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姨娘漂白路 第24章 隨不隨我進府?

作者 ︰ 葉碗

寬大奢華的馬車內,霍青玉身穿一襲貼身桃粉色瓖金絲石榴花紋的束胸連衣拖地長裙,外罩一件長至腰下,袖口和下擺同樣繡飾著金絲石榴花紋桃粉色的絲制長衫,腳蹬一雙紅線為底色繡著石榴花開的薄地尖頭繡花鞋。她頭上梳著垂于左側的墮髻,髻是由一根鏤空穿枝石榴花紋樣的金釵固定。她耳上戴著脖子上掛著手腕上圈著,皆是一套做工精致華美,足金瓖著紅粉貓眼玉石系列石榴花等紋樣的首飾。

這樣一整套的首飾,她有兩套,另一套是銀包綠翡翠玉的蝶花首飾,都是張明峴那廝給她的。她大概的估算了下,她這兩套玉色光潤透徹的首飾價值,約在四五百兩銀之間。

還有她身上的這套輕薄透氣的衣裙,似綢非綢,似棉非棉,穿在身上,有一種涼潤的質滑感,很是舒適。這樣的類似現代晚禮服束胸緊腰果背的連衣長裙,身上的這一套不算,她已是有了七套。

這些衣物首飾,都是他們坐船到襄陽城,歇了一天,第二天清晨上馬車去洛陽之前,張明峴那廝給她路上穿用的。

她今兒個身上穿戴的這一身桃粉色衣裙,桃粉色的貓眼玉石首飾,是張明峴今早上在驛站挑出,特意叫她穿上的,因為她坐的馬車約是在下午的未時到達洛陽京都。

越近洛陽地域越見繁華熱鬧。官道上,人來車往,挑擔的,驅著兩輪人力車的,驢車馬車牛車比比可見,極富人氣和熱鬧。

現在時間大概近午時,太陽高掛中空,散發著源源不斷的熱力。許多來外的行人不急著趕路,在官道旁的陰涼處歇腳。

他們的馬車停在了距離民驛短亭百米外的柳林,百米外的道路旁有一個涼亭是一對年輕夫妻開的一個茶肆。

這古朝代的驛站,分為兩種,官驛和民驛,官驛專為官用軍用,主要職能是傳遞軍情、政令、信件、轉運物品或接待來往官員,方便他們途中食宿,換馬等多種用途的場所。

民驛,則是百姓或是商家在官道旁建設的茶攤,房舍,飯館,專為過往的百姓路人行商等人,提供飯食,歇腳,打尖的場所。

官驛和民驛都分為長亭短亭。

長亭,則是有房舍,方便路人住宿和歇息,換馬,喂馬食,餞別送友等等。短亭,只是簡單的臨時歇息站,歇腳,飲水,喂馬食,不能住宿打尖。

霍青玉頭戴帷帽下得馬車,與張明峴走到樹下陰涼處歇腳。

張明峴身邊有五個手下,名為;風三,霜二,雷一,雪四,雨五。這五人,年歲與張明峴不相上下,俱都穿著一身利落的墨藍色勁裝,腰間不是掛著劍鞘就是刀鞘。

五人中,兩個人牽著馬去了前方的短亭,余下的三人,以張明峴為中心,各自找個地方或站或坐著。

霍青玉將帷帽上的白紗翻起,瞧向十米外與風侍衛說著什麼話的張明峴。

那廝今天的扮相十分的簡單和出彩,發束白玉冠,身穿玄色薄綢長袍,腰束一條黑絛帶,上系一塊青碧色的五福玉佩,腳穿一雙閃著銀絲雲紋光的黑綢履。

張明峴似乎交代了什麼,風侍衛領命而去,霍青玉緩步迎向他,道「張明峴,我有話對你說。」

張明峴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叱道「昨天說的話,今天就忘了?出門在外,不得直呼我名,得稱我為郎君或是夫君。不能以我自稱。你以前在北朝」說到一半,他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忽然消聲。

他大概想說,你以前怎麼稱呼我三叔的就怎麼稱呼我,或是想說,你在北朝從小長于內宅,怎麼這點規矩都不懂,一類責問的話。

霍青玉的五指在桃粉色的寬袖下,緊握成拳,她淡淡的道「妾身有事與你說。」她想說的事,猶豫了好幾天,再不說,等下午進了洛陽張府,就沒機會說了。

張明峴道「什麼事不能回府說,偏要在這時候說?」

「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事!」霍青玉立即道。

張明峴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但那笑容看在霍青玉的眼里,極其刺眼,似譏嘲的笑,他似在嘲笑,你區區一個妾室能有什麼至關重要的事對我說?

這六天來,她無時無刻的不想著離開這廝,可是這廝一直防著她。他身邊的五個侍衛個個身懷絕技,如若他出去辦事,定會留下兩個侍衛看著她,讓她找不到任何的機會逃跑。

她不願做什麼狗屁姨娘,更不願以後守著一方小院,做一只內宅中的籠中鳥。

霍青玉黑白分明的水眸閃過一縷薄怒之色,自顧自的朝著柳林里走去。

張明峴朝著三個侍衛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暫且避開不必跟上,隨之跟于霍青玉身後,步入柳林。

柳枝依依,綠意深深,將炎熱的陽光完全阻擋,霍青玉折斷一根垂下的柳條,憤恨著扯著柳葉,听到身後停下的腳步聲,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暴躁不安,一臉淡靜的轉身,對著一臂近的張明峴道「妾身在北朝的張府曾失足落水,撞到頭部,遺失了很多記憶。很多人都記不得叫不出名字,一覺醒來,才知道自己懷了孩子,成了三老爺的第三個妾室。醒後的半個月里,斷續從身邊的丫鬟和張府一些下人口中,才知曉自己的身世和一些事情。之後,我與三老爺三太太他們回南國奔喪,路徑顧家村,夜半遭到流民襲村,與如安和三老爺一家走散,隨著顧家村顧大柱一家來到凌河江碼頭,在一家小客棧住了幾天,花了點銀錢買了兩張路引文書,坐上了趙伯的車去南郡城,然後遇到了你實話與你說,自從在北朝出得張府,我就沒想過再回張府。」

張明峴的眉心跳了跳,黑眸轉沉,凝視著那一張近在眼前,面如梨花潔淨,神情冷若冰霜的秀美小臉,一手扣住她的左腕,道「你已**于我,賣身契在我手中,你不想去張府也得去,這事由不得你。」

就知道他會如此說,這廝一向喜歡獨斷專行,壓制于她,控制于她。

霍青玉的左腕一翻,與他的修長五指相握,稍一抬臂,握著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臉上,摩擦著自己的臉頰,輕聲慢語道「你說過,我這姿色堪稱一般」她握著他的手,滑到自己高聳的胸部,引著他手探入她桃粉色的束胸內,摩擦她一方滑如凝脂的豐盈軟玉,繼續道「身子也只是一般,與其她女子並沒有不同。你睡過玩過的女人無數,你對我」她摘去頭上的帷帽,踮起腳尖,粉色的唇瓣印上他唇形分明弧形完美的薄色雙唇,呢喃低語,「只是一時的好奇,覺得我是一個較為新鮮的玩物。既然如此,何不把我收為外室,隨便的放置于你張府外的某一處小院,想來就來想走便走。我的賣身契在你手中,你不放手,沒玩膩我之前,我絕對會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的盡心侍候你。你說這樣可好?」

她說著,抽出自己的左手,任他的五指在她的軟玉上柔捏,雙手捧住他的俊美的臉龐,眼眸半垂,香舌輕吐,與他口舌相纏。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顧廉恥,大膽的勾引他,原來,她打的是這主意!外室?

自動送上的香艷,只要是個正常的男性,豈有往外推的道理!

他暫離開她粉潤的雙唇,伸出一臂抱著她,將她移到近旁一顆柳樹上,揉捏她一側軟玉的手加大力度,另一手卻是一把扯下她的束胸,使她上半身坦露于他的眼下。

這女子,是她睡過的女人中,身材不是最好,但一身白皙女敕滑的嬌膚卻是無人能及。他冷哼一聲,直接罩住她另一側的豐盈,狠狠地捏了兩下便游弋到她的裙下,撩起她的裙擺,從她柔滑的大腿處一直模到她貼身的小褲上停住,斜眼睇她,問道「你寧願做一個無名無分的外室,也不願做我府內的五姨娘?」

這廝一向不會憐香惜玉,手勁大的出奇,霍青玉忍痛,喘息了一下,道「是!」

她的一聲「是」剛一出口,那廝便一下撕裂她裙內的小褲。這樣現代化的內褲,她不過自制了四條,已被這廝撕去三條,這是最後一條。為了不進張府,她只能暫且忍耐。

這廝撕掉小褲,隨手扔在她腳下的草叢上。她微微張開腿,任由這廝的一只手模上她的私密處,熟練的伸出兩指刺入她的體內橫行。

野外行歡,年少探奇。對她而言,並不新鮮。在現代,她與她第二個相貌俊俏的男友,曾在上海某一處的公園里瘋狂的放蕩過幾次。再說,這廝的身材和皮相,可比她的第二個男友,高了不止一個層次。霍青玉嬌喘著,一只手探進他胸衣的斜襟內,撫上他發燙的胸膛,粉唇吻著他的鎖骨,喃喃的道,「你便是依了我吧。我不想入你張府,與你的妻妾朝夕面對,整日里的勾心斗角。」

張明峴輕笑一聲,玉面浮上欲念的潮紅,嗓音透著沙啞「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勾我進柳林,說有至關重要的事與我說,竟是為了這事」說著,他俯下首,張口擒住她胸前一顆粉潤誘人的紅珠,本是入她體內搗弄的指頭收回,移到自己腰間,迅速解開自己的絛帶,掏出蓄勢待發的一物,一個挺身,戳入她的體內。

他揉掐于她胸上的手和穿刺到她體內的凶器,夾帶著無與倫比的狠勁在她身上施虐,霍青玉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吃痛的喘了一下「你輕一點」

她不叫還好,一叫之下,這廝竟然興奮的低吼一聲,一把轉過她身,讓她雙手撐著樹身,將她礙事的拖地長裙和衣下擺全部撩到她背上,迫使她的身形前曲後翹,露出她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與挺翹的嬌臀。

他那一雙郁沉沉的黑眸,盯看女子兩腿張開的臀股間隱約可見乏著水澤瑩光一顫一縮的兩片粉色細瓣的閉合處,呼吸粗重的喘了幾下,喉頭上下滾動,忽地舌忝了舌忝唇,伸手將剛撩起的長裙放下,抱起女子躺在腳旁一處豐美的綠茵草地上,壓在她身,雙手她在手上游弋撫模,從她的唇瓣吻起,一路吻到她的胸前,輾轉來回的在她兩端豐盈上含弄吸咬。

她以為這廝會立地解決一場野地歡愉,那料想這廝一下子變得「柔情蜜意」起來,霍青玉納悶的想著,放松了身體,閉著眼嬌喘著,享受他的撫模和親吻。不得不說,這廝**的技術真的不錯。

可是,漸漸地,她感覺不對,這廝掀起她的裙子,抬高她的雙腿,使得她的雙腿弓起,外八字的敞開。將她的私密處全綻。他將他的腿分到極致,黑眸眯起盯看了數秒鐘,然後,他一手托高她的臀,一邊緩緩低下頭顱,整張臉埋于的身下。他喘著炎熱氣息的雙唇吻上她的下「唇」瓣,並用靈活的舌舌忝吸了一番,接著他的舌探進她的花隙內舌忝允

極端的刺激之下,霍青玉忍不住渾身劇顫,體內暖流一波接著一波流出體外。她只能雙手緊扯散開的裙擺,身不由己的抬高自己的臀,破碎的喘息和吸氣。她听到這廝急促的喘息聲和如吸水般的吞咽聲。她心里罵著;死變態!

這廝真夠惡心的。她早上在驛站雖然簡單的沐浴過,但是出得驛站,曾在路上小解過一次,這廝的玩意先前還進去過一次。他居然下得了嘴?!

過了大概五分鐘,這廝抬起頭,伸舌將自己唇上沾到的蜜液盡數舌忝入口中,對她邪魅一笑,「原來你是這滋味」說著,他將自己的褲子月兌至膝蓋處,覆上她,一個挺身,再一次狠狠地戳穿她,兩手像是要把她撕碎般狠猛的掐捏著她的雙胸,身下利器如刀刃,一次次刺入她緊致的夾道,頂上她最里的女敕壁。

渾身酥軟無力的霍青玉,身上和體內一陣陣的快感漸漸變味,變成磨人的痛感,那感覺。猶如他的手指變成利鉤,抓刮著她的肌膚,他在她體內肆意進出的一物,變成利刃,宰割著她的**。

霍青玉痛的渾身似刀割似火燒,她不由痛的大腦發脹,思維分散,痛哭出聲,哭著哀求道「張明峴,你停下,好痛啊我,求你停下」

張明峴俯視著她,內力在他周身運轉,他的五指灌滿內氣,他定住身形,眸光掠過自己掌下被他五指指尖掐摳出一道道血痕的豐峰和峰頂那一朵充血漲成紫色的怒綻紅梅,最後,他的黑眸閃著一抹噬人的血光,定在她淚光瑩瑩滿是疼色的慘白小臉上,陰蟄的問道「你隨不隨我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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