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謹歡差點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為夫?娘子?他能不能不要這麼酸?她來不及說什麼,只覺身子一輕,被慕岩攔腰抱起來,她低呼一聲,雙手連忙攬住他的脖子,「慕岩,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洗。」
開玩笑,讓他給她洗澡,他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才怪。
可慕岩哪容她拒絕,直接抱她進浴室,將她放在洗手台上,親手給她月兌衣服。盧謹歡坐在洗手台上,一顆心似有百只螞蟻在鑽,滿臉都是恐懼之色。
慕岩已經褪下她的衣服扔在一邊,她難堪地抬手環在胸前,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求饒。慕岩欺了過來,呼出的熱氣噴在她頸窩,讓她立即麻癢起來,心頓時涼了半截。就算她重病在床,他也是不肯放過她的。
所以他從不肯跟她在床上做這種事,她低賤的身份也只配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抬眸時,她瞥見他眼底的寒光,身子抖得更厲害。
他似乎連看她一眼都嫌多余,直接將她從洗手台上拉下來,讓她趴在洗手台上,大手一揮,新買的七分褲被他撕成碎片。裂帛聲中,她只覺身下一痛,他已經闖了進來。她來不及痛呼,他的大手已扳過她的頭,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高難度的姿勢,讓痛覺更加敏感。她的手,死死扣著洗手台,若是她留了指甲,此刻只怕已經盡數折斷了。身後*的動作並沒有停,每一下都讓她痛得快要窒息,一會兒功夫,她身上已經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可慕岩,卻沒有停下的打算。
盧謹歡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她只覺得那一下下,都痛得撕心裂肺,最後她有些意識不清了,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昏過去了。
意識消散時,她才明白,無論她穿什麼,逃不過的始終逃不過。
那晚盧謹歡做了一個夢,夢里慕岩將她帶到一個無人的森林里折騰她,正是激烈之時,衛玨卻出現在他們面前,他面帶鄙夷,失望地看著她,罵她「下賤」。她急了,要掀開慕岩,慕岩卻死死扣著她的腰,沖撞得越發激烈。衛玨漸漸消失在她的視線,慕岩這才放開她,她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跌跌撞撞地去追衛玨。
結果一腳踏空,她頓時墜入無邊的黑暗中。
盧謹歡一下子從恐懼的深淵里驚醒過來,她猛得睜開眼楮,臉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淚。她渾身都痛,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嫁來慕家,她就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待遇,她從未害怕過。可是慕岩的報復,比她想象中的更難以讓人承受。
每當那個時候,她就拼命的想,他是會笑的,拼命的想,若是有個孩子就好了。念及此,她的手不知不覺地撫上自己的小月復,孩子,她什麼時候才能有孩子,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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