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 第一百零一章、會尚書

作者 ︰ 西南枝

一石二鳥的兩全之法不是那麼好琢磨的,起碼朱棠在這幾天沒有想到什麼。西班牙與法國都是大勢力。想在兩大勢力當中分一杯羹,談何容易?更何況還要解救那些宋人後裔。這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朱棠本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思,暫時將這件事擱置在了一旁,準備遇到合適的時機再來考慮,實在不行就想辦法將宋人後裔從西班牙的刀口下解救出來,德克薩斯就放棄掉了。

「嚴五,去將六部尚書全請到東宮,就說孤想請他們吃頓便飯。」朱棠從一艘蒼山船上走下碼頭,對著身側一個背著長槍的軍士吩咐道。

今天天氣不錯,算的上風和日麗。朱棠也忙里偷閑帶著幾名隨從出了趟海,捕了幾尾海魚。權當換換心情。只是這才剛上岸,便又想起那天的靳孝的人模狗樣。決定會一會這其他的幾名六部尚書。

「先生可會收拾這海魚?」借著向東宮走回的這段路程,朱棠一手拎著兩條海魚對身旁拎著一桶海蟹的朱寬問道。

「殿下說笑了,老臣年過半百,顛沛流離。這不會的也都會了。」朱寬近些日子吃好喝好,性格也開朗了許多。不似剛剛見他時的那麼愁苦了。

這個答案卻不是朱棠能預料到的。于是,朱棠半開玩笑似的問道︰「先生,孤可知道有句話叫做君子遠包廚。這收拾海魚難道不算是下廚麼?」

「哈哈,殿下。典籍雖然這麼說。但老夫只是褐葛麻衣年,過半百的老頭。早就不是那白衣儒袖的謙謙君子了。再說了這人老了,也看開了。那遠離煙火的還真不一定是君子。這君子和小人啊,可不是下不下廚就能分得清楚的。這就跟人心一樣,時間長了自然就分的清了。」朱寬這話說的似乎另有所指。近些日子這老頭早就把故明島的情況模了個七八成。朱棠今天一提叫這六部尚書來吃便飯。朱寬就知道差不多是怎麼回事了。

「先生所言,果然字字珠璣,發人深省啊。」朱听出這老頭的畫外音,便不在多提。反倒打趣道︰「既然先生會收拾這海魚,不如與孤一同將這些海物做成菜肴如何?」

「要做老臣做就行了,不敢勞煩殿下動手。」朱寬自從上島之後,知道朱棠所言非虛是建文帝後裔之後就下定了心思輔佐朱棠,自然不敢僭越了位子。姿態放的非常低。

「唉,先生這話就不對了。」朱攤手笑道︰「孤不求他人言君子,這廚怎麼就下不得?先生您別拿身份這事搪塞我。」不知不覺間,朱棠的自稱也慢慢從孤,變回了我。說實在的,穿越至此半年多,一直都端著別扭以孤自稱。早就成了一幅與從前不一樣的面皮。時間長了,早忘了曾經是什麼樣子。

「殿下,您這不是唉,罷了!殿下您若真想動手啊,老夫就僭越一把,給您打打下手。不過,這做出來的菜肴。除了您和皇上之外。他人卻是吃不得。」朱寬見朱棠不似能改便得了主意的樣子。便也放棄了勸解。

「那一會宴請六部尚書怎麼辦?讓膳房再做一份?」朱棠一听這話,雖然也知道這朱寬顧及的問題。但卻也傻了眼。本就是抱著作樂的心思,哪成想卻差點誤事。這要是等六部尚書都來了。菜就算端上去,他們也不見得敢吃。這哪是宴請他們,明明成了給他們下馬威了!這次朱棠只是想見識一下幾位「高官」罷了。並沒有什麼計較。所以朱棠要是自己動手做菜,那只有吩咐膳房再做一份,才能達到宴請六部尚書的目的。

「自當讓膳房做一份。」朱寬點了點頭,手拎著的海蟹桶向上顛了顛。「能吃到殿下打上來的魚和蟹已經是他們的福分了。」

說實話,眼下這時間有點不算飯點。按照故明島的生活作息方式,一個時辰之前眾人才吃過飯。這還沒等消化完,朱棠便將這幾名尚書請了過來。也不曉得這些人還能吃下多少。

朱棠暫時放下了親自下廚的打算,準備等宴請完幾位尚書之後,再下廚給朱延做上一份「孝心餐」。朱寬也樂得清閑,不知從哪弄了些草木枝葉沏在了沸水中。權當茶葉自飲的暢快。朱棠曾在他剛沏的時候嘗了半口,只是那酸苦的味道實在是不符朱棠的口味。便由的朱寬自樂去了。

「殿下,五位尚書來了。」解詩俏生生的在朱棠身邊耳語道。那細垂的發絲不小心飄到朱棠鼻翼兩側,刮撩的朱棠心癢難耐。

「讓他們進來吧。」朱棠略微定了定身,整理了一下衣冠。在早就鋪好桌布的餐桌旁坐正了身姿。

「臣吏部尚書康和東。」

「臣戶部尚書胥心和。」

「臣禮部尚書曹木。」

「刑部尚書楊秋正。」

「工部尚書靳孝。」

「參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棠打量著左右跪成一排的幾位尚書,卻發現除了刑部尚書楊秋正是中年人之外,其他幾位從過的都是老人模樣。看上去年歲與朱寬相若。吏部尚書康和東看上去最老,喊號子喊得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好在故明島基本上不太顧忌什麼官員任免升遷之事。否則朱棠都懷疑這位老先生還能不能在這個崗位上堅持的住。

戶部尚書胥心和雖說也是老人模樣,但朱棠卻不難從他眼眸中看出精明二字。應當是個能人。禮部尚書曹木,一打眼給朱棠的第一印象,這應該是個德高望重,不問世事的老學究。每天研究詩詞歌賦,諸子典籍搞搞學問的老先生。不過這故明島沒什麼典籍。那這老先生這一出就顯得和他的名字一樣稍顯木然了。

幾人中唯一的中年人刑部尚書楊秋正,朱棠對他也算是小有耳聞。但並不熟悉。若說怎麼听說過這刑部尚書楊秋正,也只是朱棠還算熟悉他兒子楊郁而已。

「都起來吧。」朱棠打量完幾位尚書,輕聲說道︰「今天請諸位尚書來,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請大家吃頓便飯。諸位都是長輩,孤自從上次歸島也沒說去看看諸位。趁此今日有閑。與諸位談談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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