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 第二百七第十章 蠱

作者 ︰ 素顏美人

因為運動過度,因為太勞累,金鎏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醒來,習慣性的伸手模了一邊,發現冰涼一片慢慢眼楮,想起昨晚的種種臉上一片漲紅,移動了一子發現還是酸痛不止,果然縱欲是很要不得的事情,現在她急欲洗個熱水澡來紓解一上的疼痛。愨鵡曉

「小姐,你醒來了!」佳琴在听到動靜的時候就知道金鎏醒了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地上散落著一地的衣裳,蹲去一件件撿了起來。

金鎏嘴角抽了一下,看著佳琴習慣成自然,臉上一點異樣神情都沒有的撿著地上的衣裳,她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感情佳琴已經喜歡她和秦之翦的這種生活方式了嗎?那他們的生活是有多糜爛啊!她還沒有嫁給秦之翦呢!

「王爺呢?」甩開腦子里胡思亂想的東西,金鎏抱著身上的錦被艱難的坐了起來。

「王爺進城了,匈奴的人今日便都要撤出來,王爺要帶人去接管,王爺臨走之前交代奴婢不許打攪小姐休息,若是小姐醒來了便要給小姐準備洗澡水,小姐奴婢已經讓人備好水了,小姐現在要沐浴嗎?」佳琴撿起所有的衣裳,最後撈起地上的那間精致的大氅,動手做折起來的時候發現雪白的狐皮上有一個細小的紅點,淡淡的不仔細看的話也看不清楚,用手撥弄了一下,小紅點便消失在一片雪白之中,她不疑有他的把大氅折好放在一旁。

「太好了,我現在就想洗個熱水澡。」金鎏笑著說道,「你快點叫人去準備吧!」

匈奴都城的皇宮里,香頌身穿一套白色勁裝,腳蹬鮮紅金絲繡百鳥小羊皮靴,手臂和小腿上都幫著大紅色的繃布,一雙白希的小手上緊緊的握著一個帶著倒刺的黑色皮鞭,頭上微微冒著汗,可見是才練完鞭子,一回到自己的寢宮,她沒有直接回房換衣服,而是走向旁邊的一間小屋。

小屋沒有開窗,窗子處還用黑布蒙著,偌大的房間里只有最里面點著兩盞油燈,燈光如豆,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香頌進屋眯了一下眼楮,待關上門才看清油燈照亮的那塊區域,牆面上掛著一幅不曉得是什麼妖怪的畫像,妖怪青面獠牙,瞪著一雙快要突出來的眼楮,長的像麒麟一般,全身卻是黑色的,雖然長著四條腿卻想人一樣的用雙腿站立,腳掌和手掌就像鷹爪一樣,一手提著一個滴血的人頭,一手扯住半邊人身,好像剛剛撕裂了手上的人,正張嘴準備把他吞下去一般。

香頌不是第一次看這幅畫像,可每次看都會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忙把視線移開落在畫像前靜坐的人身上。

那人一動不動的盤腿坐在地上,靜听的話可以听到她口中正在念念有詞,一頭花白的頭發蓬在腦後,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臉,乍一看身上花花綠綠的,仔細一看才發現她身上的衣裳是用紅黃藍三色的布條拼成,此刻屋子里沒有風,布條都垂了下來。

「孤卡法師。」見屋里的人沒有注意到自己進來,香頌開口喚了一聲。

听見有人喚自己,念經的聲音停了下來,孤卡慢慢的睜開眼楮望著眼前的畫像低頭拜了一拜,才站起了身來,轉身望著不遠處的香頌低了低頭︰「香頌公主。」

「法師,成功了嗎?」香頌的聲音里有些急切,緊握皮鞭的手稍稍用力,關節微微泛白。

孤卡看了香頌一眼,蒼白的臉上有些發烏的薄唇輕輕一勾,「恭喜公主血已入蠱。」

「真的!」香頌的眼楮亮了一下,「那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需要一個對中蠱之人非常痛恨的人。」

「那是為何?」

「木偶蠱可使一人的心智牽制住另一個人,自然要讓兩個蠱分別進入兩個宿主的體內,而木偶蠱又叫紙鳶蠱,之所以叫紙鳶蠱,正是因為它和紙鳶有相同之處,紙鳶是經由線才受人所控制,就像木偶蠱一眼,中蠱者是紙鳶,施蠱者是線,而握住線的那只手便是操縱木偶蠱的咒語,雖然咒語是由在下來念,可是線的作用也不可小覷,施蠱著的受蠱者的怨氣越大,這根線就越牢固,控制受蠱者就越容易,反之,若是施蠱這對受蠱者原本便沒有什麼怨氣存在的話,那操縱起受蠱者的來,便有些難了。」孤卡慢慢的說道,語氣冰冷陰森,好像聲音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一般。

「那就用我的身體吧!」香頌毫不猶豫的說道,在整個匈奴,沒有人會比她更恨秦之翦和金鎏這兩個人了,若是能順利的除掉他們兩個,她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換!

孤卡抬起蒼白的臉看了香頌一眼,「公主可要想清楚,這木偶蠱雖然是操縱人的,不像能至人于死地的蠱那樣霸道,可是一旦施蠱入體,對身體也有很大的損害,公主是千金之軀,犯不著用自己的身體去冒這個險。」

「法師不用說了,按我說的去辦便是了!」香頌不容置疑的說道,看了一眼畫像下輕輕擺動的紅木盒子,快步上前捧在了手里,轉身望著孤卡,見她沒有說話,伸手打了開來,頓時覺得里面有股寒氣冒了出來,寒氣散去,一直黑如幼蠶的小蟲在鋪著白色綢子的盒子底部慢慢的蠕動著,香頌頓時覺得一陣惡心,卻強忍著抬頭看著孤卡,「這東西要如何進入我的身體里面?」

孤卡看了相送一眼,見她一臉的堅定,沒有說話,上前持起香頌的一根手指,用旁邊刻著畫像上妖怪一樣圖像的匕首在上面劃了一道,只听香頌倒吸了一口涼氣,便有血珠子從傷口溢了出來,她看了香頌一眼,拿起她的手湊近盒子里的小蟲,只見小蟲快速的扭動了幾下,突然掉轉頭朝香頌的手指挪去,然後慢慢的挪到她的手指上,豎起頭來在血珠子上嗅了嗅,突然一個猛子扎進了血珠子往傷口里拱去。

「啊……」香頌只覺得一根利針直鑽進自己的手,所謂十指連心,頓時疼的她大叫了起來。

「公主,一會便好了!」孤卡開口說道。

果然她聲音一落,香頌便覺得手上的痛感消失了,再看手指,上面的血已經消失,手指之上只有一個小小的印記,就像針扎的一樣。

孤卡見狀表情陰冷的臉上留出一抹笑意,「恭喜公主,蠱蟲已經接受公主的身體,只要等蠱蟲長大到一定的程度,再配合在下的經文,公主便能隨意的控制另一個蠱蟲的宿主了。」

香頌听了孤卡的話,緊繃的臉慢慢放松了下來,一雙大眼緊緊的盯著手上的傷口,竟然浮現一抹哀傷,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過去和烏立邪的種種,想到他死的那樣慘,連具全尸都沒有,還不能回到生他養他的故鄉,這一切都是秦之翦和金鎏造成的,一股恨意就從心底冒了出來,嘴角一勾低聲笑了起來,望向孤卡,「好,你做的很好,只要事成,我一定會向父王保舉你當我們匈奴的國師!」

「多謝公主!」孤卡聞言眉頭微微一抬,低頭行了一禮,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神情。

收復了鳳陽城,秦之翦並沒有把大軍留在鳳陽城的意思,帶著大軍繼續前行,因為有了鳳陽城的先例,其他的城池也很順利的回歸到大秦,每收回一個城池,秦之翦都會分出一小批人進入城池整頓縣城內的政務,安撫百姓,剩下的都帶著繼續往前,直到最後一個城池的時候,跟隨在他身邊的大軍還有三十萬之多。

柯木諸雖然眼看著到手的城池一個個又被人奪回去心中惱怒,可是一想起金鎏已經收下了那件大氅,他心里就舒坦了很多,除了鳳陽城的時候裝了一回傻以外,其他的幾個城池都沒有遲疑的遞到了秦之翦的手上。

「柯木諸陰險狡詐,這幾座城池這麼順利的就收了回來,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麼陰謀詭計在等著我們一樣?」南浩江親自從柯木諸手里接了郾城的縣印後便回了軍營,把縣印往秦之翦面前一放,一臉狐疑的說道。

「你覺得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秦之翦看了一眼面前的印章,喚了一名年輕的將領進來,把手中的印章遞給他,「比照之前的幾個城池辦吧,看看百姓有沒有存糧,若是沒有的話需要多少報個數字上來,等本王看過便讓人給你送過去。」

「是,王爺!」年輕將領二十左右的樣子,頭一回擔任守城將領,還是邊塞的守備,心情很是激動,接過印章的時候臉色漲紅,看了南浩江一眼,點了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郾城出去不到千里便是匈奴的地方,是與匈奴來往最多的地方,你讓王駐守,會不會太輕率了一點?」南浩江帶那名名喚王的年輕將領出去後,挑了挑眉對秦之翦說道。

「你覺得他不能勝任?」秦之翦從書桌後面站了起來,走到用羊皮畫成的地形圖前。

「王打戰倒是一把好手,可是現在郾城沒有府衙,我是擔心他年紀太輕,會力不從心!」南浩江其實跟著秦之翦的時間也不長,與這些將領自然也不是很熟,他這麼說純屬好意,況且郾城出去便是匈奴,若是匈奴再頻頻進犯郾城,王又守不住的話倒霉的還是郾城的百姓。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王雖然年紀輕,當時辦事卻很穩重,要不本王也不會把郾城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他,況且我們去匈奴的時候,外面的三十萬兵馬也不能帶著走,有韓將軍幾位老將軍在郾城坐鎮,王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還能有他們指點。」

南浩江這才明白秦之翦是在給年輕人機會,王若是擔當重任,以後用的上的地方便很多,若是有這麼多人在郾城坐鎮,他依然辦不好事情,或是開始自大不听這些老前輩的,那秦之翦也好對他做另一手的安排。

「嘖嘖,到今日我才明白你手下的這幾元大將都是怎麼挑出來的了,難怪隨便一個都能獨當一面。」南浩江不由的佩服起來,話說他好像一直都很佩服秦之翦,要不之前在富源縣的時候,也不會听他的。

秦之翦見南浩江這麼說卻沒有半點得意的神色,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麼,道︰「明日便要出發去匈奴,你要看好你帶來的那個人,匈奴人在我們的地盤還不敢怎麼樣,可去了那邊便不一定了,到時候闖了禍別怪本王不幫他。」

南浩江在听到秦之翦提到梅洪濤的時候心里咯 了一下,見他望過來趕緊嘴角一揚瞥了他一眼道︰「這些日子你也不是沒瞧見,他老實的跟只貓一樣,輕易都不出門,怎麼會闖禍,他是去找親人的,又不是去找麻煩的,你想太多了。」

「但願如此!」秦之翦看了南浩江一眼又把視線放回到地圖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梅洪濤有點怪,哪怪他又說不上來,不過只要他不往金鎏面前湊,到了匈奴後乖乖的去找他要找的人,那他也不會在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梅洪濤因為要在大秦和匈奴邊界處與他們分開,之前就去和金鎏道別了,南浩江還以為秦之翦看到梅洪濤去找金鎏,開始懷疑他之前說的話了,听秦之翦這麼說才松了一口氣,怕他再問起關于梅洪濤的事,慢慢的往外面退去。

「你去哪?」秦之翦就像長了後眼楮一眼,突然開口說道。

南浩江嚇了一跳,見秦之翦頭也沒回,嘴角抽了一下︰「那個,不是沒我事了嗎?我回去睡一覺,昨晚……」

「一起,本王去看下鎏兒。」秦之翦才不關心南浩江昨晚怎麼樣了,沒等他說完就開口說道,轉頭見他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眉頭一挑,「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怎麼一副心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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