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天帝 第一百八十一章 戳菊

作者 ︰ 煙跡

更新時間︰2014-02-02

「千年殺!」

「你怎麼總想爆耳蟲菊花啊!你怎麼總想爆耳蟲菊花啊!你怎麼總想爆耳蟲菊花啊!」

「嘿嘿,就這麼點愛好!」

耳蟲算是郁悶到了極點,怎麼就對上了這個專門攻擊後庭的惡心對手?都說女人怕龍爪手,男人怕猴子偷桃,鄙人不抓胸,不偷桃,只攻擊菊花,真才是最可怕的啊!

經過幾次交手,不管耳蟲怎樣攻擊,鄙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他身後,然後萬惡的將食指戳過來,這讓耳蟲有種菊花欲要大肆綻放的恐懼,不由得菊花一緊,四路亂逃。鄙人身法詭異,耳蟲全力躲避都顯得有些來不及,每每都是以極小的錯差堪堪避過,每每都是後背發涼,菊部地區吹著冷風。

「能不能不這樣!能不能不這樣!能不能不這樣!」

耳蟲的臉色泛白著,哀嚎著喊道。

鄙人如風一般的飄到耳蟲身後,身子下彎,疊起的食指從下而上的刺出,口中道︰「讓鄙人插一下就好!」

「一下就死啦!一下就死啦!一下就死啦!」

耳蟲急身而閃,鄙人從身側襲過,食指如金屬般閃爍了一點寒光,耳蟲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向遠處跑開,口中道︰「誰跟耳蟲交換一下對手!他娘的只攻擊菊花,耳蟲的菊花很嬌女敕,經受不起啊!」

「菊花!?」

「菊花?!」

正與又邪交戰的六手,還有和另一位成員激斗的白尺,听聞菊花二字後,近乎同時都呆住了。

兩人都有不堪回首的經歷,皆對菊花二字很敏感,這是一處傷疤,揭開不得。

六手呆呆的回想起,那一天,不能忘卻的那一天,谷道用大粗石柱爆了他菊花,血淋淋的回憶和哀傷瞬間就擊垮了六手。

「轟!」

六手被又邪的攻擊轟飛出去。

「嘔……嘔……」

同時,剛交手沒幾招的白尺嘔吐了起來,這一吐,不僅勾起難堪的回憶,還將自己瞬間逼入絕境,鬼組織成員可不會因為白尺的嘔吐而停止攻擊,一記神術之後,白尺就暈死了過去。

白尺就是一個脆皮,每次都是他先倒下。

不過,倒下的白尺,或許才是最厲害的時候。

「夢之劍︰魂斬!」

在白尺倒下的那刻,一道虛晃的人影從白尺身上飛出,他手持長劍,對著鬼組織成員素樸無華的斬出一劍。一道白光閃過,一道不可愈合的裂縫出現,虛空像紙一般的被斬開了,呈現交錯的混亂現象。

「噗!」

一條清晰的血線將鬼組織成員一分為二,半個身子從傷口處斜斜的滑了下來,死于非命。

「劍客,即使倒下也是不可戰勝的!嘔……」

這虛晃的人影正是白尺的靈魂。因為白尺總是暈死過去,這麼脆弱的失敗無法讓高傲正義的劍客接受,一次暈倒後,白尺領悟了這種交疊于生死之間的狀態,並將之運用。

其實,這就是靈魂出竅,只不過,別人的靈魂出竅距離死差不多了,白尺卻變得異常強大,因為處于靈魂狀態的他根本不懼怕任何攻擊。

耳蟲的一句話,將戰局改變了。

六手處于弱勢,白尺在落敗後以靈魂姿態強勢勝利,而磐石在六手處于弱勢時,情緒波動太大,導致不分上下的平局轉為了劣勢。

磐石道︰「耳蟲,我跟你換!這娘們兒,一直想親我!真惡心!」

鬼女的聖術很詭異,只要被她吻到,身體內的神力和陽氣很快就會被抽干,即使不用四唇相貼,也能近距離的吸取力量。磐石的郁悶程度比起耳蟲也差不了多少,每每攻擊,對面都是一個撅著嘴巴的魅惑臉龐,是親她,還是親她,還是親她?忍不住哇!

耳蟲與磐石交換了,剛才還暗自喜悅的耳蟲又是逃竄起來,口中慘叫道︰「不要親耳蟲,不要親耳蟲,不要親耳蟲……」

鄙人是一直要戳菊花,鬼女是一直要親嘴,兩人都讓人很無奈。

「死亡之吻!」

「啊……」

鬼女的身法要比鄙人還要飄逸,耳蟲躲避不及,被鬼女親到了,然後……耳蟲被吸成了排骨干,倒在地上連動彈都不能。

「你給我滾開!」

「千年殺!」

「啊……」

磐石被鄙人戳中了菊花,好在鄙人沒有動用神力,但直灌菊門的痛楚還是疼得死去活來,磐石倒在地上抽搐著,他被鄙人封住了神海和經脈,然後,鄙人蹲在地上,食指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戳著磐石,磐石慘叫了幾聲就暈了過去。

磐石幸運的加入了殘菊黨,與六手成了同僚。

「戳!戳!戳!」

六手回憶起傷心史後,便一蹶不振了,被又邪的蠍子尾戳中,也倒了下去。

交戰的五人,倒下了三個。越秋語修為不高,不是命之淨土級別的鬼組織成員的對手,幾個回合後就落敗了。現在,只剩下白尺一人,落敗的幾人倒是沒有被趕盡殺絕,只是被束縛了起來。

又邪,鬼女,鄙人,將目標轉向了白尺。

「不管對手是誰,不管對手是一人還是許多人,正義的劍客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來吧,我的劍,已經準備好了!」

白尺一臉從容的說道。

「嘎嘎!希望你一會還有這份從容。上!」

又邪率先沖了過來,長長的蠍子尾從黑袍中探出,如同一把黑色長槍般刺向白尺。

「奪命劍!」

白尺將劍挽出一朵花,一甩手扔向了又邪,劍在空中飛掠,似流星般拉出長長的尾線,劍過長空,虛空一片扭曲。

「叮!」

又邪將蠍子尾拉回,再似鞭子般抽向長劍,在一聲鏗鏘之音中,劍被彈飛,又邪也震退幾步,又邪稍稍怔了下,道︰「劍術不錯!不過……」又邪一踏虛空,施展了小世界,一片黑暗籠罩過來,包裹方圓幾十米,而又邪沒入小世界不見了身影。

「回春劍!」

白尺揮舞起手指,一點那片黑暗,飛出去的長劍折返回來,如同一道驚鴻般將小世界斬開。

「怎麼可能!他竟然能將小世界斬開!」

又邪顯現出原形,心中驚訝,第一次見到能夠斬破小世界的劍術。

「噩夢之吻!」

鬼女踩著蓮步,如一縷輕飄飄的幽魂,幾步就踏至白尺身旁,紅唇貼近白尺,卻是從白尺臉上交錯而過。鬼女一驚,「他是靈魂!」

「暗殺之劍!」

白尺心中得意,靈魂本無實體,一般神術根本不能傷及分毫。下一刻,一把巨大的黑劍從地下冒出,刺向鬼女。鬼女趕忙施展護體神術,並迅疾的退開,黑劍襲過,磅礡的劍氣蕩過,將鬼女震飛數十米。

又邪和鬼女兩人出手都沒佔了便宜,他們很吃驚白尺的戰力,一個貌不驚人的家伙竟是這麼難對付。

「邪惡永遠不會贏過正義,就好比黑暗懼怕光明一樣,正義的劍客……啊……」

在白尺神氣自得的宣揚正義時,他突然閉口長嚎,這聲急促的喊聲充滿了怨念和苦痛,臉龐因痛苦變得很猙獰,他捂著轉向自己身體的方向,又氣又怒,瞪著蹲在那里的鄙人吼道︰「不許戳我菊花!」

「嘿嘿……」

「啊嗷~~~」

鄙人沖白尺咧嘴一笑,兩根疊起的食指快而狠的刺向白尺的菊花,白尺應時哀嚎起來。

白尺雖是靈魂,但是身體的痛苦還是能夠感受到的,更別說被戳菊花的苦痛了。

「原來他的弱點是這里!」

又邪和鬼女皆是一笑。

「戳!」

「嗷嗚~~~」

「戳!」

「啊嗚~~~」

「戳!」

「嗷嗷嗷~~~」

鄙人一下又一下的戳著菊花,白尺一次又一次的嘶嚎著,簡直慘不忍睹,他想過來阻止鄙人,但菊花疼得他邁不開腿,最後,白尺在一聲無助憂傷的哀嚎中倒下了。

殘菊黨又多了一人。

一直躲在旮旯角里的花香度,在目睹六手他們落敗後,很是著急,「花香度還是躲起來為好,不然拉粑粑會很疼

「這還藏著一個!」

「糟糕!花香度被發現了!」

「哪里逃!千年殺!」

「花香度……嗷嗚~~~」

「千年殺!」

「嗷嗚……」

花香度直接被戳暈了,鄙人實在太威猛了,誰都受不了這麼陰毒險惡的招數。

「嘎嘎!將他們都綁起來,靜等荒體回來!」

谷道不在西府府內的事實,他們早清楚了,只是想以六手等人做人質逼谷道就範。

鬼組織的頭領和她身旁的女成員都未言語,看不出她們面具下的神情,也不知在想著什麼,不時,那女成員會發出一聲輕嘆。

「從剛才,你一直在嘆息,心中還有他?」

鬼組織頭領側頭看著女成員,不冷不熱的說道。

「為組織效力是我的榮幸,兒女私情已跟我沒任何關系,他……跟我沒關系

「很好。有此覺悟是好的。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玩弄女人感情的家伙,他的身邊不會少女人。等會他出現,身旁一定有個女人

听言,鬼組織頭領很滿意,又說道。

「頭領,藏在府中的兩個女人怎麼對付?」

又邪說話的時候,舌忝了舌忝舌頭,露著陰森的可怖。

「抓出來!但別傷害那個粉衣服的女子

鬼組織頭領淡然道。

「是!」

又邪點頭道。

隨後,蓨佳和亂傾城被抓了出來,蓨佳在見到六手等人後神色難看,「怎麼都輸了……斑公,千萬別回來啊!」

亂傾城有意無意的瞧了眼空中的鬼組織頭領,隱晦的一笑,掃了眼場中的幾人,好像跟自己沒關系似的,一坐在地上,優哉游哉的哼著小曲。

「這妮子……還敢哼曲!」

又邪看了眼亂傾城,眼中滿是厲色,如果不是頭領下了命令,他非得讓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知道什麼是恐懼。

「真想戳她菊花!」

鄙人手指癢癢,不住的活動著手指,看到這麼囂張的家伙,就是想戳。

「哼!」

鬼女哼了一聲,對亂傾城道︰「你別想耍花招,不然弄死你

亂傾城嫣然笑道︰「人家很乖的,不會妨礙你們抓愣蛋的。拜托你們一件事,抓到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拜托啦!」

「他們是一路人嗎?怎麼還盼著荒體被抓?」

亂傾城的話讓又邪三個一頭霧水。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大概半個時辰後,谷道和舒米米有說有笑的出現了。

「舒姐,等一下!」

即將踏入府門時,谷道感覺到了幾股很強大的神力波動,臉上的笑意被一抹凝重所替代,急忙道︰「有情況!」

「荒體,我們等你多時了!」

谷道一現身,又邪便陰笑了起來。

谷道與舒米米進入府中後,看到了空中虛立的鬼組織成員,還有被捆綁起來的六手等人,還有又邪他們三個。

「竟然敢動我的母親和親人朋友!」

谷道在看到被俘的越秋語,蓨佳,六手他們後,怒火瞬間沖了上來。

「果然如此!他身邊總有女人!」

谷道出現後,鬼組織的頭領低聲笑了一聲,笑中帶著一絲失落和絕望,還有一種無言的心痛,正如她所言說的,谷道真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本是隨意的一句話,卻是成為了現實,不知該呵呵,還是呵呵。

而頭領身旁的女成員在看到舒米米後,從面具中射出來的目光顯得極度冰冷,這是一種忍不住想要撕裂對方的感情,像是幾世仇人一般,「竟然是她!」

鬼組織頭領看出了女成員的憤怒,道︰「他或許早把你忘記了,就像忘記我一樣

說話時,鬼組織頭領下意識的模了模鼓起的肚子,她抬起頭,再看谷道時,多了幾分陰冷。

隨後,鬼組織頭領下令道︰「將荒體拿下!」

「這聲音……」

谷道忽然怔了一下,憤怒頓時被沖散,抬頭望了過去,鬼組織頭領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一听到這聲音,谷道心頭莫名的顫了一下,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油然而生,「這聲音是季導師!」

不需要確認,不需要揭開鬼組織頭領的面具,不需要她承認,谷道認得,听得出來,她就是憤然離去的季一水,那個要報復谷道將之斬殺的女人。

「季導師,是你嗎?」

谷道抬頭望著鬼組織頭領,輕聲問著。

鬼組織頭領沒有言語,撇過頭,凝視著下方的男人,眼神更為冰冷了。導師,導師,只是導師而已啊!

一旁的女成員看了眼頭領,又看了眼谷道,他倆之間的事,她早知道了,也是因此才斷了她的念頭,但是……不見谷道,她還能保持鎮靜,可一見他,平靜的心湖又起了漣漪。

谷道還是那麼迷人,那張揚的紅發……

「季導師!」

舒米米驚訝的張大著嘴巴,不可置信,季一水?面前的鬼組織成員是季一水?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成為鬼組織成員!

「是她!一定是她!這身材……嗯?她懷孕了!」

谷道在看到季一水高高鼓起的肚子時,又是一震。

「動手吧!」

季一水將頭瞥向一邊,擺了擺手,道︰「將荒體帶回組織!」

「是!」

又邪,鬼女,鄙人,三人同時向谷道殺過去。

「舒姐,你躲到一旁

谷道收回投向季一水的目光,側頭對舒米米說道。隨後,谷道腳下一踏,身形似劍,舉拳迎了上去。

「千年殺!」

鄙人故技重施,本是向前的路線,忽的轉移,下一刻,他詭異的出現在谷道身後,戳向谷道菊花。

「哼!」

谷道用余光瞄了眼鄙人,不屑一笑。明知鄙人要戳他菊花,卻是不躲避,而是揮出拳頭轟向又邪。

「得手了!」

鄙人心中暗喜,疊起的手指猛力向菊花一戳,「轟!」鄙人好像戳中了什麼東西,但緊接著爆炸了。

「啊啊啊啊……」

鄙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他的雙手被炸沒了,血淋淋的一片,兩只手被炸成了碎肉。

「轟!」

谷道一拳將又邪轟飛,回頭看了眼鄙人,冷笑道︰「這麼卑劣的手段,怎麼會對我起作用?」

又邪三人,谷道認得,在皇族之戰時曾目睹了他們的招數,鄙人閃到他身後時,谷道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于是,他用透明血蓮護住了,鄙人想要戳菊花卻戳在了血蓮上面。

「既然這麼喜歡戳菊花,我就讓你享受一番!」

話音落下,谷道來至鄙人身後,一把扯下他的右手臂,在他嘶喊時,谷道將手臂刺入了他的菊花。

「嗷啊啊啊……」

鄙人慘烈的喊叫著,已經不知道是手臂疼,還是菊花疼了。

「荒體怎麼變得這麼強!」

谷道的手段讓又邪和鬼女變了臉色,谷道比當初在南海強了不知多少倍,簡簡單單的幾下就把鄙人搞成了這副模樣,他們可是天梯境一層天的高手,怎麼在谷道手中跟小孩子一樣脆弱。這才過去多久,谷道成長的也太快了吧?

「爆菊是這樣的!不過,你太吵了!」

谷道冷冷看了眼鄙人,一腳踢飛了鄙人的頭,那撕裂的叫聲應聲停止,谷道將頭轉過來,盯著又邪和鬼女,道︰「你倆想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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