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染指小小老婆 第95章 老婆,一起洗鴛鴦浴

作者 ︰ 初金豆

妻,染指小小老婆,第95章老婆,一起洗鴛鴦浴

陸景晨踉蹌地向後退去,雙手剛好拄在一堆空瓶子上。愛睍蓴璩她早就有些醉了,身體的酒精不斷地叫囂著。被這樣一推搡,頓時有些惱羞承諾,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直接抄起瓶子就沖著壯爺的腦袋上砸了過去,氣惱地說道︰「還壯爺呢?我打的就是你這個壯爺!」

說完,就听到啤酒瓶忽然碎裂的聲音,舞池里頓時亂作一團,都慌亂地退離了舞池。

要是擱在平時,監控室里收到這樣的畫面後,立即就出動保安團隊前去制止。可是此時此刻,厲梵天早已把畫面全部切換到陸景晨包廂里,困乏地打著盹,時不時地瞄上一眼,心里還在嘀咕,她們怎麼這麼乖,除了說話就還是說話?

那些厲火門的人因為知道陸景晨是厲梵天的老婆,也不敢上去阻攔。但是他們曉得壯爺是一個不要命的混混,時間耽擱得越長,陸景晨就越吃虧,很容易被壯爺尋著機會反將一軍的。

于是,一看情勢有些嚴峻,大廳的負責人示意剛才一直守在陸景晨她們包廂的那個侍應生盯著這里,如果情況有變,一定要快些沖上去。侍應生點了點頭,大廳負責人卻快速轉身,悄悄地消失在人群中。

「哦!該死的,你竟然敢打……」壯爺吃痛地低呼一聲,剛要發貨,就覺得脖子上被什麼尖銳的物體給頂著,涼颼颼的感覺頓時襲滿全身。

陸景晨冷哼一聲,氣悶地說道︰「誰該死?你趕緊放開我朋友,讓你的手下們也離開!」

壯爺的幫派雖然不是大幫派,可也不曾被人這樣威脅過,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他以為陸景晨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輕蔑地說道︰「笑話,我諒你也不敢把我怎麼樣,頭破血流縫幾針就好,喉嚨要是刺穿了,是要擔責任的,小姑娘!」

「景晨,快些救我,我不要跟他們走!」安念瑤不安地大叫著,她察覺到這些人來者不善,自己要是真的被帶走,只怕連半條命也剩不下了。

陸景晨的酒也有些醒了,但是此時她也是騎虎難下,眼角的余光不安地向四下掃過,卻又不見厲梵天的身影。只有強硬地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怕,借著酒勁把慫得要命的膽子給壯了壯,冷聲說道︰「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你趕緊放開我朋友,否則我的手一抖,保不住就把你的喉管割下來了!」

大廳負責人快步抵達監控室,門口處站著原本負責看管監控的人。他走上前跺了跺腳,埋怨地說道︰「你們怎麼都出來了,大廳里出事了,不知道嗎?」

「我們也沒辦法,厲三少把畫面直接切換成一個大屏幕,全都是那個包廂里的情景,還把我們給轟了出來。」他們無奈地聳了聳肩,果斷地讓出一條道路,齊齊表示道,「您要是敢進去的話,那就進去吧,我們可不敢,厲三少說不允許我們進去打擾他,但他沒有這樣命令您。」

「瞧瞧你們慫的,都沒有嫂子勇敢!」侍應生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擰開門便走了進去。

厲梵天正眯瞪著眼養神,忽然被開門聲吵醒,不悅地回過頭去,剛要發怒,酒吧大廳的負責人就結結巴巴地說︰「厲三少,不好了,出、出事了!」

「什麼出事?把舌頭捋直了再說!」厲梵天雙手環胸,沉聲說道。

「是包房里的那兩個女的出事了,其中一個是嫂子吧……」大廳負責人簡要地把陸景晨她們在舞池里的事情說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望著厲梵天,心里也有些發虛了。

糟了,厲三少臉色鐵青,他們就要遭殃了。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厲梵天一听,登時怒不可遏。他回過頭去望了望監控上的畫面,兩個小女人還是在安靜地聊天說話,仿佛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麼監控上顯示她們倆都還在包廂里?」

大廳負責人尷尬地垂下頭,猶豫著不敢說。

「說!」厲梵天惱火的站起身來,咆哮著說道。

「是這樣的,三少,因為包廂里的客人一般是有特殊需要的,所以咱們酒吧里凡是關于包廂里的監控器,都只是錄到前面十分鐘的畫面,後面就一直重復播放。」大廳負責人點頭哈腰地解釋著。

厲梵天立即明白,怪不得他在一直看著這幅畫面時,身後的那些監控員們總是欲言又止的。

該死的!他總算是明白了。急忙踱步出門,前去找陸景晨。

這廂,陸景晨見壯爺還是執意不肯放,手上的力道一加重,壯爺便感覺到脖子上一痛,知道自己已經受傷了。

他不過是獵艷而已,並沒想到過要付出什麼性命。再說了,常年在黑道里刀槍血雨的折騰,怎麼能夠在一個小姑娘這里翻船呢?

所以,壯爺冷冷地對手下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放了安念瑤。

陸景晨終于松了一口氣,手上的力道也跟著軟了下來。

誰知,胳膊忽然被壯爺反手一個用力,直接將她口入懷中,破碎的啤酒瓶也順勢落入手中。另一只手直接將她的手扣在身後,揚起啤酒瓶的碎片在她的臉上比劃著。

「天吶,景晨!」安念瑤早就嚇得癱軟了,回過神來一看,才知道好友為了救自己而落入了壯爺的懷中。她眼前一陣繚亂,酒勁早就上來了,說完就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了。

「你卑鄙!」陸景晨氣惱地大喊一聲,心里卻在害怕。他的手要是也跟自己似的那麼一抖,直接就能破相了!

壯爺嗜血地笑容伴隨著頭上留下來的血跡,更加猙獰恐怖。他揶揄地說道︰「你說,我是要怎麼劃破這張笑臉呢?是直接來一下,還是慢慢地刻畫進去?嗯?」

「放開我!你快些放開我,否則我就跟你不客氣了!」陸景晨不安地扭動著,臉也不斷地向後退,生怕他這個糟老頭子一時激動就劃傷自己。

「放開你?剛才你是用啤酒瓶抵著我的脖子說話的,還勉強可以用這種語氣。現在你整個人都在我手里,老子想讓你死就死,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了你?哈哈哈!」

說著,另一只手狠狠地將她摟緊,拿著酒瓶碎片的手就要加重力道劃下去,打算先給她點厲害瞧瞧。

就在這時,厲梵天匆匆趕了出來,剛好看到壯爺把陸景晨抱進懷里,額頭上頓時青筋暴起。

豈有此理,他的女人豈能被別的男人揩油?他怒不可遏地沖上去,再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就抬起腳,猛地踢向壯爺的命根子。

陸景晨看到厲梵天的到來,頓時覺得特別委屈,身子被壯爺放開後,她卻直接哭著就奔向安念瑤,兩個女人摟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地叫罵著壯爺和他的手下。

「哎喲!」壯爺吃痛地縮子,大聲地嚎叫著。他捂著疼痛的部位,氣急敗壞地咒罵︰「是哪個王八羔子膽敢跟你壯爺叫板的?滾出來,老子卸了你的腿!」

厲梵天冷哼一聲,走上前站在他面前,揶揄地說道︰「你在誰的地盤里混?膽敢說爺是王八羔子?瞎了你的狗眼!」

壯爺一听,頓時嚇得渾身都哆嗦起來。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厲梵天,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黑道當今最大的厲火門最炙手可熱的厲三少!誰不知道厲家老爺子厲君凡有心想要將厲火門的掌門之位直接傳給厲三少?而且目前厲三少直接掌管著厲火門的一切,儼然是新一代黑道的老大,能力絲毫不比當年的厲君凡差。

「厲、厲三少!」壯爺震驚地低呼一聲,雙腿禁不住一軟,快速跪了下去,不住地求饒,「厲三少,您大人有大量,饒恕了我吧,剛才我不知道是您,所以才口不擇言。我打我這張嘴,真的對不住!」

說完,抬起手就自掌嘴巴。

人群中不斷發出口哨聲和嘲笑壯爺的聲音,他們對壯爺早就厭煩已久,卻還是有些厭煩。而「夜殤之都」的負責人是秉著客人便是上帝的態度,來對待每一位客人,只要對方並沒有太過分,他們就不會予以管理。

但是厲梵天可不同,他的女人被壯爺又是猥瑣又是恐嚇的,已經觸踫了他的底線!

他見陸景晨已經月兌離危險,毫無顧忌的對壯爺一陣拳腳交加,恨不得把他直接打死算了。壯爺帶來的那些手下早已不敢亂動,黑道上的人誰不知道厲三少的狠戾?都下意識的後退,也明白他們要是敢上前一步,四周圍一定會沖出許多厲火門的人把他們制服。

一頓狠揍之後,厲梵天衣角踩著壯爺的一只手,沉聲問道︰「說,你那只手踫過她?」

「哎喲,哎呦……」壯爺只剩下一陣哀嚎,听到厲梵天的話,頭腦里一陣發懵。胡說他剛才踫了兩個女人,但都沒有得手啊!可是就這樣回答厲三少的話,又怕自己回答錯了。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問的是哪個‘她’?」

「爺問你呢,你怎麼還反問爺?」厲梵天氣惱地在踩著他的手上一碾,立即引來他的哀嚎尖叫。隨即,又踩上他的另一只手,冷哼一聲,「看來你是兩只手都踫過了,那爺就好好地教訓你一次!以後如果再敢在我的場子里鬧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知道錯了,一定不敢了,一定不敢了!以後要是再敢在您的地盤耀武揚威,小的就斷子絕孫!」壯爺雙手疼得不能動彈,不住地哀求道。

厲梵天沉聲怒道︰「還有你剛才踫過的女人,如果敢再找她的麻煩,我絕對要你的狗命!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听到了!」壯爺嚇得不敢再折騰,連忙點著頭答應下來。

「滾!」厲梵天再也不屑看他一眼,直接狠狠地踢了一腳,走向陸景晨。

壯爺的手下立即上前,架著渾身是傷的壯爺離開了酒吧。

厲梵天一把將陸景晨摟入懷中,剛才真的擔心她會出事!他疼惜地輕撫著她的後背,這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每次喝醉酒都會亂惹事!

「三少,這個女人怎麼辦?」酒吧的負責人走上前,指著地上的安念瑤恭敬地問道。

「讓人把她送回安家,告訴安青雲,大晚上的就管好她的女兒,不要四處亂竄!」厲梵天沉聲說完,便帶著陸景晨離開了。

負責人也立即安排人把喝得爛醉如泥的安念瑤送回安家,並且讓人迅速清理好現場。三言兩語把一些受到驚嚇的客人們都給勸好了,並且說剛才的酒水全免,今天大家可以盡情的玩,權當是為他們壓驚的了。

那些客人們也曉得酒吧里的規矩,紛紛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又繼續之前的事情。

DJ也換上了一首比較勁爆的音樂,許多人開始步入舞池,隨著節奏扭動起來。

這廂,華瀛和雲洋也收到了當時在舞池中的監控錄像,紛紛感到驚愕。他們不約而同地想道,不愧是厲三少看中的女人,果然有魄力!

不過嘛,對于陸景晨的酒品,他們可就不敢恭維了。

華瀛俏皮地吹了個口哨,唇角微微上彎,「唔,我發現大嫂越來越迷人了,以後我要是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女人為伴,生活一定不會枯燥乏味的。雲洋,你說呢?」說著,他挑眉看向雲洋。

雲洋冷哼一聲,「你留神這話被厲三少听到,他會以為你是看上了他的小老婆,猛吃飛醋的。」

「……」華瀛嘴角一抽,的確如此,他可不敢惹惱厲三少。乖乖,那一腳踢得壯爺估計都快要斷子絕孫了,真夠狠的……

喝了那麼多酒,也月兌離了危險。陸景晨的酒勁也早就上來了。她醉醺醺地攤在車上,酒品一向都不好,而且還一直說胡話。厲梵天把她帶回厲家後,先是把她丟進浴室的浴缸,拿著噴頭上的熱水就往她的臉上噴灑。

陸景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眼前出現兩個厲梵天的腦袋。她揮了揮手,定楮一看,終于變成了一個人。她打了個酒嗝,不悅地對厲梵天說道︰「干嘛要潑我水?啊?我礙著你了?」

厲梵天惡狠狠地盯著陸景晨,咬牙切齒地說道︰「誰讓你喝酒的?嗯?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陸景晨這才回過神來,盯著他一口的白牙困惑地回想著。剛才自己好像真的是喝醉了,而且還打人了。後來差點兒被毀容,是厲梵天沖了出來……

「唔——念瑤心情不好,我陪她喝了兩杯。酒量不濟,不好意思,嘿嘿……」

厲梵天壓根就不信,氣惱地說道︰「才兩杯嗎!」他可沒忘記,當時的監控室離著保安室最近,沖進包廂時,看到的是那大大小小的十數個空瓶子,難道還都是擺設不成?

「額……」陸景晨心虛地垂下頭,馬上示弱︰「好吧,我承認,是幾瓶吧,或許是十幾瓶。可是哦,這不是舍命陪姐妹嘛!」

听她這樣一說,厲梵天就更不樂意了。他揶揄地說道︰「什麼破姐妹?你壓根就是一個孤兒,哪里來的姐妹?」

氣惱之下,厲梵天也有些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有些過激,剛剛說完,他心里也有些後悔了。

誰知,陸景晨听後,借著酒勁就哇哇的大哭起來。她嗚咽著說道︰「人家知道自己是孤兒,不用你一直都在耳邊提醒啊!嗚嗚嗚……你好討厭,你這個大壞蛋!我是孤兒,沒人疼沒人愛的……」

陸景晨邊哭邊擦著眼淚,整個臉上都是淚水,頭發還跟淚水黏在一起,再加上剛才厲梵天用蓮蓬頭噴的誰,額前的頭發被弄得都貼在臉上,別提多狼狽了。

本來厲梵天是想著無論如何,他今晚都要教訓一下小老婆,結果她一哭,他的心就徹底軟了。

上前抱著她的身子,溫聲安慰道︰「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別哭了,好嗎?」

「不好,就是不好!人家喝酒怎麼了?難道你就沒喝過酒嗎?」陸景晨不依不撓地說。她心里委屈得要命,說出來的話也有一半不記得是什麼了,但此時此刻有人安慰著,她頓時揚起下巴,理所當然地想道,活該你哄我,誰讓你把我氣哭的!嗚嗚嗚——

厲梵天郁悶地變成一個哄著喝醉酒就完全不講理的小女人,柔聲勸道︰「我也喝過酒,不應該這樣說你。行了吧?」

「什麼叫行了嗎?不行!我心里發堵,難受極了!嗚嗚嗚……」陸景晨蠻橫地反駁他,反正是他說一句,她就開始沒理攪三分。

直到最後,陸景晨越來越口齒不清,困乏地在浴缸里歪著腦袋,懨懨欲睡。

他就像是個保姆似的,伺候著為她洗澡。當然了,厲三少的原則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因此,洗澡的時候,絲毫不吝嗇自己的「三少式挑d u神功」,對陸景晨一陣陣撩撥,讓她好好地熟悉自己。

醉態朦朧中的陸景晨別有一番韻味,她的臉頰微微有些酡紅,白希的肌膚上也透著紛女敕,引得厲梵天下月復迅速腫脹。

他懊惱地低咒一聲,直接幫醉醺醺的小女人把澡洗好,然後把她抱回床上。然後迅速回到浴室里,自己沖冷水澡。

真是郁悶死了,每次最後受罪的都還是他自己,因為他要是真的佔有了她,翌日一早她肯定就不原諒自己了,再怎麼寵愛也是徒勞!

他氣悶地怨念著︰「該死的!陸景晨,爺快要被你逼得從此不舉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把房給圓了,看你還能怎麼著!」

而此時的陸景晨已經呼呼大睡,絲毫不知道她的禽獸老公又在算計著自己。但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那個厲BT不會想出什麼好方法來的。

這廂,安念瑤也被人送到了安家。

安青雲陰沉著一張臉,看向站在大廳里的兩個男人,再看向倒在沙發上的女兒安念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請問你們是何人?我女兒為什麼是由你們送回來?」安青雲客套地問向他們。

其中一人不卑不亢地回答︰「安先生,我們是厲火門的人,令千金在我們的夜場里喝醉酒了,厲三少派我們把安小姐送回來。」

「原來是厲三少的人,二位請到里面坐。」安青雲的臉色淡淡緩和下來,伸出手邀請他們到里面坐。

「不打擾安先生了,我們該回去復命了。」二人不欲在安家久留,客氣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管家,送送二位。」安青雲揚聲對門外說道。

管家在外面恭敬地回答︰「是。」

見他們二人已經出了大廳,安青雲的臉色立即又沉了下來。他走向一直在囈語的安念瑤,離得比較近時才听出來,她一直在喊著︰「秋生哥,秋生哥,你為什麼爽約了?明明答應好了的麼……唔,秋生哥……」

說的話有些亂七八糟的,但安青雲還是氣得不輕。他眯起眼楮,沉聲怒道︰「豈有此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跟景秋生非要走得那麼近做什麼!」

可是安念瑤根本就沒听見父親說的話,哪怕是喝醉了睡過去,還一直對景秋生念念不忘。

安青雲撥打景秋生的電話想要問清楚,誰知他竟然關機了!

頓時,安青雲的臉上陰雲密布,深邃又內斂的雙眸中閃爍著危險的氣息。這個小狼崽竟然開始關機了,就不怕自己給他打電話嗎?看來自己真的該好好收拾他了!

「來人,把大小姐送回房間!」安青雲沉聲說完,便快步去了書房。

女佣們走上前,小心地把安念瑤送回了她的臥室,為她蓋好被子以後,就全都退了出去。

安青雲把一切都打算的很好,可是他沒有想到,後面的一段時間里,他都沒能再佔有景秋生的身體,每每都有他的好女兒夾在中間!

顧名思義,這都是景秋生就地取材,故意利用安念瑤來做擋箭牌,好好地利用他辛苦設下圈套後得來的籌碼。更何況,景秋生一直都對安青雲的BT行徑感到厭惡,能夠逃避的話,自然是要想到好辦法逃避了。

然而,景秋生不知道的是,因為這一次關機,他差點損失了自己一手創立的「黑天使」暗勢力。

就在這一天晚上,黑天使的根據地被人挑釁,也同時被嫁禍,搶走了景安國際走私的一批貨物。

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厲梵天,此時此刻正在浴室的蓮蓬頭下,一次又一次地沖著冷水澡瀉火呢!

****

翌日清晨。

宿醉的感覺特別難受,陸景晨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體會了。

她頭痛欲裂地揉著太陽穴,困乏地撐開眼楮,清醒過後,立即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狀態,滿臉驚悚地看向面前的厲梵天。

他不會是趁著自己醉酒就直接吃干抹淨了吧?!該死的,這個厲禽獸,陸景晨氣得渾身都要發抖了。

而厲三少在她醒來的那一瞬間就睜開了眼楮,雙眸熱切地打量著她的美好,薄唇輕啟︰「晨晨,爺不介意現在就做你心中所想的事情。」

陸景晨一听,立即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下意識地就要後退。卻忘記了厲梵天一直在抱著自己睡覺的。她退後,他就直接摟回來,一退一進之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反而更貼近了。

這個禽獸,他怎麼知道她想的是他是不是吃了自己的?陸景晨無語地哀嚎,翻了個白眼,無聲地問向天花板。

就在她失神的那一瞬間,厲梵天立即抓住機會,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開始進行一大早的例行親熱。

「唔……唔!」陸景晨不住地拍打著厲梵天的胸膛,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也沒穿衣服!他堅硬的某一處正深深地抵著自己,簡直是要了親命了!那灼熱的感覺頓時讓陸景晨紅了臉,她甚至不敢想象,他的那里是不是已經斗志昂揚,隨時準備進攻了!

厲梵天滿意地望了正在走神的陸景晨一眼,她的雙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攬上自己的頸項,這是一種下意識地回應。他身體里的每一個晴欲細胞都被她給撩撥起來,心癢得他真想直接就把她吃掉!

緩緩向下挪去,一步又一步地侵佔她原本不肯讓人踫觸的部位。就連她一直都諱忌最深的私密處,都被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吻了下去。

「哦!」陸景晨不安地縮起雙腿,卻被厲梵天直接用手按住,向兩邊挪去。

他眯起眼楮看著她的美好地帶,伸出舌頭輕輕地探去,立即引起她渾身的戰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別、別那樣……」陸景晨難以啟齒地閉上眼楮,她可不會覺得那里有什麼美好可談,可他卻用舌頭……

老天!陸景晨的心里一陣陣悸動,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心慌得要命。

雙手不安地插進他的發根深處,唇齒間不斷地發出逍魂的申銀之聲,讓人的心神都忍不住跟著一起瘋狂起來。

厲梵天品嘗著她的美好,不斷地逗弄著她的敏感地帶,大手也毫不停歇地從她女敕白的肌膚上滑過。

最後,他微微抬起頭來,迷離地望著她的雙眸,「晨晨,行嗎?可不可以?」

陸景晨痴迷地看著他認真的表情,他問的是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輕咬著下唇,心底還有那麼一絲的猶豫。

突然,門口傳來「 擦」一聲,有人直接開門走了進來。

「三哥,三嫂,該下去吃飯了哦,媽已經等你們半天了。」

厲安琪見厲梵天和陸景晨還沒起來吃早點,就特意上來叫他們。不過,這可是她故意的,她才不會希望他們兩個人會發生什麼關系。

果然,見到兩個人疊在一起的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厲安琪的眼楮。

厲梵天早在門響的那一瞬間,直接就幫陸景晨和自己扯過被子蓋住重要部位。他欲求未滿,本來也有信心拿下陸景晨,卻忽然被厲安琪的闖入給打斷了,自然怒不可遏地黑了臉。

「安琪!誰讓你直接進來的!」厲梵天氣急敗壞地嘶吼道。

「三哥,」厲安琪一臉委屈地看著他,無辜地說道,「三哥,我是怕你餓著……」

「哼!」厲梵天才不會相信這個爛到底的借口,他憤怒地瞪著厲安琪,「滾出去!」

厲安琪緊咬著下唇不肯走,只是楚楚可憐的站在那里。

陸景晨的最後一絲理智也隨著厲安琪的闖入而漸漸回籠,她萬分感激地看向厲安琪,來的真是太及時了!要不然剛才自己差點就被厲梵天這個禽獸給吃掉了!

「還不快滾!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厲梵天沉聲怒吼。

這一次,厲安琪沒敢再繼續站下去,她哀怨地看了厲梵天一眼,轉身離開。

陸景晨趁機立馬從狼爪下逃離,抱著衣服就往浴室沖,還不忘把門反鎖上。

厲梵天氣惱地喊了一聲,快速追了過去。

「開門,小老婆,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洗你個大頭鬼!」陸景晨鄙夷地瞥了瞥嘴,沒好氣地啐啐念。她快速梳洗換好衣服,直接開門下樓吃早點。

厲梵天怨念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小晨晨,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額,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最容易心軟的人了,你這麼說可真的是冤枉我了。」陸景晨的心情不錯,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厲梵天鐵青的俊臉,滿面笑容的說,「乖,誰讓你不鎖好門的?這可不能賴我。」

說完,她優哉游哉地走向門口,口里還唱著輕快地歌︰「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阿女敕阿綠的剛發芽,蝸牛背著重重的殼啊,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爬!爬!早晚有一天,我會爬到你身上再也不下來了!」見陸景晨消失在門口,厲梵天氣悶地低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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