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染指小小老婆 第89章 被禽獸上的女人是什麼?

作者 ︰ 初金豆

厲安琪笑著說道︰「那我去了,媽,您一會兒早點睡吧,睡太晚了會容易有黑眼圈的哦。愛睍蓴璩」

「好,我知道了。」歐蘭溪淡淡地笑了笑,對厲安琪的孝順特別滿意。

事實上,厲安琪在轉身之後,目光倏然變得森冷一片。她眯起雙眼,心中鄙夷地想道︰三嫂?哼,陸景晨不配!

陸景晨剛剛走進大廳里,想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卻忽然見到門口走進一道白色的窈窕身影。

她定楮一看,是厲安琪。她知道厲安琪是跟歐蘭溪在一起住的,所以心里有些拘謹,立即站起身來對厲安琪笑著說道︰「安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厲安琪走上前,不怒反笑,「你也知道太晚了?那你為什麼天天都這樣晚回來?」

陸景晨錯愕地眨了眨眼楮,不明所以地說道︰「我們學校同學組織補課,白天Black沒空,所以才在晚上補。這個我跟大媽有解釋過的,你當時也在場听到了吧。」

「別跟我說那些借口了,誰不知道天天送你回來的是男人?昨天跟今天還不是同一個呢,你真是命犯桃花的人啊!」厲安琪不悅地說道,見陸景晨愣住了,她直言不諱地說,「陸景晨,你配不上我三哥,趕緊離開他吧!」

陸景晨的大腦里更是一陣發懵,她詫異地看了厲安琪半晌,不明白安琪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陸景晨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錯愕地看向厲安琪,後知後覺地問道︰「你不是厲梵天的妹妹麼?怎麼能喜歡他呢?」

厲安琪緊皺著眉頭,馬上反駁道︰「我跟三哥沒有血緣關系,我只是媽咪領養的孩子!」

听她這樣一說,陸景晨這才恍然大悟。原先她就知道厲安琪是歐蘭溪領養的孩子,但是沒想到厲安琪竟然會喜歡厲梵天!看到厲安琪這樣子,陸景晨突然聯想到自己和景秋生,不禁有些同情厲安琪。

但是,還沒等陸景晨反應過來,厲安琪就強行拉著陸景晨向外面走去。

陸景晨大驚失色,不禁緊張地問︰「安琪,你要帶我去哪里?」

厲安琪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冷冷地說道︰「帶你去看看三哥的工作環境!」

厲梵天的工作環境……陸景晨徹底蒙圈了,為什麼要帶她去看?

陸景晨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可厲安琪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直接將她甩上副駕駛,轉身走到正駕駛座就發動引擎,開著車揚長而去。

一路上陸景晨也不敢說話,她分明能夠感覺到厲安琪身上散發出來的森冷之氣,根本就不肯讓人靠近半步。她靠著車窗一些,覺得還是躲遠點兒比較好。

上次陸景晨就見識到了,厲安琪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單純可愛,也有陰冷嚇人的一面,讓陸景晨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恐懼。

到達厲火門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厲安琪強行拖著陸景晨走向厲火門的地牢中,途中依舊是一言不發。

她就是想不明白,這個陸景晨有什麼好的?什麼世面也沒見過,而且還總是隨便跟別的男人單獨相處,三哥怎麼會喜歡這種水性楊花又神經大條的女人呢!

陸景晨越往里走越害怕,她隱約能夠听到里面傳來的淒厲叫聲,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還夾雜著腐臭的味兒,特別難聞。

地牢的行刑室門前,厲安琪冷冷地對看守的人說道︰「開門!」

「是。朱雀堂主。」門衛認出來厲安琪是朱雀堂的堂主,便快速打開門,讓她帶著陸景晨走了進去。

陸景晨驚愕地看著面前的種種用刑器具,有腳鐐手銬,還有針板,還有火盆里的烙鐵!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器具,狼牙棒,鐵索鉤……

「天吶!」陸景晨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巴,她竟然看到一個衣衫襤褸又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在忍受著行刑人一下又一下狠戾的鞭刑。

「啊!啊!我知道錯了……啊!」那人早已面目不堪,說的話也沒有一句是完整的,令人听上去能夠感覺到他氣如游絲,隨時有可能死亡似的。

陸景晨震驚地說不出話來,親眼看著另一個行刑人在他身上潑了一盆冷水後,那人淒厲地慘叫。

緊接著,最先那個揚鞭的行刑人又從火紅的炭盆中取出一個燒得紅紅的烙鐵,直接向著男人的月復部按去。頓時,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聞的燒焦味道,又臭又惡心。

厲安琪獰笑著看向陸景晨,揶揄地說道︰「那是我們厲火門的叛徒,三哥規定,所有背叛的人一定都要忍受這樣的懲罰,最後一點點被折磨致死!你一定不知道,那水里面放了辣椒末和鹽吧?」

「……」陸景晨緊咬著下唇,徹底無語了。她下午玩摩天輪時還沒感覺到腸胃部翻滾得這樣厲害,可是此時此刻,看到這樣血淋淋的一幕幕,她再也忍不住彎身嘔吐起來。

「嘔——嘔——」晚上吃的飯菜都吐出來不說,就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陸景晨知道厲梵天是混黑社會的,但從來沒有想象過他工作的環境是什麼樣子。現在看到他們厲火門懲罰叛徒時用如此慘烈的手段,那對付敵人時又該會多麼殘酷?實在是太可怕了!

天吶,陸景晨不敢往下想了。她的臉色一片煞白,依舊在沒命地吐著。

厲安琪鄙夷地看著陸景晨,直到確定她已經徹底被嚇到了,這才將她拉起來走向外面。

坐在車上的陸景晨依舊沒有緩過神來,腦海里不斷地漂浮著那慘烈的場面,如果不是腸胃里實在沒有什麼好吐的了,她真的還會彎身吐下去。

「陸景晨,你看看你,這麼點兒血腥的場面就把你嚇得臉色發白。你跟我三哥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哪里配得上我三哥?」厲安琪邊開著車邊輕蔑地說道。

陸景晨嘴角一抽,心中無語地想道︰拜托,她又不是混黑社會的,正常人見到血淋淋的場面都會嘔吐的好不好?

當然了,她也就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可不敢直接說出來。她扭過頭去看向厲安琪,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厲安琪一听,不禁訝異地多看了陸景晨一眼,車的方向都差點兒沒掌握好。

早知道這麼容易解決陸景晨的話,那她早就帶著陸景晨去見這些了。

思索一番後,厲安琪冷冷地說︰「我要你跟我三哥離婚,離開三哥。」

陸景晨一听,正合她意,立即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真是太好了,她也想離開厲禽獸呢,在他身邊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才短短一個月,她都覺得過了好久好久。

尤其是這幾天,那個混蛋男人不在厲宅,她更是覺得在厲宅的日子特別難鬧,害得她天天失眠。不過,陸景晨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厲宅和厲梵天都是她的克星,巴不得能夠快些離開。

厲安琪不禁更加好奇了,原來只是她三哥一廂情願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只要陸景晨肯配合,她一定會想辦法幫助陸景晨離開的。

「好,那我們說好了,你千萬不要臨時變卦。我幫你離開三哥,你也要絕對的配合。」厲安琪鄭重地警告她。

陸景晨頷首,認真地回答︰「你放心,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對了,我也會找機會撮合你和厲梵天的,衷心的希望你能早日跟他在一起。」

厲安琪無聲苦笑,並沒有回答陸景晨的話。

三哥那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但是如果有人強逼著他做什麼事,他會產生一種逆反心理。不過,自己如果一直都不肯表露心跡,也確實耽擱太久了。所以,厲安琪也算是默許了陸景晨的話,反正即便陸景晨弄巧成拙也不關自己的事。

最終,她們二人達成協議,陸景晨就這樣愉快地把老公厲梵天給拍賣了,她唯一想要地便是離開厲梵天後絕對的自由。

好不容易再度回到厲宅,陸景晨快速上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後便鑽進了被窩中。

坑爹的,她真的好累啊。

可是,不管陸景晨如何在床上打滾,她還是依舊睡不著。滿腦子里都在思索厲梵天那廝究竟什麼時候回來,為什麼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

想想自己當初根本就不主動跟厲梵天聯系,而厲梵天總是千方百計地找到她,真的是太有本事了。

而她呢,明知道可以問小余或者其他人厲梵天的聯系方式,可還是沒有去問。

笑話,萬一那個大惡魔以為她是想念他了呢?那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哎呀!陸景晨皺著鼻子,郁悶地把被子蒙住腦袋,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厲梵天臨走時拋下那樣一句話?到底怎麼樣,她才會對他上心?

「切!鬼才會對你這個大色魔上心呢,你不回來我更美!」陸景晨不由自主地月兌口而出,回答她的卻只有寂寥的空氣。

她無奈地輕嘆一聲,掏出手機瀏覽了一些小說的網站,這才靠著看小說進入夢鄉。

翌日一早,陸景晨盯著惺忪的睡眼到了學校,上課都有些打蔫。講課的時候最討厭學生遲到,其次就是不注意听講。他走到陸景晨的桌前敲了敲桌面,沉聲警告道︰「這位同學,請你注意保持清醒,如果再不听講的話,就直接出去。」

陸景晨猛地驚醒,站起身來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周圍傳來小聲的竊笑,都在為陸景晨不注意听講的事情感到好笑。陸景晨郁悶地垂下頭,眼角的余光掃見沈墨染遞來安慰的目光,她歉意地看了沈墨染一眼,又迅速低下了頭。

也听Black和沈墨染提過班上有幾個學生在晚上補課的事情,其中就有陸景晨,所以沒跟她計較。見她反省過來了,淡淡地說道︰「下不為例。坐下吧。」

「謝謝。」陸景晨點了點頭,這才坐了下去。

下課後,安念瑤不住地輕笑,她捂著嘴笑了好一會兒,再敢扭過頭去對陸景晨說道︰「景晨,我昨晚喝多了都沒有遲到,更沒有無精打采的。怎麼你好像沒睡好覺似的?是不是思春了?」

「去去去,又拿我打趣了。」陸景晨沒好氣地嗔道。她緊皺著眉頭,腦海里同時飄過了兩個人,一個是昨晚那個血淋淋的被拴在絞刑架上的人,另外一個是消失了好幾天的厲梵天。該死的,他們倆要是同一個人該有多好?那樣的話,陸景晨就願意做那個行刑人,折磨死厲梵天,哈哈哈哈……

這樣想著的時候,陸景晨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弄得杜紫藤和安念瑤都雲里來霧里去的,怎麼她自己還笑開了呢?

杜紫藤見沈墨染走了出去,立即屁顛屁顛地跟出去,找借口說話去了。

安念瑤推搡了陸景晨一下,失笑地說道︰「好了,你別自己笑了,被看見的話,他一定氣得胡子都飛起來。」

「額……」陸景晨嘴角一抽,立即捂住嘴巴,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笑出來了。她尷尬地解釋,「不是因為上課犯困的事情才樂的,你不要誤會。」

「嗨,什麼誤會不誤會的,我又不在乎那個。」安念瑤不以為然地說道。她拍著陸景晨的肩膀,笑米米地說道,「我剛才是想告訴你,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吧。」

「明天?明天是多少號?」陸景晨腦子里好像閃過什麼,但是一時之間沒有抓住。

安念瑤掏出手機,打開屏幕遞到陸景晨面前,「喏,景晨姑女乃女乃,今天是15號,明天是16號啊!你這一天天的,到底是怎麼過日子的?」

「16號?」陸景晨錯愕地張大嘴巴,怪不得她剛才想不起來呢,這些日子都把時間觀念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欣喜地握著安念瑤的雙手,激動地說道,「那天就听你說過這次回國本意是為了過生日,我都忘記問你生日是哪天了。你知道嗎?明天也是我生日唉!」

「真的?這麼巧!哈哈!看來我們倆真的是很有緣哎,竟然同年同月同日生,第一次見面就彼此都有好感,還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真是不容易!」安念瑤也很激動,她緊緊地將陸景晨的手反握住,興奮不已地說道。

陸景晨點了點頭,「是啊,萬千世界中有許多跟我們同一天出生的,但絕對沒有像我們這樣巧合的。念瑤,跟你認識真好!」

她將這一切都歸咎于跟安念瑤有緣,對她的好感更加多了起來。與此同時,陸景晨心中不禁也在想,以往每一年哥哥都會送自己生日禮物,不知道他今年還會不會給自己準備。

安念瑤此時此刻卻在想,明天她一定要在宴會上把景秋生拿下,至少也要有進一步的發展!

兩個人同時思念著同一個男人,卻不知道,她們心中深愛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在一個私密的房子里單獨約會。

今天是15號,照例是景秋生與任霓裳私會的時間。

景秋生躺在床上,雙手都被任霓裳買來的手銬腳鐐給分別綁住了。他像是一個隨時會被行刑的犯人一樣,完全果裎地呈現在任霓裳的面前。

這一次,任霓裳真的是下了血本,她上下其手,唇瓣也絲毫不停歇。身上穿著的是極其妖嬈的情q 內衣,欲遮還露,恰到好處的把好身材就那樣展現在景秋生面前。

她如妖精一般you惑著景秋生,舌尖在他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上輕佻的滑過,手也熟練的握住景秋生早已亢奮的某處,緩緩地l 動著。

景秋生被她弄得y 火焚身,忍不住粗喘出聲。他閉上眼楮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歡愉,但是卻抵擋不住任霓裳越加放肆的挑d u,最終咬牙切齒地怒吼︰「任霓裳,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趕緊放開我!」

任霓裳挑眉看向滿臉陰沉的景秋生,心中一喜,終于忍不住了?她笑得更加邪魅,故意蹲坐在景秋生身上,用她早已潮濕的部位摩擦著他的灼r ,偏偏不肯進去,只是吊著他的胃口玩弄。

朱唇輕啟,柔媚地問道︰「到底是我美,還是安念瑤那個小丫頭美?」

不過,任霓裳心里最想問景秋生的是︰你到底喜歡我,還是安念瑤那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片子?

景秋生蹙眉,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任霓裳是吃醋了!

不過,這也難怪。自從那念瑤第一次見到景秋生以後,就總是窮追不舍地纏著景秋生。為了要跟景秋生進一步相處,還主動找上陸景晨,跟陸景晨陰差陽錯的成為了一對好朋友。

見他不回答,任霓裳也不氣惱,而是繼續撩撥著他的情y ,讓他的亢奮一點點高漲,再高漲……

景秋生y 火難耐,直接說道︰「當然是你美!趕緊坐下來,否則今晚就別做了!」

他在性事上一向都是個粗暴的主兒,當然是只有對任霓裳才這樣。景秋生心里想的是,大不了今晚就洗冷水澡好了,並不是非要女人不可。

得到滿意的答案後,任霓裳這才找準姿勢,緩緩坐了下去,輕輕地上下蠕動著。

這樣輕緩地動作根本就無法滿足景秋生,他煩躁地拽了拽被扣在裝有上的手銬,氣悶地說道︰「趕緊解開手銬!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做什麼!」

「看把你猴急的。」任霓裳嗤笑一聲,卻順從地將景秋生的手銬和腳鐐都解開了。

景秋生等四肢全部解放以後,出其不意地將任霓裳壓在身下。

任霓裳低呼一聲,唇角不由自主地上彎。只有她知道,景秋生平時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如狼似虎的心。而任霓裳也向來都不會吝嗇自己被他瘋狂的索取,他確實狂熱,她就越是享受。

景秋生直接用手銬所住任霓裳的雙手,而且是將她雙手負在身後,那樣交錯著扣上以後,抬高她的一條腿,狠狠地撞進她的柔軟最深處。

「啊——啊——嗯——」任霓裳忍不住高呼出聲,這樣猛烈的進攻是她最無法抵擋的,她在高亢地情y 中y 仙y 死,享受著景秋生殘暴的攻勢。

良久,景秋生還是讓已經渾身癱軟成一灘爛泥的任霓裳趴在了床上,解開她一只手的手銬,就像是狗.交.配一般,從身後直接貫.穿了她。

任霓裳低呼一聲,狠狠地抓握著床單,不由自主地想要得更多一些。

「秋生,秋生,快!我要……我要……」

景秋生听到她逍魂的低啞聲音後,更是動情不已,動作越來越迅猛,帶著任霓裳帶入醉生夢死的高嘲,久久不曾退去。

事實上,任霓裳是景秋生在情.事上的第一個女人,她享受與景秋生的情.愛,而景秋生也與她在情.愛上特別合拍。

每次在這種歡.愛的事情上,景秋生都不像是平日那般溫文儒雅,屬于強取豪奪型。安青雲對他所做的一切,他勢必都會毫不留情地向安青雲的老婆討要回來!

事後,任霓裳早已癱軟不已。她趴在床上,小手緊緊地握著景秋生的大手,嬌嗔地斥責景秋生︰「也不知道溫柔點,像個禽獸!」

景秋生挑眉,直接回復了一句︰「被禽獸上的女人又是什麼?」

「……」任霓裳嘴角一抽,隨即一口咬傷他的胳膊,「你才禽獸不如呢!」

「嘶——」景秋生眉頭輕蹙,吃痛地忍受住她的撕咬,輕嗤一聲,「瞧這動作,禽獸都做不出來。」

任霓裳愣了愣,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順勢松開了他的胳膊。她緊緊地依偎在景秋生的身旁,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就停留該有多好?至少對她來說,跟景秋生在一起時,才能夠輕而易舉地踫觸到幸福的味道……

*

美國。

厲梵天臨時需要處理厲火門在美國分部的事情,這幾天也沒月兌得開身。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模到陸景晨的身子了,還有她那雙萌寵畢露的大眼楮,每每想起時,就忍不住一緊。

「叩叩叩。」忽然,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

厲梵天抬頭望向門口,只見門打開後,藍如艷端著一杯牛女乃走了進來。

「梵天,你工作這麼認真,應該好好地休息休息才是。我給你煮了杯牛女乃,睡前喝一杯,有助于睡眠。」藍如艷對厲梵天也算是悉心的照顧,總是以小姨的身份自居。她是個十分奇葩的女人,自從聲稱是藍穎兒的妹妹以後,便將演戲進行到底,對厲梵天無微不至的照顧。

她之所以這樣做,主要也是奉了雇主的命令,讓厲梵天沒空多想他的小妻子。

但是,誰也不知道,厲梵天的手機上時間一直沒有調到美國時間,他不會忘記陸景晨的生日。

只是忽然多了一個小姨,厲火門美國分部的事情又這樣忙碌,厲梵天總是忙碌得忘記了時間。听到藍如艷這樣一說,他才猛的想起看手機。

一看不要緊,原來小老婆的生日就快到了!厲梵天懊惱地捶了捶桌子,站起身來看了藍如艷一眼,蹙眉說道︰「小姨,放在那里吧,我一會兒就喝。」

那意思很明顯,讓藍如艷離開。

藍如艷訝異地挑眉,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厲梵天露出不耐煩地神色,她只好乖覺地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好,那你早些休息。」

「嗯。」厲梵天點了點頭,端過牛女乃一仰而盡。

藍如艷走出房間以後,雙眸里閃過一抹銳利的神色。她雖然不知道雇主究竟是何方神聖,但可以看出來,雇主對厲梵天絕對有那種感情。

別說是別人,她這個做戲的「小姨」都忍不住一陣陣心悸呢。可以想象,有這個大外甥在的日子肯定不會無聊的。她揚起唇角,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

厲梵天拿著手機發呆,屏幕上是他趁著陸景晨熟睡時拍下的恬靜睡顏。這麼幾天沒有跟她聯系,他也是想給她時間好好想想。自己才是她的老公,景秋生不過是一個不相干的哥哥罷了!

可是,到現在厲梵天才發現,他強忍著沖動不聯系陸景晨,那個女人卻也忍心不聯系他!這時的厲梵天還沒想到陸景晨沒有記錄自己的號碼,而且他覺得小余和厲宅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聯系方式,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到頭來,被思念的痛苦折磨的人,只有他自己!厲梵天煩躁不堪地低咒一聲︰「S-h-i-t!」

他撥通了青龍堂主華瀛和玄武堂主雲洋,三方同時通話。

華瀛剛剛接到電話,就吹了個口哨,流里流氣地說道︰「嗨,大哥,你現在干嘛呢?是不是抱著美國妞躺在床上剛嘿咻完啊?兄弟我有郵箱,大哥是好人,千萬不要吝嗇發直播啊。」

厲梵天聞言,怒不可遏地咆哮道︰「去你的!成天沒個正型,總是藐視我的威嚴!」

「大哥,天地良心,我是真關心你。」華瀛連忙點頭哈腰,語氣里滿含委屈,「大哥離開一天我就想念得很,這不是沒事找找樂子嗎?」

雲洋沒有華瀛那樣嘴貧,只是淡淡地說道︰「三少,事情都處理好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16號早上我會到T市機場,一會兒我給安琪打電話讓她接機。你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誰都不許玩忽職守。」厲梵天一本正經地說道,神情十分嚴肅。

華瀛一听,以為來了正事,立即正色答道︰「大哥,有事你就吩咐吧,殺幾個人?我一個人能行的話,就不用兄弟們上手了!」

「……」厲梵天嘴角一抽,他真恨不得把華瀛的嘴巴給縫上,這小子從來就不會正經地跟自己講話!他冷哼一聲,沉聲怒道,「你大嫂過生日,殺什麼人?胡說八道什麼?你和雲洋一起幫我準備驚喜的生日禮物,听到沒有?」

「……」華瀛和雲洋同時嘴角一抽,他們果斷地風中凌亂了。那麼嚴肅的下達命令,還以為是什麼殺人越貨的事情,沒想到是為了給陸景晨慶生啊。

其實厲梵天的考慮也是蠻周到的,他沒空準備了,前幾天還在美國紐約的大小城市都招了一遍,並沒有找到合適的生日禮物。今天想起來時也只能是趕著回去了,所以他選這兩個人去給陸景晨準備生日驚喜,主要是因為︰華瀛特別會討女孩子歡心,但是辦事牢靠度不如雲洋。雲洋雖然平時少言寡語,但辦事效率和精準度都特別高。

見二人都不應聲,厲梵天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氣急敗壞地地吼道︰「你們都發什麼愣呢!我的話到底听清楚了沒有?」

「听清楚了!」華瀛和雲洋都被厲梵天一聲怒吼給拉回了思緒,事實上他們倆現在就在一起呢,彼此對望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對厲梵天紅果果的鄙夷。

好家伙,他們倆人可是厲火門最熱門的四大堂主之二,殺人放火的事情都不在話下,如今卻淪落到被老大指使著去給女人準備生日驚喜,還再三被叮囑。這是要逆天了嗎?真是郁悶啊……

掛斷電話後,厲梵天讓手下定機票去了,要的是16號當天最早的一班飛機。直接給厲安琪撥通了電話。

厲安琪興奮地接听以後,脆聲喊道︰「三哥!怎麼樣?想我了沒有?」

厲梵天並沒有那個心思跟厲安琪說些什麼,他淡淡地說道︰「安琪,我剛剛讓手下定了機票,16號早上6點半我會抵達機場,到時候你去接機。」

「好啊!」厲安琪立即點了點頭,笑得合不攏嘴。

但是,厲梵天接下來的一句話把厲安琪的好心情瞬間打壓下去。因為,他後面又加了句︰「帶上你三嫂,記得告訴她。」

厲安琪緊咬著下唇,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想月兌口而出︰三哥!我喜歡你,陸景晨卻想離開你,為什麼還要我帶上她?

不過她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好啊,我知道了。」

「嗯。」厲梵天說完以後,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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