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 第二章、魯濱孫.克洛伊茨內

作者 ︰ 西南枝

第一卷流落魯濱孫的荒島no、2魯濱孫。♀克洛伊茨內

沒有什麼人比魯濱孫。克洛伊茨內在海上的運氣更壞了,公元1656年,魯濱孫第一次乘船離開家鄉,很不幸的是船沉了。一年之後魯濱孫的第三次出海卻被海盜劫掠。成為了海盜的奴隸,好在最後費盡千辛萬苦之力逃出魔窟。被好心的葡萄牙船長救助在巴西開墾了一塊種植園,本應怡然享樂的他卻不甘于經營種植園的平靜,再次選擇了出海。可惜這一次,大海依然沒有給這個二十七歲的英國人一個好臉色,把他放逐到了一個陌生的荒島。

而這一年,已經是魯濱孫在這個荒島上獨處的第二十六年了。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老男人。

這天清晨,魯濱孫依然如之前的二十六年一樣,背著一桿陳舊的鳥槍,拎著個目筒有些腐朽的望眼鏡,開始他例行巡視「領地」的工作。與其說是巡視,不如說是早飯吃過了有些無聊,出來轉一轉溜達溜達消消食。

一如往常般悠閑,魯濱孫時不時解開背後的鳥槍對著某一處枝頭瞄上一瞄,又時不時的舉起望遠鏡向著海的方向看上一看,至于用鳥槍四處比劃,無非是純粹的游戲鞋作祟,魯濱孫可不舍得開槍,這荒島之上,火藥可是相當緊俏的東西,用來打鳥實在太過浪費,用望遠鏡看向海面,則是為了不錯失有船經過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並發信號央求船帶他離開。二十六年的獨自荒島生活早就讓魯濱孫厭倦了這里,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回歸文明的世界。

突然,魯濱孫在望遠鏡中看到了什麼。緊張的緊了緊身上鳥槍的韁繩,那是五只野人的獨木舟!魯濱孫在兩年前曾經看到過!那是真正吃人的野人!一只獨木舟完全可以裝載五六個野人,而這五只獨木舟,可是少說二三十人的陣仗,這讓單槍匹馬的魯濱孫怎麼能不緊張

還好,在上次野人來襲時,魯濱孫就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悄悄地回去準備好了彈藥,魯濱孫在野人靠岸不遠處的一個山包,埋伏了下來。

「殿下!殿下!快醒醒!」被綁縛的緊緊的黃昏,對著睡熟了的朱棠喊道。

朱棠本就受了傷,再加上接受了原本身體的記憶,疲倦的厲害。與黃昏交流完沒多久就睡下了。雖說這人在刀俎,可身體和精神的疲憊感,卻來不得假。與其在驚慌中自己嚇自己,還不如養精蓄銳,睡醒了才有力氣逃跑。雖然朱棠並不認為自己能有機會跑出去。但好歹算是一個盼頭。

迷迷糊糊的朱棠在黃昏的輕呼下醒了過來,扭動了一下被綁的發僵的身體。對著黃昏回道︰「黃昏,怎麼了?難道。」

「殿下,船靠岸了。」黃昏的語氣很沉,充滿了死寂,船靠岸了,就證明黑白無常已經站在他們身後了。

船靠岸了?朱听到這句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看來,自己真的要做一個出師身先死的穿越者了。費力的轉頭看了看四周,之前看到的野人一個都不在。這讓朱棠有些意外。「野人們呢?」朱棠問道。

「下船了,應該是去扎營了吧。」黃昏頹喪的回答著朱棠的疑問,臨死之際,對于身份地位的落差什麼的,黃昏已經忽略了。哪怕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朱棠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可在這野人面前,不統統只有一個叫做食物的稱呼麼?!

「哦。」朱棠淡淡的回了一句,表示听到了黃昏的話。隨即獨木舟上彌漫著死一般的沉寂。

沒過多久,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還沒等朱棠反應過來,便被兩個野人夾出了船,很是隨意的慣在了沙灘上。黃昏和從另一個獨木舟上拖下來的微胖男子也是如此待遇,三人互相挨著,冷冷的看著在火堆旁載歌載舞不亦樂乎的野人。

或許是臨死看開了,或許是這壓抑的氣氛讓朱棠有些煩悶。朱棠鄙夷的對著二人說道︰「看,這就是野人,跳舞都這麼野蠻。難看的要死!」朱棠的鄙夷似乎沒有傳進兩人的耳朵一樣。全然沒有應和的聲音響起,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聲。

順著二人凝視的地方看去,朱棠猛地一縮瞳孔。在架著鍋的火堆旁,零零碎碎的堆著好幾塊人類的碎尸,顯然是剛剛被野人肢解完畢,野人將自己喜歡的部分扔到了鍋子里,那些不喜歡的部分,被順手丟在了一旁。仿佛丟棄一塊毫不顯眼的石子。

「那些都是」朱棠瞠目結舌的喃喃道。

「那些都是兄弟們!」一旁的肥魚咬牙切齒的說道。「暗青、舉人、新晨、騾子、梓赫!那鍋里煮的肉都是他們身上的!」

心中的猜測,被肥魚一句話變成了事實,朱棠看著不遠處支離破碎的人體,不免有些駭然,作為一個考古工作者,對于尸體並不害怕,挖墳掘墓,什麼樣的尸體沒見過,但看著這眼前的殘肢碎片不由得打脊梁骨散發出一骨子涼意。

肥魚說的這寫人名,在朱棠的心中還是有印象的,可這心中的印象和目前種種怎麼也聯系不起來,一想須臾之後,自己將和他們一樣,成為野人的月復中餐,不免有了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野人們載歌載舞之後吃得很歡,不多時,殘肢上又憑添幾塊帶著牙印的骨頭。顯然,對于將近三十個人的野人來說,這五具尸體並不多。不足以讓他們飽食。于是,將凶惡的目光轉向了朱棠三人。

野人們似乎商量了一陣,不情願的從中走出了六個拎著長刀木棒的人,而剩余的,自然是吃的很歡,本來正在吃的開心的野人,被派出來「現殺」,那有什麼好心情,再給朱棠三人松了綁之後,直徑抓著肥魚掄起木棒一頓亂打。

肥魚本就憋著一大股火氣,這一番棍棒輪下來,火氣更甚,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地從地上竄起來,對著其中一個野人的肚子撞去,將那野人撞翻之後劈手奪過木棒,照著身邊的野人又是一頓左右亂打,顯然是被激的亂了方寸。野人沒打到幾下,一番折騰之下,卻把自己搞了個氣喘吁吁。

野人們似乎是找到了樂子一般,並沒有一擁而上,反倒嬉笑數落著被肥魚撞翻的那個野人。那野人被落了面皮,凶厲之色從臉上泛起,搶過同伴手中的木棒嚎叫著對肥魚沖去,兩人一來一往,斗的個不亦樂乎。

本在等死的朱棠,那會料到有如此狀況,此時的他和黃昏手腳都被松了綁,又無人管他。那一直壓在心底滌命心思瞬間又旺盛了起來。朱棠悄悄的活動了一下手腳,猛地一把拽起黃昏,向著島內跑去,朱棠很清楚的看到,在島內的不遠處有一個樹林,在樹林中或許有可能逃出升天。

「肥魚!快跑!」被朱棠猛地一拽,黃昏的頭腦也瞬間清醒,一邊招呼著還在和野人打斗的肥魚,一邊跑著。腳下的速度絲毫不減。原本被朱棠拖拽的他,反倒拖著朱棠踉踉蹌蹌的跑了起來。

只是這麼一喊,野人的注意力又全都集中在了朱棠和黃昏身上,很顯然對兩人滌跑行為有些不敢置信,肥魚也趁此機會一棒打翻野人跟著跑了過來。

恰巧,三人跑的方向正是魯濱孫藏身的地方。這可著實嚇了魯濱孫一跳。不過看朱棠三人手無寸鐵,身後追的野人也只是最開始要殺朱棠幾人的那五個,不由得定了定心。緊了緊手中的槍。屏氣凝神的瞄準著。

「殿下!還有體力游泳麼?!」跑了不多久,朱棠三人被一條河阻住了去路。朱棠確實會游泳,不管是二十一世紀的他,還是穿越之後的他都會,可現在,本就四肢發軟,頭腦發昏。再跑了這麼久,早就沒有什麼力氣了,可以說到了後來,朱棠完全是被黃昏夾著走。

朱棠看著眼前這近三十米長的河道,不由得搖了搖頭。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黃昏一把推進了河里。猝不及防的朱棠,一下子嗆了好幾口水,直到這時耳邊響起黃昏嘶啞的吼叫︰「肥魚,帶著殿下過河!」

隨後的事情,朱棠就沒有太多印象了。這麼一驚一嚇,一嗆水,再加上肥魚也是逃命心切,頭也不回的拖著朱棠游過了河,完全忘了讓朱棠換個氣什麼的。沒等上岸,朱棠便又暈了過去。

「咳咳。這是在哪?」朱棠咳嗽著睜開了眼楮,還沒來得及看一眼身邊的情況,就覺得胸口悶悶的,似乎一壓,水就能從嘴里噴出來。

「殿下醒了?!肥魚辦事不利,請殿下責罰!」在朱棠身邊的肥魚听到朱棠的聲音,一咕嚕跪在了朱棠身邊,不住的叩頭說道。

朱棠漸漸想起昏迷前的景象,也沒怪他。虛弱的開口問道︰「咱們逃出來啦?」雖說聲音虛弱的要命,可這幾個字卻帶著十足的喜意。

「是!殿下!咱們逃出來了!過了河,便有一個紅毛人用火銃幫咱們打死了野人,救了咱們回來!」作者西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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