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嬌妻來襲 找個人嫁了算了and垂垂老矣

作者 ︰ 一貧

「到了第七年,媽媽的身體已經明顯支撐不住了,但是就是那種情況下,媽媽還一直想著我,媽媽常說,我這兩年干的活太多了,太累了,為了給她治病還到處借錢,說她自己對不起我,可是這話听在我的耳朵里,我的心就像是拿著刀片在刮一樣的疼……」

何風慢慢的將蘭勝雪摟在懷里,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和蘭勝雪的遭遇比起來,自己這十年的監獄生活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曾經說過,把衛縣的房子賣掉給她治病,可是媽媽卻說自己得的什麼病自己知道,這病是治不好的,那所房子……那所房子……就當成……送給咱倆最後一件禮物……如果要是我賣了……她……她就立馬去死……」說道此時,蘭勝雪已經泣不成聲,而何風听在心里也默默地落下了眼淚,只是在此時此刻,他必須表現的堅強起來。

「事情都過去了,我現在也回來了,相信阿姨在天有靈也可以安心了,勝雪,你放心,今後我一定要把你照顧好。」

「謝謝你,何風……其實我知道,媽媽的最後一件心願是看著女兒出嫁,為了圓了媽媽這個心願,我也曾經想過,自己隨便找個人嫁了算了。可以媽媽知道這件事以後把我罵了一頓,她說自己是想看著女兒出嫁,但是她想見到的是女兒嫁給自己心愛的人,如果我要是隨便嫁個人,她死也不會瞑目。當時我真的是一句話也說不來,媽媽能夠這麼疼我,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甚至不能滿足她這個為人兒女都能滿足而且是輕而易舉就能夠滿足的樣子。」

「後來媽媽說想看我穿上婚紗的樣子,我就說我去穿,我和何風的相片照相。我原本以為媽媽會阻止我這個不可理喻的想法,沒想到媽媽只是輕輕地說了句︰何風為了你進了監獄,而你要和她的相片結婚,這些都是緣分,你要想照就去吧,媽媽這里還藏著最後2500塊錢,本來就是給你照相用的,你拿去吧。」

「當時我接過那2500塊錢,我的心里就像刀絞一般,媽媽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意,慢慢地說道,要是照的話就像回事兒,別好歹照一套就算了,媽媽是很想看你穿上婚紗的樣子,但是媽媽想看的是你微笑著穿上婚紗……」

「我明白媽媽是什麼意思,我這個做女兒的也只能為媽媽做這最後一件事情了,所以第二天我就找到了影樓,當時她們有人說我前衛,也有人說我神經病的,但是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必須開心的笑,我必須發自內心的笑,一個月後,我把相冊拿回家中,媽媽模著相冊中我的輪廓,一直笑著說好看,說她的女兒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可是我知道,當時媽媽已經什麼也看不清了。為了能讓媽媽多看一些女兒幸福的輪廓,我把最大那一張掛在了牆上,希望媽媽能夠多看一眼我,多看一眼你,多看一眼咱倆幸福的時刻。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媽媽最後還是離開我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何風說著站了起來,朝著蘭如芬的遺像鞠了四個躬,然後慢慢說道︰「阿姨,感謝您對何風的信任,今天何風回來了,何風了無牽掛的回來了,請您在天之靈放心,何風一定會好好照顧勝雪的,這輩子,我一定拼進我所能,讓勝雪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蘭勝雪也走到何風身邊,跪在母親的遺像前說道︰「媽媽,何風回來了,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你泉下有知,也應該為女兒高興吧,您就放心的去吧,有何風在,女兒一定會幸福的。」

「起來吧勝雪。」何風扶起蘭勝雪說道。

「十多年的苦水一下子說出來,難免有些激動,剛才失態了。」

「喝口水吧。」何風說著遞過來一個水杯。

「這里是我家卻要你來照顧我,真是不好意思。」

「好了,別再想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開了。」何風說完溫暖地將蘭勝雪抱在懷中,無意間看到了沙發上放著的一個裱好的相框,那相框里是一幅蘭花盛開圖,那朵蘭花紅的似火一般。

「這是……」

听到何風說出這句話,蘭勝雪馬上警覺起來,回身把相框藏在身後,「不許看,這幅畫我一直藏著,媽媽也沒有看過。」

「我不看畫。」

「那還好。」

「我就是看看這個手絹。」說完何風襯蘭勝雪不注意一把搶過相框,盯著那朵開的似血一般紅艷的蘭花看了許久。

「這是那天那個手絹吧。」

蘭勝雪沒有答話,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謝謝你,送給我這麼一件珍貴的禮物,讓我受寵若驚。」

「你還很在乎這個嗎?」

「我也不是老古董,當然不在乎這個了,只是這件禮物對我來說太珍貴了,我一定要去好好呵護她,好好愛惜她。」

「好肉麻,這些話很不像是你能夠說出來的。何風,我畫這幅畫,你不會說我是小變態吧?」

「不會,我只會說你是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

「還小姑娘,我都往四十上走的人了,早就月兌離‘小姑娘’這個範圍了。」

「是啊,十年過去,我們都老了,我都成一個糟老頭子了。」

「你才五十就像七十多的一樣了。」蘭勝雪模了模何風的白發說道,「看來身邊沒個女人照顧是不行,以後就讓我照顧你吧,先染個頭發,再換身衣服,心情再高興點,我保證一星期以內讓你變成四十歲。」

「在今天早上,我還以為我的生命就會終結在那個廢鋼廠里,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早晨我遇見一位闊別十年的故人。」

「早晨遇見故人,看來不是我,那會是誰啊?」蘭勝雪依偎在何風肩膀旁邊說道。

「說了你也不認識,是一位算命先生,打著‘十卦九不準’的旗號。」

「十卦九不準!」

「怎麼,你認識?」

「他給我和我媽媽都算過命……」蘭勝雪將自己和媽媽的經歷告訴了何風。「當時我和媽媽都只是看了他一眼卻好像經歷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樣。」

「要是這麼說的話十年前那次算命好像也是在一瞬間完成的,不過今天上午我們卻是實打實地聊了半天。」

「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我們說了很多,不過最後那算命先生暗示我你就住在梅莊,要不是他我也找不到你,他還說……」

「還說什麼?」

「沒什麼,還說了一些酒話,就是我們喝酒說的話。」看著蘭勝雪現在開心的樣子,或許那副茶藥已經派不上用場了。

「說起來那個算命先生也是咱倆的恩人,要不是他今天上午和你說這些話,說不定咱倆今後就要天各一方了。」

「是啊,咱們離著就這麼幾里地的距離卻互相不能見面,真是……」

「現在不是已經見面了嗎?那些難過的往事就讓它們都隨著風飄散吧,何風,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答應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要給你生一個孩子。」

「這……」

「十年前,也是這個樣子,我說讓你等兩天,結果兩天後我選擇了離開,十年後,我不想再等了。」

「十年……十年的時間夠長了,只是我現在這個形象……」

「形象怎麼了?」

「登記的照片上不好看啊。」

「我等你,這次我們誰也不要離開。」

「嗯,明天我就染頭發,我要娶你,但是我更想讓我以年輕一點的樣子娶你。」

「我也要一次你的真正的最美麗的新娘。」

二人相談正歡,木門卻不知被誰推開了。

「你沒鎖門?」

「鎖了,應該是小軍。」

「姐,今天我們老板說要去看一位故人,給我們全體放一天假,這不我和秀秀回來看看你。」梅軍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客廳,看到一位老者坐在沙發上,梅軍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後面跟著的媳婦和兒子也站在遠處,一家三口疑問地看著蘭勝雪。

蘭勝雪也沒說什麼,只是指了指放在茶幾上婚紗照冊,梅軍反復看了幾遍,才喊出一聲︰「姐夫,你終于來了。」

「姐夫?」何風疑問地說道。

「姐夫,我听說你為了我姐把那個毒辣的女人給殺了,你真是純爺們兒……」

「小軍,別和你姐夫瞎鬧。」蘭勝雪埋怨了梅軍一句轉身對何風說道︰「何風,梅軍這孩子就喜歡逗玩兒……」

「沒事兒,這生龍活虎的才像個男子漢。」

「姐夫您過獎了,秀秀,你幫著我姐做飯吧,我和我姐夫聊會天,這麼多年一直看照片,今天可算是逮著真人了。」梅軍回身對妻子說道。

「別和你姐夫瞎逗啊。」蘭勝雪囑咐了一句和弟媳婦一起走進南房。

「放心吧,姐,我不逗姐夫。」梅軍說完抱著孩子做到何風身邊說道︰「姐夫,你終于來了,這些年我姐嘴里不說,可她心里又多難受我知道,她是個要強的人,媽媽看病欠的債沒讓我們掏一分,都是自己一天當三天用干活掙回來了,現在欠債也還清了,你也來了,這次你倆就結婚吧,雖然你歲數比我姐大,但是你敢為了我姐干那件事兒,我梅軍認你這個姐夫。」

「梅軍,你放心,我和勝雪整整分別了十年,十年後再次見面,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了,我倆也都想好了,過些日子就去民政局。」

「好好,到時咱們一大家子湊在一起過年,多熱鬧啊。」

「嗯,別的不敢說,這件事,姐夫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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