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是的念來過倒。」——段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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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開電話本,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終于在倒數第二頁看到了林爽爽用藍色的圓珠筆寫的一串娟秀字跡︰林鋒︰139XXXXXXXX。
看到這串電話號碼,我如釋重負,在報仇之路上走出了成功一步。我看到床上安睡的像個孩子的校花林爽爽,坐在她身邊,伸手輕輕模了模她的小臉蛋,又用指頭在她那略顯暗淡的紅唇上來回摩挲,感受到她鼻息中溫熱的芳香氣息,我輕輕的拽住她的下嘴唇拉開,白淨整齊的牙齒像是工藝品,讓人嘆為觀止。多好的姑娘啊,如果不是生在那樣一個失敗的家庭該多好。
我對她輕聲說︰「爽爽,謝謝你,我利用你找到了林鋒的電話號碼,過不了多久,我一定要干掉你哥哥,請你不要傷心,等干掉了他,仇恨消除,我會像從前那樣來愛你的!我不會在乎童老師和你爸爸的反對,如有必要,我會帶你私奔……」
說著說著,我忍不住低頭,親吻上她的芳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兩片香唇,舌忝了幾遍她的牙齒,細細品味齒縫中殘留的香甜的唾液。
我掀開被子,看到她苗條韻致的身體上,胸前兩個小兔子隨著規律的呼吸一起一伏,隔著薄薄的線衣,兩顆小豆豆硬硬的凸出。
我輕輕掀起她的線衣來,她小月復部的潔白無瑕映入我的眼界,一股少女靛香讓人陶醉不已。隨著衣服被我拉到她的脖頸處,她整個上半身羊脂玉一般的美好軀體被我盡收眼里,她的兩顆翹翹的小乳鴿上沒有任何防護,粉紅色的豆豆硬鼓鼓的,看得人忍不住想要舌忝上去,但卻又不想侵犯這貌似純潔完美的身體。
哎,這有什麼稀罕的,我對自己說,每個晚上,林爽爽就是靠著三點來吸引眾的眼球,以此獲利的,而且,她的比一般的女生都大,看來是被很多個人模過、培育過,多一個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將雙手分別放在她的兩座玉峰之上,本以為這種會給我帶來一種享受,沒想到卻是毫無感覺,我像是在撫模一副壁畫,無聊透頂。
我用舌頭撥弄她左胸房上的豆豆,濕潤的豆子在我舌尖來回翻滾,而它的主人卻昏迷不醒,沒有半點,這讓我感覺索然無味,看來,性真的是兩個人的事情。♀
我停止了吮吸,拿出苗芸的手機,對著林爽爽的臉蛋和胸拍了三張照片,有一張是我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著豆豆輕輕往上拉的,顯得極其下流卑賤。
我是痛下決心才拍了這三張照片的,我不知道我拍這個有什麼用,難道我真要在今夜趁人之危,強暴林爽爽然後借此來威脅她嗎?那樣做的話,我是一個多麼下賤的敗類啊。
我的手抓著林爽爽的褲腰帶,猶豫再三,還是一把拉下來了,純白色的內褲上一塵不染,如同白玉砌就的宮殿一般神聖,我的手指貪婪的感受著內褲的絲滑那最為隱秘的地帶被緊緊包裹,像一座小土包一般輕微凸出,四五根稀疏的毛毛也在邊緣若隱若現,兩段白皙的大腿如此女敕滑,白璧無瑕,我真想一把拽下她的小內褲,看看她每天晚上被無數觀賞的地帶啊,可我始終沒有下手,就對著她的內內拍了兩張,其中一張是我伸出一根中指抵在她那小土包上的,真是無恥之極。
拍完照片後,我長舒了一口氣,幫她穿好衣褲,蓋上被子,一下子伏在她的軀體上,心碎的感覺襲來。我就這樣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呼喚︰爽爽,醒來吧,讓我繼續騙你,我是一個大騙子,可我,真的喜歡你……
當我調整好心情,重新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時,我繼續實施復仇計劃。
我拿出苗芸的手機,看到信號是滿的,就照著電話本撥打了林鋒的電話號碼。
電話嘟了五六聲,終于有人接起,話筒里傳來了一個十分乖戾的聲音︰「喂?誰啊?」
「是林鋒嗎?」我聲音低沉的問道。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號碼?」
「沒听出來?不過不要緊,等著吧!」
「媽的,等你媽個逼,你到底是誰?……」
他還在電話里破口大罵,我就掛斷了。
沒錯,這個號碼就是林鋒的,準確無誤,我想起他臉上的那條深邃刀痕,那一張瘦削但陰沉的臉,冷笑一聲,心想︰狗日的,等著吧,有你好受的!
這時,林爽爽扭動身體,眼楮也微微睜開,口中喃喃的說起話來︰
「我在……哪里?」
我見她醒過來了,心里一驚,沒想到朱炎奇給我的迷藥藥效這麼差,幸好還有幾包。我走過去扶著林爽爽坐起來,捋順她額前的碎發,對她微笑道︰
「爽爽,是我,你在苗老師家里,放心吧,你不會有事。」
「我…怎麼…在這里?哎呀…頭好疼!」她捂著頭,表情痛苦。
「你剛才在家里突然暈過去了,我和苗老師就背著你出來,送到了醫院,醫生幫你把脈、量血壓,檢查了後,說你血壓低、有點貧血,是腦供血不足,一下子就暈倒了。醫生開了點藥,讓我們把你帶回來在家休養——哎,這些天你又要照顧你爸爸,又要準備期末考試,受累了啊!」
「謝謝你,馬海洋,」她看著我,眼楮里盡是感動的光芒,「你又…救了我……」
我腦海里閃過第一次救她時,我騎車帶她飛奔的情景,一抹心酸涌上心頭。
「苗老師呢?」
「她有些事出去了。」
「哦,對了,你們背我出來時,我爸爸怎麼樣?」
「你爸爸有些著急,不過你放心,他沒有問題。」
「我要回去,回去照顧他……」林爽爽說著,就想下床。
我拉住她的胳膊,勸解道︰「醫生說讓你安心修養,晚上不要下床走動了,你听話啊!」
「可我爸爸……」
「沒事,一個晚上,他應該能堅持的。」我繼續道,「你現在還很虛弱,如果出去再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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