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兵王 第一百零三章 追查流言

作者 ︰ 萬字旗下的大清帝國

渾濁的思維意識,的神經中樞,震顫的手臂強勁的雙腿,以及身體的其他部分,都自動地組合成為一柄挺拔的長槊,刺殺,刺殺,再刺殺。

溫潤,阻礙,擠壓,都不能遮掩長槊的犀利鋒芒,深邃的河谷地帶,被頑強地抵達到了極致,一切頑強的障礙,都無奈地成為磨礪鋒刃的快樂音符,徒勞地增添了野蠻征服者的愉悅豪邁之歌。

「快快快,丟開我,快起來,行了,知道你行了,快,我……」杏兒娘忽然醒悟,極力地掙扎著,用手狠狠地推著上面的野獸。

野獸是能夠用文明的語言教導好的嗎?

三兩分鐘以後,杏兒娘停止了徒勞無益的掙扎。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躺在兩條鐵軌之上,被迎面撲來的列車呼嘯碾壓,沉重,瘋狂,一直碾碎了她的身體,一切,乃至于靈魂。

什麼都不存在了,不真實了,她好像漂浮在虛空之中的蒲公英,被強勁的風波吹拂著,蕩漾向遙遠的地方。又好像是跌落在大海之中,被咆哮的海浪沖激,一次次掙扎起來,又一次次被撞倒。

風波不是深秋的寒風,而是溫暖的夏季,海浪也不是沁涼的海浪,而是的洋流,這種,這種力度,讓她熟悉,讓她痴迷不悟,讓她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睜開眼楮,模糊了的視野里,她凝視著坍塌下來的世界,被身體里蕩漾起來的美妙的節律震撼,不禁著甜蜜的嗓音,嘶聲吟唱起來。

這醉人芬芳的音樂,好像另類的進行曲,伴隨著高歌猛進的挺拔沖鋒,時而高亢淒慘,時而低迷回旋,將陶然的世界,伴奏者,鼓舞著,激勵著,他感到,自己好像一頭破浪而來的鯨鯊,瞄準著前面的沙灘,一次次雀躍,一次次撞擊,那溫潤的淤泥,一次次地迎合包裹,深陷了他的所有,又飛快地吐出,把他甩入美妙的虛空中。

大地,震撼,歌唱,使他這棵茁壯的大樹,瘋狂地振奮了堅韌的根須,膨脹,膨脹,再膨脹,瘋狂,瘋狂,再瘋狂,徜徉在這虛無縹緲,無法擺月兌的溫柔之鄉。

大半個小時以後,陶然和杏兒娘互相攙扶著坐起來,面面相覷了許久,才啞然失笑。

「媽?媽?你在不在呀?人家醫院電話找您去呢。」杏兒甜美的語音在磚瓦窯場外面高亢地飛揚。

「快,杏兒來了!」杏兒娘突然一驚,急忙抓住了自己的外衣,飛快地穿了起來︰「陶然,你也趕緊穿啊,快,別讓她看見了。」

十秒鐘以後,兩人全部整理好了衣服,杏兒娘媚眼如絲地端詳著陶然,突然出手,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個小東西,為什麼開始裝慫?你簡直不是男人,而是野獸,差一點把人家整死了!」

「你?」陶然一愣。

「小冤家,嬸子是喜歡你。來,喵一個。」杏兒娘撲上來抱住了陶然的脖子,熱烈地親吻著他的唇,久久不願意丟開。

陶然終于適應了這個古怪的環境,這個異常的角色。

今天,是他人生的重要一課,一場意外讓他的人生軌跡在邪惡的方向上邁出了重大的一步,而被踐踏的對手,居然這樣溫柔摯愛。

從今天起,他不再會糾結道德和正義奠然邊界,生活告訴他,世界其實很復雜。

原來,女人的內心深處,不僅僅是著被尊重的,也是著被征服被踐踏的。只要你足夠強大,你就能夠征服世界的另外一極。

「嘿嘿,從今天起,我就是一個壞人了!」陶然自我解嘲著,將杏兒娘抱起來,還以顏色。

「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杏兒的娘在陶然的懷抱里,閉目享受了一下,趕緊貼著他的耳邊催促︰「快丟開,小冤家,你真好,你讓嬸子好多年都沒有享受過的滋味又得到了,嬸子愛死你了!」

陶然在她的胸懷前狠狠地佔了一把便宜,又吞噬了了一回,這才放手。

杏兒娘迅速整理了衣裳,穩定了腳步,咳嗽一聲,走向了屋門,將門拉開,回頭一笑百媚生,竟然飛了一吻,小姑娘一樣羞澀地逃了出去。腳步聲急,已經推著了車子︰「杏兒?你在哪里啊?我一直在和你陶然哥兒說話呢。」

「媽,你們說什麼呢?」杏兒好奇地問。

「就是你和你陶然哥兒的事情。」杏兒娘笑嘻嘻地說。

「媽,你胡說八道什麼呀?走,去你的醫院吧!」杏兒嗔怪著,引領著她娘遠去了。

陶然將褶皺島子鋪展了,又將杏兒娘扔棄的幾團衛生紙撿起來,向著破舊房間的一面山牆的角落里走去,點燃了一些蘆葦的花絮,將濕漉漉揉皺了的紙團丟入其中。屋子里飄飛著奇怪的枯焦滋味,殘余的大半紙團,被他塞到了土坯泥牆的縫隙中,用一些土塊堵塞了滅跡。

回到了村里,陶然立刻將張嬸子叫到了一邊兒。

「大佷子,是不是又發財了給嬸子請客?嗯,身上的香味挺足呢。」張嬸子心情很好,剛才連贏了五六把,正擔心被人反過來倒回去呢,陶然一叫,她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全身而退了。

陶然一聞,身上確實有芬芳的香脂味道,應該是混合類型的,有杏兒的,也有杏兒她娘兒的,估計,杏兒娘的更多些,趕緊打著哈哈︰「我剛從城里回來嘛,城里的閨女媳婦兒會打扮,風都是香的。」

「說吧,啥事兒?」張嬸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下陶然。

陶然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拽到了街房的門洞里,「喂,嬸子,你知道最近村里有我的什麼傳言沒有?」

「你?」張嬸子一臉困惑,隨即尷尬地咳嗽︰「誰會知道?我沒有操那心思,沒有听人說吧?」

陶然用雙手在她的雙臂上一按,沒有任何地忐忑不恭的感覺,「嬸子,你給我說,你要是不跟我說,小心佷兒把你按倒這兒給辦了!」

這話,以前是說不出口的,在磚瓦窯房子里的大半個小時,興致勃勃的杏兒娘,說出來許多戲謔玩浪解饞的話,讓陶然徹底地啟蒙了。麻痹,男人和女人之間,還能夠這樣浪不溜丟兒地信口開河,大開眼界啊,三觀顛覆啊。

「你小子說什麼?」張嬸子大吃一驚︰「我沒有听錯吧?」

「沒有,嬸子,您看,您要是給我講了,我就不為難你了。否則,我就把你在這里辦了!」陶然笑嘻嘻地說。

「你,你真中,」張嬸子的臉色漲紅了。

其實陶然也不能算是太過分,在農村里,晚輩跟別家長輩的女性開玩笑,是很普遍的,特別是嫂子嬸子一類。很多過分的話都敢掄。習俗如此。

「說,要不,我就把你衣裳月兌了!」陶然繼續施加壓力,反正,連真刀實槍的事情都做過了,這些口舌之爭的事情,又怕什麼難堪?自己就是大頭老兵一個,下里巴人一只,何必周吳鄭王,裝斯文大頭蒜?也許,這樣隨鄉入俗活得更痛快。

「哈哈哈。」張嬸子笑起來︰「給,你月兌吧,你月兌了又能怎樣?銀槍蠟燭頭兒,中看不中好用!」

陶然在她肥胖灰黑的臉龐上抓了一把︰「嬸子莫非想試試?」

「去!滾開,誰都知道你不行,還小蛤蟆鼓肚皮硬充大氣球。」張嬸子賊賊地笑著,干脆說︰「金柱,我怎麼不信呢?你這麼大個小伙子,怎麼就是個軟腳的螃蟹?別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沒有耬尖兒可怎麼播種撒子?」

陶然就是要追問謠言的來源,問她,她只是笑。不說。「人家都說呢。」

陶然信手在衣兜里掏著,模出了一疊鈔票,然後拿出了一張老人頭︰「嗯?」

「我,我真不知道源頭從哪里來的,反正大家都在說你不行。」張嬸子的眼楮瞪得溜圓,說話都不很囫圇了。

陶然將鈔票塞在她的手里,她不好意思接,陶然干脆塞到了她的衣服領口內,又抽出了兩張︰「嬸子,你說了,這些也是你的。」

張嬸子遲疑了一會兒,將鈔票迅速搶奪了,嘴巴湊近陶然的耳朵︰「我听芬兒她娘說的,芬兒她娘听小偉他爹說的,估計,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說,不過,全村人在昨天都知道了,金柱,你也別傷心,紙里包不住火,趕緊去醫院治療是正經!」

「好,多謝了。」陶然放掉了張嬸子。

如果不是她年齡太老,模樣太丑,敢說有杏兒娘一半兒的姿色,他一定順手牽羊,揩些油水。

是誰這麼無聊歹毒敗壞自己的名聲?陶然百思不得其解,就騎著摩托車在村里游走,自己樹敵太多,又太囂張,那些家伙明著不敢,只有暗著來了。

本事想多問幾個人,刨根問底,不料,他一到哪里,大家都趕緊閉嘴,偶爾幾個閑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很古怪,多數是同情。讓陶然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這件事情得追查。

正騎車散心,忽然發現前面的電線桿上有A4紙打印張貼的字跡,還有同樣大小的粉色紙張打印的小廣告,都是新的,再一認真查看,附近牆壁上也有,無聊之中湊近看了一下,頓時讓他目瞪口呆。

全部是關于他陶然的內容,而且,白色的廣告和粉色的紙張內容各不相同,其實,三種內容,一起配套張貼。白色的是醫療證明,醫院開的診斷書,上面清晰地表明,是陶然簽字的病歷,因為前列腺炎癥嚴重,得了相關的四種疾病,其中一種放在前面︰陽痿三級,徹底沒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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