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膝下寵妃 第一百一二十三章 為何一口咬定第她是凶手?

作者 ︰ 有錢的主

「公主你的意思我明白,很多事情自己不是爭,那就是真的沒有了。睍蓴璩曉」一句話已經表明了秋夫人的立場了。

接下來的日子,凌晨在凌容的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恭順,至于秋夫人那就更加的循規蹈矩了,除了去外面參加宴會以及帶著女兒道凌容的面前來請安之外,就不曾出院子一步。

時間久了,凌容也漸漸的放下了心來,或許是自己多心了,于是便安心養起胎來。

就這樣安靜過了半個月,突然秋夫人來了,說是今天是她的生辰,所以想請王妃去喝幾杯。

凌容想著她是客人,再怎麼也要給幾分面子的,于是就應下來了。回頭看到唐 羿的時候跟他提了一下,唐 羿擔心,索性就自己也跟了過來。其實有一半是為了凌容,還有一半卻是給秋夫人幾分面子燧。

「這段時間秋家也確確實實出了不少力。如果不是他們沒有惹是生非的話,現在不可能安穩的這麼快。錦國的商人已經控制住了,關稅也加大了一倍。現在就等慕容那里的消息了。」

凌容明了,摟著唐 羿的手臂笑道︰「那好,今兒個正好有一個現成的機會,我們去拜謝一下秋夫人。」

夫妻兩個說著,等到晚膳的時候,便一齊來到了秋夫人的住處樵。

「王爺怎麼來了!」說實話,這還是秋夫人頭一次見到唐 羿,以前的時候也就是遠遠的看見,只知道他的身材高大挺拔。今天仔細看樣子風度,頓時為自己的安排感到滿意起來。

「今日秋夫人生辰,本王就陪王妃一起來賀壽。」唐 羿人只要往那里一站,就猶如皓月之與孤星。

秋家的兩個女兒一見到唐 羿,就已經被他的氣度折服,心中生出不少歡喜來。

王妃說要為她們尋找好的人家,再她們看來,王爺只怕是在這江南里是誰也比不過的吧!

秋夫人忙讓唐 羿在首座上坐了下來,並命人斟酒,同時道︰「不知道王爺回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唐 羿看了下眼前的席面,是家常的樣子,看來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來。

凌容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芥蒂,倒是唐 羿越和秋夫人說話,越覺得秋夫人的學識不凡,特別是對于時下的商事看法很有見解。再後來又因秋夫人無意拋出了一個秋家老爺曾經念叨的意思,這讓唐 羿的心里就更為的激動了。

凌容是孕婦,並不能飲酒,而且夜色漸漸的深了,她也不能多呆。可是看唐 羿的樣子,明顯是一副孜孜不倦的樣子,正在遲疑間,就听到凌晨悄聲對自己道︰「妹妹,你看這樣子怎麼辦?」

「王爺既然和秋夫人有言語,我們自然也不能打擾。再說了旁邊不是有人跟著嗎,想來也不至于出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

凌容驚愕的看了凌晨一眼,如果是自己走的話,這對凌晨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是凌晨卻說送自己回去。難道說凌晨就真的洗心革面了?

就這樣,凌晨將凌容送回了桃夭院歇下。

在凌容和凌晨走後,秋夫人一邊給唐 羿灌酒,一邊說著話。至于秋榮和秋月兩個人對唐 羿有幾分好感,後來右鍵唐 羿是有真材實料,就更加的滿意了。于是一直在暗示自己的母親,她們看中的就是唐 羿。

秋夫人一直不動聲色,其實她在來之前就已經打听好了,來江南的王爺可不止一位兩位,眼前的這位安王爺並不是最有把握繼承順位的人。可是听到凌晨的話,她的心就跟貓撓了一樣,決定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嫁給最後機會的那一位。不成想,自己的兩位女兒都看中了安王爺。

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女兒,秋夫人一直和唐 羿說著外面的事情。等到唐 羿覺得自己已經有些醉了的時候,想著再留下是于理不合,就起身道︰「夜已經深了,本王就先回去了。」

「恭送王爺。」秋夫人笑的很真誠,還叮囑他身邊的丫鬟要將王爺好好的送回去。

唐 羿感覺到自己醉了,其實出了秋夫人的院子門頭就已經很沉了。想著自己的一身酒味,于是對身邊的下人道︰「我一身酒氣,就不去燻著王妃了。我去睡廂房就行了。」

「是!」身邊的人應著,將唐 羿送入了廂房。

而這邊,不知道怎麼的,一回到桃夭院,凌容就覺得特別的困,閉眼睡去,再一覺醒來已經是天亮了。

「王妃,不好了!」大清早的含枝就有些焦急的跑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凌容的頭有些隱隱作痛,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安。

「王爺……王爺他……」含枝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到底是怎麼回事?」凌容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

「今日個早上,奴婢去廂房找王爺,並沒有見到……」

凌容一下子站了起來,居然在桃夭院里沒有見到……

「走,去秋夫人的院子!」

「是!」

盡快的洗漱之後,凌容走到秋夫人的院子門前,卻看到凌晨也正巧走了過來。她看到凌容的神色是明顯的一愣,忙走過來笑著道︰「妹妹,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姐姐不也一樣?」凌容此時卻不想和凌晨寒暄,不過還是仔細打量了凌晨的神色,見她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心里的不安也就更大了。

「我一向都是這麼早的。既然來了,我們一起進去吧!」

「嗯!」

一進院子門,正好就見到秋夫人出門來,她看到凌容和凌晨,臉上笑的跟一朵花一樣的,「王妃怎麼這麼早過來?我正要去叫兩個女兒給王妃請安呢!」

「那怎麼不見兩位小姐?」

「正打算去叫呢!」

「那一起吧!」

秋夫人臉上的笑呆滯了一下,怎麼今天王妃有些反常呢?

「好啊!」

三個人往院子的廂房走去,守在門口的丫鬟見到她們過來,臉上一陣驚慌,就要拋開,卻听到凌容出聲︰「你是哪個屋里的?怎麼這麼無禮?」

那丫鬟立馬就腿軟了,跪在地上道︰「奴婢見過王妃,奴婢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

「那為何一見到我們就跑呢?」凌容看了一眼房門,道︰「還是說這門口有什麼嗎?」

「奴婢……奴婢……」那丫頭只是一個勁的發抖。

現在秋夫人終于感覺不對勁了,難不成是自己的兩個女兒……想著,秋夫人就上前一步,將那房門給推開了來,同時道︰「那我正好看看,這屋子里面到底怎麼了。」

進屋之後,不一會兒卻听到一男聲吼道︰「滾出去!」接著秋夫人一臉煞白的走了出來,渾身還有些顫抖。

凌容心里一窒,表面平靜,可心中卻還是巨浪翻滾。那聲音分明是唐 羿的……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院子里一片寂靜,那麼想來不一會兒功夫,府中不少人都應該知道了吧!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揭過去的。

「王妃,我們該怎麼辦?」含枝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她的聲音有些干澀。主子們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讓她們太難辦了。

「不怎麼辦。」凌容寒聲道︰「事情自然是看王爺怎麼處理的。」

凌容沒有走進去,只是心卻難受的緊,就感覺一直有什麼東西在扯著她的心肺一樣。她突然想到了菡萏,當初菡萏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很受唐 羿的寵愛呢,可是現在菡萏已經進了廟中。而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會步菡萏的後塵呢?

而這邊唐 羿也沒有想到醒來會是這樣的場面,叫秋夫人滾了出去留著後,不理會一邊還在尖叫的兩個女人,他飛快的將衣服穿了起來,一出門就看到站在院子里有些搖搖欲墜的凌容,心里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如果是以前的話這樣的事情也沒什麼,但是現在他不想讓凌容傷心。

他陰沉著臉看著秋夫人,「秋夫人還真是好算計。」

秋夫人的臉也是漲紅了,她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成了這樣子,現在的實際根本就不成熟,她原本是想光明正大的讓自己的女兒嫁過來的,卻疏忽了兩個女兒是這麼的心急。

可是事到如今還能說什麼,只好尷尬的賠禮道︰「王爺……」可是想說什麼,卻只能是張了張嘴巴,什麼也說不出來。

「哼!」冷哼一聲,唐 羿走進了屋子里,道︰「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們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吧!」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眼楮卻是看向凌容的,意思就是讓凌容做主了。

凌容沒有去看唐 羿,而是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杯子中的茶。好像並不知道唐 羿的意思。

凌晨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但是她臉上表現的神色也是非常的驚愕。

屋子里面一時之間都沉默起來了,誰也沒有說話。

秋夫人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凌容不說話,那麼自己的兩個女兒絕對沒戲。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她又怎麼好意思開口呢!

倒是這個時候秋榮秋月兩姐妹從外面走了進來,一下子就跪在了凌容的面前,哭道︰「王妃姐姐,千錯萬錯是我們姐妹兩個的不是,這件事不關我們的事情。還請姐姐不要生王爺的氣了!」

這本來就不關唐 羿的事情,但是叫自己不生氣,豈不是在暗示說自己連唐 羿的話都听?還是在說自己是個妒婦?

皺了皺眉頭,凌容道︰「這件事是王府的家事,自然由王爺做主。」

張寶蕊站在凌容的身後,看著那秋家小姐的眼神已經是極度的鄙夷了,還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呢,難道是沒見過男人嘛?居然還爬上了自家王爺的床,還真是呸!

「那就抬進來吧!」唐 羿也是感到頭疼,特別是凌容的態度。

秋家兩姐妹這才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欣喜。當然今天凌容的態度她們也是看在眼里的,遲早有一天姐妹兩個會反加在凌容的身上的。

听到唐 羿的決定之後,凌容起身就走。事情已經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再想要去怪誰已經沒有辦法了。

「王爺,妹妹!」凌晨含住了唐 羿和凌容夫妻兩個人,等到兩個人停下腳步轉身,凌晨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王爺,都怪妾身,如果不是妾身要王妃來吃酒……」說著,已經是滿臉的悔恨了,「王爺,你千萬不要怪妹妹啊,畢竟妹妹現在懷著身孕。你們兩個齊心才是我們王府的止住,切不要為了這一點事情就鬧成這樣……」

凌晨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希望兩個人和好,不要計較。這讓張寶蕊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她可是知道和王妃最不對頭的就是這個公主了,可是現在卻……她有些看不懂了。

但是唐 羿卻听到凌晨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釋然,是的,這件事並不是他自願的,只是被人算計了而已。他也希望因為凌晨的話,凌容能一樣釋然。

「姐姐起來吧!」凌容親自去將凌晨扶了起來,「你說的對。只是這件事有些突然,所以我……唉,不管怎麼樣,現在她們已經是我們的妹妹了!」凌容並不知道凌晨的心思,但是她知道,凌晨對唐 羿的心意絲毫不差自己一分。至于這件事凌晨到底參與了幾分,凌容不敢斷定。

凌晨沒有想到凌容竟然這麼快就釋然了,她原本還以為凌容會給幾天顏色給王爺看呢!不過這樣更好,凌容能釋然,自己有幾分功勞王爺是看在眼里的。

「王爺,既然已經要給秋家姐妹名分,我現在懷著孩子,寶蕊又掌管家事。不如就讓姐姐來操辦這件事吧!」

唐 羿此時自然是凌容說什麼就應什麼,自然連口答應。

將事情給了凌晨,凌容也省的自己鬧心。

而秋夫人等著唐 羿都走了之後,抓起自己的兩個女兒就是一頓臭罵,「你們兩個真是氣死我了!這安王爺就算是再好,可是上面還有更好的啊!你們居然……居然這麼的不知廉恥。我們秋家就算不是老牌的貴族,但是也絕對不會讓秋家的女兒給人隨隨便便的送去做妾的。你們這是丟了我們秋家的臉啊!」

「娘,話可不是這麼說。」秋月不以為然道︰「現在安王爺可是在江南掌管了大局的。雖然說上面有一個王妃,但是女兒自信是可以得到王爺的寵愛,只要能得到王爺的寵愛,那什麼事情就都好辦了!」

「你們……」秋夫人氣急,「我不是早就跟你們說了嗎?現在不是機會。怎麼昨天晚上你們還……」

「可是昨天也是一個好機會啊!如果王爺念在王妃懷有孩子的面子上一直不肯收房怎麼辦?」

秋夫人恨不得一下子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女兒臉上,「所以你們才這麼做?」

其實秋月想說是有人指點了她的,但是見自己的娘這樣的申請,最終還是吞了吞口水,沒有說出來。

「娘,」秋榮撲了過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計較那些已經沒有辦法了。而且王爺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

說道這里,秋榮的臉上閃過一絲緋紅,其實昨天晚上她們並沒有和王爺發生什麼,但是她們單單只要看到王爺的身材就已經面紅耳赤了。

事到如今,秋夫人也只能是嘆氣了。她除了這些還能做些什麼呢?只能去幫助自己的女兒們鞏固在王府中的地位,將來好幫主秋家再次回到原來的繁華了。

三天之後,秋家的兩個女兒就被抬了進來。不過當天唐 羿還是擺了宴席的,畢竟秋家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名望的人家。

秋家姐妹兩個進了門之後,就沒有原來的那種賢淑了。反而是為了爭寵而不擇手段,原本不是很親厚的姐妹兩個,因此也更加的越走越遠。

秋月自然是選擇多喝凌晨親近,因為在這個王府之中,凌晨的美貌壓過她,其他人都不值得一提。

而秋榮則常往凌容這邊來,有時候說說話,有時候是做些繡活來給凌容。

這讓凌晨很是郁悶,她原本是想姐妹兩個來給自己做幫手的,同時緊緊的將秋家捏在自己的手里。卻沒有想到秋榮直接就叛逃了!

而秋月對秋榮也就更加的看不起,每次遇到她,總少不了一番的冷嘲熱諷。可是在面對唐 羿的時候,卻是溫順的嚇人。

她的容貌本來就嬌美,再加上刻意的裝扮,就更加美上幾分。然而唐 羿卻始終沒有看過她幾眼,這讓秋月十分的沮喪,對凌容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如果不是凌容,王爺又怎麼會不看自己?

這一來二去的,對凌晨的話也就是言听計從了。

張寶蕊原本是看秋榮很不順眼的,從覺得是用這樣的手法進這個門實在是不光明磊落。而後來和秋榮接觸了之後,漸漸的覺得此人知書達理,要比秋月強的多,因此也就生了結交的心思,對她的態度也是十分的和善。

漸漸的,張寶蕊就時常邀請秋榮道凌容這里來說話。三個人在一起聊天做繡活,感情倒是好了不少。

而凌容對秋榮的印象也開始有所改觀。

「王妃,藥。」含枝將安胎藥放在凌容的面前,笑眯眯的道。

「嗯!」凌容懶洋洋,手模著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陣思緒,或許自己以後就只能是靠自己的孩子了。

將碗放到嘴邊,凌容密了一口還沒有喝下去,就立馬吐了出來。

含枝看到凌容這種反常的舉動,也有些奇怪,等看到凌容將藥碗放回了桌子上,臉色不由大變,「王妃……」

一邊的掃雪忙斷了茶盞過來,凌容漱了口之後,才開口道︰「按照往常的時辰,是不是等下兩位姨娘就要過來了?」

「是的!」含枝已經額頭開始冒汗了,「王妃,是不是這藥……」

「這藥的味道不對。」她已經喝安胎藥喝了好幾個月了,怎麼到現在還記不住那藥的味道。

果然……含枝這會兒看著那個碗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藥是自己院子小廚房里面煎的,又沒有外人過來,怎麼就不對勁了呢!

「掃雪,你去將這藥給裝起來,立馬秘密去找大夫。含枝,你去找兩位姨娘,說是我現在在歇息,讓她們晚一點兒來。」

雖然不明白凌容的意思,含枝和掃雪還是立馬去辦了。

然,小半個時辰之後,掃雪回來,卻說那個藥並沒有毒。

春黛也將藥的殘渣給檢查了一遍,和原來的並沒有不同。可是味道就是不對了!

凌容沉默了一下,最終道︰「這件事你們不要說出去,你們就對外說,這個藥給晨兒給打翻了!」

「是!」

含枝忍不住道︰「如果這藥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將來還是會……」

「安胎的藥只是保胎而已,但是不吃的話也不見得就不行。從今天開始,我們的郡主已經開始喜歡養那些貓貓狗狗了。」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是!」

當天下午,桃夭院里並沒有發生多大的事情,就是唐晨不小心將凌容的安胎藥給打翻了,讓凌容給說了一頓。張寶蕊和秋榮來求情,可唐晨卻是一個勁的要出去找她爹。凌容原本就在火頭上,自然就由她去了。

等到晚上唐晨回來的時候,是唐 羿帶回來的。同時管家後面還牽著兩只可愛的小狗。

凌容當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麼帶這狗回來?」說著就要將狗給送出去,然而唐晨卻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死活都不讓凌晨將這些小狗送回去。

而唐 羿見到唐晨這樣,自然也就心疼了,出言讓她留下來。

唐 羿都這麼說了,凌晨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讓那些狗狗留下來。

原本這麼也就算了,可是第二天卻有婆子知道唐晨喜歡小動物,居然抓了只貓來給唐晨。這下好了,很多人有樣學樣,桃夭院頓時貓狗聲一片。

秋月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秋榮了,這天走在路上卻見到秋榮拎著一個籃子,不由上前道︰「姐姐,多日不見啊!你可是憔悴了不少呢!」

秋榮微微回禮,道︰「只是這段時間王妃睡的不太安穩,所以我去替她祈禱了一下。」

「哦?是嗎?那不知道這籃子里的是什麼東西?讓妹妹悄悄是什麼好東西。」說著,秋月已經指使身邊的丫鬟去將秋榮的籃子給搶了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本佛經以及一只貓咪。

「喲,听說這段時間王妃就是因為郡主養那些貓貓狗狗生氣,姐姐你怎麼還給郡主送貓去呢?」

秋榮見東西接回來,道︰「這件事自是不勞妹妹掛心。」一副拒絕回答的樣子。

「哼,我念在我們兩個姐妹一場,有些事情還是告訴姐姐一下吧。現在王妃之所以能夠得到王爺的寵愛還不就是因為王妃現在懷著孩子。若是王妃沒有孩子,那到時候姐姐你可不要偷偷的哭哦!」

這下秋榮真的理都不理秋月就走了,但是暗地里卻還是在咬牙切齒。

當初秋月和凌晨走在一起,她是知道自己無論是如何也是爭不過秋月的,所以才決定反其道而行之,站到了凌容這一邊。但是現在卻沒有想到這樣的舉動竟然讓她們姐妹兩個人形如水火。

秋月看著秋榮的態度,自然是氣的不行,就走到凌晨那里去抱怨了。

而凌晨听了之後,嘴角露出冷笑,這些小貓小狗的作用恐怕不止那麼簡單吧!不過她也不點破,一直在听秋月的抱怨。

「你也知道王妃是因為有孩子所以王爺才這麼的喜歡她,那你也要努力有個孩子才行。」其實凌晨知道,唐 羿都沒有到過一次她的房間,又怎麼會去她們兩個人的房間呢。

秋月卻好像是被點醒了一樣,是啊,得要自己有個孩子才行。

當天晚上,唐 羿剛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等在那里的秋月。然而他是看都不看一眼,就離開了。

秋月傷心之余,卻是對唐 羿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將這些惱恨全部都加在凌容的身上。

因為院子里有不少的貓貓狗狗,所以桃夭院里非常的熱鬧,且顯得生氣勃勃。關上-門的凌容並不和外界流傳的一樣非常的討厭貓貓狗狗,反而覺得這些動物要比人要單純了。

「這段時間如何了?」

就從上次之後,凌容喝的藥再沒有味道不對的了。而且在她喝之前給貓狗喝的藥也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問題。所以這些都令她不由的懷疑自己來,會不會自己感覺錯了。

「並沒有多大的問題。」

「一點問題都沒有嘛?」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兩個人正說著話,屈辱突然有人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道︰「王妃,死了,剛才喂藥的那只狗死了。」

「……」凌容和含枝兩個人相視一眼,終于動手了嗎?

「查!」坐好之後,凌容一臉嚴肅的道。

藥是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煮的,那就不可能會是煎藥之後動的手腳。那麼唯一的就是外面了。

等到凌容命人將抓藥的人抓過來嚴刑拷問之後,那個丫頭卻指著秋榮喊道︰「姨娘救我!」

「啊!」秋榮驚的站了起來,罵著那個丫鬟道︰「不要在這里誣陷我,我又不認識你!」

「姐姐這個時候當然不會認識她了。」秋月卻從外面走了進來,向凌容行禮之後,又繼續道︰「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姐姐的心腸竟然這麼的歹毒,也沒有想到姐姐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向王妃下毒。」

「你胡說!」秋榮爭辯道︰「我怎麼可能會下毒害王妃呢!而且我這段時間我在王妃的身邊一直都規規矩矩的,有那麼多的機會,為什麼不早點這麼做反而要等到現在呢?」

「這個誰又知道呢?」秋月涼涼的道,好像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但是那言語卻已經認定了秋榮就是凶手無疑。

「妹妹,你……」

凌容冷眼看著這一切,現在在這個時候講什麼情分都是假的,清白不清白,拿出證據來才行。

「王妃,現在既然證據已經找出來了。那就是不是應該處罰她呢?」秋月主張道。

「王妃我沒有……」秋榮一個勁的搖頭,哀切的看著凌容,希望凌容能相信她的話。

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僕婦都過來了,而被抓到的丫鬟也一直咬定是秋榮干的。

「如果真的是秋榮的話,那就將秋榮帶下去吧!」最後凌容道,隔著杯子里裊裊升起的霧氣,沒有看得清楚凌容的神色。

張寶蕊沒有想到凌容就這樣輕言斷定了秋榮的錯處,驚愕間,人已經跪在了凌容的面前求情道︰「王妃,現在只是那個小丫鬟的一面之詞而已,我們不能就此認定秋榮就是凶手啊。」

秋月見張寶蕊壞了自己的好事,杏眼一瞪,道︰「莫不是姐姐你其實也和秋榮有勾結?不然怎麼會這麼的百般辯護呢?」

「你……」張寶蕊惱怒秋月怎麼和瘋狗一樣見人就咬的,不過在凌容的面前還是有些事情要說清楚的才行的。

「王妃,秋榮這些時日經常和我在一起去給你請安,不說長久的情分,單單是這段時間以來,我覺得她為人不錯,不像是會投毒的人。而且就和她剛才說的一樣,如果她真的有那個心思的話,以前有那麼多次的機會,怎麼就會放在現在呢?」

凌容沒有說話,秋月卻急了,正要分辨,卻又听到張寶蕊道︰「秋月,你和秋榮兩個不是姐妹嗎?怎麼在這個時候非但不幫你姐姐說哈,還一口咬定她是凶手呢?」

秋月啞然,旋即辯解道︰「姐姐做了這麼大的錯事,若我還是幫著她,那豈不是在害夫人。」

秋榮看著秋月所說的話,趴在地上放聲大哭,最後竟然哭暈了過去。

「王妃這是怎麼了?秋榮怎麼暈過去了,還不快去請大夫?」這才是真正的你方唱罷我登場,凌晨好像才過來一般,見到現在這個場景立馬就打發丫鬟去請大夫了。

凌容自然不會向凌晨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只得有張寶蕊來將事情的經過大概的說一遍。

「確實是不能听信那個丫頭的一面之詞。不過既然有人想要做案,總會有些痕跡的。」

「那姐姐你怎麼看呢?」凌容並不確定這些是不是都是凌晨指使的,但是她要看看凌晨的態度。

「要我看啊,這秋家兩個姐妹才進府不久,應該不會有什麼心月復。如果真的是秋榮的話,那一定還會有其他的幫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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