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霸君心,翻身棄妃戲天下 第013章︰他竟然說了為夫

作者 ︰ 沐榆

軒轅奕看了眼自己抬起的手臂,擰了擰眉,打量了她好一會兒後,眉宇忽然舒展開,唇角抽了抽,一副憋笑的樣子,顯然是已經明白了過來。愛睍蓴璩

「軒轅奕!」,葉赫蘭櫻見他的神情,旋即大怒,對著他,大吼一聲,可惡,他居然在笑她,這哪里還有個皇帝的樣子啊!

可軒轅奕卻好似沒事人一般,閑閑的看了她一眼,便向櫃子旁,一個上了鎖的大箱子走去,其實,來伺候他的第一天,蘭櫻便已經發現了他這堂堂皇帝寢宮,卻多了個上鎖的大紅箱子,她一直很好奇,箱子里到底有著怎樣的秘密,才會一直緊緊的鎖著。

可當此刻,她親眼見軒轅奕從他的脖頸上,摘下一把用紅繩綁著的鑰匙時,她的好奇心更是多了許多,這箱子里裝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他要如此寶貝,要將鑰匙擠在脖子上,貼身帶著。

「 」的一聲,金鎖被打開之時,葉赫蘭櫻瞬間屏住了呼吸,心隨著鎖聲,瞬間停止了跳動,只見他將箱蓋翻開,伸手進去,竟是拿出了一雙大紅色,卻繡著白色櫻花的繡鞋。

軒轅奕不急不緩的蓋上了木箱子,很快便再次落了鎖,這才才轉身,向她走去。

只是,蘭櫻還未從錯愕中醒來,他便已經走到了床邊,蹲下了身去,親手將那雙紅繡鞋,穿在了她的腳上。

「嗯……不錯!」,軒轅奕滿意的看著蘭櫻腳上的鞋,點了點頭,高興的說道,「果然正合適!」

「軒轅奕,這鞋……」,葉赫蘭櫻看著自己腳上的繡鞋,竟是一時間失了聲。

雖然,她的話並沒有說完整,但,她知道,他懂,可是,軒轅奕卻什麼都沒有說的站起身來,拿起床上的龍袍,穿在了他自己身上。

而葉赫蘭櫻整個人,還沒有從愣神中緩和過來,坐在床頭,一直蹙眉打量著他。

「櫻兒,你不覺得,你應該伺候為夫更衣嗎?」,軒轅奕擰眉盯著她的傻樣,一本正色的出聲提醒道。

葉赫蘭櫻這才從怔愣中回過神來,急忙起身,去整理他大敞的龍袍,可手才一落到他的龍袍上,便又感覺到了不對勁。

慢著,他剛剛說什麼?為夫?蘭櫻抬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卻又立刻低下頭去,想掩飾起自己此刻,熱到發脹的臉頰。

做他的御前婢女,也有一段時日了,伺候他更衣,更不是一次兩次,可唯獨這一刻,她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似乎,有一種久違了的甜蜜,正在心中泛濫……

也許,一直這樣下去,也很好……可是,人生卻總是會不按照,人們預期的來發展。

「櫻兒!」,軒轅奕忽然出聲,溫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嗯?」,蘭櫻仍舊低頭給他整理著龍袍,很自然的應道。

「我不喜歡你叫我軒轅奕!」,頭頂上的男人微微帶著不滿的說道。

「是,皇上!」,蘭櫻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故意恭敬的回道。

「葉,赫,蘭,櫻!!!」,軒轅奕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的念了她的名字。

「是,皇上!」,蘭櫻回得依舊恭敬有加,唇角卻忍不住的翹起,心里全是得逞後的喜感。

「小,櫻,子!!!」,男人又換了個稱呼,可他的吼法依舊不變,好似對她,真的很不滿。

「好了,你可以去上朝了。」,蘭櫻替他掛上最後一塊玉佩,收了手,抬頭迎上他不滿的瞪視,淡淡的說道。

「不上朝?準備做昏君了?」,蘭櫻卻是又一挑眉的看著他,見他鬧別扭,自己之前的窘迫,竟是散了去。

軒轅奕不語,就那麼死死的瞪著她的眼,漸漸眯起,迸射出危險的光。

蘭櫻無奈的在心里長嘆一聲,這男人有時候鬧起脾氣來,怎麼就跟孩子一樣的執拗呢!趕緊陪著笑臉,故意拉長了音,輕喚道,「奕……」

男人這才滿意的收起了危險的目光,正了神色,霸道的吩咐道,「那朕去上朝了,你就呆在坤寧宮,哪里都不許去。」

「好!」,蘭櫻抿嘴爽快的應了下來,心里卻明白,讓她哪里都不去容易,只怕有些人會不甘心的找上門來,只是不知道這第一個來的人會是誰呢?

如果是諸葛新月,定然是來假意道賀的。

如果是趙媚兒,定然是來找茬的。

那如果是呼琪娜呢?她會作何反應?初見她時,她的張楊讓蘭櫻以為,她會是第二個趙媚兒,可,她終究是看走了眼……

呼琪娜雖然表面看似像趙媚兒的性格,很容易讓人疏于防範,而城府卻已經深如諸葛新月,再加之,她有太後做靠山,便更是如虎添翼,只是,不知道她第一個想搬倒的人,會是誰呢?

諸葛新月,趙媚兒,抑或是她葉赫蘭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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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伺候你到旁邊的龍涎湯沐浴吧!」,突然,一道縴細的聲音在蘭櫻的身後響起,讓她全身猛的一震,迅速轉過身去,看向來人,這才沒好氣的說道,「死丫頭!你嚇我!」

「小姐,奴婢哪里是嚇你呀,你終于苦盡甘來了,我是來賀喜的。」,翠屏笑嘻嘻的跑到蘭櫻的跟前,一副撿了個大元寶的高興樣子。

這丫頭平日里雖然被八怪安排仍舊留守在櫻雨閣里,也時常會來偷偷見她,但終究因為是她的人,在宮里沒少被欺負,只是,她卻從來不曾跟她抱怨過一句,到底是她連累了她。

「翠屏,以前讓你受苦了,以後不會了!」,蘭櫻握住翠屏的手,心疼的說道。

「小姐,奴婢很好,真的。」,翠屏忽然湊近蘭櫻,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奴婢之前並沒有在櫻雨閣,而是一直都在坤寧宮伺候,只是不敢跟小姐說而已。」

「為什麼?」,蘭櫻一時愣住,不解的看著她,她一直以為她被留在了櫻雨閣呢。

「八怪公公說,奴婢要隨時準備著伺候小姐,去其他地方當差會很麻煩,所以就留在了坤寧宮,小姐一有事,奴婢就可以陪著你了,但是,小姐來了後,奴婢得回去把我們的櫻雨閣守好了。」,翠屏說得一臉的驕傲,蘭櫻卻在心里嘆了一聲。

這丫頭一向沒有什麼心機,根本就沒深想這里邊的事情,軒轅奕將翠屏留在坤寧宮,除了來見她方便,也可以隨時清楚的知道她的事情。

照這樣的情況來看,在過去的一年多里,她的事情,怕是翠屏都是一件不落的全部告訴了軒轅奕了,而現在,他又借著翠屏的嘴來向她表明這一切的安排,無非是想借著翠屏來告訴她,她這個人,她的事兒,他都記得,也都關心著。

可是,既然他對她有如此深重的心意,他們又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當很多事情越來越清晰時,她卻越加看不懂他的心。

葉赫蘭櫻始終覺得,軒轅奕對她當年的據婚抗旨是恨意難消的,因為,他之前那些冰冷的眼神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一切,可是,為何他卻又很快變了一張深情的臉,讓她迷惑不解。

在她面前,軒轅奕的每一個表情,都那麼的真實,似乎都是發自內心般的讓人迷惑,軒轅奕,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呢?難道你我注定要在這深宮中猜忌防範著嗎?

「娘娘……」,翠屏故意拉長了聲音,又笑嘻嘻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蘭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听到門外響起了一聲歷喝,「你個賤婢,好大的膽子,葉赫蘭櫻根本就沒有被正式冊封,還不配被稱為‘娘娘’。」

蘭櫻一驚,下意識的將翠屏拉到自己身後,護了起來。

「大膽,見到本宮,你們兩個賤婢居然不跪。」,趙媚兒瞪著葉赫蘭櫻和翠屏,趾高氣揚的走進大廳里,眼中帶著輕蔑的說道。

蘭櫻何嘗不知,這個女人從來都是這樣,眼高于頂,總是覺得所有人都不如她,但是,實際上,她就是個囂張跋扈的笨女人,如果不是軒轅奕要利用趙家的勢力,護著她,葉赫蘭櫻想,趙媚兒怕是早就尸骨無存了?

只是,軒轅奕畢竟不愛她,又能保她多久?趙媚兒也算是花容月貌,夏禹朝一等一的美女了,就這樣凋零,不免讓人心酸,可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她今後有怎樣的遭遇,也不過是她自找的。

這樣想著,蘭櫻便沒有了那份慈心,直接拉過翠屏,福了福身,恭敬的給趙媚兒見了禮。

「我是讓你們下跪,你們听不懂嗎?」,趙媚兒卻並不滿意,惡狠狠的盯著葉赫蘭櫻和翠屏,明顯的在找茬。

「小姐,不要跪她。」,翠屏本就護著蘭櫻,而且是如此了解蘭櫻的人,知道她跪了軒轅奕的女人後,心里會有多難受。

「大膽賤婢,你幾次三番的忤逆犯上,本宮看你是不想活了。」,趙媚兒冷笑一下,對身後吩咐道︰「來人,給我掌這個賤婢的嘴。」

蘭櫻迅速的將翠屏擋在身後,回視著趙媚兒,寸步不讓,沒有一點的恐慌,平靜的說道,「貴妃娘娘,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既然,她決定留下,就不可能再軟弱的隨便讓人給欺辱了,既然是她身邊的人,她說不許動,看誰敢動,即便是軒轅奕,也不行。

「葉赫蘭櫻,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本宮說話?」,趙媚兒氣得一口氣都快喘不上來,抬手一巴掌,便對著葉赫蘭櫻,打了下去。

卻不成想,蘭櫻及時的扣住了她的手腕,重重的一把甩開,目光亦是發狠的厲聲道,「趙媚兒,我不想對付你,並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欺辱,你最好給我識趣點。」

趙媚兒怎麼都沒有想到葉赫蘭櫻會如此反抗她,幾乎是在毫不設防之下,身子不穩的向後倒去,一切都發生得太過于突然,連碧兒伸手去扶她的時候,已然來不及。

「娘娘……」,碧兒的驚呼聲還沒有落下,趙媚兒已經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呃……」,趙媚兒顫抖著手,捂在自己的小月復上,幾乎是瞬間白了臉色,「我的肚子,好痛……」

「啊……血……」,碧兒突然震驚的看著地上,驚呼出聲。

葉赫蘭櫻這才反應過來,一眼看去,趙媚兒的身下,竟是有猩紅流出,看著那不停流出的刺目猩紅,葉赫蘭櫻的心漸漸揪緊,身子微微打著顫,內疚之情已經在心里聚集。

此刻,趙媚兒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細密密冷汗,早已沒有了開始的氣焰,只是雙眼朦朧的呢喃著,「孩子……我的孩子……」

「貴妃娘娘……」,就算是碧兒,此刻也是被嚇到了,顫抖著手,想要去扶趙媚兒。

「太後娘娘駕到!」

「皇後娘娘駕到!」,正在這時,門外太監尖細的半男半女的高音猛然響起,連呆愣中的蘭櫻,都嚇得全身驚顫了一下,這也才恍然頓悟,看來是別人設好了圈套,等著她跳了。

只是,她們怎麼會知道,她一定會推趙媚兒呢?就算能預料到她和趙媚兒會有沖突,那她們怎麼就料定,趙媚兒月復中的孩子就一定會流掉?這一切都太奇怪,太巧合了?

「啊……這是怎麼回事?」,太後一進門,便是一聲驚呼。

碧兒見狀,連忙跪下,滿臉淚水的控訴道,「太後,是葉赫蘭櫻推倒了我家娘娘,太後要給娘娘和小皇子做主啊!」

「金芳,快,傳御醫。」,太後身子不穩的晃了下,一臉的痛心疾首,「還不把貴妃娘娘扶到旁邊的矮塌上去。」

「是!」,碧兒連忙爬起,和其他的小宮女一起,將痛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的趙媚兒直接扶到了矮塌上去。

「葉赫蘭櫻,哀家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你卻不知進退,現在,竟是連哀家的皇孫都敢謀害了,哀家若是再不處置你,這夏禹朝的後宮,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太後說得義正言辭,一副為民除害的威嚴,只是,到底是為了夏禹王朝的後宮,還是為了她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來人,將這個賤婢拉下去,給哀家立刻杖斃。」,太後微微眯起眼,遮住眼中的凶光,口氣卻難掩的帶著蕭殺。

「太後,奴婢死不足惜,但你就這樣不問緣由的杖斃奴婢,皇上一會兒下朝回來,您要如何交代?」,蘭櫻這一刻心下雖然慌亂,但臉上還是竭力鎮定的爭辯道。

「呵……」,太後嗤笑一聲,冷冷冷道,「你謀害哀家的皇孫,哀家就算是讓你死一百回,也沒人敢說哀家的不是。」

「太後就憑碧兒的一面之詞,就料定奴婢是謀害皇子的人,是不是有失公允。」,葉赫蘭櫻何嘗不知道,今天這些人是定然不會放過她了,而她現在能做的,只有拖延時間,等著軒轅奕回來,不管軒轅奕對她到底抱著怎樣的念想,他也定然是不想讓她死的那個人。

「賤婢,死到臨頭了,還敢牙尖嘴利,你真以為,你拖延著時間,就能等到皇上來救你?哀家不怕告訴你,皇上此刻已經出宮,沒有兩三個時辰,根本不會回來。」,太後唇角勾起譏諷的笑,對旁邊待命的小太監,厲聲道,「給哀家拉出去,即刻杖斃。」

葉赫蘭櫻一驚,果真啊,一切都是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的,怕是連軒轅奕的突然出宮,也都是被太後算計在內的。

只是,蘭櫻還真的不懂,為什麼她們一定要她死呢?軒轅奕就算是再寵她,她也不過是一個沒有太多權勢背景人家的女子,更沒有家人在朝中為官,她不會結黨營私,不會影響他們任何一個家族的勢力,為什麼就這麼容不得她?

可現在,根本不容蘭櫻多想,因為那兩個小太監在太後的一聲歷喝後,已經沖了上來,按住了她的胳膊。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葉赫蘭櫻轉頭,冷冷的瞪著身後的小太監,既然,逃不月兌,更不會有人來救她了,那她何必還讓自己那麼狼狽。

兩個小太監見狀,雖然猶豫,卻還是松開了手,畢竟,整個後宮的人,現在都認為,葉赫蘭櫻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

「小姐……」,翠屏拉住葉赫蘭櫻的手臂,眼中含著淚,不停的搖頭。

蘭櫻卻是輕輕的抽出胳膊,勉強彎起一抹笑,安慰著滿眼擔憂的翠屏。

翠屏咬緊下唇,帶淚的眸子中染上一抹堅定,最後看了蘭櫻一眼,竟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將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攬下了所以的罪過,「太後,是奴婢推倒了貴妃娘娘,與小姐無關啊!」

看著孩子磕頭的翠屏,葉赫蘭櫻眼眶突然一澀,頓時模糊了視線,她的傻翠屏啊,難道她還不懂嗎?太後既然想讓她死,又豈會讓旁人代替?

而且,趙媚兒帶來的宮女,太監,都看到是她甩開了趙媚兒的手,她才會摔倒的,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呢?俯,蘭櫻輕輕的扣住了翠屏的肩膀,制止著她又要叩下去的頭,「翠屏,不要再磕了。」

「小姐……」,翠屏昂頭看向她,紅腫了一片的額頭,刺痛了蘭櫻的眼。

「將這個一同謀害趙貴妃的賤婢也帶下去,即刻杖斃。」,太後不耐煩的揮揮手,顯然對處置翠屏,沒有多大興致,不過是一順手,不想留下後患而已。

「太後,不要,與她無關。」,葉赫蘭櫻連忙跪在地上,顫聲求道。

「都愣著干什麼?還不給哀家拉下去。」,太後沒有一點的動容,看著葉赫蘭櫻的視線,反而更狠戾了幾分。

蘭櫻知道,再求也沒有用,太後是打定了主意,要趁著軒轅奕不在,除掉她了。

「為什麼這麼傻?」,蘭櫻拉著翠屏站起身,哽咽著責怪她。

「翠屏這輩子都要守護著小姐的,如今小姐蒙難,翠屏既然救不了,就只能陪著小姐了。」,翠屏努力的彎起唇,癟著嘴角笑著說道,不讓眼中打轉的淚落下。

蘭櫻一愣,原來,連翠屏都知道太後要除掉她,而翠屏會那麼說,那麼做,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倘若不行,她還能陪著她一起去死。

不行,她不能那麼自私的讓翠屏跟著她一起受罰,她才十六歲,她還是個孩子啊,收起眼中的痛色,蘭櫻冷戾的盯視著太後那張雍容華貴的臉,盡量平靜的說道,「太後,你就不怕皇上恨你,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嗎?」

「呵……自不量力。」,太後嘲諷的輕笑一聲,雙眸里盡是蔑視,「葉赫蘭櫻,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重要?你以為皇上為什麼會出宮?還記得薄姬嗎?」

薄姬???蘭櫻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所有的意識,瞬間便被抽空,腦子里一片空白,這兩個個字,從那一年開始,便成了她的禁忌。

軒轅奕知道她不喜歡,便也就真的從不在她面前提起過,漸漸的,日子久了,蘭櫻便也就不再多想,可原來,她不想了,有人還在想著她。

如果他今日是為了薄姬出宮?又為什麼會為她出宮?薄姬不是跟著同樣辭官歸隱的薄太傅去了遠在千里之外的蘇城嗎?

「難道皇上沒告訴你,他將冊封薄姬為皇貴妃嗎?」,太後唇角的輕蔑之意漸濃,用看著傻瓜的眼神,看著葉赫蘭櫻,冷笑著說道。

葉赫蘭櫻拉著翠屏的手,無力垂落,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心里抽離,只是一瞬間而已,好似一切都已經成空,可為什麼,每一次,她都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

當年,他迎娶諸葛新月做正妃的時候,是如此,如今,他要冊封薄姬為皇貴妃,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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