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 第二百八十二章 多年不見五皇子可安好

作者 ︰ 素顏美人

「要我說就別去了,萬一真是桃花債……」南浩江剛開口,見秦之翦望過來立馬撇了撇嘴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說,偏過頭去。

「說不得真有什麼事,過去看看也好!」秦之翦攏了攏金鎏身後的長發,淡淡的說道,他很好奇傳消息給他的人是誰,他想看看是不是他腦海中浮現的那個。

「會不會有危險?」金鎏有些擔心。

「不會的!放心好了!」秦之翦笑著揉了揉金鎏的頭發,道︰「倒是你的安危讓我有些擔心,今晚我會讓夜隼在這里保護你的安全,你安心睡不用等我,我去見過那人便回來。」

雖然有些不安,金鎏還是點了點頭,自我安慰的想著,這里畢竟是匈奴的皇宮,那人約秦之翦見面的地方她知道,是皇宮里的一個地方,她听宮里的侍女們提起過,既然那人約秦之翦在皇宮里見面,應該是不會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的,畢竟皇宮里還有很多侍衛,若是打起來,就是秦之翦不出手,那麼多侍衛沖上去,那人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子時,匈奴皇宮已經陷入一片寧靜之中,巡夜的侍衛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在皇宮的巡視,除此之外只有北風吹動的樹梢還在不停的晃動,雁蕩樓是位于皇宮背面的一座三層小樓,因為可以從最高處看見大雁南飛,因此得名雁蕩樓,此刻的雁蕩摟也如皇宮的其他地方一樣一片黑暗。

今夜月色朦朧,隱約可以看清層層疊疊的屋頂,一個黑影在屋頂上快速移動,瞬間出現在雁蕩樓三層的回廊上,黑影四處看了一眼,身形還未動,便見一個穿著袍子一樣衣裳的人從拐角走了出來。

「誰?」秦之翦望著越皺越近的人影沉聲問道,眼楮微眯,眼前的這個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多年不見,五皇子可安好!」

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了過來,秦之翦渾身一震,目光如炬的望著眼前的人,「孤卡法師!」

「五皇子,奴婢雁回,你不記得奴婢了嗎?」孤卡的聲音失去了慣有的清冷,一雙冰冷的眼楮也有了些溫度,嘴唇顫抖的望著秦之翦,膝蓋一軟跪了下來,「五皇子,奴婢沒有想到今生今世還有幸見到五皇子,奴婢……」

雁回傾訴者對往日主子的思念,秦之翦卻已經陷入了往日的回憶當中,雁回這個名字他記得很清楚,雁回是他母妃賢妃的陪嫁丫鬟,當年跟著賢妃進入皇宮,賢妃死後帶著秦之翦跟著明非師太去了封地。

「快起來!」秦之翦伸手扶起了雁回,心情激蕩的道︰「本王以為你已經死了,你怎麼會在匈奴,還當了匈奴的國師?」

「死了?是蕭舞告訴王爺的嗎?」雁回站起身來,冷哼一聲問道,她口中的蕭舞正是明非師太以前的閨名。

秦之翦怔了一下,不明白雁回為何直呼明非師太的名諱,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當年你失蹤以後,本王請母親派了許多人去尋找你,一連找了一個多月也沒有半點消息,後來還是一個漁民說在水塘里發現一具尸體,尸體卡在石縫中,漲水才被沖了上來,身上的穿戴與你失蹤的時候一模一樣,本王那時候年紀小,母親怕本王去看了傷心,親自帶人去看的,回來後告訴本王那具尸體就是你。」

「王爺不應該叫那個女人母親,她不配!」雁回厲聲說道︰「當年就是她把奴婢騙出王府別院,企圖要了奴婢的命,幸好奴婢命大,遇到一個世外高人,一邊醫治奴婢一邊把奴婢帶到了匈奴,若不是那個世外高人,奴婢現在也見不到五皇子了!」

這麼多年了,雁回每每想起的情景都禁不住渾身顫抖,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溫柔婉約的女子竟然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听著被蒙在鼓里的秦之翦一聲聲的喚那個女人母親,她就覺得特別的刺耳,也為她曾經的主子賢妃鳴不平,若不是那個女人,秦之翦現在已經是大秦的皇帝,而賢妃也早被追封為皇後,可是現在呢?

雁回緊緊的握著拳頭,這一切都是拜蕭舞母子所賜!

「什麼?」秦之翦眼楮一瞠望著雁蕩,不敢相信她說的話,明非師太為了他不惜與秦政斷絕關系,為了他連命都斷送了,他不相信明非師太當年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五皇子不相信嗎?」雁回的眼中閃過一抹沉痛,她已經料到這樣的結果,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到回廊邊,看著夜色中的匈奴城,依然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咬牙道︰「當年奴婢失蹤的時候五皇子和蕭舞的兒子都有十二歲了,對,自從五皇子跟著蕭舞回到封地以後,蕭舞一直對五皇子很好,不管是什麼都先緊著五皇子,就連她自己的兒子都因此嫉妒過五皇子,可是那畢竟是她親生的兒子,她又怎麼會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呢?所以在她得知自己的兒子想要當皇帝的時候,便動了心思。」

雁回轉身望著秦之翦︰「有件事五皇子不曉得,當年賢妃娘娘臨死之前曾經請求皇上善待與你,皇上因為憐惜娘娘早逝,當著娘娘的面親手寫下了一份詔書,詔書上面寫明皇上百年只有便要傳位與五皇子你,當年皇上寫詔書的時候,蕭舞也在場,跟曉得娘娘把那封詔書給了奴婢,得知自己的兒子想當皇帝後,蕭舞曾經找奴婢要過詔書,奴婢當時年幼無知,雖然曉得詔書的重要性,沒有拿出來,卻沒有看透蕭舞的嫌惡用心,她見奴婢不願意把詔書拿出來,竟然讓人來把奴婢叫了出去,就在當年的王府別院的花園對奴婢痛下了殺手!」

「這麼不可能,王府當時有那麼多人,而且王府的管家明明說……」雁回話音一落,秦之翦便忙說道,還沒有說完便听了下來。

「五皇子是不是也想到,當時王府的一切事宜都是蕭舞在打理,她若是想讓人空出一塊地方來做殺人滅口的事,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還有王府的管家,跟是蕭舞的人,那還不是蕭舞說什麼便是什麼的?」雁回直直的望著秦之翦的眼楮說道。

秦之翦沒有說話,一想到明非師太是如何死的他就不敢相信雁回說的話,他三歲喪母,明非師太像母親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在他心里賢妃的模樣已經模糊的看不清楚,他卻清楚的記得明非師太的每一個表情,他怎麼能相信一個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會早有預謀的要奪取原本應該屬于他的東西?

「既然她要殺你,那你為何還能活著出現在這里?」秦之翦抬頭望著雁回。

「那是因為就連老天爺也看不下去她那卑劣的行徑,留著奴婢這條命來告訴五皇子實情!」雁回迎著秦之翦的視線,「當年奴婢醒來的時候脖子上被割了一刀,身上的衣裳也被扒了去,被扔在城外的亂葬崗上,若不是奴婢的師傅雲游經過,听到奴婢微弱的求救聲,奴婢就算不流血而死,也會被亂葬崗的野狗咬死!」

「那你治好了傷之後為何不來找本王?」

雁回眼中一沉,慢慢的痛恨,「當年因為奴婢的傷勢太重,師傅帶奴婢到匈奴來找藥,等奴婢身體痊愈的時候,先帝已經駕崩,蕭舞的兒子也已經登上了皇位兩年了,奴婢當時氣憤難當,很想趕回大秦找到五皇子告訴你一切,可是奴婢當時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別說當時匈奴與大秦之間的局勢緊張,便是平常的時期,要憑奴婢一己之力回到大秦,又找到五皇子告訴你一切又談何容易?最主要的是奴婢怕驚動了蕭舞,若是蕭舞曉得奴婢沒有死,必定會派人來殺奴婢,可是若是奴婢死了,那先帝的詔書便再無見天日的一天了!所以奴婢听了師傅的話跟著他一起進山修煉,希望有一日能夠有能力站在五皇子身邊保護五皇子,這次若不是得知五皇子在于匈奴交戰,奴婢也不會輕易下山的,奴婢之所以要坐上匈奴國師的位置,也是為了保護五皇子的周全,還有未來的小皇子。」雁回說道這里,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若是賢妃娘娘得知五皇子要有孩子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對于生母,秦之翦已經快要忘記,可是對于明非師太,他卻一直是當親生母親一般的敬重著,他之所以問了雁回這麼多的問題,就是想從她的話里找到破綻,證明她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他卻心驚的發現雁回的話里一點破綻都沒有。

「五皇子,雖然這些年奴婢在山里很多事情都不曉得,可是自從下山以後奴婢便一直打听大秦的事情,奴婢曉得現在大秦的皇帝已經不是蕭舞的兒子,也曉得蕭舞已死,若是以前你是因為顧及他們兩個才不要回皇位的話,現在便應該是你奪回皇位的時機了!只要五皇子願意,奴婢可以和五皇子一起回大秦找回詔書!」雁回激動的抓著秦之翦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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