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風水 第十四章 血腥,忌口水,偷听

作者 ︰ 玉流砂

「去香港還有一年呢,師兄你何時變得也這麼多愁善感,再說了——」魏小沫略微停頓,調皮的眨了眨眼,「這不是還有師兄你嘛。」

孫睿軒身子僵了僵,似乎沒料到魏小沫會向他撒嬌,的確,去香港還有一年的時間,那麼這一年里就讓自己好好陪在她身邊,到時候再看能不能一起陪她去香港。

「師兄,你說,你一大早上是不是去查趙亮了?」魏小沫也故意的轉開話題,這麼多愁善感的她怕自己也陷進去了,還是這樣走一步算一步的好,不用費心,是問題遲早都會來的,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麼區別,總是要找辦法解決。

「嗯,」孫睿軒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在極樂天醉著。」

從昨晚上醉到今兒早上是喝了多少,不過正好,方便自己辦事,「走吧,去極樂天。」

跟在身後的林亞看到眼前的場景,直感嘆,像孫睿軒這樣的冷面閻王,也只有魏小沫能征服了,那兩人看上去有事正好自己也帶著自家的大女人去約會吧。

當魏小沫再一次的到達極樂天的時候,門口的兩名男子直接彎腰恭迎她進去,「巨子吩咐過,魏董過來,無論什麼要求都滿足。」

魏小沫會心一笑,這墨翟還真是細心,想起當初第一次硬闖極樂天生生折了他幾十個黑炎堂的弟兄,第二次過來,毀了他一整樓的場地,墨翟這般不計較,那,這一次,自己還是淑女點的處理吧,再弄壞什麼在墨翟面前她這張臉也沒法擱了。

「開瑪莎拉蒂來的穿著一身阿瑪尼帶著一大塊金牌的男人在哪里?」魏小沫一連串的說出了那趙亮的特征後,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看來以後對著穿阿瑪尼的男人就會想起趙亮那無比騷包的金牌子了。

侍者將魏小沫引到二樓包廂里,一推開門,參雜著各種酒味煙味的混合味道撲鼻而來,包廂里面燈光昏暗,間或有男女還呈現著合歡的姿勢躺在地板上,沙發上,**的氣息令人作嘔。侍者趕緊的將包廂里的換氣扇打開,還拿來了空氣清新劑噴了噴,處理過後還算是勉強可以,魏小沫就在一片狼藉里面尋找著落腳點走了進去。

地上的一個男人暈暈沉沉的醒了,也沒看清楚人,嘟嘟噥噥的喊道︰「好香啊,小翠,來,給爺香一個。」

那一只骯髒的手說著就往魏小沫的腳踝邊湊過去,魏小沫的眼角閃過冰冷,正要動手,孫睿軒從後方一腳直直的將兩個交纏在一起的男女踢到了牆邊。兩聲悶哼傳來,大概是撞破了腦袋,疼痛讓人清醒了一些,那男人捂著額頭,「他女乃女乃的,哪個兔崽子踢了我一腳,不想活了,是不是!」

魏小沫沒有理會身後的事情,示意侍者將燈全部打開,一瞬間暗無天日的包廂里明亮如陽光正好的中午。突然間的光亮襲來,那些依舊昏沉的人不適應的眯了眯雙眼。躺在最中間的人,那胸前的黃金大牌子閃閃發光,簡直要亮瞎人的眼楮,阿瑪尼的襯衣扣子全部散開,皮帶也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間,一個面容嬌俏的美女頭部正好還擱在他的小月復處,兩人都不適應亮光的睜了睜眼楮,卻沒有睜開。

「取一盆冰水來。」魏小沫站在這渾濁的場景里,一身淡雅小碎花棉麻連衣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侍者不敢怠慢,這巨子早就給所有的員工發了魏董的照片,申明她要什麼就都給她辦好,眼下雖然是在找客人的茬,但巨子的命令也不敢不听啊。不一會兒,侍者就端著一盆里面還夾雜著碎冰塊的冰水過來,魏小沫一手端起,直接潑向了那個趙亮所在的地方。

趙亮整個人一哆嗦,徹底的清醒了,看清楚自己身上還殘留的冰塊時,怒火中燒,是誰特麼的不長眼居然敢潑老子冰水?視線往前看時,看到那個站在包廂中間手里還拿著盆子的女人,眼楮都直了,如花的年紀,白皙的皮膚,狹長的鳳眼,小巧的鼻子,鮮艷欲滴的櫻桃小嘴,蔥花般的縴長手指,誘人的頎長脖頸,下意識的一把推開了還躺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整了整皮帶和衣服。這眼前的女孩是那麼的純粹干淨,讓他都覺得自己在她面前有些自卑。

二十好幾了,因為突然間的發家才有了這番的性子,狂妄的放縱才能彌補以前自己家窮所受的嘲諷,突然間看見一朵百合花般的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屬于青年的獨有的心悸與害羞都席卷而來,令趙亮的雙手雙腳都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孫睿軒在一旁臉色黑了下來,那雙眼楮都要噴出火來,那個猥瑣的男人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看著魏小沫,那神情仿佛是看到女神後怦然心動的樣子,他真想戳瞎他的雙眼。

魏小沫勾勾嘴角若意味盎然的看著趙亮的這一番動作,心下了然,接下來就讓他好好地看看什麼叫做里外不一。

「這幾個人都是看守墓地的,你私自帶他們離開讓自己的人進去偷盜,估模著你自己可沒這麼大的本事,背後的人是誰?你們運輸古玩的路線有哪些?國外的交接人又是誰?梅花幫的長老又是怎麼回事?」魏小沫的小嘴一張一合,一連串的問題就炮轟似的吐了出來。

趙亮傻在那里了,原本以為只是誤闖進自己包廂的女孩子,這一開口的問題都是這麼的犀利,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那邊牆角捂著頭的男人被自己的血嚇到了,「趙哥,這丫頭來砸場子,你看把我的頭都給弄破了。」

男人手上全是血,臉上已經看不清眼楮了,往魏小沫的方向撲了過來,「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居然敢踢你爺爺的頭,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不知道危險了。」

這男人先前完全暈乎乎的,以至于怎麼到牆壁邊沿的都記不清楚了,有酒勁撐著,豹子膽都有了,更何況還要在趙亮面前證明自己有用呢。魏小沫看也沒看一個連環掃腿橫過去,那男人又被踢飛到牆上,牆面上都產生了裂紋,男人噴了一口血出來,又被牆面反彈回來,魏小沫直接騰空而起,從上方往下一腳,直把那人踩在了自己的腳下,男人嘴角的鮮血直流眼白翻出,顯然已經斷氣了。

趙亮看得心里直抖,這一年來用錢砸人砸習慣了,有錢自然就有人肯擋在自己身前,眼下這個如百合般清麗的女孩子直接在他面前三下五除二的就踩死了一個大她一輪的男人!那一身素色碎花連衣裙半點血水都沒沾上,偏偏是這樣的強烈對比才更顯得眼前的女孩子是多麼的恐怖,宛如一朵能讓人墜入地獄的罌粟花!

包間里血腥味濃重起來,絡腮胡子敏感的錘了錘自己的太陽穴,睜開眼就看到自家的弟兄躺在魏小沫的腳下,「小三!」

魏小沫聞聲看了過去,哦,是那個看起來像大哥的絡腮胡子壯漢。

絡腮胡子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完全醒了,再扭轉頭去看了看沙發上的趙亮,那篩糠般抖著的身體證明了這個他們尊敬有加的年輕大哥是多麼的扛不住事情。絡腮胡子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鏟了還依舊躺在他身邊兩側的另外兩個男人兩個耳光,「還不醒醒,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

兩個男人被弄醒了,還一臉的茫然望著天花板,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傳來,這才回過神來,「老大,你打我們干什麼?」

絡腮胡子沒有說話,雙目圓瞪的看著魏小沫,那兩個男人這才看到地上死掉的兄弟,臉上一抹驚訝之色閃過,而後立馬的站起身來。魏小沫也打量了一番那絡腮胡子,這個男人倒是有些血性。

趙亮眼下也沒有再敢覬覦魏小沫的美色了,有的只有恐懼,沒命的恐懼。哆嗦著從隨身的小皮夾里扔出一沓鈔票,「看什麼,還不給我上!」

絡腮胡子瞥了一眼趙亮,「趙哥,你從監獄里把哥幾個弄出來,我黑虎很感激,今天這事兒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兄弟死了,我黑虎必然要討回來的。」

說完這句話,絡腮胡子就往魏小沫那邊沖去,赤手揮拳夾帶著烈烈風聲,魏小沫伸出手掌剛好踫上絡腮胡子的拳頭,包間里驟然靜止,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那嬌小的身軀,柔弱的小手,只是那麼輕輕一伸,黑虎的拳頭就再也前進不了一分。

「你們不想死的,最好還是不要隨便亂打,我來只是為了找趙亮問些事情,別的與我無關。」魏小沫一手撐著黑虎的拳頭,一邊轉過身來。

黑虎的臉上閃過不可思議的表情,轉瞬間又揮起了另一邊的拳頭,魏小沫直直的伸手擋了他的幾拳,而後黑虎的攻勢越來越密集,就像只蒼蠅你揮走了又來,揮走了又來,魏小沫有些不耐煩的抬起腿就一腳,黑虎往後連連推了好幾步,唇角一絲血跡滑了下來,滴到了地上。另外兩個男人看到這里,再也不敢往前邁出一步。那邊上的冷漠男子還沒出手,一個小女孩就這麼厲害了,那個男人肯定更厲害。

趙亮趁著大家沒有注意彎著身子就想要開溜,孫睿軒的手臂一揚,三根銀針齊齊的插在了趙亮眼前的牆壁上,差三厘米就會插在趙亮的臉上,趙亮臉色一白,身子就順著牆壁滑了下去,魏小沫朝著他走了過來,那輕盈的腳步卻看得趙亮覺得無限的驚慌,仿佛是自己在走向末路的節奏。

一旁的絡腮胡子又要纏上魏小沫,孫睿軒出手攔了下來,直接一腳又踢飛了。這兩人果真是師兄妹,打都懶得打直接就開踢。

魏小沫彎下腰看著趙亮,「你覺得你不說今天能走得掉嗎?」

趙亮看著魏小沫那一低頭的狹長眸子挑起的都是致命的冰涼,腿軟的一直都動彈不了,「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魏小沫卻沒有作聲,拿起茶幾上的那把水果刀,在指尖飛速的旋轉,「錚」的一聲,水果刀插進了趙亮頭頂的牆壁里,魏小沫眉眼一掃,「那就趕緊說,別考驗我的耐力!」

趙亮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面前這個比他還要小的女孩子根本就是惡魔,哆嗦著唇開了口,「我是墓地那邊那個小村子里村長的兒子,一年前有人發現了那個古墓,上面就叫人過來看守,而同一時間有人找到了我爸,說是要他幫忙找人來看守,最好是死了不用管後事的那種。後來才知道我爸跟他們達成了協議,直接從古墓拿東西出去賣,所得的錢分我們家一半。我本來就沒讀書,一直都是混混,我爸就托人去縣里面監獄里弄出來幾個死囚犯,反正山高皇帝遠也沒人管得那麼細致,這幾個人就弄出來專門看管墓地了。」

趙亮的話說的顛三倒四的,但魏小沫還是听出了一些東西來。趙亮咽了咽唾沫,忐忑的繼續說道︰「有一次上面來人,我在屋外偷听到,說是讓我爸放心大膽的弄,有上面的書記罩著,什麼事都能兜下來,後來在我的追問之下,我爸才告訴我說是青省的省長兼省委書記自己想要私吞葬品想出來的點子,我爸還說讓我不要到處嚷嚷,因為書記還是什麼黑道梅花幫的長老級的人物,隨時都能讓我們家所有人人頭落地。」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趙亮滿眼畏懼的看著魏小沫那芊芊玉手,生怕一個不留意就一拳過來了。

魏小沫的手指搭在茶幾邊沿,有一搭沒一搭的扣著,突然抬頭看向包廂門邊,「師兄,留他一條性命!」

孫睿軒抬起的腿慢慢地放下,這才走到魏小沫身邊來。趙亮看了眼躺在門後蜷縮成一團,滿身是血的黑虎,又迅速的低下了頭,太恐怖了!

「你沒有見過他?」魏小沫又問道。

垂下頭的趙亮意識到魏小沫是在問他,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沒,沒有。」

魏小沫不再看他一眼,趙亮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了下來,下一刻,魏小沫陡然起身,趙亮整個人又抖了一下,魏小沫卻是大步的向包間門的方向走了過去,蹲子,「黑虎是吧?我敬你是條漢子,有沒有意願跟著我?」

魏小沫打的如意算盤里絕對少不了培養自己的死忠之士,而這個黑虎看起來有那麼點小頭目的架勢,再加上原本就是亡命之徒又在牢里呆過,身手也還可以,是個不錯的選擇。「你放心,跟在我身邊從今往後你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陽光底下不怕被通緝,洗白一個人身份的事情也不是那麼難,如何?」

黑虎一只眼楮被血完全的遮掩住,另一只眼楮艱難的看了看魏小沫,良久,點了點頭,魏小沫唇邊彎起弧度,回身,朝著孫睿軒說道︰「師兄,麻煩你一下了。」

黑虎勉強的抬起頭,看了看另外兩個縮在牆角的兄弟,魏小沫斂下眉眼,「看在你們老大的面子上,你們走吧。」

那兩個人竟然再也沒往身後看一眼,躺在地上的自家兄弟仿佛就是跟自己無關的人。魏小沫看著黑虎眼里的情緒,這下子他該知道自己視為生命的兄弟是個什麼德行。

黑虎在孫睿軒給他包扎又喂了幾顆藥丸之後覺得身體能動就起了身,在魏小沫面前彎下腰,「我黑虎這條命是姑娘撿的,以後上刀山下油鍋任憑姑娘吩咐!」

「跟我混的人都不用上刀山下油鍋的,我們的目的是讓敵人上刀山下油鍋。」魏小沫說道,而後手中的紅菱射出,打在了趙亮的喉結上,力道控制的很好,只把個喉結震碎了,「從今天起,沒有人知道你來自哪里。」

「是。」

魏小沫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今天這一次收獲還不錯,知道了消息還收了個對口味的下屬,青省的省長嘛,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了!

魏小沫人前腳剛走,一身黑色長衫拿著火畫扇的墨翟就急沖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就看到侍者正在打掃包廂,「人呢?」

「回巨子,人剛走,您要是追的話還來得及。」侍者一手拿著拖把一邊回復道。

「罷了,有緣自會相見。」墨翟看了一眼長長的走道,又瞥了一眼包廂地上的血跡,搖了搖火畫扇,「嘖嘖,這小丫頭越來越黑心了,下手也太狠了點,不過,對胃。」

侍者听了自家巨子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後愣了一下隨後又自顧自的打掃起來,這巨子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般。

魏小沫他們三人並沒有回天地山莊而是去了青省青市,這省長這麼牛她怎麼可能不去瞧上一眼呢?

到達青市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魏小沫正在想是要用自己跟師兄的身份證開兩間房呢,還是要怎麼弄,因為黑虎的身份證肯定是不能用了,等這件事情過去後再幫他重新弄一個身份好了。就在魏小沫遲疑的時候,孫睿軒放了一張鑽石卡在櫃台上,那前台小姐立馬殷勤的接了過去,「孫少,您是要開三間房嗎?」

「兩間。」孫睿軒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魏小沫看了自家師兄那個樣子,完了,依照師兄的潔癖必然是不會跟黑虎睡一個屋子的,那,倒霉的肯定就是自己了。魏小沫張了張嘴正準備要說多家一間房的時候,在前台小姐的速度辦理下,證件都已經還給了孫睿軒,魏小沫直接被孫睿軒拉著就走了,黑虎跟在他們身後,前台小姐看著這三個人表情有點怪怪的。

的確,藥王集團董事長的長孫孫睿軒帶女孩子很少見不說,現如今帶的是一男一女,那最後面的男人身上還有些血跡,五大三粗的,難道是保鏢?算了,有錢人的世界不是他們這些凡人所能理解的,還是干自己的事情去吧。

孫睿軒直接丟了一張卡給黑虎,而後自己拿著卡開了一間房間的門,魏小沫搶快一步進門而後把門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關住,自己跑到那張大床上躺著,還沒愜意兩秒,就听到「滴」的一聲,房間門開了,孫睿軒優雅的將房卡往自己的口袋里一放,走了進來。

魏小沫呲著牙,該死的,自己怎麼就忘了這茬,房卡在孫睿軒手上他自然是想進來就進來。孫睿軒一步一步的靠近,魏小沫立馬直起身坐了起來,掐著手指裝模做樣了一下,正色道︰「剛剛算了一卦,今日忌口水,忌貼身接觸,忌師兄,所以師兄還是另外再開一間房的比較好。」

孫睿軒黑色的眸子里盛滿了笑意,「身體不舒服,過敏?我來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話一說完,孫睿軒就欺身而上,將魏小沫整個人壓在了大床上,「沒有出現紅斑,也沒有呼吸急促,各項機能都很正常,證明不忌諱貼身接觸,也不忌諱師兄。」

孫睿軒的臉就在魏小沫的上方,緩緩張嘴,吐出的熱氣噴在臉頰,「接下來看看口水會不會有反應。」

魏小沫整張臉都紅了,「等等,那個,師兄,剛從那麼髒的地方回來,先讓我沖個澡,可好?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孫睿軒頓了一下,起身坐在了邊上,魏小沫輕手輕腳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突然一想又回頭對孫睿軒說道︰「師兄,要不你先請?你褲腳上好像還有血漬。」

果然,魏小沫的話一出,孫睿軒的臉色就變了,立馬就走進了浴室。魏小沫的嘴角一縷得逞的笑意慢慢綻放,夜色這麼美好,不出去轉轉熟悉熟悉環境可就太對不起人了,隨後看了一眼浴室,听到里面傳來了沖水的聲音,放心的走到房門口瀟灑的出去將門給帶上。

出了酒店的魏小沫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晃悠,沿著路就一直往外走,迎面一輛限量版的蓮花跑車急速狂飆過來,從身邊呼嘯而過,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在黑夜里格外的震人。

突然,一震後倒急剎車,那輛亮黃色的蓮花跑車停在了自己身邊,車子的頂棚掀起,里面的男子一身花哨的襯衫,帶著骷髏的耳釘,「哈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順路載你一程?」

魏小沫目不斜視的繼續走自己的路,那跑車居然也就跟著她一直倒退,車里的東方炎倒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清雅淡莉的美女,不施脂粉站在那里就自成一道風景,這種搭訕的技巧他東方炎用過很多次,每一次都成功了,只是這一次,這個女孩兒,呵還真引起他的興趣了。「美女,一個人在路上走可不安全哦,夜里的湖風吹過來也很冷的。」

魏小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像只蚊子一樣在耳邊嗡嗡嗡的可真煩人。那冷冽的眼神看得東方炎還真不敢隨意再出聲了,反而感覺更興奮,越是難得的彩月有趣不是麼?比就是耗時間麼,他公輸炎最不缺的一是時間,二就是錢,所以才會成為美女中的香餑餑,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為了這兩樣爭先恐後的爬上自己的床。

魏小沫的嘴角微微彎起弧度陡然的跑了起來,那風一樣的速度看得東方炎一呆,立馬也就飛速的倒退,直到最後來不及剎車,車就順著那個斜坡一路往下滑去,滑得飛快,在飛逝的景物里東方炎看到那個清雅的女孩子朝他揮了揮手,眸子里的光芒一閃而過,這可是你誘惑我的,我對你的興趣可是越來越濃厚了。想到這里,東方炎的神情也嚴肅起來,在滑坡上的倒車簡直就是不要命了,不過這些年他不就是這麼放縱的瘋狂的瞎折騰麼,這還真是要感謝這些經歷了。手上的動作沒有消停,直到車子快要滑到底端進入橫著的繁忙的交通公路時,東方炎猛地一個急轉彎,將跑車擺回了正常的軌道。

一場緊張過後神經松弛下來,東方炎看向前方,突然間爆發了大笑,惹得一路的人群紛紛看了過來。敢戲耍他就要做好準備,只要還活著,他東方炎就能找到她。

魏小沫才懶得管這滑下去的人是死是活,那都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數。沿著那個坡度對面的上山丘小道往上走,林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偶爾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在里面嬉笑著,從高處望下去,燈火輝煌。

拾級而上,到達最頂端,山丘腳下的湖面在燈光的映襯下微浪翻滾,點點碎光閃爍,這個季節還真是美好。

拾級而上,到達最頂端,林子里一片寂靜,山丘腳下的湖面在燈光的映襯下微浪翻滾,點點碎光閃爍,魏小沫神戶了一口氣,這個季節還真是美好。

「這次說好的東西呢?」

石塊後面有人說話,魏小沫放輕腳步走到一株古樹後面。

「別提了,出事了,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那接頭村長家的兒子都被弄啞了,比劃也比劃不清楚,讓他寫卻怎麼死活都不肯寫。」

「事情都泄露了你們還留他活口干什麼?」

「這個分寸我還是知道的,一听到出事的消息我就讓手下的人過去殺了那一家老小,一個都沒留。」

「可處理好了,別讓人抓到什麼把柄。」

「能有什麼把柄,大不了就歸結成被盜墓賊殺的唄,倒是沒按時拿貨,宋老板那邊有沒有問題?」

「前幾次給過去的東西還能湊合著,不過已經有好幾家身份地位高的人預定了一些,只要能弄到,又能發一筆。」

「行,我回去跟我們少當家的說一聲。」那人想了想又說道,「湘市那邊是不行了,之前有幾個弟兄被捉了活口,怕是已經供了出來,段譽那人又是從來都不放水的,這次還真是有些麻煩。」

「你們家那位不就能輕松給他安個罪,想要他的地位不保還不簡單,就算是雞蛋都能被蒼蠅叮出縫來,我就不信他段譽什麼下手的點都沒有。」

魏小沫听得這話倒是有些想笑,這比喻還真是相當的貼切,不過這可真有意思,美國那邊姓宋的,又是做古玩行業的,好巧不巧她也認識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對了,下次就不要找我了,直接把東西給湘市一個叫齊懷軍的人,這個是宋老板已經認可了的,下個月宋老板就要回美國那邊去了,國內由他來接洽。」

陡然听到一個熟悉的名字,齊懷軍麼?魏小沫想了想,齊老的這個兒子可還真是爭氣,跟著別人倒賣文物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情,還是就算知情了也還是往火坑里跳,看來上次的話他是沒有听進去了,不過倒是知道了上次算出來他的貴人應該就是這兩人口中的宋老板了。腳下穿著涼鞋,也不知道是不是沒什麼遮攔,有東西爬了上去,有些癢癢的,魏小沫略微動了動腳,想要震開那東西,不想後面就是山坡,有碎石子一路往下滾去,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誰?」年長的男人敏覺的喝道。

過了一分鐘沒有任何的動靜,年輕的那一位便笑道,「大哥,是不是太多疑了,只是石頭落下去或是蟲子在動而已,不要那麼大驚小怪,不然我還真是被你嚇到了。」

「我們做的事不允許一點點的意外,你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知道?」年長的那個回過身去,「好了,今天就先這樣吧,到時候有什麼事情再去酒店聯絡。」

「好——」

年輕的男子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倒在了地上,臨死前看到一張稚女敕的臉龐,還有那張揚飛舞的黑色發絲,在月光的映襯下包裹了一層銀色的光華。

年長的男人似乎覺得不對勁,一轉身,就見漫天的紅布朝著自己包裹而來,連呼喊聲都來不及發出口,就被包成了一個蟬蛹。

「能不能不要老拿著我大材小用,做這麼掉檔次的事情?」紅鸞在那邊抱怨著,好歹自己也是靈器好嗎,居然只是時不時的被拿來捆人,真是太郁悶了。

魏小沫兮然一笑,「好啦,下次有出風頭的時候都讓你出來,現在先把他的嘴巴松開,不然我怎麼問問題?」

------題外話------

噗,忌口水,忌師兄,小沫子這是想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麼?

不過師兄可真是夠悶騷~還會這麼正經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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