉憤憤不平,決心對這個冒失鬼大加訓斥一頓,誰叫他招惹了本姑娘!
不過她的聲音粗嘎嘎的,沒有一點美感,雖然喝了幾大杯水,她的聲音仍然沒有恢復。
袁芷丹用她那破鑼一樣的聲音對「原始先祖」叫道︰「你沒長眼楮是不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路雖然不寬,我也只走了這麼一點點,那邊那麼寬也夠你走了吧,為什麼巴巴地跟著本姑娘後面追?」
袁芷丹對著「原始先祖」巴啦巴啦、嘰呱嘰呱一通大吵,「原始先祖」並不發怒,只是滿臉奇怪地看著她,好象她是一頭怪物一般。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我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袁芷丹那粗喉嚨大嗓門和她甜美的長相太不搭調了,明顯屬于不和諧搭配,難怪人家要奇怪。
听見袁芷丹催問,「原始先祖」眨眨眼,說︰「小姐,請問‘愛心’福利院怎麼走?」
「原始先祖」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十分悅耳,袁芷丹不由一楞。
這樣的聲音可不像俠客或者大盜了,而像電影明星或者主持人,袁芷丹覺得這人給她的感覺太奇怪了,穿著很另類,長相很原始,說話卻這麼現代!
這人全身上下都給她一種極不協調的感覺,這是什麼問題?
「原始先祖」看見袁芷丹只管盯著他發呆,卻不回答他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小姐,請問你知不知道‘愛心’福利院怎麼走?」
袁芷丹回過神,把鍋盔上上下下認真打量了一番,這人不像是搞捐贈的,但她也看不出他是什麼來路,不搞捐贈卻打听福利院,她的警惕性頓時提高了。
听蔡媽媽講,前段時間有個孩子在福利院外面玩的時候失蹤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販子拐跑了,這鍋盔莫不也是拐賣兒童的人口販子?
不行!得先問個清楚,如果他不是好人,就不能把「愛心」福利院的地址告訴他。
「喂!你找‘愛心’福利院有什麼目的?」
那人楞了楞,解釋︰「我回家要從‘愛心’福利院經過,我必須找到‘愛心’福利院,才能找到我的家!」
這回換袁芷丹楞了︰「你什麼意思?你連自己的家都找不到?」
「原始先祖」繼續解釋︰「我五歲就離開家了,今天才第一次回來。」
「你為什麼離家這麼久?」袁芷丹覺得,從他滿臉的胡須和飽經風霜的臉來看,這人至少有三、四十歲了——咳咳,他是不是飽經風霜袁大小姐並不知道,只是她從他滿臉的胡須來推斷的——他五歲離開家,這都過了幾十年了,為什麼一直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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