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看起來一定很好吃! 105喲,藤枝蔓葉戲師叔!

作者 ︰ 狼妖山

「嗖——」

一條翠綠細藤忽然拔地而起,帶起層層泥土,猛然纏向謝嶴手腕喲,你看起來一定很好吃!。

謝嶴手中色空棒登時瞬息變幻,化作長劍迅速一斬。那細藤月兌離手腕,吧嗒斷開落地,然而還沒等謝嶴喘口氣,地面又霎時拔出數根細藤,齊齊向桃樹竄去。

「等、等一下——」

謝嶴左閃右躲,上跳下竄,好在短距離內輕功無需內息支持,謝嶴身形飄忽極快,腳下在某處樹梢一點,眼看便要竄向一顆光球。

句融望著一臉急色的少年,溫和笑容漸漸被暮色吞噬。

「少俠當真是……頑固難訓——」

沉淵嗓音似是字字磨著骨頭吐出,一根隱藏在桃樹枝葉間的翠藤猛然竄出,牢牢纏住了少年的腳腕。

「哇啊啊——!」

謝嶴倒掛在樹上飄蕩,手腕泛麻瞬間,色空棒被藤條干脆利索卷走。

臥槽,這貨是神筆馬良麼!怎麼突然會有這麼多樹藤!

謝嶴在畫中飄來蕩去,干笑兩聲道,「妖尊好畫技,竟然還可以這般控制畫中樹藤……不過可否先把在下弄成頭上腳下,這般說話,沒一會腦袋就得充血爆炸——」

這種倒掛的模樣怎麼看都像過年掛在牆頭的臘肉、即將丟進鍋中!非常之沒有安全感!

「此幼藤株苗乃是農淵靈石所畫,顏墨之中,又融入一滴我之精血,必是靈動自如……」句融不急不緩解釋,看到畫中少年絲軟褲管滑落,露出一截細女敕腿肚,眸色漸漸幽深,「我自是舍不得少俠如此辛勞——」

一根細藤向謝嶴飛去,卷纏住兩只手腕束在一起,一提一拉之下,謝嶴就以四肢向下的趴伏姿勢被綁在了一段樹枝上。

——等等,這種烤崽豬的模樣也非常可怕!

謝嶴心中百般驚懼,然而下一瞬,謝嶴就深刻意識到這一切都比不上正在往自已衣服里鑽的綠油油藤枝驚悚——

細軟藤條沿著衣領鑽入,直溜溜滑入褻衣內,貼著皮膚摩挲向下,一根蜿蜒纏繞在腰際,寸寸收緊似要勒斷腰肢;一根逗留在胸前摩挲,柔軟枝梢攀爬上那處粉溜溜的凸起。

「嘶……」

謝嶴倒吸口涼氣,頓時撲騰掙扎,奈何這細藤看似柔軟卻無比強韌,一番動彈之下非但甩不開分毫,反而好似主動蹭上細藤一般,磨得胸前本就薄女敕的皮膚陣陣發燙,謝嶴只得狠狠咬著後牙槽,「妖尊這是作甚?」

……就算這身體在畫中是平胸也不能亂模的混蛋!

「只不過是讓少俠深刻記住而已——」句融臉上輕笑如細雨憐花醉人,衣衫上披著的夕陽余暉卻是越發濃厚深沉,「少俠這般做錯了事,依舊要急著離開,如若不懲罰一二,以後越發踢天弄井,難以管束…該如何是好?」

難以管束?

去他姥姥的,老紙又不是小貓小狗偷吃腥的肥鳥(?)!

謝嶴心中怒氣滔天,幾次欲張口噴唾沫,奈何視線一接觸到畫外那好像邁一步就能進來的某妖尊,便一句話都不敢吼出來,只得腦中飛快打轉想辦法,同時自我催眠這身體不過是小王爺畫出來的,一定不受任何外物干擾!

然而……

當細長藤睫卷著胸前小豆,細軟藤須輕輕撓刮,謝嶴只覺所受刺激竟是入皮撓骨,陣陣酥麻好似順著渾身血脈入心入肺,一呼一吸皆是粘附著喉嚨的難耐甘美,攪渾得腦袋一塌糊涂。

「如今少俠是靈神之態,想必種種歡愉……應比切膚之感多出數倍——」

惑人嗓音仿若在耳邊響起,緩慢低沉,激惹謝嶴身上雞皮疙瘩細密冒起。

「怎麼會……嘶嗚……!」

纏繞著粉女敕凸起的藤須猛然拽起,尖銳刺激瞬間爬滿背脊,謝嶴悶咽一聲,渾身猛然一顫,外衫從肩頭滑落,露出薄軟褻衣。

軟若無物,薄如蟬翼,形澤精致,正是句融一筆一畫親筆所繪,如今被某種奇妙汁液打濕,越發清晰勾勒出胸前兩點凸起的形狀,乃至被藤須揉搓到紅腫的色澤也隱約可見。

句融雙眸漸漸晦暗不明,暮色余暉在挺直鼻骨上投出一抹陰影,沉靜優雅,卻又宛如披著絕美皮毛、欲把眼前獵物生生剝皮飲飲血、狠狠止渴的暴虐之獸。

細密睫毛扇動光影之瞬,又一根藤條爬上了謝嶴腰線。這一根粗如幼兒手腕,撐碎了腰間束帶,一寸寸滑入褻褲內,擠開臀縫向深處摩擦。

「不、不要……」

謝嶴一個激靈,大驚失色,如鯉魚打滾不斷翻騰,想要避開那越來越下的粗藤,束縛腳踝的女敕枝卻是緊纏不放,不知何時竟然剝離了鞋襪,勾弄上白皮女敕肉的腳趾,最細柔的枝梢纏繞上根根趾骨,好似要吞沒一般貪婪絞纏。

看到少年已是滿面潮紅緋然,細白腳腕在掙扎下勒出道道紅痕,句融喉嚨緩緩滾動,宛如咽下醇美漿液,「……少俠可知錯了?」

謝嶴渾身正如熱水沸騰不休,哪里還管這廝指的是什麼,忙大呼道,「知錯、知錯……嗚——!」

枝梢刮上腳心,仿若**一般緩慢打轉,靈神直接承受這般刺激,謝嶴只覺一股酥麻電流霎時向上竄到尾椎,渾身一軟,抗拒掙扎之力盡數卸去。

「那麼……」

暗沉沙啞之聲在畫卷中回蕩,惑人至極,令謝嶴所有神經似被浸入鳩酒之中,沉溺湮滅。

「……少俠在這畫卷之中,可否做到不離開一瞬一息,不出這桃樹方圓之界一尺一寸?」

若是理智尚在,謝嶴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點頭答應,管它之後如何,然而此時卻是意識恍惚一瞬,本能吐出真實想法。

「不…不要……」

句融眸色沉了沉,唇邊弧度越發深刻。

束縛那好動腳踝的藤枝越發牢牢綁在在樹干上,不斷生長盤纏禁錮雙腿,當謝嶴分毫動彈不得時,在細女敕臀間摩擦的粗藤滑到後方一處隱秘凹陷之地,端部抵上——

謝嶴瞬間回過神來,一張臉紅里泛綠。

混、混蛋,那里是——

涼滑液體從粗藤溢出,順著洞口滑入體內。謝嶴渾身一哆嗦,只覺那粗物竟然順著滑液又凹入了那地方幾分,眼看便要鑽了進去,更可怕的是細密如針的快感在那處隱秘之地絲絲蔓延開來。

「我我我、我答應……!」

謝嶴瞪著急紅了的兩眼,扯著嗓子大吼,只可惜聲勢猶在,吐出的卻是綿綿呻.吟。

「哦——?」句融不緊不慢回應,直讓那粗藤摩擦的少年越發難耐喘息,驚嚇的哭腔隱隱出現,方才彎眸似月,「少俠…答應何事?」

「我、我……」謝嶴急道,「不隨意離開這畫……嗚!」

揪著胸前凸起的細藤吐出汁液,濕滑了粉女敕,藤梢似揉似搓,似掐似咬,蹂躪到圓軟紅腫不休。

「……如何不離開?」句融傾盡耐心,就算眸色因妖力沸騰而變幻瑩紫,也是一派溫和,逐字誘惑。

細藤似催促似懲罰般在少年滑落的衣領里粗暴翻涌,細軟腰肢下方,薄薄褻褲隱隱勾勒一粗物聳動。

「一、一步也不離開……再也不離開……」驚嚇刺激交織之下,終于逼得謝嶴眼角濕潤,眼眶泛出一圈紅色。

再也……不離開?

句融眉骨微微揚起,每一分皆是撩人心魄;然而雋美皮囊之下,卻是暗涌無饜瘋狂,好似畫中之人一旦出來,變會將其嚼碎骨頭吞沒血肉,連皮帶骨啃噬得渣都不剩。

「難得少俠如此乖巧听話……理應得到獎賞……」

緊緊纏繞胸前小頭的細藤猛然拽高,狠狠旋轉,下方蔓藤粗暴扯開少年雙腿,粗藤摩擦雙腿之間,生生擠入凹地一寸,好似瞬間咬住洞口一圈敏感軟肉——

「嗚……啊啊!」

謝嶴百般隱忍的呻.吟在桃枝間終于溢出,腿間剎那一片濕滑,而那粗藤竟也噴涌出一股涼液,越發讓褻褲軟軟服帖到肚皮上。

藤條終于停下動作,消去種種狠戾,溫柔摩挲在這人身上。

「少俠的靈神果真敏感非常……」

句融凝望著喘息中的少年,低聲醇笑。幾朵藤花悄然綻放,擦拭去謝嶴身上一切濕液,方才含著無限眷戀緩緩褪去。

「僅僅淺膚之歡便愉悅至此,若是靈神深入交融……少俠豈非會泣不成聲、昏厥數次?」

「才不是——!」謝嶴恢復了些許氣力,新仇舊恨一股涌上腦門,扯著嗓子便怒吼,「你這妖尊定時眼楮長歪了!老紙才沒有愉悅!」

混蛋!早知如此,一開始何必隱忍負重!

為毛自己與這妖尊最初相遇時還曾有骨氣翻身壓倒,後來卻這般怕他?

……嘖,一定是因為自己發現了這廝臉皮頂級厚、無恥齷齪下流!

為自己之前干癟的膽子無比窩火,謝嶴恨恨跳下桃枝,正欲先找到找色空棒再說,一轉身,忽然發現一抹驚悚的綠油油。

「咦?」謝嶴盯著依舊纏在自己手腕上的一根翠藤,冷汗頓時直流滾下,「妖、妖尊這是何意?」

「少俠雖然承諾不再離開一瞬一息,一尺一寸,奈何少俠對于承諾似總是轉身即忘,」句融苦惱嘆息,那根翠藤霎時縈繞紫離熾光,好似覆蓋濃厚妖力,「這般水火不侵、刀劍不入、濁液不蝕的牽制,方能讓我安心一二。」

謝嶴呆若木鳥,好半天,才是一聲咆哮滾響畫中。

「你、你這妖尊騙人太他娘的無恥了嗷——!」

「呵…….少俠若是覺得自己被佔了便宜,待尋到原身出畫後,便在我身上盡情佔回來可好?」

「不好——!」怎麼听都像是會更吃虧!

「那麼少俠居于我洞府之中,數不盡的靈丹仙芝可用,看不盡的六界美景可賞,洞中靈力充沛濃厚,修為一日千里,少俠再慢慢思考如何回報于我如何?」

「老紙不稀罕!」還差一本經書就可以回家了,要修為有屁用!

「即便…由我來為少俠尋那經書,少俠只需安心住下、日日享用山珍海味便可?」

「……不、不稀罕!」雖有些許動搖,但是一想到自己在夢中被這妖尊逼著吃青菜團子,謝嶴嚴重懷疑‘山珍海味’的定義。

「既如此……」句融絕色容顏勾出一抹微笑,似流淌和風細雨,已經享受春闌閑光,「那我只好用更下流無恥的方式,把少俠強留在這流金洞中——」

謝嶴︰「!!」

這妖尊該不會要把她關到洞里、直到吸干陽氣前都不再放出來?!

于是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謝嶴膽顫心驚,如坐針氈,心髒悠悠顫;

于是當某妖尊前腳離開、白衍後腳出現在畫中時,謝嶴只覺這笑容風流恣意的青年好似普渡萬道仙光。

「白七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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