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服微笑著向慕岩伸出手,既不虛意奉承,也不刻意巴結,「你好,慕總,久聞大名,如雷貫耳。」
慕岩睇了他一眼,心里將盧謹歡的撇清關系恨得牙癢癢。其實他們的婚訊並沒有大肆宣揚,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們是夫妻,他向媒體與八卦雜志都打過招呼,只可曝出他的婚訊,不可曝光新娘的身份。所以面對外人時,盧謹歡一般都隨著大家叫他慕總。
可明明如此很平常的一句話,落在他耳里就是一根刺,覺得她在楚服面前故意疏遠他們的身份,她要如此,他偏不如她的意。
于是慕岩像根本沒有看見楚服伸出手,微轉眸光,看到盧謹歡的嘴角不知怎麼沾了點墨水,他無視眼前臉上笑意快僵掉的楚服,伸手去幫她揩掉,姿勢親昵而曖昧,他輕斥道︰「瞧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這般頑皮,寫字也能將墨水寫臉上去。」
語氣氣著挾了怒,聲音卻輕,動作更是柔情似水。
但凡長了眼楮的人,都能看出他們的關系不一般。可在盧謹歡眼里,卻覺得他此刻的舉動真是詭異。
盧謹歡窘得直往後縮,慕岩眼疾手快,一手扣住她肩膀,一手已經在她唇角摩挲起來,看似在幫她拭掉墨水,實則卻是在揉弄她的唇。
唇上一陣麻電竄過,盧謹歡呆呆的看著他,他神情專注,動作輕柔,炯亮的眸里盡是她的身影,顯得那麼的楚楚動人。盧謹歡漸漸看痴了,只覺得那雙眼楮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忘了天忘了地,忘了此刻還在華美集團,忘了楚服就在眼前,她只想靠近那雙眸里的自己。
慕岩本來是想借此懲罰她,同時也警告楚服,盧謹歡是他的女人,他枉想打她的主意。可一挨上她嬌女敕的唇,他整個人都開始不對勁起來。他又想起那晚夢一般不真實的激情,不知不覺開始回味她唇上的芬芳。
看著兩人在眼前上演親熱的一幕,楚服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心里難堪極了,慕岩的傲慢與無視傷到了他的自尊。他從小家境就不好,父親早死,母親靠著撿破爛兒將他跟妹妹拉拔長大。上大學之後,他看著穿著光鮮亮麗的同學,心里自卑,同時對天發誓,他一定要出人頭地。
他好不容易爬到了華美集團企劃部部長的位置,以為從此別人對他就會另眼相待,結果慕岩赤果果的無視,將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心摧毀殆盡,原來無論他多麼努力,這世上總有人是他無法超越的,比如卡米爾,比如慕岩。
看見兩人幾乎快要吻上對方了,楚服以拳抵唇,輕咳了兩聲。
盧謹歡如夢初醒,才發現自己離慕岩的唇只有一寸遠,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她嚇得連忙推開他,連著向後退了好幾步,才撫著心口重重的喘息。
慕岩自小就是個情感內斂的人,幾乎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舉動,他被盧謹歡一掀,一時不防沒站穩,也跟著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為自己的失控,他有些懊惱,睥睨了楚服一眼,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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