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江湖 第一百二十八章 焚香洗手

作者 ︰ 雁丘01

一個頭發花白,容色清麗,年紀不過四十左右的女子,身披麻衫,從花樹從中站了出來,此時正一臉痴情的看著周伯通。

在她身後站著的是在花樹掩映中笑語嫣然的黃蓉,這時正沖著岳子然做鬼臉呢。

悲喜在瞬息之間轉變,即使跳月兌如老頑童的周伯通這時也是安靜了下來。

兩人相顧無言。

岳子然輕笑一聲,對于自己造成的這種效果感到很滿意。他站起身子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躍下石洞,走到瑛姑面前,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有一件完成了,不過剩下一件你們得等等了。這老頭兒沒交出《九陰真經》上卷來,我可是不敢放你們出島的,否則到時候被我岳父大人知曉了,我這親求不成還就罷了,被打斷腿留在島上做僕從就不好了。」

黃蓉上前一步,踢了他一腳,嬌嗔道︰「我爹爹哪有你說的那般殘暴。」

岳子然嘿嘿一笑,繼續對瑛姑說道︰「剩下的事情你們解決吧,他想必也跑不出桃花島的。你們在這里待一段時間,到時候正好可以趕上我的納幣文定之禮。」說罷也不待瑛姑回答,拉著蓉兒便離開了這里。

「你爹爹呢?」岳子然兀自不放心的問黃蓉。

「放心吧。」黃蓉說道,「爹爹說這瑛姑也是可憐之人,他便成全周伯通了。我听爹爹說瑛姑上次便曾來桃花島尋過老頑童,只是她當時被島上的陣法困住了,險些餓死,最後還是爹爹派啞僕把她送出去的。那時他是不知這女人遭遇這般悲苦。」

岳子然听黃藥師並沒有怪罪自己擅作主張,頓時心中便舒了一口氣。

這時黃蓉上前一步,擋在岳子然的面前,認真的說道︰「不過,爹爹說經書上卷他一定是要得到的。他答應過我娘,一定要將整部《九陰真經》燒給她。讓娘在天之靈知道她當年苦思不得的**到底寫著些什麼。」

說到這兒,黃蓉語氣有些低沉問道︰「然哥哥,武功秘籍就那麼重要麼?當初如果娘不是為了讓爹爹高興,耗竭心智的抄寫經書,便不會早早離開我和爹爹了。」

岳子然抱住她,卻是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突然悲春傷秋的小蘿莉,最後只能說道︰「做讓喜歡的人歡喜的事情,這不就是喜歡嗎?至于武學秘籍重不重要,也只是因人因時而異吧,武學秘籍也許在之前對你爹爹是重要的,但現在經書對你爹爹卻不是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他最重要的東西。」

他說的有些頗詞不達意,小蘿莉卻是「嗯」的點點頭,抬起頭忽然說道︰「然哥哥,讓你歡喜的事情是什麼?」

岳子然左手輕浮的抬起她的下巴,戲謔的笑道︰「你說呢?」說著嘴唇便湊了過去,用舌頭輕輕敲開小蘿莉的貝齒,在她嘴中肆虐。

一陣清風吹來,無數花朵漫天揮灑開來,落到岳子然的肩頭,落到黃蓉的發間,隨著明朗的陽光,在他們的吻中,歡快的跳動。

片刻之後,唇分。

小蘿莉像上次在臨安喝醉了酒一般,滿臉酡紅,整個眼楮也如一壇酒,迷蒙的罩了一層水霧,看著讓人沉醉。

「讓你歡喜的事情便是我高興的事情。」岳子然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讓小蘿莉的雙眼愈加迷醉了,直到岳子然的雙手又開始探入衣衫攻城掠地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

只听岳子然一聲痛呼,小蘿莉傲驕的笑道︰「讓你不正經。」

岳子然捂住自己的腰,蹲**子,故作痛苦的說道︰「不行了,真的好疼。」

「起來了,別裝了。」黃蓉又踢了他一腳,那腰部軟肉已經不知被她蹂躪多少次了,能有什麼事情。

岳子然卻是捂著腰不站起來,口中直呼痛。

小蘿莉不由地疑惑起來,蹲**子便要掀他衣襟,說道︰「讓我看看,我沒用力啊。」

岳子然突然發作,將她抱了過來,不讓她掙開,口中說道︰「以後不能這麼掐你家官人了,听到沒有。」

……

太湖,自在居,煙雨蒙蒙。

薄煙籠罩著湖澤,細雨如織,打在湖面上,濺起片片漣漪,水鳥在蘆葦從中轉悠著覓食,見了船只也不知躲避,口中反而叫出了聲音,似乎是在和船上的人打招呼。

白衣女子打了一把油紙傘,手中把玩著一尊筆筒木雕,站在船頭,看著這片安詳的自在世界。

在她身邊除去黑衣女子秦殤外,還站著一個黑發垂髫不足十歲,穿著一件綠色綢衣的小丫頭。

正是雁丘中的囡囡,在她的身後還背著一把木劍。

「做讓喜歡的人歡喜的事情,那才是喜歡。」白衣女子似乎有感而發,突然說道︰「你何必執著于當年的事情追著小九不放呢?小六在天之靈若知道了,一定是不會歡喜的。」

秦殤一怔,半晌之後,語氣中略帶恨意的說道︰「如果不是小九告訴安子藥在……」

白衣女子打斷了她,說道︰「藥所在地雖是小九告訴小六的,但奪藥畢竟是小六的主意,小九也只是一片好心而已。」

秦殤並沒有被白衣女子說服,繼續說道︰「若不是為了救他,安子也就不會被那群和尚……」

白衣女子又打斷了她,嘆一口氣說道︰「如果小六沒有救小九,他還是你喜歡的安子嗎?」

秦殤良久不語。

囡囡眨著黑白分明的眼楮,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閃爍,完全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

半晌之後,白衣女子搖搖頭說道︰「罷了,我也不想管你們這些事情了,只是希望你不要整曰陷在仇恨的漩渦中,不然小六一定會不高興的。」

秦殤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只是被黑紗遮住了,其他人看不清楚。

正在這時,從遠處輕煙彌漫的湖面上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結合著周圍細雨的沙沙聲,宛如清風在心上拂過一般,听著便讓人痴了。

「好。」白衣女子贊一聲,用手將被風吹亂的秀發撥到耳後,「沒想到這里還有這般琴技高超之人。秦殤,你遇見對手了。」

秦殤點點頭。

她將背上包裹著的琴放了下來,盤坐在侍女抬出來的軟塌上,旁邊自有青衣女子用油紙傘遮了。

待焚香洗手之後,秦殤才輕輕地在琴弦上撫弄,一聲清響,如山徑旁流出的叮當作響的溪水,與湖面上傳來的琴聲融在了一起,將整個幾乎是水的世界,奏的更加的輕柔了。

白衣女子听著琴聲,臉上露出了靜謐的笑容,俯首看見囡囡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于是將手中的木雕還給小姑娘,輕聲問道︰「囡囡,姐姐和那個黃姐姐,誰更漂亮?」

囡囡看著白衣女子,與自己心中的黃姐姐比較一番後,說道︰「都漂亮。」

白衣女子輕笑一聲,用如荑的手指捏住她的鼻子,說道︰「你倒是兩面都不得罪,那麼,你更喜歡誰呢?」

「黃姐姐。」囡囡怯怯的看著白衣女子。

「為什麼呢?」

「黃姐姐做菜好吃,還有……黃姐姐不會逼迫爺爺。」盡管有些害怕,囡囡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白衣女子並不惱怒,柔聲說道︰「姐姐也是沒有法子才出此下策的,你可不要怪姐姐哦。」

鳥老頭無奈的在前面帶路,順著湖面琴聲傳過來的方向,逐漸靠近了竹林,而後拐進了一條河流。

在河流上橫亙著一座石橋,在石橋邊上不知什麼時候搭了一座竹亭。

木青竹此時正盤坐在竹亭里撫弄琴弦,碧兒手中抓著一把野花,呆在旁邊,不時的打量著河道上、竹林中的景象,心中哀嘆的想著︰「黃姐姐和舞娘什麼時候才回來呢,碧兒呆著好無聊哦。還有岳公子,他不在,都沒有人買碧兒的花了。」

又听著遠處傳來的琴聲,心中大為詫異的想道︰「咦,竟然還會有人和小姐的琴技不相上下,會是誰呢?」

正想著便看到河道上劃過來兩艘船,在前面的自然是她認識的鳥爺爺,後面船上的人她卻只識得囡囡。

木青竹對那撫琴之人也是感到好奇的敬佩的,此時听到琴聲越來越近,于是開口問道︰「碧兒,可是你鳥爺爺帶客人來了。」

「恩。」碧兒應了一聲,正要細說,突然看見了打著油紙傘站在船頭的白衣女子,頓時看著痴了,心中暗自說道︰「啊,這人居然比小姐還要漂亮。」

白衣女子若有所覺的抬頭,恍惚看見了竹亭內打量她的碧兒和正在撫琴的木青竹的身影。回頭說道︰「秦殤,我們上岸看看這位與你琴技不相上下的高人吧。」

「是。」秦殤應了一聲,她的語氣如平常一般冰冷,但熟悉她的白衣女子知道,她對岸上撫琴女子的琴技是非常敬佩的,這大概便是所謂的高山流水吧。

這里沒有碼頭,因此船夫只是將船停在了河岸較低的地方。

秦殤命人將琴收了起來,自己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後,待船只停穩以後,她們虛空中踏出幾步,如在雲中行走一般優雅的上了河岸,打著油紙傘向竹亭走去。

「小姐,她們過來了。」碧兒扭頭對木青竹說道。

「扶我起來。」木青竹吩咐一聲,在碧兒的幫助下站起身子來,面向亭子進來的方向。

白衣女子與秦殤穿過雨簾,撩起竹亭內四周的竹簾,進到了亭內。

木青竹臉上仍舊遮著面紗,先行了一禮,輕聲說道︰「木青竹見過兩位姑娘。」

秦殤將油紙傘遞給青衣侍女,抬頭看向木青竹,正好听見她的自我介紹,突然頓住了,眼楮睜著老大,如同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驚詫的說道︰「你……你不是死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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