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 第十章、被嚇呆的星期六

作者 ︰ 西南枝

第一卷流落魯濱孫的荒島第十章、被嚇呆的星期六

盡管「星期六」曾看見大家開槍,打了它的同伴,但當時他站的還算遠,更何況魯濱孫和朱棠自己幾次開槍全打在了空處。弄不清是怎麼回事,也想象不出朱棠和魯濱孫是怎樣用這棍子似的東西把他的同伴打死的。可這一次他看到近距離開槍,那如同西瓜般碎裂的頭顱著實讓他吃驚不少;他渾身,簡直嚇呆了,差一點癱倒在地上。

「星期六」既沒有去看朱棠扣動的扳機的那一幕,也沒有注意到這爛西瓜般的頭顱本就是死人的,只顧扯開他自己的獸皮背心,在身上模來模去,看看自己有沒有受傷。原來他以為朱棠端槍要殺死他。漸漸地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傷口。便馬上跪跑到朱棠跟前,哆嗦著抱住朱棠的雙腿,嘴里嘰哩咕嚕說了不少話,雖然沒人能听懂。但無一不難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求朱棠不要殺他。

朱棠本就沒有要殺掉他的想法,只是想給這個不安分的野人一點點警告罷了,見「星期六」被嚇得抖若篩糠。♀立馬滿意的用槍口點了點「星期六」的腦門。只是這隨意的一個動作,直接讓「星期六」癱軟了下來。

「魯濱孫,看來你的小奴隸被我嚇到了!」朱棠心情很是不錯,見「星期六」癱軟在地,轉身對著臉色古怪的魯濱孫說道。

魯濱孫見朱棠用槍頂住「星期六」的頭,本來都已經做好了失去這個野人奴隸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時來運轉,朱棠只是小小的恐嚇了一下。沒有有殺掉他的這個奴隸。思索一下,也明白了朱棠這麼做的原因。只有示之一威,才能更好的使用這個奴隸,貌似不久即之前,這個「星期六」還用淬毒的弓箭射自己來著。

不過現在「星期六」被嚇倒,魯濱孫這個作為主人的還是要稍微給點胡蘿卜的。魯濱孫慢慢的打著手勢手勢使星期六相信,他決不會傷害他。一面用手把星期六從地上扶起來,一面哈哈大笑,並用手指著那頭顱,一腳把它踢飛。可憐的野人,死了被槍彈打碎了腦袋不說,還被當球踢了一把。♀

這時朱棠趁此機會重新把槍裝上了子彈。不著痕跡的地給魯濱孫。而魯濱孫為了讓星期六稍稍明白剛才朱棠是怎樣開槍的,就叫他來到身旁,仔細的看著。恰巧在不遠的樹上蹲著一只大鳥,恰在射程之內。魯濱孫一邊指指大鳥,一邊指指槍口,意思是說,我要開槍把那只鳥打下來。

在確信「星期六」將注意力放到槍口和那鳥的身上之後,魯濱孫開了槍了,隨著槍聲響過那只鳥瞬間掉了下來。再次嚇的星期六得站在那里呆住了,盡管魯濱孫事先已把事情給他交待清楚了。但使星期六感到驚訝的是,他沒有看到朱棠事先把彈藥裝到槍里去,因此就以為槍里一定有什麼神奇的致命的東西,可以把人啊,鳥啊,野獸啊,以及遠遠近近的任何生物都殺死。而像是朱棠和魯濱孫可以操縱這神奇致命的東西的人,對他來說無異于是近似神的存在。起初自己還隨著族中勇士妄想去擊殺「神」。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魯濱孫看「星期六」呆立的樣子,對自己的成果也非常滿意。他相信,讓「星球六」親自體驗過火槍是什麼樣子的了,以後「星期六」一定會乖乖地為自己做事,成為一個好奴隸。

「魯濱孫,別玩了。咱們該去做正事了!」朱棠見魯濱孫還在為得到一個听話的奴隸而感到欣喜時,即使的制止道。要知道,幾人在這中可是盤桓了不小的一段時間,不早點沖到海灘,擊殺掉剩余的野人。奪取野人的獨木舟,恐怕回到「故明」的計劃又要拖上好一陣子了。

當然,若是現在幾人當中有人能懂得怎樣與野人交流,便不會這麼擔心了。海灘上的野人正翹首期盼著自己「英雄」的回歸,他們哪知道他們所謂的英雄早已死了不說還充當了一把恐嚇自己同胞的「大棒」?要知道在野人的族群中等級可是相當的森嚴的。若是他們拋棄了自己的英雄,若英雄回到族里,他們是會被當做食物吃掉的,況且,他們也堅信,自己的「英雄」是無敵的存在。全然沒想到現在「英雄」的慘狀。

「魯濱孫,我覺得咱們應該暫時把你的星期六綁起來,一會的戰斗帶著他實在是太不安全了!」朱棠見魯濱孫有將星期六一起帶到海灘的打算,連忙阻止道。

魯濱孫在這個問題上也並駁,在他心中有這樣一個奴隸是好的,但離開這個島確是最重要的,雖說現在「星期六」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在心底還是有那麼一點不放心的。「好吧,不過咱們好像沒帶繩子出來啊?怎麼綁?」

朱棠卻不擔心沒有繩子綁人這一點,那野人的弓弦可是彈性極佳的獸筋制成,用來綁個人還是可以做得到的。于是朱棠轉身撿起野人的弓箭,重重的刀子割了兩下便將獸筋割了下來,轉手送到黃昏手里說道︰「黃昏,去把那野人綁起來,咱們要去奪船,可沒時間看著他!」

黃昏默不作聲的接過獸筋,將獸筋折了一下,兩頭都抓在手里,雙手還不住的一收一張,弄得獸筋啪啪作響,嘴角也泛起了一絲嘲弄的意味。顯然在心底還是對野人有很大的仇恨,雖然這眼前的野人殺不了,但是朱棠既然把捆綁他的任務交給了他黃昏。那就有著野人受得了。

黃昏捆人的手段可以說是驚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只是一株碗口粗的大樹,卻讓「星期六」雙手成M型反背著。獸筋在兩個手腕的交叉處綁了一下,又緊緊地把雙手纏繞幾圈固定死,繩結則是打在了「星期六」的胸前。

這樣一來讓「星期六」死死地固定在樹上沒法自己解開繩索月兌身,二來被捆在樹上的星期六每次只能呼吸一點點空氣。可謂是難受之極。作者西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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