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玉如意 V033 牡丹園•狗咬狗一嘴毛

作者 ︰ 花非涯

玉如意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知道,待她緩過神來時已然坐在軟綿舒適的大床上,天花板上的復古式吊燈仍舊散發著璀璨的光芒,將整個屋子照亮,也將玉如意蒼白的臉色明顯暴露出來。

只是,這些都不在她的思考和在乎範圍之內,即便此刻她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來,但腦海中仍舊揮不去密室那口水晶棺內的身影——那是一具保存完好且面容栩栩如生似熟睡般的女子,她的容貌與玉如意竟然驚人的相似!

若不是玉如意絕對可以肯定她沒有同胞姐妹,也沒有什麼表堂姐妹的話,她真的以為那個躺在水晶棺中的女子是她的姐妹呢!

可是,若那個女子不是她的姐妹的話,她又會是誰?為什麼躺在書房密室內價值連城的水晶棺里?又是誰把她安排在這里的,有什麼目的,安排在這里多長時間了,怎麼會保持不腐容顏,外婆和媽媽是否知道,張文山又是否知道?

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不斷盤旋在玉如意的腦海中,幾乎快將她整個的腦袋佔滿,讓她根本就無法理清思緒!

「文山回來了?齊小佷怎麼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忽然升起了一陣嘈雜聲,以大姐張文芳的聲音尤為最甚,聲音尖銳直接穿透兩層樓傳到玉如意的耳中,讓沉浸在一團亂麻中的她幽幽清醒過來,眉頭忍不住一皺,雙手煩躁的猛地一收。

可就在緊握的那一剎那,手中的一卷羊皮卻赫然的提醒著玉如意它的存在,讓她忍不住低下頭來審視著手中的一卷羊皮。

這卷羊皮是玉如意在水晶棺那個女子身上拿到的,它看上去很是古老,其上有古老的符文,光看上去就感覺到無比的悠遠與莊嚴,邊緣處因著年代的久遠微微泛黃,手輕捻去能感覺到它因風干變得有些脆,那麼的脆弱讓人觸踫都格外小心。

「呀!文山,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難道是齊小佷不好了?」二姐張文媛的聲音繼張文芳之後,也從一樓傳來,聲音不似張文芳那般尖銳,倒是多了一絲的清脆,听上去很舒服。不過,到底還能听得出語氣中的驚訝與好奇。

同時,這個聲音也讓思索是否打開這卷羊皮的玉如意收回手,決定先處理完樓下那群聒噪的張家人後再打開。畢竟,這卷羊皮能夠被藏在密室里,由一個那般躺在水晶棺女子握著,這就說明了它的重要性。或許,這卷羊皮之中隱藏著某個驚天的秘密也說不準!

這樣想著,玉如意便越發的小心,拿著這卷羊皮就從床上站起,一雙澄澈的水眸慎重的打量屋內的每一處地方,勢要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將其藏起來,以待後面的解謎。

玉如意環顧一周後,決定將這卷羊皮藏于床頭擺放的靠墊內,這樣既能夠靠近她本身,也能夠防範被人竊取。因為,沒有人會去靠墊里去尋找東西的不是?

藏好那卷羊皮之後,玉如意再次環顧一下周圍,並且還很謹慎的走到兩扇落地窗前,以及偌大的露天陽台上對外面進行了觀察,在再三確定沒有任何疑點之後,她這才安心下來,將陽台門鎖上,兩扇窗戶也上鎖。之後,她才放心的鎖上房門,走下樓。

「呼。當家,玉小姐將東**在了靠墊里在玉如意剛走出房門的剎那,只見對面不遠處的一幢別墅內紅光一閃,望遠鏡也隨之離開了窗口,那個一直監視玉如意一舉一動的男人收手,走到沙發前很恭敬的說道,不其然的松了一口氣,心中也似乎在慶幸著沒有被警惕的玉如意發現他的舉動。

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低垂的頭,眸光一直看著手中不斷搖晃的紅酒,對于下屬匯報的信息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便沒有他話,屋內一時之間陷入了死寂。

然而,牡丹園內卻是非常熱鬧,在玉如意藏羊皮的這段時間,樓下的事件已然升級,她還沒等走到一樓,就听到張文山三嫂楊艷的一聲驚叫︰

「啊!小月,小月,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要不是,我認得出這條裙子,恐怕還真以為咱們家遭了賊呢!」不知道為什麼,楊艷的言語之間竟然有一絲的幸災樂禍。

「楊艷!怎麼說話呢!」就在楊艷話音剛落,玉如意就听到一個有些深沉的中年男聲呵斥楊艷說道,能夠听出來他是對楊艷這番話很不滿。

可楊艷是誰啊,一向跋扈出了名兒的,平日也就蔣淑華能治得了她,今兒蔣淑華被玉如意那麼一掐早去了半條命了,哪還有那個力氣去管這些,于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楊艷不干了,叉個腰指著張文清就開罵︰

「呵,我怎麼說話了?我怎麼說話了!我這個做三娘的關心一下佷女怎麼了?張文清你就是看不慣我,就是想和我作對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你看不慣我可以啊,你想找那漂亮的小三可以啊,但你也不瞧瞧你那德行!你要是有小叔那個能耐給我金山銀山,我立刻主動出去給你找去!」

楊艷的這一番話,真可謂是句句誅心梆說給張文清留面子,就是里子也沒給留下一條,罵得張文清那張臉就如調色板似的,白了紅,紅了紫,紫了青,青了黑的好不熱鬧。

「你!你!」張文清被罵的還都還不了口,只能指著楊艷就那麼的氣鼓鼓的說道,一張臉全都黑成黑炭了。

「我?我什麼我!我怎麼了?我再怎麼不好也不像你這個王八蛋,一天到晚就盯著孟琴那個小賤人流口水了,看見她你那眼楮都不怕瞪出來?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但是想上那個賣肉的女人,想都別想!」

楊艷看到張文清那個懦弱的樣子,心里就更加生氣,一生氣嘴上也就沒了尺度,什麼都往出說,打有一種「破罐子破摔,誰也別想得到好」的意思!

「夠了!鬧鬧鬧,還嫌這個家不夠熱鬧的啊!」張文山原本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好不容易在回來的路上降下去一些,可沒有想到一進家門就遇到這些個不省心的,更沒有想到三哥和三嫂吵起來竟然把孟琴也給帶了出來,這讓張文山再也抑制不住,爆發出來了,眼神掃視了眾人,最終定在了孟琴的身上,那麼的赤辣。

孟琴也沒有想到,這怎麼兩口子吵架也能轉到她身上,她這可真是躺著也中槍啊!此時,她看到張文山落在她身上那道眼神,當下就咯 一下暗叫不好。她與張文上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多少對張文山也又有些了解的,知道他這個神情明顯就是對她有懷疑了!

「文山,這,這,我沒有啊!這你得相信我!」孟琴當下也想不了太多,忙緊張的搓了搓還圍在身上來不及月兌下的圍裙,神情緊張且焦急的向著張文山解釋,可張文山此時已被怒火包圍哪里听得進去?

于是,孟琴只好轉頭向三嫂楊艷說道︰「三嫂,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話你怎麼能說得出口?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要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你盡管說,可是剛才你那番話說的什麼意思?你這不是毀我清白麼?我……」

「呵,毀你清白?賤人你還有清白可言?你就是個破壞人家家庭,害人家家破人亡上位的小三!你別把別人想的太蠢,也別把你自己想得多高尚,就你那賣肉的樣,都能做出那種喪盡天良天打雷劈的事情來,我還怎麼放心!」楊艷沒等孟琴指責完就給打斷,接過話把開始繼續對孟琴進行轟炸,話說得越來越難听,絲毫沒有顧忌了。

或許,這樣的話在以前楊艷是無法說出來的,畢竟他們還要靠著張文山生活,可是眼看著如今公司日漸蕭索,都要瀕臨破產了,她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索性都說出來圖個心理痛快。再者,她還有別的想法,那就是分財產!

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曾經玉氏可是錦都市的珠寶玉器龍頭公司啊,那身價對于她來說就是天價,如今雖然瀕臨破產了,但是怎麼著也得剩個幾百萬吧!他們都是張家人,有老頭子和老婆子在,怎麼說張文山也不會不管他們的,可是這人一多理所應當的他們就分的少了不是?

再說,張文清看孟琴那個眼神從剛到這里來的時候就不對,這一段時間,楊艷更是發現張文清反常得很,所以,楊艷索性就在今日來個一箭三雕之際,既讓自己痛快,也為他們添堵,更引起了張文山對孟琴的懷疑,如果能夠將孟琴趕出去自然好,趕不出去的話至少也惡心惡心他們!

「楊艷,我叫你一聲三嫂你別不知道天高地厚!告訴你,這里是我們家,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沒完沒了!我不管你說這些話時有何居心,但我孟琴行得正坐得直,你休想這般侮辱我!」

被說到這份兒上了要是還沒有脾氣,那可真就是聖人了,估計就算是聖人也未必能夠忍受楊艷這露骨的辱罵,所以,孟琴理所應當的爆發了,沖著楊艷就言辭犀利的說道,此刻也不顧不得什麼親戚,什麼姑嫂妯娌了。

「行得正?坐得直?小賤人你還真敢說!你行的正怎麼跟我小叔滾到一起的?你坐得直怎麼當初在玉夕顏尸骨未寒時打著孫子的名號上位的?你也不怕沒臉!要是我,我早就天天躲在家里不敢見人了!別以為你生個兒子就有多了不起,誰沒有兒子啊!我還就告訴你,你那兒子指不定是誰呢的!說不準我小叔帶了綠帽子,給別人養這麼多年的兒子呢!」

楊艷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茬,此時听到孟琴如此說她,她就更加不管不顧的什麼都往出說了,後還直接拿孟琴引以為依靠的兒子張帆說事兒,並且還直指張帆是野種,這種話一出,頓時就讓張家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約而同的望向張文山,又望向張帆。

不得不說,此刻張帆的處境卻是很尷尬,明明他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明明他就是很無辜,怎麼扯來扯去還扯到他身上了呢?若說剛才孟琴躺著中槍,那張帆此刻就是躲著還中槍了!

但即便如此,張帆還是什麼也不能說,只能站在那里保持沉默,因為他不知道若是他出頭,接下來又會鬧出什麼來!他這個三娘實在是太極品了,居然連子嗣的問題也能夠懷疑,真不知道她是得了疑心癥還是什麼!

可不管張帆怎麼做,也不管孟琴怎麼做,總之楊艷的這一句話確實戳在了張文山的心口上,並且落下了很深的印記,他心中也開始泛起了嘀咕,越發的產生了疑心。目光凜冽的打量著站在那里一言不發的張帆,不知道是心里的原因還是什麼,這一刻他還真就覺得這個兒子沒有哪點像他的地方!

難道,張帆真的不是他的兒子?他這些年都是帶了綠帽子為別人養兒子了?

誠然,男人對于這樣的事情總是無法理智對待的,所以,此時張帆若是真的出口說一句什麼,反倒讓張文山減少了些疑心,可是偏偏張帆歪打正著決定靜觀其變什麼也不說,結果,好嘛,反倒加重了張文山的懷疑!

但孟琴與張文山生活了這麼多年,對于張文山的了解比張帆多得多,所以當看到張文山露出這個表情時,心中暗自叫遭,忙出聲解釋道︰

「楊艷,沒有證據你別瞎說!帆兒是我和文山的孩子這個錯不了,當時懷孕的時候文山是清楚的!再說,我當時跟文山的時候還是清白身!別以為,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你一樣齷齪骯髒!誰又知道,你那兒子又是不是個野種呢!」

孟琴的這番話,雖然表面上听著還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可是若是暗自琢磨下來,可就有的推敲了。解釋不成,反倒更加加重張文山對張帆的懷疑!

果然,張文山挺大牌孟琴的話後,先是眉頭舒展,可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眉頭又緊緊皺起,眼神不善的望著孟琴,她隱隱的感覺到他望向她的眼中含著怒火,好像要隨時將她燒掉一樣,這樣的感覺讓孟琴忍不住一個瑟縮!

然,就是孟琴的這一瑟縮,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更加讓張文山想偏了,以為孟琴是心虛的表現,所以他此刻完全就認定了張帆不是他的兒子,他頭上居然被孟琴帶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如此,張文山綠帽子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想也沒想當著眾人的面上前就扇了孟琴兩個響亮的巴掌!

「啪!」「啪!」

這兩聲清脆的聲響剛一響起,那邊的楊艷就得意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幸災樂禍的說道︰「喲,這才兩巴掌啊!這麼多年的綠帽子何止兩巴掌能夠解決的?就這兩下還抵不過,這些年的供養費用呢!」

「啪!」可楊艷此話剛落下,臉上也猛地被抽了一巴掌,整個人一下子就懵了。等再緩過神來的時候,便看到張文清此時正怒氣沖沖的站在她面前,很明顯,剛才那一巴掌就是面前張文清的作為。

「好啊!張文清你現在是漲能耐了啊!居然連老娘也敢打!當初你求著娶我的時候怎麼說的你他女乃女乃的都忘了?黑心肝的居然敢為了一個小賤人打我?真是反了天了!我還以為你跟那小賤人是眉來眼去,沒想到你們都已經滾上了!你也不嫌惡心,你兄弟用過的你也好意思撿?老娘見過撿垃圾的,還沒見過撿賤人的!」

楊艷那一張嘴可是得理不饒人,沒理也要咬上三分!以前張文清在她面前就像是小綿羊似的,她說啥是啥,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欺負啊,當下也瘋狂起來。上前按著張文清的腦袋就狠狠的打,邊打還邊罵著,不消片刻,張文清臉上身上,看見的地方看不見的地方都遍布了青紫痕跡,那模樣要多慘烈有多慘烈。

張文清楊艷兩口子這邊熱鬧的很,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去。可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那一邊被楊艷那一張嘴說的即將破碎的家庭也演繹著一場好戲。

張文山全然不顧那邊怎麼鬧,他眼神森然陰寒的一步步盯著孟琴向她走去,就如同一匹狼看到了誘人的事物一般,想要將其撕碎吞下肚子里去。

這樣的張文山市孟琴沒有見過的,她原本忐忑的心更加害怕了,看著張文山一步步的逼近,她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一步步向後退著,試圖逃離張文山的視線之中。

可張文山又怎麼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猛地向前一躍,將孟琴狠狠地抓住,固定在他的面前,來解決一下剛才的那件事情。但誰也沒有想到,就在張文山將要開口之際,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

「張董事長,不好了,剛才突然接到通知,齊氏那邊撤資了!」在如今這樣多事之秋,張文山也不敢怠慢連忙接起電話,可誰知,剛一接起,那邊就響起秘書焦急慌張的聲音。

「慌什麼!撤資就撤資,我們公司還缺了齊家就不行了!」張文山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被這個內容給說的更加不好,聲音極度不滿的訓斥道,可在電話那端,張文山沒有看到的則是,秘書那張嘲諷的微笑那麼的不屑。

「張董事長,財務部剛才也發來緊急通知,公司賬戶上只剩下一百萬了。那購買十六件假玉器的顧客們不知道從哪里听到的風聲,也堵著公司正鬧著,而且周圍還圍著很多記者果然,在張文山訓斥之後,那秘書也鎮定下來,一個壞消息一個壞消息的說著,聲音相當的冷酷。

可此時,張文山卻是沒那麼冷靜了,整個人都像是木了一般,呆在原地,握著手機發呆,眼中更是閃爍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玉如意看到這里,眉頭一挑,知道事情應該告一段落了,這場戲也是劇終的時候了。便抬起步來,緩緩且優雅的從樓梯口走了過來,一步一步的接近著張家人,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吵鬧的張家人頓時陷入了安靜,都瞪大眼楮看著玉如意漸漸向著他們走來。

------題外話------

咳咳,不知道各位妹紙今晚這章看的爽不爽?嘿嘿,花哥哥倒是看的很爽啊!

張家人果然都是極品啊,有木有?!

今天小年,妹紙們都吃餃子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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