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惜誓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此刻到底是個什麼滋味,直覺得很是不好受,「小宇,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行呢?也許,因人而異吧。」
到了醫院之後,只有魚竟和「言居」來了。留惜誓和劉啟宇早早的就來了,坐在醫院長長的椅子上。
劉啟宇砸看到「言居」第一眼的時候,就驚異得月兌口而出︰「留叔叔!」
魚竟看了看留惜誓,留惜誓解釋道︰「魚叔叔,他叫劉啟宇,是我小學初中的同學。曾經……見過我爸爸很多次。」說完留惜誓看著「言居」。
當然,親子鑒定其實並不需要兩個人都親自來,可是魚竟說,讓他們先仔細的聊一聊,或許會想起一些什麼來的。
魚竟走後,留惜誓帶著劉啟宇和「言居」她和夏某某很喜歡的一個咖啡廳。
點了兩杯咖啡一杯清茶。兩杯咖啡自然是留惜誓和劉啟宇的,而「言居」因為留下的後遺癥的原因,一些味道重的食物飲品都是不能沾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言居」一直的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著留惜誓看,而留惜誓則是很坦誠的迎接上了他的目光。靜靜的,想看無言。而劉啟宇則是很是難過的看著明明很難過卻假裝著不難過的留惜誓。
後來,夏某某再一次的打來了電話,留惜誓接了電話,直接告訴了夏某某她現在正在見她的爸爸。
「惜惜!你爸爸……」夏某某忽然意識到留惜誓的爸爸不是失蹤了嗎?怎麼這個時候出現了,看來除了什麼事情啊!
匆匆的掛了電話,夏某某看著講台上老教授正滔滔不絕的講著夏某某極其討厭的思修,想了想,今天要不就逃一次課吧!這次總不會這麼倒霉的點她起來回答問題吧。
對于他們的這個老教授,夏某某真是不想予以任何的評價。講課雖然熱情滿滿的,可是听課的畢竟是一群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們啊!講這麼枯燥的東西,很少又會听,當初除了個別的極品。
但是!這個老師有個相當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對著花名冊點人,起來回答他的那答案永遠唯一的提問,所以夏某某才從來都逃課的,畢竟幾次都被點到了。
一共四個班,不到一百人。這個幾率,還是很大的。
就在夏某某暗自祈禱不要點到她的時候,同時她也俯子悄悄的挪到了後門口的時候,教室里忽然想起了一個令夏某某只想抓狂的聲音︰「好了!這個問題就請夏春秋同學來回答一下。」
貓著腰停在後門口的夏某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們寢室的另外三個人已經被點過了,根本就不可能代替夏某某回答問題的。
就在夏某某決定犧牲自己一會,咬牙就要竄出教室的時候,空曠的階梯教室里不知道是那個傻缺忽然大聲嚷了一句︰「老師!夏春秋同學在後門口呢!」
在听到這個聲音之後,夏某某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把此人給揪出來,然後狠狠的暴打一頓!你可以助紂為虐,但怎麼可以棄暗投明!
很顯然此刻老師和全班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夏某某的身上,夏某某真是汗顏汗顏汗顏!
在如此熱烈的注目禮下,夏某某尷尬的對著老師笑了笑,然後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然後口若懸河的就著老師的問題說了幾分鐘。
最後老師居然笑眯眯的夸了她一句,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接著講課了。然後在大家神奇的目光中,夏某某挺起胸膛離開了。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夏某某本來都攔好了計程車的,卻因為看見了那個她今生都不想看見的人,而一下子頭腦充血,忘記了留惜誓的事情,直接走上前去,擋在了正一臉不耐煩的段文飛的面前,語調冰冷的說道︰「杜顏!你怎麼會在a大!?」
杜顏看到來人是夏某某之後,嚇得直直的後退兩步︰「夏夏……夏……」
「杜顏!你怎麼會在這里?!」夏某某越發看起來冷靜,但是杜顏很清楚著絕對是夏春秋爆發的前兆!夏某某不會動手,但是……夏某某一定會讓杜顏在這里呆不下去的!
「夏某某?杜顏也是a大的啊?難道你們認識?」段文飛不理解了,按道理杜顏的身世有點特別,而且讀的是a城城郊的學校啊!這個……夏某某怎麼會?
就在段文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夏某某微笑著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她媽媽︰「親愛的媽媽,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杜顏會出現在這里嗎?」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最後夏某某的媽媽只是很是平靜的說了一句︰「你晚上回家吧。我給你解釋。」
夏某某輕蔑的看了杜顏一眼,一句話也不說,高傲的仰起頭叫了車走了。杜顏驚魂未定的看著夏春秋的離開,最後終于忍不住的一把跪到了地上。
還好,段文飛嗅出了這件事情里的不尋常,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杜顏,想了想,段文飛決定送杜顏回家。
半路上,段文飛還是小心的問了杜顏︰「那個,你和夏春秋是……」
「夏春秋是我姐姐。」杜顏低下頭輕聲說了一句。
段文飛愣了一下,難道杜顏是夏伯伯的私生女?想想剛才夏某某那幅恨不得杜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模樣,段文飛這樣猜測著。可是夏伯伯怎麼看都不像啊!
卻不想,杜顏又來了一句︰「這次是因為媽媽想讓我和姐……夏春秋多多了解一下的,只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段文飛的身子一頓,什麼!是夏春秋的媽媽……按照夏春秋的個性,這件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段文飛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到了傍晚,魚竟打來了電話,告訴言居……不!應該是留進了,他們是真的父女!」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跟惜惜說的。」留進說完,隨後就掛了電話。
從掛了電話開始,留進就開始目不轉楮的盯著留惜誓。好久,才疼惜的說道︰「惜惜!我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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