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嬌妻來襲 怒火中的爆發and十年鐵窗

作者 ︰ 一貧

多分鐘之後,劉鳳也回到了家中,她看了看茶幾上的喜帖,得意地笑了笑,「你這不也不傻嗎,還知道找出來。」

「你什麼時候收到的?」

「你管呢?」

「為什麼不告訴我!」何風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憤怒。

「你他媽生什麼氣啊,那個小狐狸精都結婚還來勾搭你,我不去她喜宴上給她送份大禮就夠對得起你了,你還這麼生氣!」

「我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何風沖到劉鳳身邊揪起劉鳳的衣領說道。

「你他媽的瘋了是不是,為了那個小狐狸連家都不要!」劉鳳也沒有好氣的說道。

「家,這還算是個家,自從咱倆結婚以後咱這兒什麼時候算是個家了,我跟你,明天就去離婚,以後見到你我就想吐,你就是母夜叉,三八婆,你別以為你爸爸是市委書記就了不起,爺爺不怕你!」

「好算你狠。」劉鳳掙月兌了何風走進廚房拿出一把尖刀對著何風說道︰「這麼多年,你和那個小狐狸精在我眼皮底下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老娘都認了,現在那個小狐狸精自個識趣滾蛋了你還忘不了她,你他媽還想離婚,那咱就一拍兩散,都死得了,誰也別想痛快。」

「不許你說她狐狸精!」

「她就是狐狸精,她們家祖傳的狐狸精,我說了怎麼的吧。」

「你這個王八蛋。」何風掄圓了胳膊一巴掌甩在劉鳳臉上。

「你他媽還打我,老娘和你一拍兩散!反正殺了你憑我爸爸的關系我也不用償命,我捅死你!」說完劉鳳就舉起刀子砍向何風。

何風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用胳膊護住,頓時間何風的胳膊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那劉鳳也是瘋了心,一刀作罷又補上一刀向著何風肚子捅去,何風忍著胳膊上的劇痛,擋住刀子將劉鳳狠狠地推了出去,這一下劉鳳腳下不穩,「 」的一聲摔在地上,趴在那里。何風趕緊捂住胳膊的傷口,忍著劇痛盯著劉鳳,他生怕劉鳳再起來補上一刀,但是劉鳳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漸漸地一片鮮紅的血液在劉鳳身下溢出,何風一看不妙趕緊把劉鳳扶起來,卻發現那把尖刀已經插進了她的心髒。看到這些,何風傻了,呆呆地坐在地上。

十分鐘後,120急救車來了,110警車也來了,面對事實,何風沒有狡辯,自己走上了警車,而120的大夫只是搖了搖頭,將劉鳳抬上了救護車。

「他叫何風,今年40歲,是個老師,這些你先記上。」刑訊室里,李元對身邊的一名警察說道。

「何老師,你既然選擇了自首,那就老實交代吧,我也不想多廢話,說實話,我也不想以這種方式和你再見面,但是法律面前,我什麼也不能做。」李元對何風說道。

「王鋼呢?」

「王隊長是你學生,他主動回避了。」

「那就好,我怕他為我開月兌罪名,我現在心已經死了,就算是一命償一命我也認了,當時……」何風將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李元。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

「行,今天就先審到這里,把他帶回去吧。」李元說完就離開了審訊室。

「怎麼樣,現場查勘的如何?」李元對一名辦案警察說道。

「從現場來看應該和何風說的差不多,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這件事王隊也說了不要徇私情,你就說吧。」

「倒不是徇私情,只不過在何風他們家門把手上發現了第三個人的血跡,而且已經干了很久了。」

「第三個人!」

「是一鳴嗎?」

「劉書記,您有什麼事兒?」

「何風故意殺人的案子省里面領導很關注,要依法重判,故意殺人是要判死刑的,你明白嗎?」

「哦,那個案子啊,我明白,劉書記您放心。」

「嗯。」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何老師,我是審判長鄭隆,這次我們來就是想問問你還有什麼說的。」

「沒有了,我早就做好死的準備了。」

「我們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但是如果你仍然堅持這麼說,我們也沒有辦法了,一會就開庭了,你在準備一下吧。」

何風本來以為這次自己的生命真的終結了,殺了市委書記的女兒,怎麼想自己也是死路一條,只不過沒想到自己最後的刑罰是無期徒刑,雖說以後都要在監獄度過了,但是沒有了蘭勝雪的陪伴,自己在哪里生活也都一樣沒有滋味,索性在監獄里結束自己的一生,讓自己伴隨著美夢的破碎死去。

這一年,何風在鐵窗內度過了中秋,度過了春節,一年來零零碎碎的有幾個人來探視自己,其實何風最想見的蘭勝雪,但是想到蘭勝雪已經結婚了,自己便就放棄了這個幼稚的想法。過了春節,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監獄,他就是何風的學生王鋼。

「何老師,這一年來過得還好嗎?」

「我在哪里都一樣的。」

「我听說了,勝雪已經結婚了,你應該祝福她。」

「不要說了,我對不起她,你來就是和說這件事。」

「不是,你不會怨恨鄭隆把你判的這麼重吧?」

「怨恨?我怨他做什麼,我現在在這里倒也清閑。」

「何老師,實話和你說吧,是縣委的劉書記在保你,你知道你殺的是什麼人,要不是劉書記在中間周旋你早就死了。」

「我猜到了一些,但是劉書記為什麼保我?」

「這個先不能告訴你,還有鄭隆已經辭職了。」

「辭職?」

「審判完你的案子第二天就辭職了,他把事兒都攬在自己身上了。」

「哎,你們幾個費這麼大勁兒保我一個沒用的人做什麼?」

「我們心里面都有一個念頭,我們想等著有一天把你從這里接出去。」

「可能嗎?」

「我們會努力的,何老師你也不要放棄希望。」

簡短的談話過後何風又回到自己的牢房,整天對著鐵窗,何風有時笑,有時哭,笑的時候他想起了與蘭勝雪在一起的那段快樂時光,而哭的時候則是他想起了蘭勝雪訣別時的那封信,一年來,何風始終把這封信收藏在身邊,對于他來說,這封信是蘭勝雪送給自己最後一件禮物,雖然紙上寫滿了愁傷,但那始終是自己愛的港灣。

在監獄的日子里,何風除了每天勞動外,就是學習,獄友們也同情何風的遭遇,平日里也都照顧他,不會過多的為難他,甚至到了後來監獄長也有些喜歡何風的為人,也開始為何風的案子抱不平,按法律來講這僅僅是過失殺人而已,判了無期徒刑太過嚴重。

又過了七年,何風的頭發慢慢變白了,而在新聞里何風經常可以听到又有一批貪官落馬,又有一批**分子被抓,對何風來說,這些距離自己太遙遠了,不過看到這些,何風還是有些高興。

又是兩個新年過去了,據說這一年春節期間,北面的一個城市里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獄友們都相互傳言著,何風听著那就是自己的家鄉,所以也去打探了打探,但是什麼好消息都沒有。這一年三月份,王鋼再一次來到了監獄,看著滿頭白發的何風,王鋼心里有些難受,但是難受過後王鋼就對著何風說了一聲︰「恭喜。」

「恭喜?」何風不敢相信王鋼說出了這個詞,現在自己這副樣子還有什麼值得恭喜的。

「嗯,何老師听說了嗎?」

「什麼事啊?」

「你原來那個老丈人被抓了,涉嫌貪污受賄,還涉嫌與黑社會勾結欺壓百姓,說起來這里面你也有功勞。」

「我有什麼功勞?」

「你那次失手殺了劉鳳,我們檢查的時候在門把手上發現了第三個人的血跡,經過我們鑒定那是綁架你和蘭勝雪那個大哥的血跡,還有就是年前,那名大哥的家人突然出現了,他們拿出了一百萬的存折來狀告你家老丈人逼死他們家兒子。」

「多行不義必自斃,那是他罪有應得,不過這些恭喜我做什麼?」

「新的市委書記是劉一鳴劉書記,他上任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審查你的案子,現在可是證據確鑿,你屬于過失殺人,早就過了服刑期了,所以可能過幾天你就要刑滿釋放了。」

「刑滿釋放?真的嗎?」何風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十年了,我們三個終于替你洗刷遠冤屈了。」

「十年,一轉眼十年都過去了,蘭勝雪她已經為人母了吧。」

「何老師,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過幾天我們幾個接你出獄,到時候好好慶祝一下,再給你買幾身新衣服。」

「隨你們吧,我現在出去也沒什麼意思,都一把老骨頭了,還有什麼用。」

「何老師,您可別這麼說,您不才五十嗎,還年輕著了,出去以後染染頭發,還是帥小伙。」

「染什麼頭發啊,我染了也沒人看,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靜一靜,想一想。」

「好 ,您就听著我們的喜訊吧。」

何風回到牢房內,內心中笑了笑,出去以後,他自己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找個靈活,自己度過這一輩子算了。至于蘭勝雪,自己這把年紀還是不要去找她了,說不定在現在蘭勝雪一家人過得十分幸福,自己去了也只是添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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