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 第九十五章 重色親友

作者 ︰ 素顏美人

「原來是這樣。愛睍蓴璩」二夫人恍然大悟,笑著道︰「依我看老太太安排的好,嫂嫂安安心心打理府中的大小事宜,茹嫂嫂教導八哥兒,分工合作,兩全其美!」

「弟妹說的事,弟妹也應該找個人來幫襯自己才是。」大夫人聞言不冷不熱的說道,見二夫人臉上的笑容一僵,眼楮一瞥望向老夫人,道︰「既然娘已經坐了安排,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只是那譚先生卻不是容易請的人,若是就這麼錯過了,只恐會成為八哥兒的憾事……」

「這個容易,任讓他做八哥兒的西席便是了。」大夫人這麼好說話,老夫人也爽快的說道︰「何氏畢竟是婦道人家,有個正經的先生指點自然是更好的!何氏,你說呢?」老夫人說著望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茹夫人。

茹夫人被點到名愣了一下,見老夫人望著自己,才知道自己沒有听錯,忙起身道︰「一切都听娘的。」

「嗯!」老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大夫人道︰「那這事便這麼說定了,你去安排吧!」

「是!」大夫人笑著應道。

解決了八哥兒的事,老夫人又和兒孫們說了一會話,便有些乏了,單手撐著靠在靠枕上,听著兒孫們說話,竟開始打起盹來,眾人瞧見也不敢大聲說話了,在大老爺的帶領下慢慢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大夫人跟劉嬤嬤商量怎麼安置老夫人。

「外面天冷風又大,若是把老太太請回正院,怕在路上會著了風,若是因此生病便遭了。」劉嬤嬤和大夫人走了進步,站在屏風外說道。

「那邊讓娘今晚便在偏廳里歇著吧,好在我已經讓人準備了足夠的炭盆,不至于會凍著老太太。」大夫人低聲道,隔著屏風看了一眼羅漢床上酣睡的老夫人,道︰「只是這換了個地方,下人們伺候不周,怕是要辛苦嬤嬤了。」

「大夫人說的哪里話,老奴伺候老夫人是應該的。」劉嬤嬤平靜的說道,「請大夫人命人打些水來,好讓竹月、竹心兩個丫鬟給老夫人淨手擦臉。」

「這個自然,我即刻便讓人去辦,這里便有勞嬤嬤了。」大夫人忙道,看了外面一眼,對你劉嬤嬤點了點頭,朝前廳走去。

前廳里,大老爺正在挽留二老爺再去書房坐坐,二老爺不置可否,金鞠沅卻執意要回去,大老爺臉色難看,二夫人和茹夫人在一旁打圓場,孩子中金正陽是最大的,站在一旁等著大人們的安排,六少爺金暮冬卻和妹妹金汐月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金鎏帶著金龍潛也參加了進去,四個人鬧成了一團,只有金幸汐拉著臉站在角落里,恨恨的看著玩鬧的幾個人,死命的絞著手里的帕子,像是要把帕子絞碎了一般,最後還沒等大夫人出來,便一跺腳,帶著寶娟從旁邊的角門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院子。

金鎏看著金幸汐越走越遠的身影,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既然三弟要回二弟府上溫書,那我便也不多留你們了,反正如今都在京城,又快要過年了,咱們兄弟有時間聚的。」大老爺見大夫人出來,帶著些怨氣的開口說道。

「怎麼,要回去了嗎?」大夫人走過來,正好接上大老爺的話,微笑的看了眾人一眼。

「是,叨擾了許久,我們也該回去了,今日多謝嫂嫂的招待!」二老爺拱手說道。

「二爺客氣了,都是一家人,應當的!」大夫人忙回道。

「二哥,走吧!」金鞠沅最是受不了大老爺和大夫人兩人的虛假,見狀更是不願意多留了,開口催促道。

「三弟!」金鞠沅的任性讓二老爺有些無奈,轉頭呵斥了他一聲。

「哼!」金鞠沅卻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轉身獨自下了台階。

「三叔!」金正陽真覺得無聊,見他走了,看了父母一眼,見他們沒有阻攔,忙也跟了上去。

看著金鞠沅走遠,大老爺雖然沒有說話,臉已經黑了下來,恨恨的一甩手罵了一句,「不知所謂!」

「老爺!」大夫人喚了大老爺一聲,忙笑著對二老爺和二夫人,道︰「我這便讓人去把你們的馬車牽出來。」

「有勞嫂嫂了。」二老爺道。

大夫人點點頭,看了大老爺一眼,示意他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轉身正要走開,金鎏的聲音響了起來。

「咦,五妹妹上哪去了,方才還見她在這里的。」

「五姐兒不見了?」大夫人腳步一滯,開口問道,四下看了一圈,果然沒有看見金幸汐的身影,生氣的道︰「這孩子真是不讓我省心,好好的又不曉得在鬧什麼脾氣了!」說著怨懟的看了二夫人一眼。

二夫人心知大夫人是在暗示方才在老夫人面前,兩個孩子斗嘴的事情,只當作沒有看見,抬頭望著頭頂上的大紅燈籠,仿佛那燈籠有多好看一般。

二老爺卻有些擔心起來,道︰「嫂嫂還是先去看看五姐兒吧,孩子氣性打,別出什麼事才好!」

大夫人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不好開口,見二老爺已經這麼說了,忙順水推舟道︰「二老爺說的對,這孩子真是被我寵壞了,脾氣執拗的很,我先去看看,那我就不送二老爺和弟妹了。」

「嫂嫂哪里話,孩子重要,快去吧!」二老爺忙應道。

「這里有我,我送二弟和弟妹便是了,你趕緊去看看吧!」大老爺雖然因為金幸汐不合時宜的耍脾氣有些生氣,還是開口說道。

有大老爺這句話,大夫人便安心了,瞟了茹夫人一眼,轉身朝內院的方向走去。

「父親,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七妹妹說,我和你一起送二叔、二嬸、六弟、七妹妹上馬車可好?」大夫人一走,金鎏便走到了大老爺的身邊,仰著被大紅燈籠照的緋紅的小臉望著大老爺,一臉祈求的問道。

「瞧三姐兒跟我們七丫頭親的,這才見了幾回,不曉得的還以為不是堂姐妹,而是親姐妹呢!」二夫人聞言笑著說道,也幫著她對大老爺道︰「既然這樣,就請大老爺松松口,讓三姐兒跟我們七丫頭再說會子話吧!」

孩子們的事大老爺向來不怎麼過問,何況是這等小事,二夫人又開了口,大老爺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點了點頭,由著金鎏去了。

金鎏高興的拍了拍巴掌,道了謝,又轉身玩兒去了。

「這孩子!」二夫人和茹夫人相視笑了一下,轉頭看了金鎏的背影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

二房的馬車很快被牽到了二門,大老爺帶著茹夫人和金鎏、金龍潛把二房的人往二門送,金鎏故意走的慢一些,還拉著金汐月說著話,二夫人和茹夫人走在大老爺和二老爺的後面,見她們越走越慢,回頭看了幾次,最後干脆自己走了過去,笑著道︰「你們兩個孩子哪有這麼多的話說,都快走不動路了。」

「二嬸,我在和七妹妹說事呢!」金鎏一本正經的望著二夫人說道。

「哦,你們在說什麼事?」二夫人好笑的問道。

金鎏看了前面的大老爺一眼,又看了看後面跟著的丫鬟婆子,對二夫人招了招手,讓她站在自己身邊,才開口道︰「我在問七妹妹二哥哥的啟蒙先生譚先生的事呢!」

「什麼?你這孩子,你二哥哥啟蒙的時候,你七妹妹還沒有……」二夫人聞言笑著說道,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愣住了,金鎏已經九歲,難道她連這麼簡單的算術都算不出來嗎?二哥兒今年十六,七姐兒才六歲,二哥兒啟蒙的時候,還沒有七姐兒呢,二哥兒啟蒙先生譚先生的事七姐兒能曉得什麼?想到這里,二夫人低頭看著金鎏,見她一雙如天空黑夜星辰一般的明眸望著自己,心下一震,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感嘆道︰「你這孩子的心眼到底是怎麼長的,竟然這麼多彎彎繞。」

金鎏苦笑了一下,看了茹夫人一眼,道︰「二嬸難道不曉得我和我娘以前是過的什麼樣的日子嗎?我也想像七妹妹一樣天真無邪,可我若真那樣的話,二嬸現在只怕便見不到我了。」

二夫人順著金鎏的視線望了過去,心里有了些了然,茹夫人是個柔弱的人,若是金鎏心機不深,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她們也的確很難在這樣的深宅大院里生存下來,更不可能會在她去找寶姨娘的時候,堵在半路上告訴她老夫人要來的事情。

「你說的倒也是。」想到老夫人,二夫人便想到了她老人家如今對茹夫人和金鎏母女倆的重視,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扯著脖子看了已經跟金暮冬玩鬧起來,走開幾步的金汐月一眼,才神情一凝,低聲對金鎏道︰「說起這位譚先生,我還真有件事要叮囑你一聲呢!」

「哦?二嬸請說。」金鎏的心提了起來,神情嚴肅的望著二夫人。

二夫人張了張嘴,話到嘴邊了,卻又有些說不出口了,見金鎏一臉焦急的望著自己,才咬咬牙,道︰「要說這位譚先生倒真是一個有學問的人,琴棋書畫樣樣皆通不說,四書五經也是倒背如流,寫詩作對更是信手拈來,所以他的名聲才會這麼大,才會有那麼多人家搶著請他去當西席,可是譚先生卻也有點不好的地方,這點只有請過他當西席的人家才會曉得。」

「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金鎏看了一眼盡在眼前的二門,心急的問道。

「那便是譚先生好!」二夫人聲音低的不能再低的說道。

「好?」那又怎麼樣?金鎏在心里問道,哪個才子不愛佳人,哪個英雄不愛美人,況且連先賢告子都說「食色,性也」了,譚先生不過一介小儒,好點色又怎麼了?可是當金鎏看到二夫人臉紅紅,一副羞于啟齒的樣子,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嘴角抽了抽,道︰「譚先生……該不會是在二叔的府上做什麼不該做的事了吧?」

「這個……」二夫人支吾了一下,見大老爺和二老爺已經站在馬車那邊等著了,金正陽也從馬車里探出腦袋來,一副等急了的樣子,忙挺直了身子平視前方,口中卻在低聲道︰「反正這事你跟你娘提個醒,讓她提防著譚先生便是了。」說完,快走了幾步,伸手招呼了金暮冬和金汐月一聲,牽著他們走到了馬車旁邊,一家人又和大老爺、茹夫人到了別,這才上了馬車,朝巷口駛去。

送都了二房一家人和金鞠沅,金鎏便和茹夫人回了正院。

忙了一日,金鎏洗漱過後便尚了床,原以為自己一沾床便會睡著的,可是她已經在床上躺了有大半個時辰了,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腦子里想的都是二夫人說的那些話。

金鎏早就料到那個所謂的譚先生定是有什麼特別之處的,要不大夫人也不會在把他塞給茹夫人後,輕易的放棄八哥兒的事,所以她才找機會親自問了問二夫人,只是二夫人的話依然讓她有些懵懵懂懂的。

金鎏翻了一個身。

看二夫人的樣子,像是被那譚先生佔過便宜的,要不她的臉也沒必要那麼紅,更不用羞于啟齒,如若不然,譚先生只是調戲一下小丫鬟,二夫人大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二老爺,可是二老爺分明是一副什麼也不曉得的樣子,還極力推薦譚先生。

這麼說二夫人是真的被譚先生佔過便宜的了!金鎏又翻了個身。

可若真是這樣,二夫人怎麼會把這件事告訴她,那豈不是把自己不貞的證據送到她手上嗎?二夫人沒有這麼笨!

那到底是怎麼樣呢?

金鎏在床上滾來滾去,她的腦子里已經是一團漿糊了,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因為翻來覆去的,原本被湯婆子暖過的被窩已經變的冰涼,讓她更加難以入睡了。

「小姐,怎麼還沒有睡?」碧璽今日值夜,听見動靜走了進來,輕聲問道。

「天氣好像越來越冷了。」金鎏側身隔著帳幔望著碧璽,喃喃的道。

碧璽搓了搓有些冷的手臂,看了一眼床角紅亮的火盆,道︰「奴婢去給小姐再燒個湯婆子。」

「嗯。」金鎏應了一聲,身體蜷縮起來,希望燒了湯婆子後,她能睡個好覺……

鎮北王府後院。

天氣持續寒冷,北風吹著枯黃的樹葉嘩嘩作響,經不住北風肆虐的,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雪白的劍光一閃,樹葉被切割成兩半,被北風卷起飄落。

「王爺。」一名灰衣小廝站在回廊上,躬身行了一禮。

劍聲一斂,白色的人影靜立院中,轉身望向來人,問道︰「這兩日還是不肯吃東西嗎?」

「回王爺,慕容小姐已經開始進食,昨日讓人送了米粥過去,慕容小姐把米粥全喝了。」小廝回道。

秦之翦點了點頭,把劍收進劍鞘,抬腳往回廊上走。

小廝側身相迎,跟在秦之翦身後,道︰「慕容小姐已經開始用藥。」

秦之翦腳下一頓,「藥?哪來的藥?」

「就是上回王爺給慕容小姐的那個墨玉盒子里的藥。」小廝低頭回道。

「墨玉盒子……」秦之翦眉頭微皺,難道是金鎏讓自己捎給慕容勝雪的那個墨玉盒子?

秦之翦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早就听說過市井傳聞,說金鎏是女神醫,沒想她醫術果然了得,就連她二叔來看過都不敢輕易下藥,她竟連看都不看便開出藥來。

「效果如何?」秦之翦問道。

「效果甚好,慕容小姐臉上的紅疹已經退了不少,應該不用幾日便可以除下面紗。」小廝抬頭看了秦之翦一眼,又趕緊低下頭說道。

「好。」秦之翦應了一聲,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氣,「你下去吧!」

「是!」小廝應了一聲,躬身退下。

秦之翦收斂心神,握了握手中寶劍,抬腳往書房走,一抬頭,見慕容勝雪站在回廊盡頭,卻沒有放滿腳步,沒有看見她一般目視前方,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王爺就這麼不願意見到勝雪嗎?」慕容勝雪在秦之翦就要走過去的時候哀聲問道。「幾日這樣,為何還要關心勝雪?」

秦之翦停了下來,卻沒有回頭,「慕容小姐應該很清楚這是為何。」

「你不就是想把我安然無恙的送到他身邊嗎?」慕容勝雪轉身望著秦之翦挺拔而冷然的背影,「可是你分明曉得我心里根本沒有他!你為何還要這樣對我!」

秦之翦猛然轉過身來,一雙深潭一般的黑瞳緊緊的盯著慕容勝雪的眼楮,面色冰冷,「慕容小姐不要說的好像是本王逼迫你來京一樣,如果你不願意,本王大可以讓人送你回撫遠!」

慕容勝雪聞言身形一震,伸手扶住旁邊的石柱,不敢相信秦之翦會這樣對自己,怔怔的望著他。

秦之翦冷笑了一聲,望著慕容勝雪,「慕容小姐不要這樣看著本王,小姐心里不是已經做了選擇了嗎?既然已經選擇好,便請小姐支持下去!」

「你……」慕容勝雪心里一疼,「那是因為你……」

「慕容小姐不必解釋,十日後,相信小姐臉上的紅疹便會全部消退,到時候本王會設宴宣布認小姐為義妹,請小姐做好準備!」秦之翦沒等慕容勝雪說完,便開口說道,說完再也沒有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義妹?這就是他們最終的關系嗎?

慕容勝雪看著秦之翦遠去的身影,雙手緊握成拳,就連指甲陷進手心都毫無知覺,因為手心的痛根本無法與她內心的疼想比,這樣的痛讓她的面目變的猙獰起來,她發誓,終有一日,她會讓秦之翦後悔的,一定會!!!

秦之翦剛到書房,就看到王府的管家秦勇站在門口,秦之翦看了一眼他手里拿著的紅帖,推門走進書房,把寶劍掛在牆上,才開口問道︰「什麼事?」

「王爺,是院使府老夫人送來的帖子。」秦勇跟著走進書房,開口說道。

「院使府?」秦之翦身形一頓,眼前浮現金鎏的小臉。

「院使府的老夫人想借王府別院的茶林給五小姐辦壽宴。」秦勇說出了老夫人送帖子來的用意,見秦之翦沒有說話,猜想自己這趟是白跑了,每年到王府來借茶林的人都不少,都是與秦之翦有些交情的勛貴世家,他手上這份帖子的主人家不過是正五品的官,還是個太醫,與王府又沒有什麼來往,王府憑什麼借別院給他們,況且……

「回信給老夫人,就說我答應了。」秦勇還在懊惱自己多此一舉,秦之翦在書桌前坐了下來,突然開口道。

「啊?」秦勇愣了一下,忙道︰「可是院使府老夫人要借茶林的日子正是與南大人借茶林的日子重了……」

「告訴南浩江,茶林不借他了。」秦之翦想也不想的說道,抬頭看著秦勇,眉頭皺了起來,「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奴才不敢!」秦勇忙道,心中納罕,南浩江是丞相家的二少爺,自身也有正三品的官階,雖只是在翰林院吊著一個閑職,卻是秦之翦少數幾個說得上話的人之一,平日時常在王府走動,他要借茶林往往都是一句話的事,這次秦之翦怎麼為了一個小小院使家的小姐,便把南浩江的事給推了?難道是因為自家王爺重色親友?

秦勇趕緊翻開紅貼又看了一眼,嘴角抽了一下,上面分明寫著金家五小姐才九歲……

秦勇對秦之翦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秦之翦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抬頭看了他一眼,涼涼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有!」秦勇忙道,剛轉身準備要走,秦之翦又開口叫住了他。

「吩咐茶林的人,院使府五小姐的壽宴,不得怠慢!」秦之翦鄭重的道。

「是!」秦勇趕緊答應了一聲,就算秦之翦不特意交代,憑秦之翦推了南浩江而就院使府的事,秦勇也不敢隨意對待,經他這麼一說,秦勇更加慎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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