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髒手！」我暴呵道，那廝冷哼了一聲︰「顧公子已經答應娶你，怎麼，你還要養這個妓子？」
「我要養誰，你又憑什麼管我。白玉是我的人，還由不得你說三道四！」我一巴掌扇過去，那廝就被我扇得眼楮直冒金星。
「好小子，你敢打我，你叫什麼！」那廝捂著臉喝道。
「司瑾揚。你若想拆我家的門盡管去拆！」我又一巴掌掄過去，那廝嚇得不敢還手。
「哎呦，各位爺爺啊，你們不要弄了，這里廟小，經不起你們折騰啊。白玉公子，您出來就有人為您爭風吃醋，您還是回屋吧。」老鴇一拍大腿，推著我就往外攆︰「司公子，您也做做好人，先離開吧。」
「我可是花了錢的，你怎麼能攆我呢？」我被老鴇推了出去，回頭看時，白玉正被剛才胡子的男子拉住，他眸光緊緊盯著我，卻沒再說什麼。
「這二百兩還您，您明個再給我送來。」老鴇把銀子塞給我，又將精鹽推了出來，我倆互相瞪著，精鹽墊著腳一直往里看。
「還惦記著那鴨子呢，要不要少爺給你贖出來呢？」我推推精鹽，精鹽滿臉羞紅︰「少爺，你說什麼呢。」
「回家吧。」我拍拍那丫頭思春的臉，大搖大擺的朝前走。
「少爺，什麼叫鴨子？」精鹽追上我，忽然問道。
「就是妓子。」我解釋道，精鹽做了個恍然大悟狀，又問，「少爺，那我們什麼時候再來？」
真不該帶著這麼純潔的小女孩逛窯子，看吧看吧，一進去就帶壞了。
「你今年多大？」
「十四歲。」精鹽不明所以的望著我。
「未成年不能進那種場所，下次不能帶你進去了。」
精鹽不懂什麼叫未成年，但她也听清了我的話，只听她嘟囔︰「少爺才十三歲，為何就能進去。」
我差點磕死在地上，平平胸中的萬般驚濤︰「精鹽，你說我十三歲？！」
精鹽被我嚇了一跳，遲疑點點頭︰「少年今年方滿十三歲。」
我說我怎麼爬不上顧鶴軒那輛馬車，原來我現在只有十三歲！我還是一個未成人少年！
兩個未成年少年居然去逛窯子，如果被我媽知道，還不敲斷我的腿。
「少爺，你怎麼了？」精鹽忙問我，我敲著頭，一臉決然︰「沒事，未成年就未成年，我們去吃螃蟹！」
我讓精鹽帶著去客棧，然後點了一桌子的菜，要了一壇酒，開始風卷殘涌，不多時，我和精鹽都稱得肚子圓滾滾的，惹得小二直擦冷汗。
「精鹽，我要去上廁所，咳，你等我會兒。繼續吃，別浪費，听見沒。」我抬起，扶著肚子懶懶的往客棧的茅廁走去。
此時正是傍晚時候，推開茅廁，我就進去了，習慣性的小便，卻恍惚覺察出哪里不對勁兒。
瞬間，有些微醉的腦袋就像打了興奮劑，我瞪大眼楮，幾乎想喊出聲音來︰媽媽呀，我竟然是個女的！
提起褲子，我還是不敢相信，從客棧的後門就跑了出去，一路飛奔到司家，進了房間將門插上，我解開衣服，就看見胸前包裹著一層厚厚的白紗布，摁上去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