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王爺的掛名妻︰冷妃妖嬈(全本) 144.意外事件

作者 ︰ 十一雨

剛才這個黑衣人同他大哥的那段談話雲櫻也听到了,此時看到他醉醺醺地過來這里,雲櫻感到了近乎絕望的危險。嘴巴被布條堵住了喊不出來,她只能拼命地往床里面縮去。

「美人兒,嚇住你了吧,我來給你松綁。」那黑衣人涎著臉走過去,伸手扯掉雲櫻嘴里的布條。

「你……別踫我,走開!」雲櫻顫抖著聲音喊道。

「你是主上親自要的人,我原本也不想踫你。是你自己生得太**,這不能怪我……」黑衣人婬邪地笑著,把雲櫻身上的繩索一道道解開,又去撕扯她的衣衫︰「美人兒,你別怕,我最懂得憐香惜玉了,今夜咱們倆就在這里做一對露水夫妻,保證讓你**到忘不了。」

「我是有丈夫的人,求求你,不要這樣……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很多,只求你放了我……」雲櫻恐慌地哀求道。

「呵呵,你還不知道?你就是因為你的丈夫才會落到我們的手里。」黑衣人張狂地一笑,把雲櫻壓倒在床上,喘著粗氣說︰「你男人平日里是怎麼疼愛你的,我全都會,他不會的跟你做的那些,我也會。你試一下就知道,我比他要強上十倍百倍,美人兒,過了今晚,你就會念著我的好了……」

「不要!放開我!救命啊!」雲櫻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

她拼命地掙扎反抗著,手腳亂踢亂打,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黑衣人已經撕扯開了雲櫻的上衣,頭埋進了她芳香的脖頸,貪婪地吮吸著︰「你真是太迷人了,美人兒,只這樣聞了一下,我都忍不住要酥掉了……」

「子洛,救我!救我啊!」在極度的驚恐和絕望中,雲櫻忍不住喊出了凌子洛的名字。

可是,那個說過會照顧她呵護她一輩子的人此刻正在遙遠的邊關參戰,又怎麼能听得到她泣血的呼救?

散開的衣衫下,雲櫻那光潔如玉的肌膚令那欲求不止的幾乎瘋狂,他再也等不及,一把扯落自己的褲子……

就在此時,突然從窗外飛進來一道迅猛無比的銀光,正中黑衣人的後腦。

似乎受到了某種致命的一擊,那黑衣人本來歡愉的臉上突然變得驚懼無比,他的瞳仁完全凸現了出來,嘴角流出了一縷烏紫的黑血,隨後他就重重地倒在了雲櫻的身邊。

「啊!」雲櫻恐懼地抱住了自己的頭,不敢再看那駭人的尸體一眼。

「雲櫻,是我,我來救你了,你別害怕。」門被人大力踹開,明皓軒沖了進來,明飛緊跟在他的身後,手中牽著黑虎。

「軒……」雲櫻如同將要溺亡的人見到了救生的浮木,從床上直跳下來撲進明皓軒的懷中,淚如雨下︰「軒,我好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明皓軒一手攬住雲櫻,看著那倒在床上已經死去的黑衣人,還不解恨,又照著那黑衣人的尸體連連射出幾枚毒針,聲音冷厲如同寒風中的冰刀︰「誰若傷害你,我會讓他死上一百次都不夠!」

說罷,他又轉頭對站在一邊的明飛說道︰「跟他們幾個說,今天這里的人全部殺死,一個也不能放過!」

「是。」明飛答道。

「先留一個活口,問明他們的來路,然後同樣,讓他死!」明皓軒又交代說道,面色肅殺冷酷。

「明白。」明飛答應一聲,听令而去。

雲櫻整理好自己散亂的衣衫,見那尸體竟然七竅都流了黑血出來,胃里一陣翻騰難受,俯子連連干嘔起來。

「雲櫻,你怎麼了?很不舒服嗎?」明皓軒焦灼地問道

「我怕看到死人,可能今天嚇得太狠了……」雲櫻虛弱地直起身體,靠在明皓軒的胸前,臉上淚痕未干︰「軒,你怎麼會來?若不是你,我只怕今天不能活了下去。」

明皓軒深嘆一口氣,把雲櫻緊緊擁入懷中,語氣充滿憐惜和自責︰「怪我,我應該堅持送你回去的。」

「他們好像是有備而來,可能我回去了,也逃不月兌被抓。軒,我好怕那些人以後還會再來。」雲櫻想起那兩個頭目喝酒時說過的話,驚魂未定。

「我料想這件事情不會簡單,日後我會專門派人在將軍府周圍保護著你,你再出門自己也要小心一點。」明皓軒沉吟了一下,柔聲地說︰「雲櫻,我會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你莫要怕了,好嗎?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一點傷害。」

「軒,謝謝你。」雲櫻輕輕點了點頭,心里踏實了許多。

雖然和明皓軒早就沒了關系,但是她對明皓軒,卻就是有著這種天然的信任。他既然這樣說了,雲櫻便相信,自己走到哪兒,安全都會有了保障。

「雲櫻,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我以前說過要永遠保護你,這個不會變。」明皓軒輕輕嘆了口氣,聲音變得有些艱澀︰「即使你沒有做我的……妻子,也一樣,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雲櫻听了明皓軒這麼說,一時心潮起伏,怔怔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本來因為驚嚇過度,她一直尋求依賴般的緊緊靠在明皓軒的懷中。此刻平靜了些,忽然回過神來,她已經並非以前那個可以依偎在明皓軒的身邊,可以隨意跟他撒嬌讓他呵護寵愛的女孩子了,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難言的苦澀。她趕緊從明皓軒的懷里月兌離,站到了一邊。

明皓軒見了雲櫻這樣,心中也是一陣難過。他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現在已經隔了千山萬水,縱然曾經的歲月再令人追憶,卻再也回不到從前。

兩人就這樣無言地靜默了一會兒,突然都覺得有些尷尬。

明皓軒微微嘆息了一聲說︰「我送你回去。」

「好。」雲櫻輕聲答應道。

這個時候,明飛帶著幾個侍衛走了進來,對明皓軒說︰「王爺,外面的人已經全部處理完了。」

「問明了什麼來路沒有?」明皓軒冷聲問道。

「那個人不說,他自己了斷了,不過屬下听他們說話的口音,像是宸國那邊的。」明飛答道。

「軒,我剛才听他們說話時是說的主上什麼的。」雲櫻想起了那些人喝酒時說過的話,趕緊說道。

「原來是他。」明皓軒冷然一笑,面色酷寒︰「軒轅烈,我早該想到是他的策劃了,霄國和昱國交戰,他的人把你抓到霄國,拿你去制約凌子洛,最後漁翁得利的是他。」

「軒轅烈?宸國的那個國君?他要抓我?」雲櫻微微有些驚訝。

「雲櫻,沒事了,我會派人給他警告的。他若再敢動你,我不會給宸國面子。」明皓軒安慰雲櫻說道。

「嗯,我們快些回京城去吧。」雲櫻點點頭說。

「雲櫻,我們是騎馬過來的,現在夜深露重,騎馬趕回去你的身體受得住嗎?」明皓軒仔細打量了雲櫻一下,有點為她單薄的身體擔憂。

「不要緊,我能行的,你出來找我,娘和瑤瑤在家一定等得心急,我們要早些回去才好啊。」雲櫻笑了笑說。

明皓軒想了想,讓明飛把從將軍府帶來的那件雲櫻的衣服拿過來,親自給雲櫻披在身上,系好了帶子,然後說︰「走吧。」

一行人出了破廟,明皓軒將雲櫻抱上馬,自己也隨之上馬,連夜駕馬往京城趕去。

明皓軒的馬是從千萬匹蒙古駿馬之中精挑出來的優良品種,疾馳起來快如閃電。雲櫻除了被人劫持這次,從未騎過馬,加上夜風也大,明皓軒怕雲櫻經受不住,一直小心地控制著馬的速度,沒有讓馬真正地跑起來。

可是因為這馬本身體格優異,即使控制了速度也比一般的馬奔馳起來快很多,加上路途顛簸。走了不一會兒,雲櫻就感到了心里作嘔,格外難受。

她強忍著,但是隨著馬的奔跑,這種不適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起來,連小月復也開始隱隱作痛,她再也支撐不住,又俯子干嘔起來。

明皓軒趕緊拉住韁繩停住了馬,問道︰「雲櫻,你究竟哪里不舒服?還能不能走?」

「我不知道,王爺,我就是感覺人渾身沒勁,想吐……」雲櫻虛弱地說道,表情充滿痛苦。

「這樣不行,從這里回京城至少還要跑兩個時辰,你的身體經受不住,還是在這里先歇息一晚,明日天亮了找輛馬車送你回去,坐馬車你會舒適一些。」明皓軒說著,轉頭對也跟著他停下了馬的侍衛們說︰「去找個好點的客棧住一晚,明日再回京城。」

這個小鎮雖然遠離京城,但看上去也算繁華,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一家叫客悅來的大型客棧。

一行人下了馬,明飛先去訂房間。

明皓軒準備扶雲櫻下馬,卻看到雲櫻趴在了馬背上,月光下她的臉色慘白,額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仿若快要昏死過去一樣。

明皓軒大驚,趕緊將雲櫻抱了下來,說道︰「雲櫻,你一定是生病了,我們先找大夫。」

「軒,我好難受……」雲櫻揪緊了明皓軒的衣衫,痛苦不堪。

「你們馬上去鎮上找個大夫過來,要最好的。」明皓軒一邊吩咐幾名侍衛,一邊對雲櫻說︰「雲櫻,你忍一忍,大夫就快來了。」

這時,明飛也將房間訂好,明皓軒抱著雲櫻走進客房,將雲櫻放到床上躺好。

明亮的燭燈下,明皓軒卻突然驚駭地發現,雲櫻的衣裙上竟然滿是血跡。而且,她的身下還不斷有殷紅的血滲透出來,淡粉色裙角的已經染紅了一大塊。

「雲櫻,怎麼會這樣?你出了好多血?」明皓軒又驚又急,握住了雲櫻的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肚子好痛,我是不是……不行了?軒,我好怕……」雲櫻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劇烈疼痛讓她的臉上冒出更多的冷汗,她緊緊抓住了明皓軒的手,淚涌了出來。

「別亂想,雲櫻,你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明皓軒自己也心急如焚,卻又不敢流露出分毫,只能輕言細語著安慰雲櫻,在心里祈禱著大夫快點來。

終于,幾名侍衛帶著一位個頭矮小的中年大夫走了進來。那大夫本來在家里睡得正香,不想出診,無奈卻被這幾個看起來來頭不小的侍衛強行帶了過來,不免有些戰戰兢兢的。

而此時,雲櫻已經承受不住身體的劇烈不適,昏了過去。

「大夫,她是怎麼回事?你快點救她!」明皓軒見大夫來了,趕緊說道,神色焦灼不安。

那大夫走到床前,只看了雲櫻一眼,便道︰「公子,夫人這樣子像是小產了。

「小產?」明皓軒驚訝地看了昏迷不醒的雲櫻一眼,雲櫻此刻的臉色看起來比白紙還要蒼白,就像將要凋謝的花朵,毫無生機。

明皓軒的心里一痛,壓下心底那股復雜的酸澀感,問那大夫︰「還有辦法補救嗎?盡你最大的力,治好她,也保住……孩子。」

「我看看。」那大夫說著,在床頭的靠椅上坐下,拿過雲櫻的右手,為她搭脈。

明皓軒緊張地站在一邊,過了一會兒,那大夫長嘆一口氣,放下了雲櫻的手臂說道︰「夫人體質縴弱,之前大約經過長途顛簸,又加上受到什麼驚嚇,動了胎氣,失血過多,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那些死有余辜的混蛋!可把雲櫻害慘了!明皓軒在心里怒罵一聲,雙手緊握成拳,眼里噴出了憤怒的火焰。可是此刻他也顧不上想更多別的,只希望雲櫻早點平安無事。

「那她怎麼樣?她會不會有事?你先把她救醒。」明皓軒焦急地說道。

「夫人是小產後的體虛昏迷,並無其他大礙,等一會兒應該就能醒過來了。我給她開一些清宮止血的藥,只要好生調養,日後自會慢慢康復。」那大夫說道。

「哦,那你快快開出藥方,我讓人去抓藥。」明皓軒稍稍松了一口氣,只要雲櫻沒事就好,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吧。

那大夫從藥箱里拿出紙筆,開好了藥方,遞到明皓軒的手上,又囑咐說︰「夫人剛剛小產,不宜過多運動,這半月都需臥床靜養,否則身體很難完全復原。」

「這麼說,她也不能坐車趕路了?」明皓軒蹙眉問道。

「那是自然,夫人這次小產的主要原因可能就是長久趕路所致,夫人的體質本身就弱,小產後要格外注意休養,不然日後會留下病根,想要懷孕那就難了。」大夫一本正經地說,看了看明皓軒,他又強調地加上一句︰「還有,這段時日公子也要注意節制自己,至少一個月內都不能同夫人行房。」

明皓軒見那大夫把他和雲櫻當成了一對,心中自然又是一番難言酸楚,卻只是苦笑了一聲說︰「知道了。」

等到侍衛跟著那名大夫去把幾副中藥抓了來,明皓軒立刻命人將藥拿到客棧下面去煎,自己坐在雲櫻的床邊守著她。

藥煎好了不久,雲櫻正好幽幽地醒過來,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雲櫻,你醒了。」明皓軒見到雲櫻張開了眼楮,一陣驚喜,趕緊扶著雲櫻坐了起來說道︰「先把這藥喝了。」

說罷,端起床邊小桌上擺著的那碗藥,遞到雲櫻的面前。

雲櫻接過藥來,低頭看了看那黑乎乎的中藥,輕聲地問︰「這是什麼藥?我得的是什麼病?」

「你先喝藥,等會兒我慢慢再給你講。」明皓軒擔心雲櫻知道孩子沒了會難過,又會哭起來,影響到她連藥喝不好,便暫時沒有對她說流產的事情。

雲櫻端起藥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立刻皺起了眉頭說︰「好苦……軒,我不想喝。」

「雲櫻,你病了當然要喝藥,听話,先喝藥,喝了病才會好。」明皓軒耐心地勸著她。

雲櫻又端起藥來喝了一口,卻又再次放下,滿面無奈地看著明皓軒︰「……我喝不下去。」

「唉,我去讓他們給你沖一杯紅糖水。」明皓軒輕輕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明皓軒就端著一碗紅糖水走了進來,坐到了床頭說︰「雲櫻,你先快一點把藥喝下去,再喝點這糖水,就不會覺得很苦了。」

雲櫻忍著心底的抗拒,把那一碗奇苦無比的中藥一口氣猛灌進嘴里,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來,喝水。」明皓軒趕緊用勺子舀了一大勺糖水,喂到雲櫻的嘴邊。

就這樣他一勺一勺耐心地喂著雲櫻把那碗紅糖水喝完,雲櫻漸漸感覺好了很多。

看著明皓軒俊朗而又略帶疲憊的面容,雲櫻的心一陣刺痛。他還是,對自己這麼好,這麼的體貼,這麼的愛護。這一次,若不是他,自己已經慘遭惡人侮辱,只怕連活都不能再活下去。他不止一次救了自己,現在又還這樣細心地照顧著自己,可是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回報給他,反而將他傷得那樣重,那樣深……

不知不覺,淚水又一次打濕眼簾,雲櫻哽咽著聲音說︰「軒,對不起……」

明皓軒沒想到雲櫻突然會跟他說對不起。

他的眼神微微窒了一下,將兩個空碗擱在桌上放好,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淺笑︰「現在說這三個字有用麼?你該知道,我想听的不是這個。」

雲櫻無言以對,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血跡污穢的衣衫,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衣服,穿不成了……我怎麼會弄成這樣髒?」

「今天先湊合一下,我已經跟明飛說了,天一亮就先去鎮上給你買兩身衣服回來。」明皓軒也輕輕嘆了口氣。

「可是,我究竟是什麼病?大夫怎樣說的?」雲櫻問道。

「雲櫻,大夫說你是小產了。」明皓軒注視著雲櫻,輕聲地說道。

「小產?我之前懷孕了?現在孩子沒了?」雲櫻怔怔地問出幾句,人如同傻了一樣。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震驚了,而又不可接受。她和凌子洛成親三年,從來沒有懷過孕。誰知道,事情就偏偏這麼巧,他這次剛剛一走,她就懷了他的孩子,卻又偏偏遇到了這樣的事,被歹徒劫持,一路捆在馬上顛簸至此。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也是難得才有的一個孩子,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又失去了。

一時間,雲櫻悲痛萬分。

她不知道,經過這次的意外流產之後,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懷上孩子?畢竟,她是好不容易才有了這一次懷孕的機會。也正是因為沒有想到自己會懷孕,她才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最近和平日有些不同平常的反應,乏力,嗜睡,動不動就要嘔吐……原來,她竟然真的是懷孕了。可是,卻依然沒有等到體驗做母親的幸福,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流掉了。

明皓軒見雲櫻一臉悲淒,他的心中也是百感交加,卻還是壓住了心底那五味陳雜的情緒,安慰雲櫻說道︰「不要傷心了,先養好自己的身體要緊,你心情不好對恢復身體也不利。」

雲櫻哀傷地哭了起來︰「你不知道,這個孩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明皓軒沉默了片刻,語調緩慢地說︰「孩子……你們,日後還會有的。」

這一句話,他說得艱難而又酸澀,心里一片淒涼。

從來都不曾想到,自己這個游戲人生的花花浪子,女人中的克星,男人中的驕傲,竟然會有這麼高尚無私的時候。

曾經深愛的女人,背叛了自己,懷了別人的孩子,意外流產。此時,竟然是自己守護著她,照顧著她,還得小心翼翼地哄著她安慰著她。這是哪一門子的道理?自己究竟是前世欠了她的什麼債,難道真要用一生的痛苦來償還?為什麼一遇到她的事,就總是被吃得死死的?

「不會有了,我知道我不會有孩子了,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雲櫻卻似乎完全失控,痛哭出聲。

明皓軒看著雲櫻哭得梨花帶雨,分外楚楚可憐,終于忍不住,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即使沒有孩子,凌子洛也還是會愛你,我……也一樣。」

雲櫻徹底地倒在他的懷中,哭得肝腸寸斷。

明皓軒就這樣抱著她,坐了好久好久。

一直到雲櫻哭得累了,漸漸停止哭聲,他才放開她,讓她在床上睡好︰「你身體弱,要好好休息,什麼都別想了,先睡。」

雲櫻听話地躺回到床上,看著明皓軒輕聲地問︰「你要走嗎?」

「我就在你隔壁,門外有我安排的人專門守著你這個房間,你不用擔心,安心睡吧。」明皓軒對她寬慰地笑笑,轉身欲走。

「軒……」雲櫻卻又叫了他一聲。

「怎麼了?」明皓軒回過頭來,靜靜地注視著雲櫻。

「我不敢一個人在這里……」雲櫻怯生生地說,目光如同驚惶不安的小動物。

明皓軒想了想,又走回來坐到她床前的靠椅上︰「那我不走了,就在這里陪著你,你好好睡。」

「可……那你就休息不好了。」雲櫻安心了一點,卻又覺得過意不去。

「沒事,我可以明日白天再睡。」明皓軒不以為意地笑笑,溫和地說︰「你不用管我,你睡好了就行。」

雲櫻終于不再說話,閉上眼楮安然入睡。她剛剛流產,身體本來就虛弱,加上白天被人劫持一路奔波,很快就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但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她睡得並不安逸,人一直翻來動去,嘴里偶爾還發出驚恐的夢囈。

明皓軒坐在床邊,看見雲櫻睡得一點兒也不踏實。心中暗暗嘆息,唉,這次的事,對于雲櫻這樣膽小如鼠的女孩來說,確實是一場可怕的夢魘。

不由又想起了凌瑤瑤,那個時常與他唱唱反調的女孩。她和雲櫻截然不同,如果說雲櫻是溫室里的一朵小花,那麼,凌瑤瑤就是廣闊天地中的一株勁草,堅強,獨立,樂觀,而又不失純真熱情……

這樣一個特別而又可愛的女孩子,因著陰差陽錯的緣由,成為了自己身邊名正言順的妻子。其實,倒也真的不錯……她會惹自己生氣,會和自己吵架,但是卻也有像小貓那樣溫順的時候,就那樣吻著她的感覺真好……好久,沒有吃過她的嘴唇了,她那甜美的味道真是讓人欲罷不能,挨到了就不想放開。

明明想著她,喜歡著她,為什麼還要故意冷淡她?故意裝作那樣對她不以為然?逃避自己心里所想要的,這完全不是自己平日的行事風格!不行,這一次回去之後,一定不能放她這樣下去了,得逮住她,好好再嘗一嘗她的味道。

明皓軒想著想著,嘴角不知不覺就露出了一絲笑意,心中竟然充滿了溫暖的感覺。

他忽然感到一種慶幸,幸好,那時找皇上要了她,幸好,自己娶的那個女孩是她。雖然,娶她回來的初衷根本不是因為愛她,但是現在,卻真的覺得這個女孩好可愛,讓他根本舍不得松手,反而想將她更進一步地擁有。再說,又有紀風在一旁對她念念不忘,虎視眈眈,不趁早將她抓牢點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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