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 序、神秘玉雕

作者 ︰ 西南枝

序、神秘玉雕

由于家境還算不錯,再加上興趣使然,年紀輕輕的朱棠才剛畢業,便投身成為一名考古人士。跟著老師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當然,朱棠可不是那些一把洛陽鏟,一個破舊布包,憑著經驗,尋龍點遇到墳墓就往下挖的那種模金校尉。雖然說朱棠也很想嘗試一下模金校尉的那種驚險刺激的行為。但身為政府承認的考古人士,有了「大庭廣眾合法盜墓」的牌子。誰還願意去當那種東躲**的土耗子呢?

而考古對于朱棠來說,完全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按照朱棠的話說,他沉浸于用刷子刷去歷史的塵土,將原本塵封的故事挖掘出來的快感。這種快感遠勝于房事的美妙,以至于幾近奔三的他至今沒有女友。

現在的朱棠正在一艘由美洲回國的船上,這次美洲之行並不是什麼聯合考古行動,只是跟隨導師為研究一個名為「印第安人起源于古中國」的命題而去尋找證據。

說實話,朱棠對于這個命題相當的感興趣,並且也堅信,印第安人起源于古中國這個學說。或許這就是民族的歷史感,听到什麼與自身民族有關的東西,便想去挖掘,想去探究,想去將塵封的歷史剝離出來,果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老師,您說這印第安人真的源自咱們中國?」略顯搖晃的船艙里,朱棠反復翻閱著手中的一厚沓子資料問道。

「小棠,你也知道歷史這東西可不是能憑空捏造的,只要存在過,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而我們正是跟著這一點點蛛絲馬跡去探究的追查者,只要有充足的證據,便能說明印第安人是中國人的後裔!到時候什麼印第安人源自埃及,印第安人源自大洋島嶼的言論便不攻自破。♀但是現在說印第安人源自古中國還為時尚早。」朱棠的考古導師可是中國乃至世界上有名的考古學者,在他看來,歷史只要存在便有證據。

朱棠從手中的一沓子資料中抽出幾張,一張一張的擺放在桌上說道︰「老師,難道這些證據還不夠麼?」

輕輕的將其中一張資料向前一推。「老師您看,這份資料上寫的很清楚,1975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發現了一具三千年前的石錨,經過對岩石樣本的化驗,確認這種岩石只在我國台灣海峽附近有,而美洲沒有!並且我國學者也對此進行了考證啊!房仲甫先生還對此感嘆過‘殷人航渡三千年!’」

「您再看這個!」朱棠又從分揀出的資料中挑出幾張推到前面。「印第安的甲骨文,與咱們中國殷商時期的文字的對比圖。這完全是同一種寫法嘛!還有這個,印第安但極圖!北美印第安部落的北斗七星旗!除了咱們中華文化,還有那只文化有陰陽五行學說?在美洲又看不到北斗七星,這些印第安人怎麼將北斗七星畫在旗子上?」

朱棠在一大疊資料中挑挑揀揀,似乎想用這些資料作為佐證,去說服自己的導師,或許朱棠也真是心急了,他看到的東西,難道導師看不到?這些東西,又都是比較顯而易見的,容易找尋的。朱棠剛剛拿出來的時候,導師便已經知道朱棠想要說什麼了。不過看朱棠認真的樣子,還是認真听完。輕輕笑道︰「小棠,你有探究精神是好的。可是這些東西還是不能當成強力的佐證。去證明印第安人真的是古中國人的後裔。現在咱們只能把它看成歷史的巧合!」

導師輕輕收起散在桌子上的資料,小心翼翼的歸攏好,遞回朱棠手里。「小棠,咱們考古人員都要記得,我們是要大膽的猜想,可猜想過後,更要去小心的論證。用最強有力的證據去證明歷史的真相,什麼是最強有力的證據呢?書面文字,具有代表性的文物。二者缺一不可。」

听了自己導師的話,朱棠剛想說些什麼,卻又被導師的話打斷︰「小棠,你現在啊,不冷靜。歷史是厚重的,你的不冷靜很可能,給你所研究的歷史帶來輕浮的偏差。變成不真實的歷史,而這是你願意看到的麼?」導師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朱棠的肩膀,轉身離去。留下朱棠一人對著手中的一疊資料發呆。

現在的朱棠似乎有些鑽了牛角尖,滿腦子都是怎樣去證明印第安人起源于古中國這個言論。連導師離開船艙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又從手中的資料上抽出自己想要的。擺在自己面前仔細箴讀。

「這個!」朱棠在一份資料上停住了目光,喃喃自語︰「1908年的墨西哥革命中,有311名華僑被殺。1910年,清政府派歐陽庚為特使,前去索賠。受學者羅振玉、王國維委托查證「華僑中有無殷人東遷的痕跡」,並由攝政王載灃批準。歐陽庚到達墨西哥後,有居住在墨西哥奇瓦瓦州奇瓦瓦市奇瓦瓦村的印第安殷福布族人圍住使館情願說︰「墨西哥革命時,殺死印第安人750名,這些印第安全是中國血統,殷人後裔,叫殷福布族,是3000年前從天國經天之浮橋島到這里的。請求清政府保護索賠。」

歐陽庚喜出望外,遂請示載灃。載灃沒有理會,批復道︰「印第安INFUBU族自稱為中國人,于法無據。華僑之中既無殷民東遷之事證,傳聞難作三千年前之歷史。清駐墨國特使館結束,歐陽庚調駐巴拿馬第一任總領事。」而這份檔案,保存在台灣陽明山檔案保管處。」

這難道不算文字佐證?雖然在這只是一份清朝末期的文件,可印第安人總不能自己去捏造自己的身份吧?按照當時的印第安人的文化水平,怎麼知道中國有「殷」這個朝代?這除了世世代代口口相傳,恐怕沒什麼合理的解釋了吧?

再說印第安人的社會風情與中國的相似度。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稱小孩子為「女圭女圭」,墨西哥印第安人稱「你、我、他」為「寧、內、依」,稱「河流」為「河」,哥倫比亞印第安人把船稱為「賽舨」,而中國到現在仍將一種輕巧的木質小船稱為舢板。而阿拉斯加的因紐特那留著垂髻的男孩,與華北小兒毫無不同。這些東西只能是歷史積澱下來的古老風俗。因為這不是一個兩個印第安人這麼做,而是絕大多數的印第安人都這麼做。外來文化的沖擊可能改變一個人,但改變不了一個民族,一個族群。如果說是外來文化造成的沖擊,那與印第安人接觸最多的是歐洲人,並非是中國人。為什麼印第安人的習俗總有中國人的影子?

朱棠看著一份份資料暗自思索,似乎印第安人源自古中國這一個結論真的相當的可行,心思一定,朱棠方才有些凌亂了的心緒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對于這個假設是否是真是的,更加篤定了。

漸漸地,朱棠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船艙角落的一個箱子上,這個箱子內所裝的東西,正是朱棠跟隨導師去美洲的目的之一。朱棠小心翼翼的將箱子搬到自己面前打開。戴上手套,捧出了十六尊玉雕人像,六塊玉圭板。

這些玉器出土于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因為玉雕擺放方式和玉圭板記載的文字與殷商時期的祭祀別無二致,並且玉圭板上所記載的文字經過考證,正是蚩尤、少昊等殷人祖先的名字,這十八尊玉雕人像,在當時可謂是轟動一時。要不是當初在玉雕出土的不遠處,出圖了同時期的幾個具有非洲風格的石雕人像,印第安人中至少有一支來自中國這句話早就可以蓋棺定論了。

朱棠小心翼翼的按照歷史傳說的先後順序擺放好玉圭板,在玉圭板的前方又擺上了十八尊玉雕中唯一的紅色玉雕,而這尊紅色玉雕,按照考古工作者的猜測,正代表著殷商的開國首領商湯。又將剩余的代表著殷商歷代帝王的十七座黑色玉雕人像拱衛在紅色玉雕四周。一切一如幾千年前祭祀一樣莊重神秘。二十余塊玉器在船艙內燈光的照射下流光反轉,格外的引人注目。

朱棠目不轉楮的盯著這玉雕陣,心神不由得慢慢為其沉醉。突然,船被海浪打得一陣搖晃,狠狠地將醉心于神秘玉雕的朱棠向前甩去,正巧撞到了紅色的玉雕人像上面。慣性帶來的沖擊力,直接把紅色的玉雕人像撞碎。破碎的玉雕,又扎在在朱棠奠靈蓋上,讓朱棠直徑昏迷了過去。

血水從朱棠的額頭躺下,漸漸的連接起了所有的玉雕,自顧自的勾勒出一副神秘的圖案,可惜朱棠是看不到了。同樣的朱棠他自己並不知道,也沒人知道,就是這麼一撞,這個世界少了一個叫做朱棠的考古學生,而另一個世界將會因為一個叫做朱棠的人風浪大作。作者西南枝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最新章節 | 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全文閱讀 | 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