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染指小小老婆 第86章 紅杏出牆,捉奸成雙

作者 ︰ 初金豆

寵妻,染指小小老婆,第86章紅杏出牆,捉奸成雙

景秋生搖下車窗看著奔跑出校園的陸景晨,不覺揚起唇角。愛睍蓴璩只見她四下望了望,有些失望地垂下頭,然後又向這邊望過來,看到景秋生一向最喜歡開的比較中規中矩的商務奔馳以後,立即眉開眼笑地奔過來,「嗖」的一下鑽上了副駕駛座。

「哥哥!我們去哪里吃飯?」陸景晨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望向開車的景秋生。

景秋生溫柔地目光掃向青春洋溢的陸景晨,淡笑著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唔,哥哥還會玩神秘了呢,真是新鮮。」陸景晨打趣地說道。

景秋生失笑一聲,向右邊的副駕駛望了一眼後,有些艱難地說道︰「小晨,夏晚當初剛剛說懷孕的時候,我並不知……」

「哥哥,這事我已經忘了,別提了。」不等景秋生說些什麼,陸景晨快速打斷了他,不想再听下去。她不想听到哥哥說因為他跟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所以只能保護好夏晚姐。那樣真的會很心痛,她已經為這件事情哭得肝腸寸斷了,可不想再傻兮兮地哭了。

事實上,他們就是沒有血緣關系,不是嗎?而且自己也是因為沒有血緣關系的羈絆,才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哥哥,不是嗎?

景秋生見她不想听,長嘆一聲,還是很鄭重地說道︰「對不起。」

陸景晨剛剛听到這句話,淚水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再也繃不住了。自從陸景晨被迫嫁入厲家以後,她的委屈一直積壓到現在,算是徹底崩潰了,哭得相當傷心。

剛好路過紅綠燈時,景秋生緩緩停下車,抽出紙巾為陸景晨溫柔地擦拭眼淚,心疼地說道︰「小晨,委屈你了。」

「哥哥,我沒事。嗚嗚嗚……你那天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我早就已經好了,不要再提了,求你了……」陸景晨哽咽地說道,不斷地抽泣著。

她只要哥哥諒解自己就可以,哪怕自己心里已經有了疤痕,但是愛慕哥哥的心始終都沒有改變過。

景秋生輕輕拍了拍陸景晨,開著車一路來到了一品居的樓下。下車後,景秋生像往常一樣牽著陸景晨的手向里面走去。陸景晨面帶緋紅,充滿幸福地望著景秋生,眼里心里都是他。

華瀛跟人一起到這里吃飯,一下車就見到了陸景晨。他訝異地挑眉,大嫂怎麼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在這里呢?要知道,大哥對大嫂那是相當在乎的,而且那天大哥還一直問別人自己長得老不老就是因為大嫂。

「怎麼了?還不進去?」身旁的人看著發愣的華瀛,拍了拍他的肩膀,調笑地說道,「是不是對剛才那個妞感興趣?要不要兄弟給你打听打听她的底細?」

「去去去,別跟我在這里瞎咧咧,那是我大嫂。」華瀛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掏出手機撥通了厲梵天的電話。

厲梵天接听電話,冷冷地說道︰「有什麼話就快說,我在忙。」

「嘿,大哥,你猜我看見誰了?」華瀛故作神秘地吹了個口哨,期待著厲梵天知道答案後的感受。

「看見毛主席了?要不然能這麼激動?」厲梵天揶揄地說道。

「……」華瀛嘴角一抽,只覺得頭頂飛過一群可愛的烏鴉。他扶額輕嘆,「我可是看到大嫂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了哦。」

「別鬧,你大嫂去學校了。你小子泡妞泡到學校去了?」厲梵天難以置信地問道。

凡是認識華瀛的人都知道,他手上的妞數不勝數,基本可以說是只要看上眼的就會想辦法弄到手,那一雙天生就會勾人的桃花眼迷倒了無數花痴女。就連剛才跟華瀛說話的那個人也知道他的秉性,還拿出來調侃了一下。

「什麼呀,我在一品居樓下看到的,貌似拉著大嫂手的男人看著還挺帥氣的,他們倆有說有笑的走進……喂?喂?靠!掛的也太快了吧!」華瀛氣得想把手機直接扔掉,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虧他還找厲梵天喊大哥呢,老家伙,簡直老古板死了,哼哼。

華瀛在心里把厲梵天從頭到腳都數落了一遍,邁開大步走進了一品居。

厲梵天放下手中的事,幾乎是一路飆車到的一品居。話說他這輛騷包的跑車,連T市交警隊都已經有備案了,沒人敢惹,隨便闖紅燈……

在車上是,厲梵天滿臉陰沉,緊繃著的臉讓人看不到帥氣,除了冷酷就還是冷酷。小老婆這個點不在學校,竟然玩紅杏爬牆?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攥拳大力地捶上方向盤,真的很想看看這次是哪個不要臉的男人勾搭陸景晨的!能夠做到親親我我狀態的,除了景秋生還能有誰?

這廂,陸景晨因為哥哥的道歉,心底又一陣暖意融融了。每次跟哥哥一起吃飯時,他都很會照顧人,一直幫陸景晨夾菜,讓她禁不住想起了小時候哥哥對自己的悉心照料,之前的氣悶更是一掃而空,整個眼楮都笑得眯了起來。

這是陸景晨從心底泛出的喜悅感,那種只有跟心愛的人在一起的心情,此時此刻只有她一個人懂。

突然,「 」地一聲,貴賓包房被人大力打開,陸景晨還來不及收起的笑容就深深地刺激到了厲梵天。他放下那麼重要的事情,不顧一切地沖到這里來,看到的竟然就是這樣的一幕!

陸景晨心中一震,就感覺自己好像被捉殲一樣,臉色唰地就白了。看到厲梵天臉上的憤怒表情,有那麼一瞬間,她心里有一絲絲對不起厲梵天。可是,也因為厲梵天的強勢出現,她和哥哥之間和諧的一幕就被突然打斷了,陸景晨心里也很別扭。

再說了,陸景晨又一想,要不是因為厲梵天,她還能陪在心愛的哥哥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多事呢!

想到這里,陸景晨求救地看著景秋生,希望哥哥能夠說上幾句話。

可是這一刻,景秋生卻做出了與陸景晨所希望的截然相反的一個決定。他殘忍地別過頭不看向陸景晨,而是溫和地笑著對厲梵天說︰「三少來了,不如一起吃吧!」那真誠的模樣好像絲毫看不出厲梵天臉上的憤怒似的,如沐春風般和煦溫暖。

陸景晨心里有些失望,她垂下頭,不安地絞著自己的兩個食指。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忍讓厲梵天,他不就是黑道上的一個小痞子嘛。對于厲梵天所接觸的事情,陸景晨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關心。但是結婚那天她看到了太多身上涂紋身的家伙,理所當然的把厲梵天也想象成了一個黑社會上小小的痞子角色。

厲梵天拼命壓制心底的怒火,邪肆地揚起唇角,莞爾說道︰「小晨晨是爺的女人,無需大舅哥越俎代庖!」言下之意,是讓景秋生不要超出自己做哥哥的範圍而去處理陸景晨老公應該做的分內事。

景秋生則像是听不懂似的,他淡然淺笑,「都是一家人,坐下來一起吃個飯吧。」

厲梵天什麼話都不說,只是陰沉著一張臉,冷冷地盯著景秋生。他可真能裝啊,怪不得陸景晨總是心甘情願地被利用呢!

想到這里,厲梵天心中的怒火就更加旺盛,他緩緩走近景秋生,他倒想要看看,景秋生究竟想要裝到什麼時候。

陸景晨見厲梵天一直不說話,詫異地抬起頭來看向他。他渾身的戾氣都無法阻擋,讓陸景晨驚恐地想起上一次厲梵天打男神沈墨染時的情景,她立即起身,張開雙臂擋在景秋生的面前,月兌口而出︰「不要!」

她就像是老鷹護小雞似的保護著景秋生,如果厲梵天真的要打人的話,那就沖著自己來吧!

景秋生看到陸景晨的舉動,心底一陣感動。

但是陸景晨這樣的動作卻大大的刺激了厲梵天,他本來沒打算揍景秋生的,畢竟景秋生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大舅哥。可陸景晨竟然就這樣擋在景秋生的面前,氣得厲梵天登時火冒三丈,頭頂上都要冒青煙了。

華瀛不放心厲梵天的小暴脾氣,所以剛進了包廂就又出來了。他從窗戶看到下面停著厲梵天那輛騷包的跑車,立即就猜到那廝氣到什麼程度,這麼快就趕到了一品居!當他找到厲梵天的時候,剛好听到陸景晨說的那句話,還親眼所見她擋在景秋生的面前。

華瀛頓時在心底暗暗叫苦,大嫂也真是的,大哥哪是那麼暴力的人。即便真的很暴力,她這樣擋著不是讓大哥更火大麼!他也不敢說話,只希望厲梵天能夠注意點影響,好歹大嫂還在跟前呢。

厲梵天眯起眼楮盯著陸景晨,「跟我走!」他不想就這樣敗下陣來,但是眼前這一幕真的太讓他氣惱了!他的小老婆竟然擋在別的男人面前怕自己會揮拳相向,真是可笑至極!他才是她的老公,好不好?好不好!

「我……」陸景晨緊咬著下唇,回過頭去依依不舍地看著景秋生。她知道不能給哥哥添麻煩,但是這一刻,她心底多麼希望而哥哥能夠挺身而出。

不想,景秋生卻很溫和地勸說︰「小晨,你先跟三少回家。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們再一起吃飯。」

景秋生輕柔溫和的聲音,瞬間讓陸景晨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從雲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她頹廢地把一直處于緊繃狀態的雙臂垂了下來,默默地跟著厲梵天走了出去。

厲梵天臨走前,回過頭看向景秋生,意味深長地說道︰「機會稍縱即逝,這一次都沒吃成,你還想有下一次?大舅哥,我厲梵天從來都不是吃素的,相信你一定明白我話里的意思!」

說完,他拉過陸景晨冰冷的小手,快速走了出去。

陸景晨沒有回頭,她只是木然地跟著厲梵天離開一品居,什麼話都沒有說。

厲梵天又開始把跑車當飛機開,本以為陸景晨又會大喊大叫的說他開得太快,沒想到她居然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垂著頭,雙手絞在一起,神情落寞又充滿了失望。

陸景晨的心卻是寒到了冰點,她以為哥哥知道會為自己說一句話,可等來的卻是哥哥溫聲勸自己回去的話語!為什麼?哥哥為什麼就這樣傷害自己呢。難道她祈求的眼神還不夠明顯嗎?她不想跟發怒時的厲梵天在一起,心中莫名地就會感到恐慌。然而,哥哥的話深深地傷了她的心……

看到陸景晨這副模樣,厲梵天要是再看不出來她心底喜歡的人是誰,那就真的是笨蛋了!跟他以前猜測的一樣,是景秋生!只是這一次,厲梵天把陸景晨的心思猜得徹頭徹尾,幾乎是百分之百肯定了第一次見到她時,她伶仃大醉地喊著「哥哥」,那個「哥哥」分明就是景秋生!

回到家以後,厲梵天又是很粗魯的扛起陸景晨回房。她沒有反抗,心情依然沉澱在剛才那濃得化不開的失意中。

直到後背傳來一陣疼痛,陸景晨蹙眉輕呼出聲,卻還是沒有回過神來,更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厲梵天狠狠地摔到了大床上。厲梵天猛地撲上去,像一只憤怒至極的獅子,在陸景晨的身上宣泄怒火。

他親吻著陸景晨的脖頸,一路解開她的扣子,薄唇冰涼的溫度也開始在陸景晨的鎖骨上游移徘徊,最後落定在她那日漸豐滿的渾圓上。

見陸景晨還是一臉呆相,厲梵天緊皺著眉頭,一口咬上她豐滿上的小茱萸,瘋狂地啃咬著。

陸景晨吃痛地回過神來,雙眸睜得愣大,簡直害怕極了!她不安地推拒著厲梵天,忘記了厲梵天最討厭別人反抗。

厲梵天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掰著陸景晨的下巴,低沉地聲音在她的上方響起︰「在爺的身下出神的,你是第一個!看來你真的是恃寵而驕,爺就不該答應你什麼勞什子的一個月之約!」

說完,厲梵天便像禽獸一樣發情,不斷地撩撥著陸景晨身體的各個民感步位。接觸了二十多天,他早就模透了陸景晨身上的敏感點,所以不遺余力地讓她在自己的身下起反應。

「嗯——」陸景晨冰涼的身體漸漸地在厲梵天的刻意挑d u下變得一片火熱,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她心口處一陣陣發顫,自己這是在干什麼?自甘墮落嗎?就因為哥哥那樣殘忍地再一次把她讓給了厲梵天?

不,不,她不要這樣子墮落。哥哥……哥哥應該是有什麼苦衷的,她寧願這樣去認為……

就在厲梵天看到陸景晨準備好,正要進行最後一步時,他的壯碩緩緩進r 陸景晨的身子,陸景晨的眼淚突然嘩啦啦地掉了下來!身下的不適感讓她渾身都忍不住顫抖,如果就這樣失了身那麼她之前愛慕哥哥的那幾年都白白荒廢了嗎?

厲梵天頓時敗下陣來,他懊惱地退出,沒有再進一步深r 。那種憋悶地感覺好比是在戰場上剛剛提起沖鋒槍準備上陣殺敵,卻忽然被強制撤了下來,沒有再發射子彈的余地。

「S-h-i-t!爺遲早得被你折騰得陽w i!」他翻身躺了下去,逐漸從高亢地狀態恢復冷靜,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抱住陸景晨。

陸景晨還是在嗚咽的痛哭著,她不知道是在哀悼自己對哥哥那卑微而堅持的愛意,還是感激厲梵天突然因為自己哭泣而停止了下一步。她的清白是保住了,然而,自己的心卻已經迷失在了回家的途中……

「還哭!爺還不知道找誰去哭呢!再哭的話我就繼續,反正你也哭得快抽過去了!」見陸景晨還是在哭,厲梵天沒好氣地低斥道。

「……」陸景晨立即止住哭聲,淚眼婆娑地看向厲梵天,心里委屈極了。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不知道眼淚是女人的必備品麼。

厲梵天看著陸景晨淚眼汪汪的模樣,長嘆一聲,似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對爺上點心呢!」這句話似乎是問句,但厲梵天並沒有要陸景晨回答的意思。因為他知道,陸景晨的回答一定是無比傷人的。這丫頭一顆心思都在景秋生那里,又怎麼會施舍給他半分情愫?

陸景晨微微一愣,這是厲梵天第一次正經地對她說了一句比較像人的話。也正因為這句話,讓陸景晨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都在迷惑。

厲禽獸是真的喜歡她嗎?可是為什麼他總是把自己給弄哭呢?陸景晨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再輕易招惹厲梵天好不容易降下去的y 火,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窩在他的懷中。

不管了!有什麼事情都留到睡醒一覺再去思索吧,她感覺自己好累,緊張的狀態終于松懈下來以後,就被無邊的睡衣緊緊地包圍住,漸漸闔上了眼楮。

厲梵天眯起眼楮,緊緊地盯著懷中睡著的小女人,她的淚痕未干,眉頭依舊緊皺,一看就知道心事未除。他輕嘆一聲,動情地將薄唇湊上前,輕輕吻上她微蹙的眉心。

莫名地,陸景晨的眉頭便舒展開來,換回了一臉恬靜的模樣。

厲梵天無聲苦笑,大概只有在睡著時,陸景晨才會對自己露出這樣放松的表情吧。然而,他一直專注她的眼神,她卻從來不曾看到。

換句話說,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而他的心,早就已經被毫無意識的陸景晨悄然偷走。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也不會放棄陸景晨的,絕對不會!

就在這時,厲梵天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了起來,壓低聲音問向對方︰「什麼事?」

對方低聲說了幾句,厲梵天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直到最後,他沉聲說道︰「你著手去安排吧,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後,厲梵天輕輕地放開陸景晨,起身離開了房間。

可是剛剛走了幾步,他又突然回過頭去迫不及待地把門打開,快步沖到窗前,深深地望著陸景晨良久,最終又苦笑著離去。

然而,讓陸景晨憤怒不已的是,厲梵天說完那句話以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晚上她不斷地等著厲梵天回來,直到半夜快三點時,還是沒有厲梵天的身影。她氣惱地翻開手機通訊記錄,卻找不到二十多天前厲梵天給自己打電話時的那個記錄了。

陸景晨對厲家的人也不熟悉,那些下人們平時都循規蹈矩的做事,並不擅長與主人交流。而且厲梵天不可能會跟他們交代自己去哪里了吧?對于厲家其他的人……陸景晨也就是想了想,她潛意識地察覺到厲梵天並不願意自己跟他的家人又過多的交流,要不然怎麼都結婚二十幾天了,關于他的爺爺和大媽、兄長們,她都沒有再見過。

這下完蛋了,陸景晨根本就沒找到人問關于厲梵天的去向,還嚴重的失眠了。她在心里鄙夷地把厲梵天罵了千百遍,決定天亮了以後好好上學,不再理會那個惡魔!

事實上,厲梵天是出國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美國的分部。

自從懂事以後,厲梵天就一直在追查親生母親藍穎兒的下落。關于母親的事情,他從來不曾見過母親,但是成年後悄悄命人去查過她的消息,只是查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母親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訊。就在厲梵天和陸景晨發完火以後,他意外地得到消息,說在美國地下賭場見到一個酷似藍穎兒的女人。

為了證實真假,厲梵天就親自來到了美國。

「叩叩叩。」

「進來。」厲梵天轉著轉移,目光挪向門口處。

只見兩個手下帶進來一個身穿淺藍色衣衫的女人,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

剛剛看到她的容貌時,厲梵天的內心克制不住的激動,他幾乎以為那就是自己的生母藍穎兒了!她有著一雙晶晶亮的雙眸,正目不斜視地打量著厲梵天。挺翹的鼻梁下,那薄薄的紅唇跟藍穎兒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她們的年紀對不上,藍穎兒現在已經快五十歲了,而面前的女人怎麼看都有些年輕,一身端莊大方的打扮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估計實際年齡也不會超過四十歲。厲梵天眯起眼楮看向那個女人,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美國的地下賭場?」

女人看向厲梵天,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帶到這里來,「我叫藍如艷,在地下賭場當然是賭博了。請問你們把我帶到這里來,究竟是為什麼?」

厲梵天一听說她姓藍,頓時心中波濤澎湃,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遲疑地問道︰「那你認不認識藍穎兒?今年四十八歲,跟你長得差不多。」

「藍穎兒?」藍如艷緊皺起眉頭,狐疑地打量起厲梵天,「你怎麼會認識我姐姐?你們又是什麼關系?」

「你姐姐?!你的親生姐姐嗎?」厲梵天 的站起身來,繞過書桌走向藍如艷,低下頭緊緊地盯著她,越看越跟照片上的藍穎兒很像,厲梵天的心里有種莫名地心酸。

找了好些年,沒找到親生母親,能夠找到她的親人也是好的!

藍如艷點了點頭︰「是啊,我跟姐姐相差歲數比較大,但如假包換。不過我從小就跟姐姐失去聯系了,但是我有一張她的照片,我們小時候就很像。」

說完,她從錢包的夾層里取出一個年代久遠的照片,照片里有一對夫妻,抱著一個女孩,旁邊還站著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厲梵天隱約能夠從那個十幾歲的女孩臉上看出藍穎兒的模樣,雙手都忍不住有些顫抖了。

藍如艷訝異地看著這樣反應的厲梵天,不解地說道︰「你到底是誰?怎麼好像對我姐姐很關注似的?你有她的下落嗎?我爸媽臨死之前,一直希望我能夠找到她!」說到最後一句時,藍如艷的神情有些激動,忍不住扶著厲梵天的胳膊,緊張地問他。

厲梵天的目光帶著一些傷痛,語重心長地說道︰「她是……我媽媽……」

*

藍如艷被安排在了客房內,厲梵天還有許多事情有待查證,所以並沒有承認這個所謂的藍穎兒之妹就是他的小姨。

剛剛洗了一個舒服澡之後,藍如艷穿著浴袍走出浴室,電話就在這時響了起來。她微微蹙眉,快步走上前,接听了電話。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冷冷地問道︰「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都按照你教給我的事情去做的,只是我覺得他並沒有那麼輕易相信,應該已經著手去查探了。」藍如艷壓低聲音,有些緊張地說道。

事實上,對方讓她跟厲梵天說自己是年輕喪偶,至今也沒有親人,所以一直四處流浪,捎帶著尋找姐姐。之所以會穿著體面的衣服出現在地下賭場,主要是想要釣一個多金的凱子。藍如艷的樣貌很年輕,說她沒有超過30歲都有人相信,可她的實際年齡已經37歲了。如果能找到一個好金主,就有錢繼續尋找姐姐藍穎兒了……

當然了,藍如艷也不是傻子,她已經打探清楚厲梵天的底細,想要蒙騙一個黑道高層人物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幸虧她早年就靠著演戲來做事,既然電話里的女人都已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她也樂得拿著高額的雇佣金去哄騙一下厲梵天,只要不玩得太狠,多了一個大外甥又如何?

「好,那你不要露出馬腳,我去安排一下。從現在開始,直到你跟著他回到T市之間,我都不會再跟你聯系,你好自為之。」說完,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藍如艷低下頭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揶揄地笑了笑,切,看不起她的演技嗎?到時候就知道了,絕對值得起那筆錢。

而電話那端,厲安琪掛斷電話以後,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沒錯,藍如艷是她故意安排出來的女人,為的就是轉移厲梵天的注意力。事實上,藍如艷和藍穎兒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只不過是長得極其相似而已。主要是厲安琪發現厲梵天對陸景晨的關注似乎越來越多,她心里很慌張,可不想二人就這麼在一起了!

「四小姐,夫人已經回來了,正在大廳里等您下去。」這時,佣人敲門後走進來,對厲安琪恭敬地說道。

厲家人的排行一向都是男女疊在一起算的,所以厲安琪排在第四位,被人稱為「四小姐。」雖然厲安琪是歐蘭溪抱養來的,但厲宅上下的人都沒人敢看不起她,也很喜歡這個一直笑容滿面的美麗四小姐。只不過那些佣人們都不知道厲安琪狠毒的內心,她藏得太深沉,除了厲火門高層的幾個人,鮮有人知。

厲安琪面上一喜,立即點了點頭,起身說道︰「好,我這就下去,你讓我媽先稍微等我一下下。」

「是。」佣人點了點頭,轉身退出去並且關好了門。

厲安琪對著鏡子梳理了一下,揚起粲然的笑容便走了出去。歐蘭溪因為跟厲家老爺子厲君凡的關系不大融洽,所以歐蘭溪一向都不喜歡住在厲宅。

扶著樓梯走下去時,安琪的目光便不由自主被雍容大方的歐蘭溪給吸引住了。厲安琪脆聲喊道︰「媽!」隨後,快步走了下去。

歐蘭溪正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品著茶,听到厲安琪的聲音後,她回過頭去去一看,欣喜地說道︰「安琪,你來了。快過來讓媽好好瞅瞅,怎麼一不留心又長這麼漂亮了?」

厲安琪乖乖地走過去,與剛剛站起來的厲安琪熱情相擁,溫聲說道︰「媽,我一向都這麼漂亮,但無論怎麼改變都趕不上您的一半啊。」

「傻丫頭,說這話也不嫌牙酸。」歐蘭溪寵溺地看著自己的養女,與她攜手坐下來後,沒好氣地嗔道,「你瞧你,我讓你跟我一起到外面去住,你非要留在厲宅。平時吧,又那麼忙,一個姑娘家成天跟厲火門的男人們杵在一起,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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