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染指小小老婆 第82章 爺等不及了,今晚補洞房吧!

作者 ︰ 初金豆

杜紫藤沒好氣地看了陸景晨一眼,見她滿嘴都是女乃油,取過桌旁的餐巾紙為她擦了擦,故意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你看看你,吃個蛋糕都要弄得都是女乃油,像個什麼樣子?」

「唔,這女乃油蛋糕很好吃,你也嘗一嘗啊。」陸景晨從盤子里取出一塊遞到杜紫藤的嘴里。她看出來杜紫藤不願意說了,所以也就順著杜紫藤的話往下說,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不過,看到杜紫藤這樣,陸景晨也有些心疼。她輕輕拍了拍杜紫藤的肩膀算是安慰,遞給她盤子叉子的走向桌子的另一邊,低聲說道︰「心情不好的時候多吃些東西,一定就好多了。」

「是嗎?那我也嘗嘗。」杜紫藤嘴里的蛋糕還沒吃完,含糊不清地說道,「真的很好吃唉!我要多吃一些,哈哈。」說著,杜紫藤徑自取了一塊,開心地吃了起來。

這時,宴會廳中響起了優雅的音樂,許多人都找好了舞伴,都向舞池中央走去。

陸景晨好奇地看著他們,一個個都是俊男美女的,跳起舞來一定很好看吧?

一眾高貴的千金小姐們不禁都在期待著自己能夠被沈墨染邀請去跳舞,不斷地在搔首弄姿,希望能夠得到沈墨染的注意。

但是,沈墨染卻徑直朝陸景晨走去,緩緩伸出手,溫柔地問道︰「請問,我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好呀……額……」杜紫藤听到沈墨染的話,還以為是對自己講話,立即興奮地抬起頭來。可是,她卻親眼看到,沈墨染的手是伸向陸景晨的。頓時,心里有一塊地方就莫名地在塌陷,一陣陣揪痛。

陸景晨錯愕地抬起頭來,看向今天的壽星沈墨染,他在邀請自己跳舞?她低下頭看了看身上並不算是禮服的洋裝裙,跑去跳舞似乎不太合適吧……

她看杜紫藤臉色不大好,所以想要把沈墨染讓給為了這個宴會而準備了一天的杜紫藤︰「那個,我身上的衣服不合適,要不你還是邀請我的朋友……」

「沒關系,我不介意。」沈墨染執著地說道。他心中只有陸景晨一個人,其他人再穿得典雅大方都比不上陸景晨的一個微笑。

這時,周圍傳來女子的尖叫聲,還有一些男人在起哄,都讓陸景晨答應下來。

杜紫藤也揚起笑臉,推了推陸景晨︰「景晨,人家好不容易邀請你,千萬不要掃了壽星老的面子啊。」

陸景晨听後,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就伸出手去,答應了他的邀約。

在旋轉的過程中,沈墨染的手自然地扶著陸景晨的腰背,隨著舞曲跳起了舞步。但是二人開始跳的格外生硬,主要是陸景晨太緊張,不小心地踩了沈墨染的腳兩次。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又踩到你了。」在第三次踩上沈墨染的腳時,陸景晨再次低著頭尷尬地道歉,覺得自己真的糗大了。

沈墨染淡然淺笑,溫潤如玉的話語從陸景晨頭頂上響起︰「景晨,別緊張。」

「啊?哦……」陸景晨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這才漸入佳境,沒有再踩到沈墨染的腳。

兩個人配合得越來越默契,周圍的人也不禁欽羨不已。這兩人真的是太相配了,在舞曲中好像就是那一對相戀的情侶,努力舞出他們的情愫給所有人看……

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話打斷了二人的舞曲︰「晨晨,我是不是該跟你也跳一支舞?」

這句話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燈光打到他們三人身上,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舞步,看著面前這詭異的一幕。

陸景晨莫名覺得聲音如此熟悉,而且還是叫她「晨晨」!她尷尬地向來人看過去,只見厲梵天身穿一襲黑色西裝正站在自己面前,那一雙深邃的雙眸正眯起眼楮直勾勾地望著她。

一看到沈墨染的手摟著陸景晨的小腰,厲梵天的黑眸就變得格外深邃。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是來參加沈墨染的生日宴會,而不是她的那個叫什麼「肚子疼」的同學!他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發型有那麼一絲凌亂,卻對他俊逸又桀驁不羈的形象絲毫沒有影響。

「哦!天吶!」陸景晨低呼一聲,沉痛地扶額,下意識就想把沈墨染推開。

可是摟著自己腰部的手臂卻一緊,將她霸道地攬入懷中,頓時就讓陸景晨蒙圈了。

她錯愕地看向沈墨染,這、這、這樣不對啊,他再這樣下去,自己回家就死定了……

沈墨染也跟厲梵天杠上了,上次他被厲梵天打了一頓,這回可不代表依舊會輸,這里可是他家。沈墨染不肯放手,淡然淺笑︰「這位先生若是想跟景晨跳舞,得先等我們跳完這一曲。」

「景晨?」厲梵天揶揄地掃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挪向陸景晨,「晨晨,你覺得呢?」

最後一個字,厲梵天咬得很重,直接把陸景晨嚇得腿都軟了。好家伙,她要是再不離開沈墨染的懷抱,那厲梵天下次估計會直接把飛機當火箭開……

「我……」

「景晨,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了嗎?剛才你答應要跟我跳舞的。」沈墨染溫文爾雅地說道,雙眸里滿是溫情,一瞬也不眨眼的看著陸景晨。

「啊……對哦……」陸景晨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立即又搖了搖頭,「可是,他是我……」但是,「老公」那兩個字,陸景晨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她垂下頭,緊咬著下唇,心里為難死了。

這時,不知是誰起哄說了句︰「既然是搶舞伴,那就斗舞吧!」

陸景晨大腦中嗡嗡作響,這樣小兒科的事情,厲梵天會做嗎?而且他這麼粗魯蠻橫的一個人,還會好好地跳舞?

沈墨染沒有說話,只是等待著厲梵天的回答。

令陸景晨沒有想到的是,厲梵天竟然答應了。他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好。」

剛剛說完,調音師也已經換了一個適合斗舞的曲目,所有人都自動自發地讓出去,把他們三個人留在中間。

在陸景晨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子猛地被厲梵天搶了過去,拉著她在舞池中央相偎相依,舞動著充滿野性美的舞步。厲梵天是屬于那種比較會玩的主,他一身的舞藝剛柔並濟,把野性美充分地發揮出來,增添了不少人格魅力。而陸景晨整個人懵懵懂懂地隨著他舞動,就好像是被厲梵天的舞步吸引了似的,也相當有美感。

沈墨染也屬于深藏不露的,溫潤的外表隱藏著他不馴的心。只是在斗舞的時候多了這些高雅溫柔,在爭斗的過程中是很失利的。他每每將陸景晨剛剛搶過來,都會被厲梵天輕輕松松就又奪了回去。

陸景晨整個人就處在轉來轉去的狀態,絲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誰懷里的。她只知道,厲梵天肯定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

最終,厲梵天將陸景晨攬入懷中,再也沒給沈墨染爭奪的機會。他是屬于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見沈墨染一臉失望,他輕蔑地說道︰「爺的女人,其實你這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能夠踫到的?」

說著的時候,厲梵天還很流里流氣地看著沈墨染的某個部位,帶著一種很輕蔑地眼色。

沈墨染語塞,臉上微紅,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就那樣被厲梵天搶走了,而他也錯失了將陸景晨再度攬入懷中的最佳機會。

杜紫藤從剛才看著沈墨染將陸景晨帶去跳舞,心里就一直難過著。她也終于在這個時候明白,原來沈墨染喜歡的人是陸景晨!光是看著沈墨染用那樣不舍的目光看著厲梵天懷里的陸景晨,杜紫藤的心里就一陣陣揪痛。

不過,景晨是已婚啊!那她就還有機會!杜紫藤馬上打起精神來,又面帶微笑地看著面前的一切。但是說實在的,她覺得陸景晨的老公好帥啊!近距離看比遠距離還要帥上許多倍,哪里有景晨那麼說得不堪?

話說回來,這個男人倒是蠻霸道的,那樣強勢的把景晨摟入懷中,杜紫藤深深感覺到,景晨今晚估計要倒霉了。她惡寒地扶額,在心中長嘆︰景晨,你永遠活在我心中……

陸景晨尷尬地不敢抬起頭來,剛才周圍響起一陣如雷般的掌聲,成功把厲梵天說的什麼「毛沒長全」之類的話給遮掩下去了,但是她听起來就渾身都竄雞皮疙瘩,好別扭的感覺。

厲梵天低下頭看了看懷里的小妻子,一言不發地打橫抱起她,在眾人的一片唏噓聲中大步向門口走去。

「你干什麼?放我下來!」陸景晨驚慌地抓住厲梵天的衣領,咬牙切齒地低語道。

「怎麼?這是不樂意?要不要我對大家說出來我們的關系?」厲梵天眯起眼楮,對陸景晨意味深長地說道。

陸景晨噤聲了,不再說些什麼。但是一走出沈家的大門,陸景晨就開始反抗,她口里不滿地喊著︰「都已經出來了,你可以放下我了吧!」

厲梵天輕哼一聲,沒有理會陸景晨的話。

氣得陸景晨連牙齒都用上了,一口就咬上了厲梵天的胳膊。但是她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錯愕地呆愣了一下,這才松了口。她很厭煩那種血腥的味道,甚至說有些抗拒。

「嘶——」厲梵天緊皺著眉頭,直接將陸景晨扔進跑車里,走到正駕駛門前,打開門坐了進去,開著車揚塵而去。

厲梵天的車開得很不專心,腦海里一直閃現著剛才在北海口里發生的一切——

他帶著手下去北海口為安青雲的貨物保駕護航,但是中途遇到黑天使的介入搶奪或,厲火門幾乎是很驚險地保住了貨,但是卻經歷了一場激戰。

厲梵天身上的血腥味就是從那時候帶來的,他帶著手下剛剛將黑天使的人擊退,都來不及處理身上的傷口,就接到了容離打來的電話。

「三少爺,三少女乃女乃去沈墨染家了,听說今天是沈墨染的生日,他的父母為他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容離謹慎小心地說道。

他是厲梵天的忠實擁護者,能力絲毫不遜色于嚴季雲,但卻甘願做厲梵天的貼身保鏢,暫時被派去保護和監視陸景晨,與司機小余幾乎是同一天被派去的,不過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資質也是天差地別。

得知這個消息的厲梵天危險地眯起雙眼,直接套上西裝外套,匆忙趕著去沈家接他的小老婆。誰知道竟然看到她被沈墨染摟在懷里,她還含情脈脈地望著沈墨染!

一想到這個厲梵天就煩躁不堪,他惱火地捶了兩下喇叭,把陸景晨嚇得也不敢有所動作了,默默地坐在那里揪著裙擺。

一路上,厲梵天並沒有把跑車當成火箭開,而是直接當成了流星匆匆劃過天際。讓陸景晨有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好像「嗖」地一下就劃過山路,直接抵達了厲宅。

陸景晨也不敢說話了,只是默默地跟著他下了車。厲梵天一向都是玩世不恭的模樣,而且那張臉上總是掛著痞痞的笑容。突然間就這樣沉默不語玩深沉,陸景晨的整顆心都開始緊張起來。

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就是︰她之前撒謊說是給杜紫藤過生日,結果卻被厲梵天給抓了個正著!

而厲梵天更生氣的是陸景晨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而且還是他那天見到的沈墨染!那個人分明就對陸景晨有想法,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傻愣愣地被他吃豆腐!

「啊!」陸景晨驚呼一聲,身子整個被厲梵天扛了起來,她倒趴著被厲梵天扛著回到了他們的新房內。

厲安琪听到院內的車響,便快步跑了出來,想要跟厲梵天打聲招呼,沒想到卻看到厲梵天那樣陰沉的將陸景晨扛回了房間。她面色冷凝,覺得三哥臉上對陸景晨的在乎讓她看起來格外刺眼,與此同時,心里更加討厭的就是撒謊騙人的陸景晨了。

剛剛她給嚴季雲打電話時,就無意中听說了關于陸景晨撒謊一事,三哥居然不顧傷口去抓他的小老婆,厲安琪緊咬著下唇,站立了良久,轉身回到房內。

到了臥室里,厲梵天將陸景晨一把丟上新創,然後撲了上去。

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粗魯的扒著陸景晨的衣服,低下頭狠狠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陸景晨完全嚇傻了,木訥地迎接著厲梵天的吻。

他……他的怒氣好大!陸景晨心里很害怕,但是她卻不由自主地在厲梵天狂野霸氣的吻里面開始沉淪。四肢的掙扎也越來越弱,甚至變成了漸漸地投入。

「嗯——」厲梵天的下巴上那些剛剛長出的胡茬不小心蹭到了陸景晨敏感的肌膚,她忍不住輕吟出聲,酥麻又期待的心情使得她的一顆心都跟著砰砰直跳,完全亂了原本的節奏。

直到厲梵天把陸景晨的衣服全部月兌光,大手毫不猶豫地下滑,手指直接進入了陸景晨神秘的柔軟……

陸景晨這才猛然驚醒,異物的突然侵襲,讓她渾身都緊繃。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使陸景晨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她極有可能已經不是完畢之身,而且厲梵天這樣生氣,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那雙萌寵的雙眼里滿含淚花,定定地望著厲梵天。她小聲地提醒道︰「厲梵天,你答應過我,一個月內不會踫我的。」

陸景晨心里害怕極了,她怎麼會對這個禽獸動情呢?剛才自己已經完全沒有防備了,竟然就……就那樣被他用手指進入了那里!

「乖乖的,不許動。」厲梵天眯起眼楮,沉聲說道。

陸景晨緊張又委屈地不敢再亂動,她怕厲梵天會做出更加沖動的事情來。但是,她渾身依舊劇烈的顫抖著,這樣被厲梵天壓在身下的感覺,姿勢太過曖.昧,她的身子也有些燥.熱……

厲梵天的手指熟練的進入她身體的內壁,知道踫觸到那一層膜之後,臉上那陰沉和暴怒的情緒才稍稍緩和了一些,退了出來冷冷地說道︰「爺等不及了,今晚我們就把洞房補了吧!」

說完,他開始快速地月兌著自己的衣服。

那一瞬間,陸景晨的精神徹底崩潰了,淚水嘩啦嘩啦地掉了不停,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地哭泣著。

厲梵天月兌衣服的動作忽然就停在了那里,他總是對她的哭泣沒轍,這恐怕也已經是硬傷了。他沒有再進行下去,而是陰沉地警告道︰「這層膜,你給爺好好的留著!」

直到這時,陸景晨才恍然大悟。這個男人剛才那麼對她,原來都是以為她已經跟別人……跟別人……

「厲梵天,你混蛋,竟然懷疑我紅杏出牆!」陸景晨的敏感神經徹底被激怒了,張開利爪對厲梵天的身體一震抓撓,仿佛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發泄才能夠消氣。

募地,陸景晨的視線被厲梵天肩膀上的傷痕給吸引住了,這才停下野貓般的怒火。

陸景晨也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還保有原來的那一層薄膜,她還是清白的!不過一想到被厲梵天這個禽.獸用手指來檢驗,陸景晨就又羞又怒,臉上也出現了可疑的酡紅。

厲梵天的臉色有些蒼白,剛才他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肩部的傷痛不輕,可他完全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找不到一絲理智。他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沉聲說道︰「小晨晨,爺受傷了!乖乖請假幾天,在家里伺候爺!」

陸景晨錯愕地看向他肩膀上還有些出血的傷口,「天哪!你這肩膀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我咬得是你的胳膊啊……」

「誰說是你傷得了?」厲梵天氣急敗壞地低吼,她是豬腦子嗎?隔著西裝外套還能夠把傷口咬到這樣?

「啊……那為什麼要讓我請假幾天看著你?話說我之前結婚已經耽誤了好些天哦,再耽誤下去,課業就都荒廢了。」陸景晨干笑了兩聲,弱弱的表示她最近不是很有空。

厲梵天氣惱地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地說︰「我是你老公!我受傷了你好意思去上學嗎?就不怕到時候守寡?」

「切,多大點兒傷?至于就桿屁朝涼……額,你別這樣看我,我、我听你的就是了,請假就請假。」陸景晨剛剛說了一句,就見厲梵天那雙黑豹似的眼眸又狠狠地瞪向她,立即聰明地改了口,她起身翻出電話,「我跟教導主任請個假,然後……」

「不用了,我已經讓容離幫你請假了,你老實在家里呆著吧!」厲梵天翻身起來,找到醫藥箱徑自處理著傷口。這樣被子彈擦傷的患處後勁會很痛,但還算是他能夠忍受的範圍,好好休養幾天就好了。只不過為了多跟陸景晨相處,他故意讓她請假照看自己,誰讓她在學校里用那雙萌寵的眼楮迷惑別人了?爺不高興了!

陸景晨眨巴眨巴眼楮,「容離是誰啊?他認識我嗎?」

厲梵天蹙眉看向她,不耐煩地說道︰「容離就是容離,以後你會認識的!」說完,他冷冷的說道,「我很疼,幫我來處理傷口。」

「我又不是護士專業,要不去醫院包扎傷口吧?」陸景晨很認真地提點道。

「我這是槍傷!肩部被槍擦傷,子彈沒留在肉里,直接穿透了!懂嗎?」厲梵天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她,他怎麼就喜歡這個笨女人呢?真是瘋了!

「……」陸景晨嘴角一抽,沒敢再說什麼,但是她在心里鄙夷地想到,都受槍傷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一猜就知道沒干什麼好事去……

她走過去,小心翼翼地為厲梵天清理傷口,看到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她也嚇了一跳。好家伙,入肉都這麼深了,看起來就很痛的樣子!

陸景晨悄悄地抬起頭來看向厲梵天,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又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看什麼看!」厲梵天沒好氣地嗔道。

「……看你長得帥。」陸景晨惡寒地說。

厲梵天輕哼一聲,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這話,唇角卻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

于是,陸景晨就這樣被迫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據厲梵天說,那個容離請假的理由就是生病了,需要在家里休息。所以她也沒有多問,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病假呢。

對于昨天晚上在沈家發生的一切,陸景晨也說不上是什麼心情。厲梵天當時的帥氣與認真,在那一瞬間是深深觸動著她的心的。而且,他生氣了,因為自己跟別的男人摟在一起跳舞。她懵懵懂懂的感受到了厲梵天的在乎,只不過跑開幾個小時而已,厲梵天就那樣在乎她。

而哥哥景秋生呢?當初她跑出去到酒吧里喝酒,後來稀里糊涂的一夜未歸,都沒有得到他的重視。

陸景晨幾乎下意識地就確定,如果她再來這麼一回,厲梵天一定氣炸了肺,把整個T大都得翻過來……

這也是為什麼她心甘情願的在這一周內當著厲梵天的御用小保姆的原因,說簡單也不簡單,只是把陸景晨的思緒弄得很亂。

當然了,經常會被他氣得半死!

第一天下午,杜紫藤就特地給陸景晨打電話來慰問,當是陸景晨正在努力給厲梵天做煲湯。

「景晨啊,你沒事吧?」

「啊……沒事,就是生病了,需要休息幾天。」陸景晨听到杜紫藤關切的聲音,心里很感動,但只能硬著頭皮撒謊。

「怎麼一個月還來兩回呢?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了?」

「嗯?」

「還有啊,你大姨媽不是剛過去嗎?怎麼又忽然來了而且還過量了呢?」杜紫藤滿臉疑惑,這也太離奇了吧?

「額!」陸景晨雙眼圓瞪,好像終于明白了些什麼。她耐著性子尷尬地笑了笑,「那個,紫藤,你知不知道我請假的理由是什麼?」

杜紫藤一臉理解的表情,十分戳定地說道︰「當然知道了,不然你以為我剛才說的話是廢話嗎?你不是流血過多,需要請假進補的嗎?除了大姨媽來了還能是什麼原因?你當我是傻子啊?切。」

昨天晚上陸景晨離開以後,杜紫藤也很快就離開了,她要回去制定一個長久的追夫計劃,不求成功,但求鍥而不舍,最終得到自己所希望的一切。

「對!是流血過多!」陸景晨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額……你脾氣好像很大啊,也對,每回你大姨媽來的時候都這樣小暴脾氣的,我能理解。那你好好休息啊,多喝點紅糖水,我先掛了,一會兒還有課呢。」說完,杜紫藤就掛斷了電話。

陸景晨氣得牙根直癢癢,她放下手里還沒弄完的湯,直接扔給佣人就   跑上樓去了。

原本還老神在在的厲梵天在听到門忽然被人推開的聲音後,立即變成了一個病怏怏的人。他有氣無力地撐開眼楮,看向怒氣沖沖跑進來的陸景晨問道︰「晨晨,湯熬好了沒?我餓了。」

陸景晨本來一肚子火,但是看到他這個模樣,還是氣消了不少。她走上前沒好氣地說道︰「一會兒就好了,我讓佣人看著火候呢。」她坐在床邊,蹙眉問向厲梵天,「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讓容離幫我請假時說我流血過多?我都要被杜紫藤笑話死了啊!她都知道我大姨媽剛剛過去沒幾天,你就來這麼一招!」

厲梵天訝異地挑眉,一臉茫然,「你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懂?」

「你還裝!明明是你安排的,你的手下還能故意這麼說嗎?」陸景晨瞪了他一眼,剛才陸景晨那麼一說,簡直都要把她給問懵了。

「是嗎?我打個電話問一問。」厲梵天拿起電話,撥通了容離的電話,沉聲問道,「容離,我問你,你是按照我吩咐的幫晨晨請假的嗎?」

「三少爺,確實是那樣說的。您吩咐說三少女乃女乃不希望她的老師和同學們知道她結婚的事情,所以我就說是三少女乃女乃流血過多……」

「你個混球,爺什麼時候讓你這麼說了?嗯?你擅自替爺做決定,真是該挨罰了!去去去,到後花園去施肥去,那些純天然無污染的肥料就都交到你手上了,天黑之前,都得把那些花卉處理好了!」

「……是,容離知道了。」容離嘴角一抽,這不是三少爺吩咐他那麼請假的麼?容離悲催的扶額,深深地感覺到保護和監視三少女乃女乃的活兒不是什麼好差事,好家伙,還純天然無污染的肥料?不就是糞便麼……

厲梵天掛斷電話後,無辜地撇了撇嘴,「喏,你看到了,不關我的事。」不等陸景晨說些什麼,他立即唉聲嘆氣地捂著肩膀的位置,「哎喲,真的好疼啊,晨晨,你說我這肩膀要是落下殘疾,整個胳膊可就廢了,那可如何是好?」

陸景晨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有那麼嚴重嗎?昨晚也沒看他多難受啊。她渾然忘記自己剛才還想找厲梵天算賬的舉動,三言兩語就被他這個狡猾的狐狸給糊弄住了,徹底敗下陣來。走上前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轉眼就這麼難受了?」

「我渴了。」厲梵天心中得意不已,面上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差鼻涕眼淚一起流了。

陸景晨點了點頭,回過身到桌前為他倒了一杯熱水。走回來又遞到厲梵天的面前時,他又很無奈地說道︰「躺著喝容易嗆著。」

于是,陸景晨把杯子放在桌上,扶著厲梵天坐起來以後,又重新把水遞給他,「喏,這下可以喝了吧?」

厲梵天卻眨了眨眼楮,眼楮朝自己受傷的肩膀上掃了掃,「我受傷了,你喂我喝。」

「嘿——」陸景晨郁悶至極,指了指他的另一只手,「你那另只手又沒事,自己端個水杯都不行……」

「哎喲——疼啊!」

「……」陸景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都還沒講完,他就又疼了!這是要折騰死她是嗎?是嗎?她沒好氣地端著水杯遞到厲梵天的嘴前,揚起水杯一口一口地喂著他。

剛喝完了,厲梵天又哀聲嘆氣道︰「我餓了,想吃你特地為我煲的那湯了。」

「那就是普通的雞湯,還沒熟呢。」

「哎呦——疼……」

厲梵天剛剛說了一半,陸景晨立即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向門口走去,「得得得!我下去看看,這下總成了吧?」

見小女人消失在門口,厲梵天性感的薄唇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滿意地又躺了回去。看來他的小妻子還是蠻疼自己的嘛,嘴上不說,但行動上可都是這樣表明的。

「叩叩叩。」門口忽然想起了敲門聲,隨即有人擰門走了進來。

厲梵天收住笑容,蹙眉看過去,「誰?」

厲安琪愣了愣,她剛剛進門時還看到厲梵天那樣彌足珍貴的笑容了,怎麼一看到自己,臉色就瞬間下沉了?她心里有些不舒服,走上前揚起唇角,「三哥,是我。你生病了我來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嗎?可不是有了三嫂就忘了小妹我了吧?」

「安琪,你怎麼也不等我回答再開門?萬一有什麼不方便的呢?」厲梵天的眉頭終于松了下來,溫柔地目光睨向安琪,淡淡地嗔道。

安琪搓著雙手,無奈地聳了聳肩,「看你跟三嫂伉儷情深,我都沒辦法上前,剛好看到三嫂離開,我就直接進來了。本來想親自照顧三哥的,看來三哥很享受被三嫂這樣照顧著呢。」

「她是你三嫂,你來找我也不用背著她。我有晨晨照顧就可以,勞你多費心了。」厲梵天溫聲淺笑,不以為然地說道。

可厲安琪的心里卻「咯 」一聲,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他覺得她不用背著陸景晨來這里,可她討厭看到陸景晨一直圍繞在他身邊!她心中苦笑,說到底,三哥還是只把她當成一個妹妹來看待啊。

「對了,季雲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安青雲是個老滑頭,他一向都比較摳門,記得讓他把資金都處理好。」厲梵天忽然想起北海口的貨物問題,出聲提醒安琪。

安琪點了點頭,柔聲笑道︰「季雲處理得還好,只是很關心你的傷情,特地讓我來看看你。」

「嗯,回頭我會打電話給他的。」厲梵天頷首,淡漠地說。

「來了來了,嘶——好燙,剛出鍋的,快趁熱……」

陸景晨端著一碗雞湯就跑了上來,只是用些布隔著碗,一路走上來就開始發燙了。看到厲安琪在場時,陸景晨微微愣了愣,這是怎麼一回事?面前的女人給陸景晨的感覺很熟悉,但是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這是?」

厲梵天訝異地看著陸景晨,她這麼快就回來了?還一路風風火火的樣子,好像著了多大的急似的。他張口剛要介紹,厲安琪就回過頭去看向陸景晨,溫柔地笑了笑,「三嫂,我是安琪,你跟三哥結婚那天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

「哦哦,記得,安琪是吧?」陸景晨忽然想起來,這是厲梵天的小妹,厲梵天的大媽抱養來的女兒。她尷尬地點了點頭,覺得手指上承受的熱度越來越大,快步奔到床頭櫃前,把碗放在了上面,回過頭失笑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一時間給忘記了。」

「沒關系,三嫂,我最近一直在忙,所以很少出現在大家面前,以後就慢慢熟悉了。」厲安琪見陸景晨已經回來了,也沒有心思再繼續呆下去,看向厲梵天,「三哥,那我先走了,回頭再聊啊。」

「嗯。」厲梵天點了點頭,目送厲安琪走了出去。

陸景晨走到門前跟厲安琪道別,關起門後走了回來。她端起雞湯,舀起一勺輕輕吹了吹,又嘗了嘗,覺得太燙,便放在床頭櫃上攪拌著,由衷地說道︰「你妹妹長得真漂亮,跟天使一樣。」

「所以大媽給她起名字叫安琪,小時候是這樣,只是有時候很是倔強。」厲梵天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說道。他拄著床坐起來,抬眸睨著陸景晨碗里的雞湯,「怎麼黑乎乎的?你到底會不會做飯啊?」

「切,別看不起人!我是按照網上的說明來做的,而且廚房里的廚子們也有給我提點啊。」陸景晨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她難道就做不出來一道好湯好菜的麼?她舀起一個雞塊,得意地說道,「這可是烏雞,你看好了,雖然顏色黑乎乎的,但是很有營養價值,補身體很好的。」

厲梵天蹙眉,「烏雞?烏雞不是給女人補血補身體的嗎?」什麼烏雞某鳳丸之類的,即便不清楚它的藥性也知道經常在電視上出現。

「對啊!你現在比女人還柔弱呢,更應該多吃了!」陸景晨十分理直氣壯地說道,舀起一勺湯輕抿了一口,「嗯,行了,不燙了,來,張嘴。」

厲梵天木訥地張開嘴巴,任由她喂著自己。他忽然發現,陸景晨認真起來的模樣也很迷人,怎麼看都覺得她就應該是自己的妻子,天生就是來照顧自己的。除了讓他經常生氣以外,其他時候都被他教得跟小雞仔似的,把他逗得開懷大笑。

不過陸景晨也不是小綿羊,只要不危及到她的切身利益,她是可以任由他吃豆腐的。一旦厲梵天的大手想要模向陸景晨的月復部以下,她立即就全身警戒,目露凶光的瞪著他。要是他再得寸進尺,她那雙萌寵的眼眸就開始帶著淚花,可憐兮兮地看向他,他頓時就蔫了……

晚上。

沈墨染靠著床呆愣地坐著,他已經通過特殊方式得知了陸景晨的電話,但是猶豫著要不要打。

昨天她就那樣被厲梵天給帶走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今天就請假一個星期那麼久,他怎麼能夠不擔心呢?

想了很久,沈墨染還是撥通了陸景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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