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纏身︰娘子太撩人 060 差點被發現《首v求訂

作者 ︰ 陽光融雪

「你是誰?」北冥震飛身落在她面前,那張傾城傾國的絕美容顏出現在眼前,他心口似乎被什麼撞擊了下,她很美,白皙的肌膚隱隱泛著紅暈,那是健康的色澤。

一雙琉璃般璀璨的眼眸,似一汪深潭,泛著皎潔的光芒,讓人忍不住隨著她的思緒而轉動,美麗的酮體,泛著魅惑的色澤,沒有哪一個人能夠不被吸引,她女乃白色的皮膚就像上好的牛女乃,散發著撩人的香味。

雙唇嬌艷欲滴,就像上好的果凍般柔軟,呼吸間都是如蘭的香氣。

她呆呆的沒動,眼眸內布滿的驚訝,似受了驚的精靈,他伸出去的手根本不敢去踫她,擔心一踫她就會消失不見。

北冥震為什麼會出現?難道這里是他建造的?難怪沒人敢來,也解釋了為什麼會在皇宮里面有溫泉池!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北冥震的聲音很細,就好像在自言自語,她太過美麗,無暇的美麗在水里若隱若現,引得他喉干舌燥,身體自然有了反應。

除了她,就只有眼前的陌生女子能將他的yu望點燃,只不過是看著她而已。

子染不說話,擔心一出聲,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如今就只有裝啞了,搖搖頭,她想告訴北冥震,自己不會說話!

「什麼意思?」見她一動不動,搖頭不說話,眼底全都是驚懼,自是知道自己唐突了她,而她出現在宮中,必定是皇宮里面的人,只要人在皇宮里,那麼他就能知道她是誰,現在萬萬不能嚇壞她。

「不說話沒關系,你有什麼能夠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嗎?」這個女子太美,帶著撩人的香味,他想知道,她是誰。

繼續搖頭,裝作什麼都不懂,子染心底叫苦連天,北冥震發現了她,那麼她要怎麼樣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不會說話?」劍眉皺起,北冥震上下打量她,見她一直都坐著沒動,身體隱沒在熱水里,一頭烏黑的青絲鋪設在水中,好一副美女在浴圖。

除了點頭,她什麼也不會說,連動一下都不能,現在只能以靜制動了。

「你一個人來?」北冥震皺起好看的眉頭,她是一個啞巴?那她是誰?哪個宮里的?在他印象中,後宮沒有哪個女人有她美,連鄭心如都比不上她。

蹲子,不顧熱水弄濕了身上的衣服,北冥震伸出大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感覺絲滑中帶著撩人的體溫,手用了點力,一扯,將她扯到自己的懷里,抱著她。

該死的!子染在心底大罵,一張臉布滿了害怕,顫抖著身體抗拒。

「別動,朕不會對你怎麼樣,不要害怕!」感覺到她的顫抖,北冥震小心翼翼的呵護著,盡量克制自己,擔心自己突然的舉動嚇到她。

雙手抱緊她,讓她趴在自己胸口,北冥震半坐著池壁里,擁著她,兩人躺在池壁上,彼此依靠,就好像兩人是一對戀人。

趴在他胸口,感覺他如雷的心跳聲,子染嘴角抽搐,臉上卻是一副害怕受驚的神色,雙手撐著北冥震的胸口,想推開他。

「別怕,朕不會傷害你!」感覺懷中佳人的害怕,北冥震一再表示自己不會傷害她,以安撫她受驚的心。

就因為是你,我才害怕!那晚要不是你,我會被人掌嘴麼!心里氣憤,但子染知道此刻不宜有什麼引起他懷疑的舉動出現,只能柔順的坐在他腿上,用熱水將自己嬌柔的身體藏在水中,以免他被看到了。

感覺到她的柔順,北冥震滿意勾起唇角,剛毅的俊臉浮現一抹高興的笑,看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個‘男子’只是湊巧引起他的感覺而已。

單手挑起她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那雙琉璃般璀璨的光芒里面倒影著自己,北冥震心情愉悅,原有的煩躁已經消失,望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有了一股想吻她的念頭。

俊臉湊過去,溫熱的唇落在果凍般嬌女敕的唇上,先是輕輕的試探,感覺她想逃的舉動,單手控制她的頭顱,讓她只能接受自己的吻。

子染望著越來越近的俊臉,雙手垂在身側,努力控制著自己一拳揮過去的沖動,她告訴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北冥震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試探過後,北冥震越吻越欲罷不能,先是在她唇上流連,然後趁她震驚的時候,舌頭竄進她嘴里,肆意侵略她的甜美。

他沒吻過女人,不知道吻女人是什麼滋味,可這一刻他知道了,那是甜的,比蜜糖還要甜,令他不舍得放開。

子染很柔順,任由他在自己唇內肆意妄為,還張開唇,讓他吻個夠,呼吸略微有些絮亂,稍稍拉回自己被他撩亂的思緒,見他陶醉在吻里,子染知道是時候了。

一腳踹向毫無防備的北冥震,趁他吃痛呆愣的時候,子染躍入水里,快速的游向岸,不顧赤果的身體,沖向了茂密的叢林,那原本是一個荒廢了的宮殿,剛好是可以月兌身的好地方!

子染不敢停留,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回到了剛才月兌下衣服的地方,一邊穿一邊跑,衣服穿得凌亂不堪,頭發濕漉漉的。

「該死的,別跑!」胯下痛極了,北冥震俊容扭曲,琥珀色的眼眸里面的痛楚難以掩飾,看似乖順美麗的女人,出手居然這麼狠毒,他現在覺得痛不欲生!

蹲了一會兒,感覺不那麼痛了,北冥震從池里起來,大跨步的走上岸,一身濕漉漉的明黃色衣袍,還有凌亂的發絲,怎麼看,怎麼狼狽。

她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北冥震卻勾起唇笑,小路上的腳印那麼明顯,他就不信找不到她!

沿著濕漉漉的腳印往荒廢了的冷宮走去,冷宮因為沒有人住,顯得落敗布滿了灰塵,但越發顯得腳步清晰。

「皇上…。」趙公公見北冥震濕漉漉的出來,一身的狼狽,見他往冷宮走去,急忙走過來。

「快,快派人進去!」北冥震推開了冷宮的門,看見腳印已經進入了屋里。

「皇上,是不是有刺客?」趙公公也見到了瘦小的腳印,嚇得臉色煞白,大白天就有刺客嗎?

「還不去?」他沒心情說那麼多,要是讓她跑了,想找到她就難了。

北冥震沖進去,趙公公急忙跑去找侍衛了。

冷宮荒廢多年,一直以來都沒有人進入,她怎麼會出現在冷宮?循著腳印過去,在一處寢宮里就沒有了腳印,到處都是灰塵,他原本希翼的目光瞬間黯淡了,怎麼會沒有了呢?

侍衛很快來到,將冷宮團團圍住。

「皇上,奴才已經派人把這里包圍了!」趙公公領著侍衛長過來,兩人雙手高舉站定在北冥震的面前。

「將這里逐一搜查清楚,朕要找到人!」勢在必得的聲音里難掩憤怒,讓他找到她後,一定要她為此付出代價!

「是!」侍衛長領命,立刻帶著三隊人馬,分三個方向去找。

這里發生的事很快在宮里面傳開,听聞有刺客,赫連曉立刻趕來,看到各宮的宮女太監都圍著不遠處看,都在議論紛紛。

「皇上!」赫連曉急忙過來,看到北冥震站在冷宮門前,似在期待又在擔憂,赫連曉很詫異他會有這種表情,他一向都比較冷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天會有刺客嗎?

「你來了。」等赫連曉走了過來,北冥震才看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冷宮里。

「皇上沒事吧?」

「朕沒事!」

「刺客在往哪逃?」赫連曉追問,北冥震的武功不在他之下,連他也沒辦法捉住刺客嗎?

「刺客?」北冥震狐疑看他,注意力轉到了刺客那方面去,不解赫連曉怎麼會牽上刺客那個方向去了。

「臣听說宮里來了刺客,立刻趕過來,難道不是?」赫連曉皺眉,不是刺客倒好辦,如果是那就麻煩了,連北冥震都不是他對手,那麼整個皇宮就岌岌可危了。

「大膽,誰說是刺客來著?」北冥震震怒,如果被誤認為是刺客,那她定凶多吉少,因為她是不會武功的!

「皇…。上…。」趙公公一直都在他身後,听到他的話,嚇得魂都快沒了,巍顫顫的走過來︰「奴才該死!」

「要是她有任何的損傷,朕定拿你人頭!」北冥震一腳踢向趙公公,怒火使他的臉色難看,他大喊一聲︰「通通回來!」

「是!」侍衛長听到他的喊聲,急忙領著人回來。

「傳令下去,朕要找一個人,誰找到了她,任何要求朕都能幫他完成!」只要能夠找到她,別說是要求了,封王都行!

「領旨!」侍衛長單膝跪地,等北冥震說完,站起來,恭敬地問︰「請問皇上要找誰?」

「等下朕會用畫紙畫下來,記住,不能傷她分毫!」

「是!」侍衛長恭敬的退下,北冥震一甩衣袖,走去了御書房,赫連曉跟著,各個宮的宮女太監見沒什麼可看了,也走了。

子染回到藏香宮,剛好香香出來,看到她狼狽的樣子,衣服左面和右面都扣錯了,而且頭發還濕淋淋的,還扎起來,弄得後背全濕了。

「公公…你…。?」公公去哪里了?怎麼全是都是濕的?

「香香你在就好了,快,快點進來!」子染哪顧得了那麼多,牽著香香的手就跑向屋子,沖到里間,拿來白布塞到香香手里,自己坐在她面前。

「快,快幫我擦干頭發。」一手扯開繩子,一邊催促。

「你……」濕漉漉的青絲垂落,露出光潔的額頭,那張普通的臉,此刻卻讓人覺得她很美,垂落的青絲讓她感覺那張臉好小。

「快點!」子染沒察覺她的異樣,急促的說道,雖然她把現場處理過了,但畢竟是掩眼法,很容易識破的。

「哦。」見她焦急的模樣,香香收起了懷疑的目光,擦著她柔軟的發絲,心里那個疑惑越來越大。

擦得頭發半干,子染就將香香推出了門,自己則換上了新的一套太監衣服,從銅鏡里沒有看出自己有任何的異樣,才推開門。

「公公,到底發生什麼事?」香香見她出來,顯得悠哉了,和剛才焦急相比,簡直換了個人。

「香香,記住,無論誰問你,你都說和我在一起,知道嗎?」子染囑咐她,只希望北冥震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就是她。

「嗯,香香記住了。」香香點頭,見她抬腳要出去,也跟著她。

「听說了嗎?」

「听說了,今天皇上遇到一個女人,看那圖像,很美!」

「對啊,當時侍衛長還以為是刺客來了呢。沒想到,是一個美女。」

「听說皇上已經下令全皇宮去找,勢必要找到她。」

「就不知道是哪個宮里的,這麼美,定能把皇上的心都偷了去!」

「可氣壞了如妃!」

「對啊,如妃現在定非常生氣。」

議論聲越來越遠,子染的臉越來越黑,這北冥震在做什麼?望著兩名宮女越走越遠,子染氣得牙癢癢。

「發生了什麼事啊?」香香八卦的問,怎麼短短的一會兒,皇宮就有了這麼好玩的事?

「我不知道。」子染聳肩,事不關己的道。

「公公,不如我們起看看?」香香畢竟是小女孩,對于八卦沒有抗拒力,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好啊。」子染也想知道進展如何,要是查到來,那就不好了,預先知道事情的發展,對她是有利的。

兩人沿著小路走,往御書房方向走去,沿路太監宮女都在議論,卻在前面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如妃?

鄭心如被小菊扶著,扭著腰也是走向御書房,怎麼也想不明白,宮里什麼時候有這麼美的美女,居然出現在北冥震的面前,那不是故意嗎!

她的美貌艷冠天下,多少王爺貴冑喜愛她,就連第一次見面的皇上都失了魂,如今出現了一個威脅她地位的女人,她怎麼能不阻止?

「如妃娘娘吉祥!」宮女太監見她走來,紛紛跪下行禮,頭低低的不敢抬起,生怕剛才議論的事被她听到,到時免不了被責罵。

「都起來吧。」如妃沒空去理會閑言碎語,現在皇宮里誰不知道北冥震偶遇到美女,她倒要看看是誰,這皇宮無緣無故的出現美女,必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謝如妃娘娘!」在宮里有點地位的女官率先起來,後面的宮女太監也跟著起來,全都垂頭不敢說話。

「皇上在里面?」見不到趙公公,鄭欣如疑惑,北冥震在里面的話,那趙公公一般都會站在門口,怎麼今天沒人?

「回娘娘,皇上在里面。」女官回答,但她並沒有多說。

「娘娘,您要進去嗎?」小菊問。

「嗯。」如妃點頭,邁動腳步進去,來的時候已經想過說什麼了。

兩人沒有再說話,小菊扶著她往御書房走去,子染在後頭看著,微微皺眉,這麼快就傳遍了皇宮,謠言的確可怕。

「公公,我們要過去嗎?」香香見她皺眉,似乎在生氣,而且從見到如妃後,就沒有繼續前進了。

「我們也去湊湊熱鬧。」眼珠轉了下,心里有了盤算,她也想知道,北冥震找到了什麼線索了。

兩人走過去,宮女太監只認識香香,見他們走在一起,也沒有多留意她,兩人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皇上,萬萬不可,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應該是刺客!」如妃的聲音傳來,子染挑眉,她是刺客?

「怎麼說?」北冥震皺眉,薄唇緊抿,冷厲的視線盯著她,對她的話很不滿。

「臣妾是猜測的,她無緣無故出現在皇上的面前,必定有所圖謀!」如妃信誓旦旦的說道,她輕輕上前一步,站定在北冥震的面前,柔弱的說道︰「皇上試想一下,她怎麼會知道皇上會出現?而且她武功這麼高,在皇上面前都能逃月兌,說明這人不簡單!」

咳咳…。北冥震感覺血氣上涌,感覺那里還隱隱作痛,他沒說那個女人是怎麼月兌身的,到了如妃的嘴里,就是他無法打敗她!

「皇上,如妃說得對,這個女人出現的太過不尋常了!」一旁的赫連曉也點頭,她也是越想越不對勁。

「你…。」鄭心如詫異赫連曉居然會附和她的話,還以為赫連曉只會針對她呢。

「皇上,如今弄得皇宮人盡皆知,人心惶惶,皇上打算怎麼處理?」

「對啊,皇上為了一個女人勞師動眾不太好吧?」子染走進來,見三人在說著什麼,走進來說了一句,自在的來到御書桌前,看見桌面上除了奏折外,一副圖畫畫的惟妙惟肖的,將她臉部輪廓清晰的呈現出來,她暗暗的吃驚,這北冥震的畫工這麼好,堪比國際一流畫師。

「你怎麼來了?」北冥震看見她的時候,臉色極不自然,但很快消失了,沒有人發現。

「你…。還好吧?」赫連曉見她出現,俊臉閃過驚喜,跨出一步,卻又停止了下來,腦海回想起那晚發生的事。

「大膽,見到皇上如此無禮?來人,張嘴!」見她大搖大擺走進來,但居然沒有向皇上行禮,如此狂妄大膽的人,理應得到懲罰。

「哼,關你什麼事?」子染非但沒有害怕,還走到如妃的面前,上下打量她。

「你…。」如妃氣得臉色發青,揚手就朝子染揮去,沒人敢如此藐視她!

「要撒潑回你的宮殿吧!」子染伸手捉住了她要行凶的手,一把甩開,看著如妃連退數步,差點站不穩,那晚被張嘴的情景晃過腦海,她承認自己那晚行為有點欠缺,受了教訓。

「你…。」如妃眯眼,一張臉如同走馬燈般,換出各種的表情。

「夠了!如妃你回去吧。」北冥震打斷兩人,皺起的眉頭顯示了他的不悅,子染沒理,徑直坐在一旁的圓桌邊坐下,自在給自己倒茶。

「皇上…。」如妃不甘心,從沒有人敢在北冥震的面前放肆,而她被這個‘男子’欺負,皇上不單止不保護她,還任由這個男子胡作非為。

「退下!」北冥震根本沒有看她,一直以來都將她當成擺設,如今他的心根本沒有空。

「臣妾告退!」鄭心如狠狠刮了子染一眼,才對北冥震福了身子離開。

「赫連將軍,你帶上禁衛軍,逐個宮認真搜查,朕一定要找到她!」北冥震沒等赫連曉說話,就下了一連串的指令。

「皇上!」赫連曉急忙阻止,這件事已經在皇宮鬧開,如今皇上讓他帶人去搜,那會把皇宮必定鬧翻。

「咳咳咳…。我說皇上,如妃都說可能是刺客了,你找她做什麼?」子染喝了一杯茶,一听他要去搜,就覺得蛋痛,看來北冥震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赫連將軍,連朕的話都不听了?」北冥震沒理會子染,自從知道自己不止對她才有感覺後,他的心情可以說雀躍異常了。

「是,臣領旨!」赫連曉一驚,見北冥震沉下了臉,知道他生氣里,急忙雙手舉高過頭,表示接到聖旨了,轉身就想離開,卻看到子染,用眼神示意她出來。

「你過來!」北冥震對著子染招手,如今她對他來說,人質無疑了,現在只等魔承天的到來。

「什麼事?」子染沒動,可以說她認為北冥震說出來的話不好听,因為北冥震的眼底沒有了以往復雜的神色,過不過去都一樣。

赫連曉身形沒動,他想知道皇上會說什麼。

北冥震眯眼,見她一副不在乎的神色,挑起眉盯著她︰「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不準隨意出入藏香宮!」

「你…。」子染一听,整個人跳起來,拿著茶杯的手直指他,氣憤瞪向北冥震,他是什麼意思?

「來人,送她回去,以後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能讓她出入!」北冥震沒理會她,威嚴霸氣的俊臉冷冷的,看向走進來的侍衛。

「臣領旨!」侍衛長單膝跪在北冥震的面前,然後走來子染的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哼,算你狠!」子染踫一聲放下杯子,這北冥震是打算軟禁她了,不能在皇宮自由行走,對熟悉地形而逃跑的計劃就會夭折了!

「皇上…」赫連曉明白北冥震的意思,除了魔承天外,那晚也是一個意外,這是唯一不傷到她的做法,他也贊成。

「還不走?」他絕不承認這是在保護她!北冥震的臉色非常難看,看著子染的眼底泛著殺氣,一扭頭,子染踩著氣憤的步伐,離開了御書房。

侍衛長很盡職,將她送回藏香宮,加派了幾名侍衛守在門口,除了香香外,誰也不能靠近。

子染氣呼呼的坐在圓桌邊,生著悶氣,這北冥震在搞什麼啊?之前明明任由自己到處去,怎麼在見到真實的自己後,反而軟禁她呢?

「公公,你生什麼氣?」跟著她回來,香香見她一臉的氣憤,臉頰鼓鼓的,生氣的她有種炫目的感覺。

「哼,我才沒生氣呢。」現如今她被困在皇宮,既不知道風家怎麼了,也不知道魔承天和聖天寒怎麼了,原本打算熟悉了地形後,偷偷溜走的,可是現在自由沒有了,她該怎麼辦?

「那公公是怎麼了?」心思單純的香香不解她為什麼生氣,只知道從御書房回來,公公就一臉的怒容,活似有人欠了她幾萬兩銀子。

「我沒事,香香,你喜歡我嗎?」忽然,子染露出一臉的傷感來。

「呃…。公公怎麼這麼問?」香香先是一愣,接著臉頰泛起紅暈,不敢直視她。

「呃…。香香,這樣說吧。」子染在心底揣摩了一番,接著繼續說道︰「香香你不好奇我是誰麼?」

「呃…。香香不懂公公的意思。」的確,她在宮里這麼久,眼前的公公是很陌生的,加上那天款待逍遙公子的時候,發生的事,听她這樣說,反倒覺得疑惑了。

「香香,實話跟你說吧,我不是皇宮的人,是被你們的皇上擄進來的。」愁眉苦臉的說道,悄悄看向她。

「什麼?」香香詫異,她一直以為公公是剛進宮的。

「香香,我想回家了!你能幫我嗎?」一臉希翼的看向香香,眼底思鄉之情溢于言表。

「那香香怎麼幫你?」見她一臉的黯然,香香見不得她這樣的神色,月兌口問。

「香香,不愧我這麼喜歡你,只要你出宮的時候,幫我在宮外留個記號,自然會有人接我離開!」過去一個月了,聖天寒該到京都了吧?

「真的?」听到她也喜歡自己,香香高興的露出了笑臉,只要看到公公開心,那她什麼都願意做。

「嗯嗯!」用力點頭,就擔心香香不肯,這次是她利用了香香,等她月兌身後,一定會好好的報答她。

「那留什麼記號?」見她重新有了笑容,不在氣鼓鼓的,香香覺得值得的。

「這樣…。」子染在她耳邊耳語一番,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圍,除了門口的守衛外,屋里除了他們就沒有人了,但難保隔牆有耳。

兩人聚在一起商議了半天,最後香香匆匆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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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曉帶著十多名侍衛,在皇宮每個宮殿里都搜查過一遍,一無所獲,還驚動了太皇太後。

「赫連將軍,你豈可任由皇上胡鬧?」太皇太後今年已經是八十六高齡了,一向不理世事,但如今後宮人人都在傳,皇上遇到了一個美女,在皇宮里到處搜查,弄得皇宮到處都是脂粉味,每個宮不論宮女還是被送進宮的美人,都打扮了一回,希望會被皇上看中,而赫連曉還帶著侍衛找到長壽宮來了。

「太皇太後,臣都是奉旨辦事!」這件事已經鬧開了,他也沒必要多說什麼。

「那個女人是誰?」她不允許有人想以美色迷惑了皇上,毀了百年的基業!

「臣還沒有找到!」感覺到太皇太後身上的殺意,赫連曉皺眉。

「赫連將軍,哀家給你一個任務!」太皇太後眯眼,盯著赫連曉一字一字的說道︰「哀家命令你,見到這個女人,殺之!」

如妃那天過來哭訴,說有人趁機將一名女人送進宮來,企圖以美貌迷惑皇上,借機奪了北冥國的江山,她怎麼能允許!

「這…。」先不管能不能找到人,這個命令他不能答應。

「怎麼?哀家的話都不听了?」太皇太後眯眼。

「臣領旨!」赫連曉听得出太皇太後已經生氣,皺眉答應下來。

從長壽宮出來,赫連曉抬腳想去藏香宮看看她,這個讓自己糾結的‘男子’她還好麼?

「快,確定了麼?」

「是,快點開!」

「耶?怎麼是小了?」

「嘿嘿,願賭服輸!」子染高興的將桌面上的散銀收攏在一起,裂開嘴笑。

「不行,我要贏回來!」

「那好,繼續!」

「咳咳,你們在做什麼?」赫連曉沒料到進來卻看到幾個頭顱圍在一起,一張桌子擺放著凌亂不堪的物品。

「呃…。」三個穿著侍衛衣服的人立刻站起來,滿臉的心驚,怎麼也沒料到有人進來。

「參見赫連將軍!」香香見到來人,立刻屈膝行禮。

子染慢悠悠的收起桌子上散落的碎銀,一點都沒理會赫連曉。

「你在做什麼?」赫連曉走過來,看見桌子上一堆小石子,而從現場來看,應該是在賭博。

「赫連將軍恕罪!」三名負責看守的侍衛嚇得立刻跪了下來,冷汗染濕了背脊。

「你不是看到了?」子染不滿的抬頭掃了他一眼,在這里無聊得很,不找點娛樂,怎麼對得起自己?

「你…。」赫連曉氣惱瞪她,後宮里面是禁止賭博的,她難道不知道嗎?

「赫連將軍,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走吧。」他和北冥震是一伙的,現如今她只能靠自己。

「你!」赫連曉一甩衣袖離開,對子染的不識好歹氣惱,原本他想帶她出來逛逛的,既然她樂在其中了,那他就沒必要留下來!

赫連曉走後,子染也沒了玩樂的心思,都過去幾天了,怎麼聖天寒還沒出現?難道他們真的月兌不了身?

聖天寒循著蝴蝶的指引,一路往著皇宮的方向飛去,一襲白衣在黑色的夜空下猶如一只優雅的天鵝,眨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距離那天之後,已經一個月都沒有她的消息了,盡管心里也明白,她就在皇宮里,但皇宮高手如雲,皇帝身邊的那名將軍武功如此之高,就算他到了皇宮,也不知道她被關在何處!

「宮主,您放心讓聖天寒一個人去皇宮嗎?」林蕭問。

「對啊,萬一聖天寒被發現,那就不好了!」葉能也擔心,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他們也把聖天寒當成了自己人,如今他一人犯險,他們心里好擔心。

「沒事,憑他的輕功,要離開不難。」魔承天也是看著聖天寒消失的身影說道,他的傷勢沒復原,只听說有人在皇宮附件的街道留下了記號,所以聖天寒才一個人去探探。

「可是…」皇宮里面有太多的仇人了,從宮主十三歲離宮後,這麼多年過去,皇宮里面已經沒有他們的人了。

「別說了,她應該沒事的。」是的,他一直都這樣安慰自己,相信她會照顧好自己的!

「宮主,你的傷?」林蕭擔憂的看向他,宮主受的傷很重,要不是聖天寒,宮主恐怕…。

「我沒事!」他的身體經過一個月的修養,已經恢復了五成的功力,內傷也好了很多,但要想救她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但她能等嗎?那北冥震會怎麼折磨她?

「宮主,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屬下等他回來吧。」葉能說道。

「那好,你們小心一點。」他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魔魅宮在一個月前已經從江湖中消失了,那里面全都是尸體!

閉上眼,他的腦海里全都是那天的事情,如果只是林霸天和歐元來,魔魅宮還不至于會覆滅,但北冥震他怎麼會來!

想到他從自己手里帶走了她,感覺胸口氣血翻涌,一口腥甜的血從嘴里溢出,他強行將翻涌的血氣壓下,臉色比剛才更加慘白。

聖天寒在一處宮殿停下,一雙墨黑的眼眸四處看了下,隱身在一處黑暗的屋檐下,等巡夜的幾名侍衛經過後,才輕巧的隨著蝴蝶行走。

蝴蝶就是子染在魔魅宮看到的那兩只,那是聖天寒培養出來的,但自從子染用采花蝶跳舞後,它們聞得到子染身上的氣息,一路聖天寒都是靠它們才能夠找到子染。

此刻夜深人靜,聖天寒在皇宮如入無人之境,侍衛的武功盡管不俗,但和他比,還是差得遠了。

幾處拐彎後,蝴蝶直接飛進了一處漆黑的宮殿,門口有三個侍衛輪流守候,不遠處還有十來個侍衛守著,聖天寒已經見不得蝴蝶了。

心下略微興奮,她應該就是里面了,但他想不明白,北冥震怎麼會讓她住在皇宮里?

悄無聲息的翻牆進來,在黑暗中,一雙眼似雷達般掃射過,一點危險都沒有,不禁皺眉,這里的情況和他預想的不同。

蝴蝶在一間房間門前停留,因為窗戶沒有打開,所以它們才不能夠進去。

聖天寒輕輕的推開窗戶,蝴蝶得以進去,而他也快速的跳了進去,順手關窗。

子染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坐著床沿,而且氣味有點熟悉……

「聖天寒…。」眨眨眼,子染還不能相信!

「噓,別說話!」聖天寒用手掩住她的嘴,示意她別說話,小心一點。

「聖天寒,真的是你?」感受到掩嘴的手是溫熱的,子染高興得眼淚都彪出來了,終于見到他了,從天靈山一別,到魔魅宮見面,如今他又來到了自己身邊,子染怎麼能不哭!

「你有什麼怎麼樣?」捉著她的手把脈,眉頭也皺的死緊,她的身體沒事,也沒有見她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我沒事,對了,只有你一個人嗎?」見聖天寒還是那副樣子,謫仙似的氣質一如從前,不過他的臉好像瘦了。

「他們都沒事!」簡單一句帶過,聖天寒還是不放心她,拉她起來,上下打量她一番,確定她真的沒事,才放心。

「那就好!」听到沒事了,她松口氣,魔承天沒事了,她也不必擔心。

「我們走吧。」聖天寒說道,拉起她的手就想走,此地不宜久留,也不知道北冥震有沒有暗中埋伏。

「不。」子染拉住了他,阻止他離開的步伐。

「為什麼?」聖天寒停住了腳步,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走。

「寒,我不能走。」北冥震已經知道她的身份,相信她一離開,風家必定會受牽連。

「為什麼?」聖天寒知道她很不喜歡在這里,但她為什麼要留下!

「北冥震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我就這樣走了,我家也會被毀!」讓香香留下記號,就是想找聖天寒去風家看看,只要風家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你家?」從沒有听她說過她的事,此刻听到,聖天寒也不說話了,對她是知之又少。

「嗯,我原名風君俊!」靠,她是風子染,不過此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風君俊?」聖天寒古怪的看著她。

「咳咳,那是我娘親取的,咳咳,這不是我要說的話,你認真听好。」子染輕咳兩聲,之後才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聖天寒,子染接著說道︰「我要說的是你幫我去風家看看,把這個給我娘,讓她別擔心我。」清楚記得回去的那天,娘親憔悴的臉,想到這里,她感覺自己的心都痛了。

「喏,拿著吧。」子染從袖口里拿出一塊指甲大少的玉遞給聖天寒,那是成親前,娘親給她的。

「你真的不走嗎?」接過玉,聖天寒抬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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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更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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