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娘的,終于活著爬到了!」曹帥猛地丟下一前一後掛著身上的兩個行軍大背包,猶如煮熟了的面條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氣喘吁吁,一副進氣多出氣少要死要活的模樣感嘆道。
爬了一下午的山路,眾人終于在太陽落山前趕到了地圖上指定的露營區。
等等!兩個行軍大背包?
一個肯定是他自己的啦,可那另外的一個卻又是誰的呢?
「小白臉,說你平時懶得跟頭豬一樣還狡辯,呵呵,居然背著兩個大包才走了十來公里的路就萎成這樣了,你害羞不害羞呀?」這是琳恩的聲音。
只見此時的她一身空空無物地跟寒秋水攙扶著並排站在一起,不過略帶倦意的臉上此時卻洋溢著得意的笑容,早上還挎在身後的巨大背包此時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著琳恩那得意的笑臉,曹帥心中就不由怒氣沸騰,翻了個白眼怒吼道:「琳恩,你這臭三八,暴力狂,有本事你就背回你自己的包爬上來呀,把它扔給我干嘛?」
這個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著實令他不恥兼氣憤!
哦,原來另外一個大背包是琳恩同學的呀。
可是兩個明明是一見面就恨不得狂損對方,以打擊各自為樂的一對冤家,曹帥又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甘願給人家背背包,幫琳恩減輕負擔呢?
「切,有本事你找莫言隊長理論去,呵呵,看隊長他怎麼說。」琳恩這次卻也不怒,反而笑意怏然地回道。
她現在可是對莫言擔當這個小隊的隊長舉雙手雙腳地贊同,因而隊長隊長地叫得無比的順溜。一副欠揍模樣直令曹帥恨得牙癢癢。
不過听到琳恩提到莫言,又轉頭看了看正把身上同樣是一前一後掛著的兩個大背包放下來的莫言,曹帥最終沒有再接琳恩的話。
人家都能干的事,難道他曹帥就不能干嗎?他曹帥可也是響叮當的男人大丈夫一個!
至于曹帥為什麼會幫琳恩背背包上路,這件事還要從中午再次出發的時候說起啦。
當莫言怒氣沖沖地把他們甩下獨自出發後,二人也就沒有再鬧了。跟著同伴收拾完自己的裝備之後,便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此後的一路上,或許是因為懾于莫言怒氣騰騰的模樣,二人彼此間雖然都在冷眼注視著對方,卻最終誰都不敢再吵半句。
畢竟是女生,雖然也有接受了半個多月的體能訓練,但在大下午的烈陽高照下,最終寒秋水與琳恩二女很快便出現了體力不支的狀況。
莫言出于團隊互幫互助的考慮,同時也存在著想改善曹帥與琳恩二人關系的心思,最終想指示曹帥幫琳恩把她身後背著的大背包一起捎帶著上路。
「為什麼偏偏是我?還是幫這個暴力狂,不干,我不干!」一听要自己幫琳恩這個冤家仇敵背上幾十公斤重的大背包爬山路,曹帥自然強烈地嚷嚷著不干啦。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望著一副欠揍地嚷嚷不干的曹帥,莫言頓時感到一陣無奈兼惱火。
跟六零九的這幾個貨相處了也有大半個月,莫言對他們的個性習慣自然是模得一清二楚,知道肯定不能用對付常人的辦法對待他們。唯有抓住他們的弱點,再給其致命一擊,才有可能把他們收服得妥妥帖帖。
只見他走到寒秋水及琳恩二女跟前,在她們倆連說不用的推辭下,接過了她們身上的行軍背包,然後又轉身以略帶鄙夷的口氣向曹帥激將道:「曹帥,帥哥同學,平時你不是經常自祤為天下第一好男人嗎?怎麼,現在讓你幫女同學女隊友背個包,減輕下負擔,就在這里唧唧歪歪啦,你還是個男人麼?」
對付曹帥那貨,最好的辦法便是抓住他那死要面子的性格,使用激將法。
「是呀,帥哥,你肯定不是男人!」
听到不用自己幫女生再背上幾十公斤重的背包上路,現在有曹帥這個倒霉鬼在前面頂著,錢胖子和陳亮二人立刻幸災樂禍地叫囂著為莫言助陣道。
曹帥不做這個倒霉鬼,他們就有可能被莫言拉來做替死鬼啦!
「誰不是男人啦?背就背,誰怕誰呀!」果然曹帥那家伙中計了。
死要面子的他,怎麼可能在別人面前,尤其還是在琳恩那個三八暴力女面前承認自己不是個男人?
就這樣,在曹帥咬牙切齒與琳恩得意洋洋神情並存的詭異氣氛下,這六人小隊又繼續出發了。
他們的目標正是懸龍山山上一塊懸龍野外訓練基地規劃出來的安全露營區。
營地上,莫言看著兩個剛到營地卻又吵起來的歡喜冤家,很是無奈。
在路上,二人雖然沒有再次爆發激烈的爭吵,但也有時不時各自來一句損人諷刺的話。或許是曹帥沒力氣再搭理琳恩,又或許是琳恩承了曹帥的情,他們的斗嘴在曹帥給琳恩背上大包之後才稍微少了一些。
「好啦,好啦,你們有那個力氣吵架還不如趕快去收拾下那塊草地,否則天黑之後咱們可就要在外面搭帳篷了。」望了望已經快消失在天際的太陽,莫言唯有又跑出來打和場道。
說到露營地,其實那也不過是一塊帶有兩三米高鐵絲網圍住的平坦小草地罷了。
或許因為有鐵絲網圍著,里面的小草附近的動物吃不了,因而長得有點雜亂茂盛,眾人必須要清除一下才能在里面搭帳篷。
「哼」
「哼」
二人冷哼一聲後,誰也沒再理誰,各自散去清理草地搭帳篷去了。
傍晚,燒得火花四冒的篝火跟前。
眾人正咽著口水眼冒綠光地望著莫言手上擺賣著的兩只大山雞。
這是莫言趁他們幾人在清理草地時,借收集柴火的名義,跑到旁邊的山里抓逮到的。對于從小便在山林里玩耍,並且又是修行者的莫言,逮幾只山雞填肚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莫言,我現在真的相信你是山里來的了。」錢胖子口水橫流地盯著烤得焦黃流油的野雞說道。
莫言給他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他。
「莫言,行了沒有?秋水同學都餓壞了,你忍心讓她餓到嗎?」明明是自己餓了,但琳恩卻偏偏打著寒秋水的名義叫喊道。莫言上次失禮地盯著她家秋水猛楸讓琳恩自己誤會他對寒秋水有意思了,因而此時不打著旗號讓莫言來伺候她們,更待何時?
「琳恩,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寒秋水臉色一紅,掐住琳恩的手臂嬌嗔道。
說實在的,她現在對莫言這個同學最多也停留在沒有惡感的階段,還真說不上有什麼喜歡的感覺。哎,況且以家里那狀況,自己還有權利追求幸福嗎?
莫言無語。
他上次也只是詫異寒秋水跟那個當年跟自己有過點交情的女殺手太相像,因而多看了她幾眼,沒想到居然讓琳恩誤會自己對寒秋水有意思啦。
無辜呀,寒秋水雖然長得也算清純可愛,魅力逼人,但他也不至于像一樣見到人家就撲上去吧?
「切,明明是自己想吃,還打著秋水同學的名義,虛偽!」
「曹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虛偽!」
……
在爭爭吵吵中,夜,終于深了下來。
勞累了一天的眾人在稍微聊了一下後,便進入了夢鄉。
沒有人守夜,對于外面有結實的鐵網圍著的這個營地,莫言很放心。況且以他的修為,就算真有什麼猛獸來襲也是能提前感應到的,實在沒必要過于擔心緊張。
「啊!」一聲驚慌的慘叫從寒秋水的帳篷傳出,響遍了整個營地。
「怎麼啦?秋水,怎麼啦?」處于淺睡狀態的莫言,立刻被驚醒,頓時翻身向寒秋水方向飛奔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焦急地問道。
在拉開寒秋水的帳篷時,沒想到卻突生異變。
一道噴著香氣的倩影撲進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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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柱擎天,一柱亦可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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