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GL) 30作死

作者 ︰ 寧遠

罌燚不覺得自己有錯,一點兒都沒有。

自從她被kiro一槍打中月復部之後,蘇大就沒正眼看她,其實蘇大很久都沒有正眼看她了。

這沒什麼,罌燚不在乎這些,只要蘇大想要做的事她都會去做,只為了蘇大能開心。

但近些日子,蘇大一點都不開心,為了浴雪的事情她每日都在吃藥。炎童不見了,蘇大睡不著覺,白天見著她,眼楮里都是血絲。

如果沒有蘇二沒有浴雪沒有炎童,蘇大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

罌燚想要把這些禍根一並連根拔起。

在直升機上扛著at-4的人,就是罌燚。

只可惜,沒想到kiro的命那麼硬,給她開車的是位好手,竟能躲過火力凶猛的強攻。

罌燚並不敢把事情鬧大,kiro一行人進入到城鎮她也就只能撤離了。

她原本以為這件事蘇大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也沒那麼快。誰知她才剛回蘇家,一推門就看見蘇大站在門口前院會客廳的門口,她身後蘇爸的那一個狂素之「春」懸于蘇大的頭頂,蘇大側著身子一襲慣有的黑色長裙目視遠方,不知道在看什麼。

「大小姐……」罌燚知道蘇大從來不喜歡出門,永遠都喜歡待在黑暗的房間里和炎童說話。而現在她在這里,分明就已經發出了一種異常的信號。

「你去了哪里了?罌燚?」蘇大倒是像問候她有沒有吃飯一樣的語氣來問她的行蹤。罌燚心中發顫,但並不想要表現出來。

「我去哪里,大小姐應該知道了吧?」

听到這話,蘇大的笑容更甚,向罌燚走了過來。

罌燚臉上的肌肉緊繃,冷汗在往外冒。她已經能想到下一秒蘇大的雙刺會貫穿她的身體……

可是……

「罌燚,上次的傷好了嗎?」蘇大的掌心貼在罌燚的脖頸之後,輕輕地把她拉近懷里。

罌燚莫名︰「是……不算有大礙了。」

「別到處亂跑,萬一傷口又惡化了怎麼辦呢?我會心疼的……」

罌燚之前是想如果蘇大要削她,她肯定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讓她削。畢竟她是蘇大從死神手里奪回來的,她這命蘇大什麼時候想要回去就還給她就是了,她肯定不吭一聲。

可是蘇大突然這般撫模她……她真的徹底疑惑了。

「大小姐,你怎麼了……」罌燚對著蘇大的時候,目光里的冰冷不再,認真疑惑的樣子更符合她的年齡。

蘇大依舊含笑︰「你為我著想,我念你的好。」

「……」罌燚覺得此刻自己就像是被拋上了木星,在木星的大紅斑里電閃雷鳴颶風暴雨……

「你來,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芊山望著躺在自己床上的罌燚,好像在做噩夢。

芊山看她睫毛一直在閃動卻沒有醒來,將擰好的溫熱毛巾鋪在她的額頭之上。

芊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罌燚帶回家里來,但除此之外她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送到醫院的話一堆的手續要辦而且有沒有床位還是個問題,但蘇大讓她辦的事她又怎麼可能不去辦呢?回到家听她爸爸說才知道帶回家的這個大麻煩居然是蘇家的三管家……芊山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回頭一定要和那位讓她送文件的同事斷絕朋友關系。

她一點都不想和黑幫扯上什麼關系,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爸爸來敲門,問她三管家怎樣了。

芊山說情況不太好,一直不醒,還老說夢話。

「這樣下去不行啊,萬一在我們家有什麼閃失……」

「那怎麼辦……」

爸爸扁了扁嘴,說道︰「你去給你姐打個電話,讓她來接到她醫院去。」

一听到所謂的「姐姐」,芊山的表情瞬間垮下去。

「你打吧。」

「吳芊山,這是你自己的事,你已經成年了,不要太任性!」

「喂?芊山?怎麼了?出什麼事?」

接通電話後,姐姐的聲音听上去就很著急。

「沒啊,沒什麼事……」和姐姐的擔憂相比,芊山的語氣顯得更加冷淡。

「沒事就好,只是沒事你從來不給我打電話。」

雖然對方說的對,但是在芊山听來就是一種諷刺。也確實,這位姐姐最擅長的就是笑里藏刀。

「對……我的確找你有事。」芊山也懶得拐彎抹角,直說了,「我有個朋友受傷了,不方便帶去醫院,能不能帶到你哪兒去?」

「行啊,沒問題。」姐姐連一絲的細節都沒問,欣然答應,「人在你家呢?」

「嗯……」

「我現在就開車去接人,到了給你電話。」

「……」

掛斷電話,芊山捏著手機不放。

沒錯,她的姐姐就是這麼疼她,可是她討厭她姐姐。

吳夙放下電話,跟kiro說︰「我出門接個人,你和你家小白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安護士長,人你認識的啊。」

「你去哪兒啊?你不是腿也給磕著了嗎?」kiro正坐在小護士面前換藥,听見吳夙要走就多嘴提一句。

吳夙蹬了蹬腿,膝蓋的確有些難受,不過沒什麼大問題︰「行了沒事,我就開車去,不遠。」

「哎,你別開你那風騷的敞篷了好嗎?不管那幫人是誰現在退到哪里去了,你那車就是一個大目標,指不定出去又給炸了。」

「知道了,我開破夏利去。」

「……」

吳夙開車出門,kiro換好了藥之後讓小護士先走,走的時候帶上門。

門一合上,屋里就只剩下她和白浴燃了。kiro去護理液里把人造視網膜給取出來,放入眼楮里,很難受,已經有輕微的刺痛感了。她滴了眼藥水合眼休息了很久才再睜開,擦掉眼淚,算是勉強契合。

白浴燃吃了藥剛才昏昏沉沉睡了。這幾天太驚險,kiro都沒怎麼認真看她。這一看,發現這孩子瘦了一圈。

「倒霉孩子。」kiro趴到她身邊,指尖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拂過,來到她的唇邊。

白浴燃這張臉還真是很好看,任何時候任何角度看都不太容易找到死角。陽光這麼一照,在白色的病房里穿著白色病號服的小白,整個人柔軟得讓kiro又想要吻下去了……

「你很喜歡偷襲我。」白浴燃還閉著眼楮,卻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kiro戳她下巴︰「你很喜歡裝睡。」

「我沒裝,我睡著了,但又被你吵醒了。」白浴燃睜開眼,對kiro笑。

白浴燃這一笑kiro渾身都不對勁兒了,哪里都覺得熱烘烘的,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她。

「笑屁啊有什麼好笑。」kiro站起來,「睡不著出去跑步啊!」

「你害羞什麼?嗯?」白浴燃拉著kiro的手腕,「我渾身是傷,你居然還有讓我去跑步的心,蘇令臻,你就這麼對待你的女朋友嗎?」

「少亂叫我名字,小鬼要學會禮貌,叫姐姐。」

「嗯,姐姐。」

「……」

「怎麼了,姐姐害羞?」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听話了?」

「就在你想要偷吻我的時候。」

「哼!」kiro一坐在白浴燃的身邊,把她衣服袖子輕輕挽起,看她被包裹起來的手臂感嘆,「好嘛,左手右手都開口子了,如果留疤,以後你還怎麼在模特界混啊?」

「那就只好你來包養我了。」

「嘿,可以啊,包養沒問題,只要你給我做牛做馬包養那不就是分分鐘的事兒嗎?」kiro去模白浴燃的下巴,白浴燃撐起身子,下巴一合,竟把kiro的手指含入了唇中。

溫熱的舌包圍指尖的感覺,酥酥麻麻地點在心尖上,kiro的笑容立刻就被封住了。

「……你做什麼?」

白浴燃沒理會她,舌尖在她的指月復上掃過,kiro頓感渾身哪兒都不對勁了。不僅是指尖,心頭、身體,全都潮濕著。

「過來。」白浴燃向kiro發出了一個指令,鬼使神差,kiro竟乖乖地順從了。

白浴燃捏著kiro的耳朵,將她們的距離拉近。kiro胳膊撐在床面上和白浴燃接吻。

這個動作她們誰也不舒服,白浴燃翻了個身將kiro圍到她身下了。

kiro的頭發散開,看著清晰無比的白浴燃,竟被一種緊張的情緒佔據,嘴角僵硬地扯了扯︰「干嘛?傷還沒好就想上了?」

「嗯。」白浴燃的熱唇磨在kiro的耳垂上,「讓不讓上?」

kiro不自覺地並緊雙腿,不說話了。

「看在我這麼喜歡你的份上,你忍一會兒吧。」

听她這話kiro笑起來︰「什麼話啊,弄得好像我不喜歡你一樣。」kiro拉著白浴燃的手壓進自己寬松的病服內,貼在胸口,不動聲色地深深吸了口氣,「不小吧?」可是最後一短句,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白浴燃的力道陡然加大,炙熱的呼吸混進kiro的鼻息中,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氧氣不夠用了。

「真的可以?」分明已經將對方的衣服月兌掉了。

「進去的時候要慢一點,我的傷還沒好。」kiro警告她。

白浴燃沒說話,扣住kiro的手掌壓□吻她,kiro抬頭迎合她的吻,手也伸到白浴燃的衣服里摩挲。

舌尖掃過女敕紅小珠,kiro身子不受控制地緊繃,讓白浴燃進入的動作緩了緩。

「沒想到你這麼敏感。」

「……」

「之前說得自己好像多風流一樣,也交往過女朋友,不會才是第一次吧?還是說因為視力不好所以觸感更敏銳?」

「和你有屁關系啊……」krio面色發紅,口中卻是強勢。

「不是說現在是我女朋友?」白浴燃拱起後背,左手手墊在kiro的臀下為之按摩讓她放松,另一邊進入還是有些困難,「是我的女朋友,當然就和我有關。嘶……放松點,不然我要弄傷你了。」

「說得輕松怎麼放松啊……」kiro咬著唇,「疼……跟取子彈有一拼……」

白浴燃發現kiro憋著一口氣沒喘出來,就去吻她,啟開她的唇指引她有規律地呼吸。

「對,就像這樣,活人別被自己憋死。」

kiro分明感受到了來自白浴燃的嘲笑!

「不用你管,你就負責正面上我就好!」

「你這個樣子的確很可愛,但如果真的想要享受快樂的話,我們現在需要換一個姿勢。」

不管kiro嘴上多逞強,白浴燃當然不是貿然進入不管身下人死活的那種渣。kiro始終很緊繃,硬進的話,怕疼的蘇二小姐說不定又要被弄哭了。

「什麼姿勢?你……最好不要戲弄我……」

「戲弄你的話會再被你用鞭子抽撻嗎?」

「會,抽你丫個半死。」

「那我只好在被你抽死之前先報仇了。跪著。」

「……」kiro被白浴燃抱起,兩人相對而坐,白浴燃摟著她的腰把她的上身往上提。kiro只能听話地跪在白浴燃的面前扶著她的肩膀。白浴燃臉貼在她的胸口,從上而下沿著她細致的腰線親吻。

骨骼的弧度和肌肉起伏的形狀被白浴燃滾燙的舌尖逐一描繪,kiro感到張開的腿間潮濕一片。

「喂,你……」kiro十指插-入白浴燃的發絲里,深吸一口氣,雙唇發顫,「不必做到這個種地步吧?……直接來就好了。」

「我也想直接來,但進不去,怕弄傷你。看來你的身體還是喜歡被溫柔一些對待,喜歡更多的。」

「滾。」

「不信嗎?」白浴燃的指尖點在水泊中央,「但你的身體已經和我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

「來,貼近我。」

「唔……你、進去了?」

白浴燃含住kiro胸前粉女敕之尖︰〞一點點,但,比剛才順利。〞

「疼……」

「忍一下。」

「疼、疼……」

「很快……」白浴燃的舌尖在繞著小尖兒打轉,舌忝舐得它愈發地飽滿,「很快,就會感覺到舒服了。」

白浴燃說得沒錯,不過幾個來回kiro就能感受到被填滿撕裂的鈍痛全都轉化為了電流一般的快-感。這種愈發飽脹的快-感在她體內迅速膨脹,而白浴燃直奔而去的某一處只要被輕輕觸踫到就會讓kiro忍不住低喊出聲,更不用說兩三次之後白浴燃竟能全面擊中她的要害……

kiro最後跪不住,重新倒在了床上,她雙眼放空看著還在她體內的人……

白浴燃的汗水滴在kiro的面龐上,她看見白浴燃去拿煙,單手點煙。

「你丫……不能專心點?」kiro拱起腰抱住白浴燃,依附在她的肩頭,說話都帶著哭腔。

「這樣更精神。」

「是麼……讓我也試試。」

kiro奪過白浴燃唇上的煙,躺平在床上,前胸劇烈起伏著,後背的汗水粘著床單,連頭長發也濕漉漉的。她把白浴燃的煙貼在唇間,猛吸了一口,嗆得她眼淚直流,身子還隨著白浴燃的動作律動著。

「黑道不抽煙?真是意外。」白浴燃感覺到kiro內里輕微的抽搐,她快到了。

kiro的眼角有一灣眼淚,想要再說什麼,卻無法開口。

白浴燃看著kiro這無力掙扎又苦于享受的表情,別有一番滋味。想要再用力一些,將高傲的她惹哭,揉碎,想要掌控她的喜怒哀樂,所有的一切。

「白……浴燃……你丫夠了……」kiro聲音完全變調了,「太快了,我不行……」

白浴燃已經將kiro的腿分至讓kiro感覺到羞恥的角度,但此時kiro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不夠啊,差最後……一點點。」

「不行,呀……」

她唇間的煙頭掉落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不再被灌上卡h的罪名,坐者熬夜寫完了第一次的h

想到某君說坐者寫現代文的h像北方菜……做得有些粗暴了,沒噎著各位吧……

要提醒的是,因為人設關系,本文h不會太少,我知道有些人不太喜歡看h,所以有h的地方多擔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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