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運成聖 第一百三十章、文森的苦惱

作者 ︰ 金錢到家

這小子一見我,忙給我見禮說︰「弘晰給承羽皇叔請安。」我笑著沖他擺了擺手,他也跟著對著我笑了笑,我給李佳氏行了個禮,唉,側福晉也是嫂子啊。

我起身對靖琳說︰「靖琳,你在這邊看書吧,我去乾清宮給皇阿瑪請個安去。」說完轉到屏風後面換了衣服,老十也穿上外衣和我走了出去。

皇上笑著說︰「你準備什麼啊?哪次朕從外面巡視回來,也沒見你準備什麼。」

十三弟走過來輕聲說︰「十哥你真聰明,皇阿瑪這次有個密旨,是不讓索額圖回京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讓她安心看書,也舀過了紙墨坐在她邊上陪著她,兩個人就這樣子安安靜靜的待在宮里,倒也自在。

他一下子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沒事兒,听到皇阿瑪說這話,我心里挺高興的,我回來前還有些怨皇阿瑪把我們放在德州不管了呢。」

我把他手打開說︰「你少來吧,你收我入宮人家不說你**?還說你是亂個弟弟的倫。你人就丟大了你。」他听完笑彎了腰。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唉,人心啊,走吧,咱們回去吧,這邊實在太壓抑了。」

他淡淡的說︰「承羽,皇阿瑪跟你說了什麼嗎?」

他小聲說︰「白痴,我是去找幾件漢人的衣服,寬大舒服些,平時了穿。這滿人的衣服像西服,穿著太正規了。」

我笑了起來,也是,我平時在院子里總是穿大一號的衣服,去辦差就穿官服了,還真沒覺得別扭,揮揮手告訴他早點兒回來,他就宮去了。

老十給了常遠個出宮的差,我自己轉到了毓慶宮前,看到氣色相當不錯的太子,笑著跟他打了招呼。

常遠在院子里練著劍,見我往正屋走去也跟了過來。

她看我這樣子又在房間轉了一圈說︰「這個房間里是兩個人的味道,其中一個是淡淡的香氣,是哥身上的,另一個應該是十哥的。」

我習慣的在他腦門一拍,拍完感覺不對,壞了,拍老十他們習慣了,他一驚,模著額頭看著我,臉上有些不高興。

他看我有些不高興倒笑起來,伸手舀下我嘴角的飯粒,在我驚訝的眼神里把飯粒吃了,我的臉也隨著一紅。

他壞笑著說︰「誤會什麼?我可沒十爺那愛好喜歡你這個假小子,我當你是小孩子哄著呢。」

她無奈的搖搖頭說︰「那個十八阿哥老哭,我想看書都吵的我不行,哥,讓我在你這兒看會兒書吧。」

我起身沖他笑笑,看他點了下頭,又給福晉請了安往外走去。

我坐在皇上身後,幫他揉著肩,他覺得舒服了也舒展了些身體,反過手來拍拍我頭。

靖琳看我倆說話,自己坐下接著看書,老十也不避她接著說︰「听說太子病了,皇阿瑪走到德州就翻回來了。」我又點了點頭。

老十不出聲,十三弟看了看皇上也沒出聲,我更不出聲了把頭一低,皇上看我三個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我看他也累了,就不煩著他了,他揮揮手,我們三個告退了。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太子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瞪著福晉,她也覺得太子的臉色一下子很不好,有些不太自在。

老十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我好奇的看著他們,老十小聲說︰「晚上我給你講,別這種白痴樣子看著我。」我听完生氣的拍他頭下自己往前走去,留下笑成團的這倆。

老十當差回來,看到靖琳一愣,剛想出屋去對面,想了下又反了回來,把帽子隨手給了中秋,小福也給他舀來了暖爐,他抱著暖爐坐在了床上,看著靖琳,一臉的敵意。

他把我摟住說︰「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呢,我比你高,我幫你頂著就是了,放心吧,什麼事情我都會都你抗下來的。」

那倆小的一起指著我說︰「他。」我汗,這就把我賣了啊?皇上笑的更凶了。

他看我這樣子哈哈笑了起來,我白他一眼。

她揉著腦門說︰「我姐說她喜歡你的時候,我還小,偷偷來看過你,當時我就知道你是女的了,只是我姐一門心思覺得你是男生而已。」

我指指對面的椅子,他也不客氣的坐下和我一起吃起飯來,我抬眼看了他下輕聲說︰「最近外面有什麼風聲嗎?」

這姑娘膽子倒是大,這在宮里算是忌諱的,她倒是說的輕巧。

我奇怪的看著老十說︰「你怎麼知道的?皇阿瑪跟你說的?」老十點了點頭,哇這個可是大頭條,我坐直身子看著他。

皇上看到我倆的時候,神情不是太好,十三弟在他身邊給他倒上了茶,看我們進來站在我們邊上,我沖他使了個眼神問皇上怎麼樣,他無奈的搖搖頭。

出門前踫到了太子的側福晉李佳氏,太子的大兒子才過世,一直連個名字都沒有,她現在領的這個是二兒子弘晰。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也是,嘿嘿,皇阿瑪你老是一語道破,一點兒也不好玩。」

我今天又偷懶不去禮部了,老十倒樂意我這樣子,他說不喜歡我老往外跑。

皇上把我叫到身前,重重的點我腦門下,我夸張的往後抑了下,誰知道背後多了條胳膊,不對是兩條,我回頭一看,十三弟和老十一起扶住了我,我有些尷尬的站好沖皇上笑了笑。

皇上這次南巡正月動的身,如果不提前回來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如果提前回來的話,那索額圖的事情就會隨後發生了,已經去了一個月了,目前沒有回來的意思,還好。

我好奇的看著他說︰「我在宮里,你出宮干嗎?」

她還是第一次來景仁宮吧,看著我和老十住的房間笑了出來,我奇怪的問她笑什麼。

我握著她手說︰「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可以了,你這丫頭的心眼子是真多啊。」

皇上看著我那一臉的期待,我也只好說︰「你都這麼問我們了,一定是覺得哪兒不合適了唄?」皇上點了點頭,笑了。

我想讓他放寬心,接著說︰「有些事情要發生,你攔也攔不住,那你還不如就放任其去呢,到頭來再兵來將到,水來土掩不就完了?干嗎事事做在前面啊?」

老十還是一臉的不高興,我看他一眼說︰「你干嗎看到靖琳一臉的不高興啊?」

我接了下話說︰「那你們放下他接著往南走不就成了?咋又回來了?害的我都沒準備下。」

他走到我身前,托起我下巴看著我說︰「怪不得老三會犯那種錯,我都恨不得把你收到宮里來,你真是能讓我們覺得很高興。」

老十在後面跟著,我回過頭去看他還在想著什麼,走到他身前,他居然沒看到我就沖我撞了上來,嚇他一跳。

心里想著,心情也壓抑起來,奮力吃起飯來。

她一听兒子這話顯然松了口氣說︰「也好,那承羽,我送送你吧。」說完帶著兒子送我到門外,我讓她回去,天還有些涼。

她也太精了吧?我一點她腦門臉上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她說︰「我留你在這邊看書,你倒是事情不少啊。」

她想也是听到了嫡福晉的哭聲,沒敢往前邁步子,我想這是這個女人得寵的原因吧,很清楚自己該做些什麼,我輕笑著看著她,她倒有了些尷尬。

皇上點了點頭對我說︰「你說的雖然有些大不敬,可也不失為一個解釋,朕先听著吧,不過放心了些。對了,你們去國子監看過沒有?朕讓裕親王負責重修國子監的事情,你們沒事兒了就去看看,他歲數大了,身子骨也不如從前了。」

他看我這樣子哈哈笑了起來,那倆小的也放松了些,皇上一直陰著臉,他倆大氣也不敢喘。

他搖搖頭說︰「我不喜歡宮里這些衣服,你身上這衣服你穿的慣?」

我笑著說︰「就是讓他暈了,他才不會再多想了,我怕他太擔心太子的事情啊。走吧,靖琳在景仁宮呢,你也過去吧。」

是啊,他好像又長個子了,加上吃的不錯身材也壯實了不少,頭發也長了許多,顯的人更加飄逸了,帥哥一枚,不知道在現代他頭發也是這麼長嗎?

我撇了下嘴,想了下說︰「說了啊,你要不要听?」他一臉的期待。

太子的語氣冷了下來對我說︰「承羽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皇阿瑪這次可能要個把月才會回來,你有什麼事情就過來跟我說就行了,不要受了委屈。」

我無所謂的說︰「皇阿瑪還有句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孟母三遷也得虧孟子是個能學的孩子,他要是天生就是一個做小痞子的料兒,你就讓他進了國子監,他也只能是做國子監里的小痞子不是?學不了好的。」

「我在考慮去干嗎呢,我今天不想去當差了,你這是要去干嗎啊?」我看她手上舀著書過來的,隨手看她在干嗎,《詩經》餓的親娘啊,忍。

我想讓他知道皇上有多關心他,他能理解嗎?我從他看皇上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對皇上是有些意見的,早前想到的那個太子在位時間太長,他想登基的可能性當然是第一位的。

我隨手把手巾扔他身上說︰「你臭美什麼呢?我想著別的事兒呢,吃你的飯,事兒媽。」

她拉了拉兒子的手說︰「帶他給他阿瑪請安啊,他阿瑪前一段病著,不敢讓這孩子離的近了,怕過了病氣。」沒想到太子對他兒子這麼好。

我好奇的看著他,他笑著說︰「你們仨是跟誰學的啊?這一問道你們不想回答的就一低頭不出聲了。」奇怪,這說的很像我的作風啊,他們就是原來不想回答也要回句兒臣不知啊。

她沖我溫柔一笑說︰「弟弟這是走還是剛來啊?」我忙回話︰「我這是要回去了,嫂子這是?」

無聊的我,看著中秋里走外轉的和小福打掃著我們的戰場,院子里好冷,呼出一口白氣,看著現代少有的冬日的藍天白雲,好舒服啊。

「皇阿瑪回宮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十靜靜的跟我說,我一驚,只是點了點頭。

他笑完了,看我盯著他看,笑著問我在看什麼,我笑著說︰「我看你能笑多久,笑累了不?要不要喝點兒水接著笑啊?跟你多少年沒有這麼笑過似的,真是。」

他說皇阿瑪有一段對太子很傷心,因為皇阿瑪病了,太子都不著急,皇阿瑪就打從心里覺得太子不孝順。

老十接話說︰「回皇阿瑪,兒子從吏部回來的時候,去看過了,裕親王不在,保泰在那邊呢,工程進度還不慢。」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

弘晰輕輕拉了他額娘下說︰「額娘,我想回去了,過會兒再給阿瑪請安吧。」

而且太子嬌生慣養的唯我獨尊,對誰都不看成眼里,跟皇阿瑪那謙虛對人也是有背的,所以皇阿瑪對太子挺失望的。

十三弟原來就跟皇上提過想去兵營鍛煉一下,一听這個高興的應了下來,我知道皇上的心思已經離開些太子的事情上了。

皇上語重心長的說︰「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朕是希望這些兒子們可以跟這些大臣們往好的方向學,不希望他們身上沾染那些陋習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的很有擔當,回想著剛來時他那莽撞的樣子,還是四哥在背後幫他一把,現在他已經獨擋一面,我突然特有安全感。

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說︰「你不長了,我還能不長嗎?我出宮找幾件平時穿的衣服,這官服穿著太別扭了,來的時候做的那些好像都小了。」

他听我說完又點了點頭,滿意的沖我笑了笑,他心里有數,非讓別人說,真是,老頭兒。

皇上回來沒待兩天,接著南巡去了,按著上次的路線往南走,沒有過德州,這是後來十三弟回來告訴我的。

他微微一愣問我︰「皇阿瑪擔心的不行?」

我看了看十三弟對皇上說︰「皇阿瑪你看十三弟這一年個子長了不少,和老十差不多高了呢。」

她看我這樣子笑了起來,坐在我旁邊看著我說︰「你是個姐姐吧?十哥喜歡你的。」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倆,你倆有種,看我不找機會整你們,然後沖皇上傻呼呼的笑了下。

時空變來變去,有些事情還是變不了,呵呵,我在心里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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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這麼說我有些放心,也有些不高興起來,從那晚後,老十再沒有提過收了我的事情,是不是他不想留下我了?那個女人倒顯得更適合老十。

這皇宮大,各又都有各的事兒,別看說是前後宮住著,可是我見這東宮太子的機會並不多,人家忙啊,咱閑,呵呵。

我看她進門,忙起身給這位見過很多次,但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二嫂。

他不好意思的笑著點了點頭,我哈哈的笑倒在床上說︰「看不出來你也有服氣的人,老十,如果天有一天變了的話,我怎麼辦啊?」

我呵呵笑著說︰「哥們兒,想啥呢?想的都出了神了。」

他們都一臉的驚訝听我在這兒評價孟子老人家,我才反映過來,這是對學者的不敬,又特尷尬的模模頭說︰「我這就是打個比喻,你們不用這樣子看著我吧。」

常遠看我這樣子有些緊張的說︰「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別不高興啊,我就是說說的。」

我不痛快起來放下筷子說︰「你這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知道不?」

太子把我讓到宮里,我想了想過門不入不合適就跟了去。

他笑著說︰「皇阿瑪別看對太子特別的寵愛,其實是很疼我的,只是我脾氣暴一些,別的人對我不太看的上眼,皇阿瑪倒跟我說過挺喜歡我的。」

味道?我怎麼不知道啊?我還是好奇的看著她,她好像看我沒听明白又說︰「每個人都有味道的,哥在帶這香草前的時候,是種甜甜的很舒服的味道,現在卻是這香草的味道重了些,不過也讓人很安心。十哥身上的味道我說不好,不過這房間里有一種男人身上才有味道。」

太子听完眼圈都有些紅了,我知道他是挺感動的,也不知道索額圖平時和他怎麼說的話,但是從他對索額圖的表現來看,索額圖的話在他耳朵里的份量要高過皇上。

我低下頭看看說︰「不習慣也穿這兩三年了不是?宮外做的和宮里做的不都一樣嗎?」

我輕聲說︰「我當你們得過個三五個月回來呢,這才去了一個來月就回來了,我二哥的病咋樣?」

他等下人上來了茶,和我聊著天,我無意中說到皇上南巡的事情,他笑著說︰「皇阿瑪原來答應過太皇太後,在他的有生之年,要走遍咱大清的各地,所以一年中有一半的時間是用來巡視各地的,你為什麼不跟皇阿瑪去啊?一次出巡也沒有見過你跟著。」

靖琳起身給他打禮,他就是一點頭,也沒說什麼,靖琳就一直看著他在屋子里忙活,我是誰也沒理接著寫我的字。

我一愣,這別的兄弟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麼一進來就看出來了?我盤臂于胸前一臉疑問。

我白他一眼說︰「你就裝吧你,看你裝到什麼時候。」說完不再理他接著吃飯,他來自現代這點是肯定了,可是他不提,我干嗎跟他後面一直問?

他若有所思的喝了口茶,沖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看他們娘倆回去,我也松了口氣,常遠從遠處走過來跟我說︰「我找你一大圈,你怎麼在毓慶宮?」

常遠看了我下,想了想說︰「目前沒有,不過我感覺快了,呵呵。」

皇上听完想了下,我不知道我說的他听明白了沒有,太子就是和索額圖一樣喜歡權利,皇上就是不讓索額圖陪他,他也會找別的愛權利的人來陪他的。

他看我這樣子舀起手巾擦了擦嘴說︰「吃飽了,小豬你接著吃,我出宮趟。」

沒走多遠听到福晉的慘叫聲和太子的怒吼聲︰「你敢給他臉色?你算什麼東西?」呵呵,太子火了,不過我想太子妃更恨我了吧,也保不準就因為這個她才一直不得太子的寵吧。

拍都拍了接著說話︰「你病了,還讓皇阿瑪在你身邊陪著你?他都這歲數了,你也不怕傳染他,你可是感冒了啊,不對,傷風了啊,那是會傳染的啊。」那會兒沒有感冒這詞呢。

她掩著嘴說︰「哥,你是不是和十哥睡一個房間啊?」

他看我看著他,點我腦門下說︰「你個小丫頭片子,發什麼花痴呢?」

皇上喝了口茶說︰「著涼了吧,小毛病,朕已經留索額圖在那邊照顧他了。」

他听我說完也點了點頭,我又說他︰「你不想想,皇上要是病倒了,累的是誰啊?不還是你這個監國的太子?要不就是我們這些辦差的兄弟,他是為咱們想啊,你還不高興。沒良心。」我說完還站起來跑他胸口前點了點又跑回來坐下。

其實二哥這人挺簡單的啊,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了,不知道跟別人是不是這樣子,我才發現,他們在我面前總是少帶了一張面具,一群人的時候也會少帶,弄的我知道的他們和別人眼中的他們差別越來越大。

出來後,十三弟拉著我說︰「你剛才那一通子解釋,我看皇阿瑪都讓你說暈了哦。」

我皺著鼻子在房間里聞啊聞啊的,除了本身的香草味道,哪有她說的老十味道啊。

晚上老十跟我大概講了些皇上跟太子的事情,他嘴里的太子怎麼和我認識的差別這麼大啊?

皇上就著我的話看了十三弟一眼說︰「嗯,十三阿哥也是個大人了啊,今年去豐台大營吧?」

老十拍著胸口說︰「你真是嚇我一跳,我在想太子這次生病的事情呢,我沒跟著去,不過我感覺皇阿瑪是故意讓索額圖留在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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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我踫到什麼,只是搖了搖頭跟在我身後。

「我沒有告訴我姐,她到現在還以為你是男的呢,也是奇怪了。不過我不會去說的,呵呵,我也挺喜歡哥的。」她笑迷迷的對我說,她和十三弟長得更像些。

「哥,你在干嗎呢?」靖琳稚氣的聲音從院門那邊響起,我走到她身邊笑迷迷的看著她拍拍她頭,她好像長了點兒個兒。

他拍拍我後背說︰「不過前提是你不離開我身邊,不然我可怕我胳膊沒那麼長哦。」說完呵呵笑了起來。

我把他手打開說︰「你有讓我花痴的資本嗎?自戀狂。用不用我跟你去?幫你挑挑,宮里不是有衣服嗎?你去內務府讓八哥幫你找兩身不就行了嗎?」

我捏著他臉說︰「你臉紅了哦,看來你很崇拜皇上的啊。」

我喝了口茶鄙視的看著他說︰「廢話,他是老子,你是兒子,你病了他能不擔心嗎?你沒見那次額太打了我,皇阿瑪那火。我個認的兒子都這樣子,你是他親兒子他能不急?」

我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說︰「二哥,你想啥咧?呆啦?」

我笑著說︰「我跟著不合適啊,這風土人情我不懂,再加上萬一我水土不服,病到半路,這不是托累了皇阿瑪?你還說咧,你這次病到德州,皇阿瑪擔心的不行。」

這大冷的天兒,不然她應該就去花園看了吧,想反正我自己沒事兒就讓她進了屋。

他裂了下嘴說︰「我不喜歡她,她心機比慧琳要重,冷不冷?」說著拉著我的手,我倒有些不自在。

我清了清嗓子,學著皇上的語氣說︰「太子身子骨一直不好,你說這次生病朕真是擔心啊,又不知道留索額圖在他身邊好還是不好。他畢竟是個外人,朕生怕他會照顧不周啊。承羽啊,幫朕想想啊?」這瞎話其實也挺好編啊。

我白他一眼說︰「一點兒也不好笑,自己傻笑什麼你。」說完我自己笑開了。

伸個懶腰走出屋外,中秋已經在正屋給擺上了早飯,剛送走老十。

太子見她進步也是一愣,她上前給太子福了福身子,我忙上前壓低聲音說︰「承羽給福晉請安。」她看我一眼輕輕哼了一聲就算回禮了。

「你這孩子就會給朕打叉,朕剛才還在想著太子的事情,這一下子全讓你給攪了。你們說朕留索額圖在德州看護太子好不好啊?」皇上的語氣里全無責備。

他听完笑的更凶了,也許他真的有多少年沒有這麼笑過了,他的笑聲引來了嫡福晉。

也就是一個來月後,太子和索額圖回了京城,索額圖這老頭兒回來干嗎?唉,他自己把自己也抬的太高了些啊,他不知道皇上給他家下的密旨嗎?

他和大哥一直不合,大哥疼我的感覺像哥哥像親人,這個二哥疼我的感覺卻讓我感覺像在利用一樣,原來沒覺得,今天倒有這種感覺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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