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膝下寵妃 第一百二十八章 和我交歡?小心會得那種病?!

作者 ︰ 有錢的主

「怎麼回事?」凌容有些警覺的道。睍蓴璩曉

「哼,怎麼回事!」原本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馬夫此時掀開了簾子走進來,惡狠狠的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連我的老板都敢威脅。今天我就要給你一點苦頭吃吃。」

凌容根本就沒有想到現在這個時候那個車夫居然會發難,可是開始的時候听那當鋪老板的語氣根本就沒有一點這個意思,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放心下來的。

那麼唯一就是這車夫有問題了……

凌容冷笑一聲,道︰「這根本就不是你們老板的主意吧!燾」

那車夫沒有想到凌容居然會猜到這些都是自己的想法,頓時惡從膽邊生,道︰「沒錯!不過現在這里沒有人煙,你又是一個瞎子。現在只怕是令我為所欲為了!」

說著,那車夫看著凌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婬褻的光芒。

他早就看出來眼前這個女人是一個好貨色了。所以他打算今天自己先好好的在這里樂一樂,回頭完了再將這女人賣掉去。回盧家鎮的時候,自己就算是說已經將這女人送到家了,也沒有人懷疑自己的洽。

凌容感覺到了車夫的企圖,心頓時都跳到嗓子來了。難道說自己又要再接受一次這樣的屈辱嗎!

「你想干什麼?」凌容喝道。

「我還能干什麼!我的小美人啊……」車夫一點點的靠近凌容。

此時凌容唯一恨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沒有去學一門功夫,這現在面對這樣的歹徒的時候,根本就無能為力。可是現在後悔也沒什麼用,根本就沒有辦法來幫主她月兌離現在的險境。

凌容感覺到車夫的靠近,身體慢慢的往後退去,等到背部已經靠在了馬車壁上的時候,感覺到那冰冷的寒意,凌容突然鎮定了下來。

她努力讓自己笑了起來,道︰「壯士,你若是想要與我***一度的話也沒有什麼,但是希望你听完我的話再做決定。」

那車夫詫異眼前的女子怎麼一下子就不反抗了,于是道︰「說吧,什麼事!我告訴你千萬不要耍什麼陰謀詭計,不然的話我就是現在殺了你,也沒有人知道!」

「當然不會!」凌容陰沉著聲音問道︰「壯士,其實我也很願意侍候你的,但是如果我真的那樣做的話,就是害了你了。你看我的臉,雖然說不上絕色,但也算是長的極好的了。可是卻偏偏被婆家給趕了出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嘛?」

那車夫的眼中閃過一絲狐疑的神色,「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得了一種病,只要與人交歡,便會傳染到那個人的身上。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我的相公嫌棄我,就把我趕出了門。不得已之下,我才來這里找我的家人的,但是卻發現他們已經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也許是知道了我的病情,所以躲著不願意見我吧!」

「什麼!」車夫驚駭了一下,下意識的離凌容遠了一步,可是又實在不願意就這樣放過這塊到手的肥肉,于是試探道︰「你這是在騙我吧!」

「壯士若是不信,那就當我沒有吧!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男人一起了,如果壯士願意和我做一對地下鴛鴦,那我就好好的服侍壯士吧!」凌容說著,竟然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那車夫見到凌容的這個樣子,就算是開始的五分相信,這個時候也已經變成了九分相信。

他抬起腿就一腳將凌容給踹開了,嫌惡的道︰「賤人離我遠點,你休想害我!沒事,反正到了下一個地方,我就將你賣出去。賣了你,你再病重都不管我的事!」

車夫已經收了自己的婬心,現在一心只想將凌容這個包袱給趕緊送出去。

見車夫終于出去了,凌容松了一口氣。

如果那個車夫真的不怕死的話,那她到時候只能走最後一招了,用自己簪子將他殺了!

但是這是最後一招迫不得已的時候才用的,畢竟她一個弱女子又瞎了,如果一擊不得,接下來又怎麼會敵得過一個大漢呢!風險實在太大!

可是,听這車夫的意思,還是要將自己給賣掉。

如果真的被賣到了青樓的話,自己就真的是完了。所以,最好就是在路上將這車夫給解決掉!

這樣想著,凌容心里頓時升起一個計劃。

夜幕降臨的時候,凌容被那車夫給趕了下車,「今天晚上你在外面給我守夜!不然我就殺了你!」

「是!」凌容頗為恭順,好像很害怕車夫的樣子,默默的窩在火堆旁烤著火。

這里是南方,沒有什麼高山,但是丘陵卻很多,再加上夜晚的樹林,還真的就有些陰森的嚇人。

那車夫原本還擔心凌容會借機逃走,可是看著周圍的環境,自己都不敢亂跑,就更別說那個一直瑟瑟發抖的凌容了。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這***天氣,真他媽冷!」車夫抱怨著,喝了一大口酒。

也許是氣溫實在是太低的緣故吧,車夫一直喝著酒驅寒,最後竟然有些醉醺醺的。他迷蒙著眼看著火堆旁的凌容,心中的色心又起,想著自己不能對她怎麼樣,但是模幾把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想著,他就有些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凌容的面前,高大的身軀欺身壓了下來,「嘿嘿,小美人,給我取取暖!」

凌容听到了這語氣里的調戲之意,心中大怒,居然的連自己的姓名也不顧了,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壯士是要暖手嗎?」詢問著,凌容已經將那漢子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當然……最好是放在你的胸脯里暖……嘿嘿……」

「壯士你喝醉了呢!就不要再喝酒了。」凌容低聲的勸道,手邊卻已經悄悄的將自己的腰帶給解了下來。

「誰說我喝醉了!這點小酒算什麼!爺爺我千杯不醉!你***別給我廢話,快給我暖手!」

「來了來了,你總得讓我解開衣服吧!」估模著手中的腰帶已經打好了活結,凌容將車夫的另外一只手也拉了過來,嬌媚的道︰「既然要暖,那就兩只一起好了。」

「嘿嘿,一起好,兩只一直……」說著車夫的手主動的往凌容的胸上抓去。而就在此時,凌容抓著車夫的手,飛快的套上了腰帶,用力一勒,車夫的量之後緊緊的被綁在了一起。

「你干什麼!」這突如起來動作讓那車夫的酒醒了一半,然而正是因為他開口說話,讓凌容知道了他的頭在哪里,抓著身邊早就準備好的趁手的石頭,狠狠的往那車夫的頭上砸去。

「啊……」車夫吃痛,大聲的吼了起來,人也往後翻到在地。就在這個時候,凌容拿著那磚頭又是用力的往他頭上砸去。頓時一種血腥味在四周彌漫開來。

其實凌容這兩石頭砸的並不準確,並沒有砸到腦袋的正中央,不過還是讓車夫偷眼昏花,一時站不起來身來。

「賤人,我要殺了你!」車夫沒有想到那個瞎子居然會朝自己動手,心里又氣又恨,就要翻身將凌容給殺了。

然而凌容卻已經全身壓在車夫的身上,綁著車夫兩只手的繩子直接用嘴咬住。她一只手繼續用石頭往車夫的頭上砸去,另外一直卻從袖子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簪子,模上了車夫的脖子,狠狠的往車夫的脖子上插去!

「啊……」身體下面的車夫渾身抽搐著,嘴里發出淒厲的慘叫,凌容的那一簪子正好插穿了他氣管!

手里一下子全是滑膩的感覺,凌容知道那車夫正在流血。可是她根本就不敢停手,將簪子罷了起來,又在車夫的脖子上胡亂插著,同時石頭也順手往他都上砸去。

這樣的時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等到凌容感覺到身下的人已經沒有氣息,她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可是她看不到,根本就不知道那車夫是不是在裝死,所以一時拿著簪子抵住車夫的脖子,一手去模車夫脖子那里看他還有沒有心跳。

車夫的脖子那里已經血肉模糊了,不要說心跳了,就算是身上的血也都差不多已經流完了。

凌容終于放松了身體,癱倒在旁邊的地上。

鼻尖的血腥味一直在提醒著她剛才並不是在做夢。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凌容在心里默默地說著,她突然想到了唐 羿還有凌晨!

是不是自己以前總覺得自己已經將什麼事情都掌握在了手中,所以才會是這樣的下場!

休息了一會兒,凌容感覺自己恢復了一些力氣之後,她翻身爬了起來,模索著將那車夫身上的銀子都拿了出來,然後大概的用雪將尸體給掩埋了一下,立即就坐上了馬車上路了。

都說是老馬識途,想來現在自己就算是看不見,這馬應該也會帶自己去下一個鄉鎮吧!

一夜都在趕路,等听到一些人走路的聲音的時候,凌容的心終于漸漸的放了下來。看來天還是沒有亡她的。

循著香味,凌容走到帶著馬車走到了一家茶寮前,「老板,來一碗陽春面。」

「好 !」店家飛快的應著,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乎乎香噴噴的陽春面上來。他見到凌容的眼楮上蒙著布條,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想著現在在江湖上行走的婦女尼姑都是招惹不得的,也就當做沒看見一樣的走開了。

已經餓了很久的凌容聞到香味,就開始吃面了。不過就算她再餓,也沒有毫無形象的狼吞虎咽,雖然速度很快,也讓然帶有幾分優雅。

那老板注意到這些,心里想著,這女子果然不簡單。

「一碗面夠嗎!」突然有人在凌容的旁邊道。

凌容頓了頓,將口中的面條咽下,道︰「你是在問我?」

「當然!」說話的是一個青年男子,聲音醇厚,「昨晚上耗費了那麼大的力氣,一晚上又沒有睡,應該是又累又餓吧!所以我想這單單是一碗面,應該不夠啊!」

听到男子的話,凌容的心一緊,面無表情的道︰「閣下是誰?」

「我啊!可能你听過我,我叫南宮霖。」

「南宮霖?」凌容念了一下,她記憶中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你是武林中人還是……」

「我是凌陽人!」南宮霖道,「我這次是來省親的!」

凌容心里大驚,看來自己的盧家鎮的時候,這個南宮霖就已經注意到自己了。昨晚上自己殺了那個車夫的時候他應該就在旁邊,而現在他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好像不認識公子吧!不知道公子找我何事?」

「本來是沒有什麼事情的。不過呢,你說在凌陽城你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而偏偏不湊巧的事情是,凌陽的大戶人家我差不多都認識,就是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小姐。」

「公子明明知道這些都是說辭,又何必這麼較真呢!我已經吃飽了,就先走一步了!」

「哎,等等,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問問你!不知道這玉玦是你從哪里得來的。」那男子竟然拿出了凌容在盧家鎮當掉的玉玦來。

這個玉玦此時並不是凌容當的時候的骯髒的樣子,而是瑩瑩之中,猶如清水倒在其中晃動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見到凌容不說話,安男子繼續道︰「這玉玦是我從盧家鎮買來的。」

「你是誰!」凌容突然壓低聲音問道,「你說你是凌陽人,且大部分的大戶你都認識,那不知道你們凌陽最大戶的那一位你可曾認識?」

听到凌容的話,那男子眼楮一亮,看著凌容的眼神也就更加充滿了探究,「當然認識!莫非,你也認識!」

「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嘛!」凌容冷笑一聲,「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

「自然是在京城!」

「京城?我看倒未必!」凌容斷言道,「這位公子,我勸你現在還是早點回凌陽的好。要不然你錯過了什麼事情,可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很快就會明白的!」說完凌容付錢便出了茶寮,只剩下若有所思的南宮霖。

南宮霖承認,自己之所以會注意到這個女子,是因為起初在盧家鎮的時候覺得這女人真的是聰明,後來無意中見到了這玉玦,發現這玉玦絕不是尋常人家的東西,因此才對這女子起了心思。

接下來,凌容在路上所經歷的種種他也看在了眼里。

越是和她相處越久,南宮霖心里的驚訝也就越多。

實在是太機智了,而且果斷狠絕。

如果昨天晚上她只要稍微的猶豫一下,只怕差不多就會被那個車夫送出去賣掉了。因為出了那邊樹林,接下來他們就不會露宿在野外了!

正是因為想要看清楚這女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南宮霖今日在特意來接近她的。可最後她卻說這樣一番話給自己。

難道說京城真的出事了?

心里隱隱的有一種不安,南宮霖吩咐身邊的人偷偷的跟著凌容,自己立馬就騎馬前往凌陽城趕去。

快馬加鞭的過了兩天,南宮霖終于看到凌陽城的輪廓。可是等到他走到城門那里的時候,卻發現這城里面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難道真的如那個女子說的一樣,出事了嗎?

心里一緊,南宮霖一揮鞭子,忙策馬前往知府衙門那里。

南宮霖一到知府衙門,就被人立馬給請了進去,而這知府大人听到消息之後,還立即出門來迎接了。

「南宮你終于回來了。我跟你說,昨天我收到從京城里面來的消息,說是殿下被囚禁起來了!」

「什麼!」南宮霖駭然,「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先詳細的給我說說。」

「現在皇上不知道怎麼了,性情大變,有些喜怒無常,我們殿下已經並不是第一個被皇上處罰的人了。原本殿下一直小心行事,倒也沒有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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