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又怎樣輸又怎樣」林混好奇地問
「該死的靈魂當然是誰重誰留下你輸了你的靈魂將滑落平行空間之中對不起我們的傀儡將進入這個時空來代替原來的你」雙頭鷹戲謔地嘲笑著林混因為時光之沙的原因林混的那一端已經翹起
誰的體重大誰就是贏家
這樣的攻擊方式讓林混感到不可思議「不可能」
但是命運似乎並沒有听到林混的質問隨著時間之沙的流下那個雙頭傀儡的身體越來越清晰
天平的指針已經接近平衡雙頭鷹的笑意越來越濃渲染著對面的林混也悄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傀儡的重量和林混靈魂的重量相差無幾但是那個傀儡卻是雙頭的在天秤之上任何一個微小的差距都會導致天平的失衡
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該死的不可能天秤之所以被稱為天秤就是以平行空間為支點平衡物質空間和反物質空間的能量這才是天秤的終極奧義」
滿意地看著天平的平衡灰色的鷹頭甚至打了個哈欠似乎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哼你們這是監守自盜奪造化之力來滿足一己的私欲卻是罪該萬死」感覺到天平的平衡林混感覺到天平的支點之上傳來一陣陣的吸力似乎要將自己吸進去
這種感覺林混在琥珀宮對陣史萊姆的時候曾經有過不過這次的吸力更大給他一種無以抗拒的壓迫感
「該死的監守自盜這叫物以致用發揮優勢打不過就bb真看不起你這樣的小人」灰色的鷹頭解嘲地沖林混吹了吹口哨讓藍色的鷹頭有些無奈看得出這個平行空間在灰色鷹頭的掌控之中
空中的吸力越來越強此消彼長林混所在的金色秤盤竟然有不斷升高的跡象林混頓時憤怒了「好不要以為只有你們能夠打開平行空間」
胸口的雙魚玉佩急轉平行之鏡再次出現一個灰色的身影正緩緩地從平行之鏡中爬出
「該死的平行之鏡怎麼他也能打開」灰色的鷹頭口吐髒話對著藍色的鷹頭開始抱怨「該死的厄爾你為什不早告訴我」
「該死的厄斯我怎麼知道他有這個本領」藍色的鷹頭毫不客氣地反擊「現在想想應對辦法吧」
平行之鏡打開林混的影子爬出這一段的秤盤的重量瞬間增大天平的平衡再次被打破林混和影子穩穩地佔據了上風
影子的露出的身體越來越多林混這一邊的秤盤也越來越重遠離時空之鏡的吸力林混的心莫名地平靜了下來
天秤的平衡同樣在平衡著盈淼等人的心弦
在看到林混這一端突然增加了一個影子天平秤盤開始下降的時候他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歡呼之聲
這歡呼之聲又似乎給了林混無盡的動力天平下沉的速度越來越快對面還略顯灰色的影子有些不甘心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平行之鏡張嘴發出了悲哀的嚎叫聲似乎在向厄爾厄斯求助
灰色的人頭甚至發出了哀求
「該死的厄斯我們的傀儡要輸掉了」藍色的鷹頭似乎有些遺憾但也只是遺憾
「該死的厄爾我們絕不能輸掉不行的話再把自己賭上」灰色的鷹頭有些恨鐵不成鋼但是林混的影子一出己方的傀儡敗落無異
林混突然感覺雙頭鷹的雙重性格挺可愛尤其是那個灰色的鷹頭幼稚中透露著傻氣
為什麼到了靈魂的世界厄爾厄斯反而變得傻里傻氣的呢這個問題讓林混怎麼也想不通
「該死的厄斯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跟著攙和」
「什麼該死的厄爾你竟然拒絕我的決定老子分裂了你」灰色的鷹頭竟然要主導著雙頭鷹的身體向傀儡的天平飛去
「你們這是作弊作弊知道嗎沒卵的家伙」對于雙頭鷹爭執林混反而有些得意勝利的天平已經向他傾斜林混有把握在時光之沙漏光之前自己的影子全身而出將對面的雙頭傀儡送回平行空間
「該死的作弊你懂個屁」雙頭鷹竟然無良地用翅膀拉住了天平的秤盤這才讓雙頭傀儡的那一端保持平穩
這時雙頭傀儡的身體離平行之鏡只有一步之遙
「該死的厄斯你要去死憑什麼要拉上我」藍色的鷹頭極力掙扎著似乎並不贊成厄斯的做法
「該死的厄爾你不去我自己去」雙頭鷹竟然分裂變成了兩個飛鷹灰色的飛鷹飛上了天秤的秤盤
有了灰色飛鷹的加入高高翹起的天平再次回落
飛鷹的身體雖然巨大但是林混赫然發現對方的重量的增長似乎並不大天平的傾斜並沒有如想想中的一邊倒回落的速度反而並不快
「該死的厄斯你快下來」藍色的飛鷹有些焦急
林混的影子已經完全出現天秤竟然處在一個完全平衡的狀態之下
厄爾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的張開翅膀振翅欲飛但是看著林混胸口依舊存在的平行之鏡卻是猶豫了
「該死的厄爾快上來否則我們必輸無疑」灰色的厄斯在金色的秤盤之上嚎叫著催促著藍色的厄爾
在聖殿當中看到厄爾厄斯的身體蹬上了金色的秤盤金色的指針再次撩撥著盈淼等人的心弦
天平再次平衡可是進入天秤秤盤的只是厄爾厄斯灰色的影子真正的厄爾厄斯依舊站在原地不動
盈淼無力地靠在父親的身體之上
厄爾厄斯可是平行規則的掌控者有著絕對的優勢她的心正為林混滴血一個影子的加入就足以跟林混的靈魂平衡如果厄爾厄斯的本體進入秤盤林混必輸無疑
「我們能將林混的本體送上金色的秤盤嗎」
仁和奇思妙想突然有了如此的提議
盈淼再也經受不住這種情緒的波動帶著最後的一絲期望對著金色的秤盤射出一束蛛絲咬著牙抱緊了林混的身體她相信他們二人的重量足以壓倒厄爾厄斯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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