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 第七十七章、臣服或者死亡

作者 ︰ 西南枝

「帶孤去看看。」朱棠示意朱寬現在船長室等著自己,隨著侍衛向著貨倉走了過去,走到一半,似乎有想到了什麼,折回到船長室,從船長室的牆壁上取下短火槍,一邊裝火藥,一邊叫來了解詩的母親,作為翻譯。

解詩的母親並沒有名姓,對于這些早些從野人島擄掠來的女人,沒人會去在乎她姓甚名誰。反正到了島上,無非也就是作為故明男人的生育工具,只要能為故明待來人口就好,其他的沒有人會去在乎。

故明號作為一艘大型的克拉克戰列艦共有三層甲板,最上面的兩層都是炮倉和水手艙。本身是沒有貨倉的,畢竟這故明號的前身也是英國皇家海軍的軍艦,甚至一度是英國最大的戰列艦,本就作為海戰戰列艦而建造的它,可是從來沒想過商用。這所謂的第三層甲板,這些年來實際上只是作為雜物間來使用罷了。這一點到了故明這里也不例外。畢竟哪怕是水手也不願意在這陰暗潮濕的船底艙休息。所以第三層船艙只是用來儲存一些工具和火藥。剩余的空間大的很。所以這些劫掠而來的孩童便被塞到了這里。

「參見殿下!」朱棠一路行來,不少守衛的將士對著朱棠行禮。

「奴隸都關在哪個船艙?」朱棠陰沉著臉問道。

「回殿下,奴隸們都被關在丙字第三,第四,第五號倉。」守在樓梯口的軍士回道。

「叫一甲軍士過來,把所有奴隸都帶出來,孤要訓話!」

沒過半盞茶的時間,土著奴隸們在將士們的呵斥敲打下,不情願的從船艙里驅趕而出,亂糟糟的堆滿了船艙中央的過道。這些奴隸孩童都背著手,被繩子捆綁起來,也是為了防止他們騷亂逃跑的意思。

「你過來,替孤翻譯。」朱棠對著解詩的母親隨手一指,示意他走上前來。

「你們都給孤听清楚,從你們登船的那一刻,你們不在是一個自由的土著,而是孤私人的奴隸。作為奴隸,你們要有當奴隸的覺悟。那就是臣服!否則就是死!」朱棠一言一語說的很平靜,他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血腥,不過正因為他的平靜,更讓在場的人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經過翻譯之後,這些野人少年或是神態迷茫,或是憤怒,甚至還有的不知所措。就是沒有人表示順服。這讓朱棠不由得翹了翹嘴角。那是鄙夷的嗤笑。為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孩童們的無知而感覺到的不屑。

「你們很憤怒是麼?可以,孤允許你們憤怒。但是,請看清楚,你們現在的樣子又能做些什麼?殺掉孤?哈哈,還是省省吧,孤可以保證先死的一定是你們。所以啊,請收起你們憤怒的神態。不然孤可是真的會殺人的。順從一點,就像圈養的綿羊一樣。孤保證你們可以活的很舒服。」朱棠瞟了一眼有些顫栗的女人,示意她繼續將自己的話翻譯給這些孩童。

雖然故明算是河蟹社會,但作為曾經的反叛者,解詩的母親可是深知故明對反叛者甚至是不听命令的野人們是一個什麼態度。故明孤懸大西洋上一百多年,監獄中從過任何一個故明人,但死在監獄中的野人卻從來都沒有數清過,當年戰神雞的惡名也是從監獄中傳出的。由于解詩的母親深知故明對不從者的嚴刑酷罰和血腥鎮壓,在將朱棠的話翻譯給這些孩童時,更說了很多規勸的話。期望這些孩童們能夠明白自己的處境,對朱棠和故明加以臣服。否則,那就是不敢想象的慘劇了。再說朱棠說的又沒錯,只要臣服于故明,故明的各項政策可以讓這些孩子們得到比野人島上更舒服更好的生活。

「@#¥%#@!」這邊的話剛剛翻譯過去,其中一個稍微大些的野人掙扎著對著朱棠好一頓吼叫。那樣子,好似一只斗意盎然的公雞。

听到這名野人孩童的叫喊,解詩的母親臉上瞬間就是一白,不安的偷瞄了一眼朱棠之後,小聲對那孩童規勸著。生怕他惹怒了朱棠,不過那孩童一听規勸,反應更是強烈。嚎叫的更歡了,弄得奴隸隊伍中漸漸地產生了騷亂。

「殿下,先前就是這個小孩惹起的騷亂」一個侍衛對朱棠低聲解釋道。

「恩,孤知道了。你,告訴孤,他在說什麼?!」朱棠臉色一沉,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火槍一邊對著充作翻譯的女人厲聲問道。

「殿下,他,他說……」

「快說!」朱棠的槍口漸漸地對向了翻譯的方向。

「他說,他要……他要吃了您……並……並把您的頭顱當做杯子。」解詩的母親低著頭,費力的將那男孩所說的話轉譯了出來,話音一落,立馬跪泣再地,似乎這十多個字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氣一般,因為她已經猜想的道,這個可憐男孩的結局了。

「哈哈哈哈,吃了孤!」朱棠最听不得的就是吃人,這才剛壓下不久的戾氣又被這句話勾引了出來,讓朱棠不自覺的回想起在魯濱孫的荒島上的那一幕來。朱棠深吸一口氣,嘴角泛起一絲邪笑,向著那野人孩童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朱棠一動,侍衛和軍士們也隨之向著奴隸們執兵壓了過去。讓原本騷動的奴隸們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除了那已然還在咆哮著不知所言的可憐家伙。

「你想吃了孤?」朱棠猛地抓著野人男孩的頭發一拉,將手中的短火槍捅進了他張開的嘴里。「年紀這麼小就知道吃人?看來你是吃過了?嘖嘖嘖,沒看出來啊。孤听聞在你們部族只有參加過戰爭的戰士才有吃人的權利,沒想到啊,你也就十三四歲吧?嘖嘖,來回頭看一眼你的同伴吧。以後看不到了。」朱棠揪著這野人孩童的頭發轉了一圈,讓剩余的奴隸們看清楚他狼狽的樣子。隨後抽掉了堵在他嘴中的短火槍。

「把他處理掉。」朱棠對著身後的將士們吩咐道。說實在的,朱棠很有一種直接開槍的沖動。不過思來想去還是壓下了這種想法,最近殺氣太大了,還是壓制一下比較好。

「至于你們,請記住,要麼臣服,要麼死!」隨著那野人少年被將士們拖走,朱棠對著惶惶不安的奴隸們總結一般的說道。作者西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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